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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3(1 / 1)

,瞠目结舌回不过神来。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那个是什么她乜一眼,又乜了一眼,直挺挺的,还那么丑她寒毛乍立,倒头就拿被子蒙住了脸。慕容琤垂首看看,苦笑不迭。吃相太难看,吓着她了他拉起被角钻进去,没有阻隔,接下来应该容易得多吧他在被面下摸索,那么巧,一把正摸到她胸前,只听她呸了声,“臭不要脸”他咧嘴笑,这丫头骂人真是越发精进了。他说,“卿卿,我这副模样你都看见了,你忍心见死不救么”她不说话,光溜溜的脊背对着他,正试图穿回亵裤。他眼疾手快夺过来扔到床尾去,哼笑着,“你可真是无情无义,既然如此,别怪我用强的了。”他不过是吓唬她,真的是吓唬她的,她犟筋犯起来,“你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说着把那香舌伸出来一大截。哪里有人咬舌咬成这样的不过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毫不犹豫含上去,兜兜转转一通缠绕,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翻身压住她,暧昧的蹭蹭,“好人,你可怜可怜我吧眼看着我受罪,你何其忍心啊”那处抵在她腿间,坚硬炙热。她头昏眼花,莫名其妙嗫嚅了句,“太大了”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洒家的节操终于掉光了﹏、反正“大点好,经用。”他无赖的笑,往上拱了拱,“那个分开腿吧”弥生一个激灵醒转过来,“不行”他恼得要哭出来了似的,“你太狠了,眼看着我憋死么既然你不顾念我,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了。”她听得脸色骤变,想推翻他,无奈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只好嘴里叫嚣,“你去,只管去我关在邺宫里不知道外面行情,谁晓得你究竟怎么样你辅政,多少人上赶着给你送鼓舞妓呢,你在别处养上十个八个,谁又会告诉我”他含冤莫白,委屈的嘀咕了句,“你好没良心我这身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不信你摸摸。”这种事怎么摸得出来她别过脸,“你下去。”他死死抱住她,“让我进来。”她咂了下嘴,拧眉看着他,“你怎么死皮赖脸的再不撒开我要生气了。”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春色融融,盖都盖不住。若说她不动情,打死他也不能信。他只有软磨硬泡,在她脸上一通乱亲,“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两回是做,三回也是做,怕什么这趟好歹别吃药,留着。过年我都二十六了,该要孩子了。咱们生一个吧,好不好有个孩子,管咱们叫阿耶阿娘,想想是件多高兴的事啊”他嘴上说,下面也没闲着。她夹紧了腿,他可以另辟蹊径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弥生又羞又恼,“你给我住手要生孩子也不是现在,我是太后”“见鬼的衔儿,平白把我如花似玉的宝贝叫老了。”他贴在她颈窝处急促的喘息,“朝臣们还给你冠上了名,叫无咎太后。倒是比谢太后顺耳些,可我听着还是不痛快。”弥生叫他磨得浑身起火,挣又挣不开,不小心低吟了声,宛转悠扬,把自己也吓了一跳。他顿住了,笑得不怀好意,“你看,你也喜欢的,对不对”她不甘示弱,终于咬牙一掀,把他掀翻在一旁。气急败坏的捶打铺板,“我走”那可不行,这么闹起来就不是好玩的了。他拉住她一条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走,走了虎符的事就没得商量了。”她回头白他一眼,果然是斯文败类,最懂得拿捏别人的软肋。话到了这个份上,真要一走,这趟就白来了。虽然窝囊,但还可以争取小范围内的胜利。她鼓着腮帮子说,“楚河汉界,成不成”他摇摇头,“我要抱着你睡。”她噎住了,“你贼心不死”他忿忿不平,示意她看下面,“我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了,你瞧我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弥生捂住脸,从指缝里看他那处,还真是蔫头耷脑没了战斗力。她似乎放心了些,迟疑着问,“他还会起来吗”他作痛心疾首状,摇头道,“很难了。”世上就有这么笨的人,弥生竟然信了以为自己安全无虞,便顺从的躺回被褥里,嘀咕着,“可别闹了,再闹天都亮了。”事实证明,一个佞臣的话是绝对靠不住的。他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横过来,恰好拢住她的乳。她想反抗,他在她耳边灌迷魂汤,说只是摸摸,别的什么都不干。其实这样的碰触也叫她难受,她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推开他。自己想想,不给他已经很残忍了,他那么可怜,别的地方揩点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然而事情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说很难的,那顶在她臀瓣上的又是什么她惊惶失措,挺起腰嘶吼,“你敢”他圈住她的胯,重新拖了回来,嘴里喃喃着,“奇怪,今天他很活跃啊”她是背对他的,现在要想转过来不容易,他根本就不让。弥生只有挡住自己的底线,急赤白脸的警告,“我的脾气可坏,不请自来你就完了”他只知道自己再这么憋下去才真的是要完了,搬开她的手,不遗余力的诱哄,“我就在外头逛逛,你别紧张。你不叫我进去,我必定三过其门而不入,行不行”弥生叫他弄得面红耳热,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欢实的自娱自乐起来。就算只是摩擦,也叫人魂飞魄散。她手脚都瘫软了,有种奇怪的感觉从那一点圆心往外扩展,瞬间把整个人点燃。她细细的喘,颤抖着重复,“不许进”慕容琤咬牙应着,“不进。”可是滑腻渐起,有时候很容易跑偏。来往的次数多了,渐渐不如开始的时候留神。稍有些心不在焉,谁知猛一阵刺痛,愕然发现他已经身在其中了。他得意一笑,索性全挤进去,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兀自动作起来。把她圈在怀里,脸颊抵着她的脊背,是难以言说的全身心的满足。就这样吧,一直这样下去,倒情愿溺死在她的身体里。花了恁多功夫总算得手了,好歹新愁旧恨要一道算。她承受不住,呜呜咽咽的呻吟,“你说话不算话”竟叫她还有力气指责他他加大力度,把她颠得唉唉叫起来。一头淫笑,“问问你自己,你也想的,不是么”想吗她脑子都冻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的每一下都又急又凶,她只觉火辣辣的,伴着难以启齿的快乐她想她应该也是喜欢的,喜欢他,喜欢和他做这样的事。因为他是授业恩师,是给过她无数温暖和伤痛的人。即便再苦,爱恨入了骨,想剔除都难。她长长叹息,不想再抗拒了。他说要和她一起离开的,这次不过是预支了将来的幸福,没有大碍的吧他把她翻过来,重新进入。惊奇的发现她的腿盘上他的腰,手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有些受宠若惊,受了鼓舞似的越发兴起。低头吻她,她也会主动回应了。香软的舌来扣他的牙齿,探进去,同他抵死缠绵。“阿奴”她哽咽着叫他,似断非断的嗓音,拉成狭长的一缕,杳杳飞到天上去。他心头一颤,绵软的嗯了声。弥生觉得自己要死了,巨大的狂喜,挡也挡不住。有千言万语积压在胸腔里表述不出来,唯有一遍遍的唤他。叫一声阿奴他应一声,仿佛是最好的交流,再也用不着说别的了。他拉她起身,紧紧的抱住她。她那么轻,托起再放下,托起再放下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体验。她脸颊酡红,羞怯的瞥了他一眼,歪歪靠在他肩上,嗔了句疼。从她大婚到现在,统共也不过三次。她经不得大风浪,可是他停不下来怎么办“疼么”他勉力顿住了,依旧深埋在她身体里。她一头青丝散开了,像张网,把两个人罩住。他抬手捋捋她的髮,“细腰,你快活么”不知道为什么,他认真看她的时候,总让她有种酸楚的感觉。她微微哽咽,“夫子”他在她唇上啄一下,“像刚刚那样,叫阿奴,我爱听。”她闭起眼,不想叫眼泪落下来。他看到她扭曲的唇角,知道她满心的苦闷说不出口。他无法触及她的痛处,只有吻她靠近心脏的那边乳,在嫣红的一点上辗转流连,像动物舔舐伤口。她暂时忘了身外事,弓起背迎接他。瘦弱的身体在黯淡的灯光下伸展,肋骨根根分明。他心痛难当,双手去捧,复更深的进入。如果可以种个孩子在她身体里就好了,有了孩子,心肠再硬也会瞧着孩子软化。其实他做不到和她远走高飞。他一步一叩首的抵达王座下,咫尺之间就能问鼎,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明明可以站在峰顶坐拥江山,何必放弃到嘴的肥肉亡命天涯她到底太年轻,十五岁的孩子,不能过多的要求她。她没有想过他交出兵权的后果有多严重,不论谁做皇帝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她憧憬的是无争的生活,只可惜他无法给她,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她纤细的手臂攀住他,蹙起的柳眉似喜似悲。微微睁开眼,在朦胧的光线里看他。他脸上有情欲的味道,不见了儒雅端方,有的是莫名的阴冷魅惑。她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不高兴。凑上去亲他一下,“阿奴”阿奴、阿奴牵动人心的称呼。他眉间凝集起细密的汗,她探手替他擦,他顺势拉到嘴边,在那粉嫩的皓腕上咬了一口。咬得有些重,松开的时候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他却更疯狂了,那样的速度叫她招架不住。突然倒抽一口气,脑子空了,眼也盲了。猛地冲上浪尖,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无措得几乎要大哭。“叫出来,卿卿”他知道就是这个时候,颤抖着拥紧她。一阵阵痉挛席卷而来,彼此都大震。琴瑟和鸣不过如此,完满了,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叫人神魂涤荡的了。她在他怀里啜泣,惊惧的仰着脸问他,“这是怎么的”他笑她傻,“这就是夫妻同房的妙处,你不需要懂,只要享受”他在她鼻子上一吻,“谢谢卿卿,你可救了我的命了。”她腼腆的缩起来,小小的脑袋抵在他胸口。手臂环过他腰际,轻声问他,“我们会一直这样好下去么会不会有一天反目成仇”她的话叫他心头发寒,他把她单薄的肩嵌进怀里,“只要你向着我,依赖我,按我说的去办。我不要你做什么,只需在后宫颐养不问政事,那我们就可以少些波折了。细腰,你有时候太死心眼,我甚至觉得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没有他,那她的生命里还剩下什么她拢起手指扣着他的臂膀,“不是的,我心里有你,但是我有我的坚持。你我的想法本来就殊异,不能要求我像你一样不顾一切。比如珩,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要善待百年。”提起百年他不耐烦的皱眉,“那孩子和他阿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维护他也没有用。罢了,不说他,说了伤感情。”他抚抚她的脸,“累了么快四更了,睡吧”她嗯了声,看见他眉峰上的那点冷戾,心又提起来。但愿是她看错了,会错了意。他有两副面孔,有时她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如今只希望他能够信守承诺,至少不伤害百年,还他一个太平天下。、系绊他与她穿衣,与她画眉,百般恩爱。可是她终究要回宫,临行依依惜别,两个人都满心惆怅。他送她上辇,在她颊上吻了吻,“卿卿,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从此不涉足朝政。”她嗯了声,对未来满怀期待。最近常常想起太学里的时光,心里没有负累,活得轻松自在。就连建阳里到百尺楼的这段距离,每一处拐角每一道车辙都是值得回味的。还好走过坎坷,人生重又有了希望。只待他平定朝廷党争,清君侧,就可以带她离开这里了。就这趟出宫的目的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无功而返。百年希望她能带回虎符,可是她却把夫子邀回了朝堂。也许他会不高兴,横竖不管怎么样,她总是为他好。其实这泱泱大邺,真正把他放在心上的只有她这个嫡母。如果因为没有遂他的心意对她有微词,那她除了心寒,当真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太后的行踪没有人敢质疑,不过太皇太后知道她连夜出宫,曾经派人来问过。弥生隐隐有些担忧,这位婆母世事洞明,拿佛生做幌子,一眼就能看穿。或许因为舐犊的缘故吧,事实牵扯到了夫子,也不好深究,所以她回宫后倒也相安无事。但是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根本不用摆在明面上。昭阳殿的女官送来一壶花雕,一包带柄柿蒂的粉,什么都不说,只在边上看着她。她坐在案前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吞了下去。太后有孕,其罪大焉。太皇太后不会坐看这种淫乱宫闱的事发生,即便九王不和王妃圆房,即便到现在仍无子嗣,孩子的母亲也不能是当朝太后。百年来看她,遥遥就对她磕头谢罪。她吃了一惊,忙去搀他,“陛下是万金之体,怎么好随意下跪呢”百年埋在她怀里哭,“家家一夜未归,我知道是为我奔走去了。儿不孝,要家家做这样的牺牲。家家是给阿叔侍寝去了,是么”弥生大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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