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自然就是她做的。杨心端着最后一道菜,走了进来,用一种骄傲的语气说道。“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让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东西有多难吃。”“真的吗,太好了。”龙傲天兴奋的跑过来,一屁股就坐下,然后拿起筷子,打算开动,魔帝独有的冷漠和沉稳,在这个女人面前,全部消失。可是还没动,手就被人给打了回去。杨心拿着筷子,轻轻的打了一下他的手,严厉的训人:“没人跟你说过早上起床不洗脸不刷牙不能吃东西的吗”“没有。”他很直接的回答,表情有些呆呆的,如果不是有半块面具遮挡住,这会他真正的样子一定会让人笑掉大牙。但是没关系,这里只有她,在她面前,他想放开的做人。“也对,你是魔帝,谁敢不给你吃东西,除非是不想活了。”她喃喃自语,若有所思着,然后直接下命令:“我管你魔帝仙帝,就算是玉皇大帝也得洗脸刷牙才能吃东西,去,现在就去洗脸。”“好,我去洗脸。”他拗不过,只好乖乖的去洗脸,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把面具摘下来。她没有跟过去,继续回厨房将其余的东西端来。没多久,龙傲天回来了,发现杨心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这会正给他盛饭。他坐了下来,伸出手,想接她给他盛的饭。可是她却没给他,而是自己吃了。这让他很费解,直直的问:“不是给我的吗”以前她都是先给他的,怎么今天不给他了“你四肢健全,不会自己盛吗”她丢了一句冷话,继续吃自己的,不理他。给他做饭吃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要她伺候他,做梦。“”龙傲天无奈的耸耸肩,这会才想到自己是魔帝是身份,所以就自己去盛饭。又是一次很大的进步,她居然为他做了第一顿饭,即使她的语气很差,但他知道,她是在装的。她是个温婉如水的女人,即使生气,也会像水一样的柔,所以她这会只有形,没有神,压根就不像生气。软软的白米饭,透着香气,美味的菜肴,吃进嘴里,甜在心里。“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怎么好吃的东西。”这话让杨心震惊了,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心里满是疑问。刚才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又感激到傲天的傻气了可他是魔帝,不是她的傻丈夫然而他身上的确有一股傻劲。“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像谁”他边吃边问。“我的傻丈夫。”一句话,让龙傲天惊讶得差点呛到了,只好用力的把嘴里的东西硬吞下去,然后装出一副冷漠而又愤怒的样子,不悦的说道:“我哪里像你的傻丈夫了”忽然的冷漠和愤怒,让她的错觉立刻纠正了回来:“是我眼花了吧,吃饭。”她的傲天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说话的,所以他绝对不是。“如果我像你丈夫一样的疼你,爱你,你会喜欢我吗”他带着邪气,突然问了一些很肉麻的问题。然而虽然透着邪气,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情,不是假的。“抱歉,我心里只有我的丈夫,你不用白费心思了。”“还有一个多月,你一个多月之后再给我这个答案。”他没有因为她的否定答案而难过,继续吃饭。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她始终是他的。她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得到这样的答案还不死心,比龙傲杰和赫连飞还要难缠。男人,都是怎么无聊的吗晚饭过后,杨心收拾碗筷,然后拿去清洗。龙傲天一直跟着她,她做什么,他都会动手去弄弄,结果弄不懂,干脆就看着她。看到她对厨房的事那么上手,可见在尚书府的时候一定常常干这事。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觉得好疼,关心的问;“在尚书府的时候,你经常做这个吗”“不仅是这些,还要做很多呢,洗衣、做饭、打扫,喂马,有时候做不好还会挨骂,甚至挨打,尤其是杨千意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只能等着受罪了。”她将真正的杨心的遭遇简略的说出来,其实这些事,她都没经历过。穿越过来的时候,杨心已经死了,而重生的她,借着她的死,过上了比较平静的两个月生活,之后便嫁进了靖康王府,虽然有时候得忍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也得做一些事,但被打倒是没有。即便如此,一想到之前杨心的待遇,她心里就恨,更恨杨乃文,身为一个父亲,而且还是一个有权利的父亲,居然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虐待,这样的父亲,死了活该。“别洗了。”他听了这话,很是愤恨,将她手里的碗给拿走,不让她洗。他知道她曾经吃过很多苦,虽然很多人也都吃过这样的苦,但他听了心里就是不舒服。“好了,你别闹了,把碗给我,洗干净了还要用的。”她把碗给抢了回来,继续洗。他不给,又把碗给抢了回去。这一次,她不放手,跟他抢。他也不放手。然后抢来抢去,碗突然飞了出去,掉落在地,摔碎了。哐啷一地的碎片。气氛有点僵。杨心看着地上的碎片,不悦的邹了一下眉头,然后瞪着他,骂人:“你干嘛啊,这个碗跟你有仇吗”“我不想看到你做这样的事。”他不懂得怎么表达心里的意思,想到什么就直说。“我也不想看到你做威胁我的事。”她强烈的把话反驳回去,没听出他话中带着对她的疼爱。“”他无言以对,只好无奈的看着她。她不理他,站了起来,去收拾碎片。可是一个不小心,手指被碎片割伤了:“啊”听到她的叫声,他冲的跑了过来,蹲下,拿起她的手,然后将流血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含着,止血。“糟糕,都流血了。”她激动的看着他,他的呵护和温柔让她的心忍不住悸动。他和她的傲天真的很像,尤其是对她的疼爱,简直是一模一样。“你”龙傲天知道自己因为过于在乎她而忘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所以缓了缓,故意冷漠的说话:“叫你不要做这些,你偏要,活该。”呵护和温柔突然没有了,她也恢复了理智,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不屑的反驳:“不用你管。”又是一次迷茫的沉沦,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心恐怕所以她不能再对他有半点的感动了。“你人是我带来的,我不管,谁管”“反正就是不要你管。”她赌气,回到原位,打算继续洗碗。他不让,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直奔卧房。“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的手受伤了,需要包扎。”他简单的说明理由,其余的,不多说,直到进了卧房,才将她轻轻的放在凳子上,然后翻箱倒柜的找药箱。云霄说这里什么都备齐了,应该有药箱,只是不知道放哪里“喂,你在我的房间翻箱倒柜干什么”杨心坐着不动,看着某人将乱翻的找东西,觉得很奇怪。虽然说这竹屋是他的,但他也不至于不记得把东西放在哪里吧现在这个样子,活像个小偷。“我在找药箱。”龙傲天直接回答,继续找,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遍了,这才找到。杨心看着乱成一团的房间,心里是火冒三丈,不过被他翻出来的衣服到让她有些吃惊。这些都是女装,而且是她喜欢的淡雅类型,他居然为她准备了怎么多的衣服,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对她,的确是有意,只是她对他,不能有意,有时候还有恨。龙傲天找到药箱之后,就直接拿了过来,坐在她旁边,然后在里面找出伤药,给她包扎伤口。“还好伤口不深,过几天就没事了。”“你不觉得包成这样有点夸张吗”她将受伤的手指举起来,亮在他面前,整根手指都被缠上了绷带。只是破了点小皮,他至于把她一根手指都包完吗“有吗”他尴尬的问,其实也觉得有点夸张。刚才只想着给她包扎好伤口,其余的什么都没想。其实这点小伤,如果是在他身上,他压根就没感觉,只是不知道她痛不痛“神经病。”她嘲讽是骂了一句,然后把绷带解开。就怎么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他居然给她缠上怎么后的绷带,无语。“你干什么”他阻止她,不给她解开绷带。“一根手指被这样包着,非常难受,你想包的话就去包自己的手指,别来包我的。”她不管他,继续解,最后把所有的绷带都解完了。他没有阻止她,而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忽然觉得冷漠如冰的她,也别有一番风采。在他傻子面前,她温婉如水、清灵动人,在他魔帝面前,她冷漠如冰,倔不低头、牙尖嘴利,但不管那一面的她,都深深的吸引着他。“喂,你傻啦”她把绷带解完之后,发现坐在她旁边的人呆呆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于是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你真美。”龙傲天突然感触的说出赞美的话,还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脸。杨心将他的手给打了回去,犀利的警告他:“不准碰我。”他把手给收了回来,没再碰她,坐在那里,继续看着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其实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感觉也很美妙。“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不让我碰,难道还不让我看吗”“对,看也不准。”等等,怎么感觉事情怪怪的“不对啊,我是这里的主,这里我说了算,什么时候变成你来发号施令了”龙傲天突然觉得事情不对,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把她掳来这里,目的是想跟她培养感情,如果他什么都不做,这感情还怎么培养再说了,他可是魔帝,什么时候变成一个极为听话的小男人了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鬼知道你。”杨心不理他,也不想跟他同处一个空间,于是站了起来,要走出去。龙傲天一手拦住她的腰,把她给拉了回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紧的抱着她,邪恶的说道:“这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放开我。”她努力的挣扎,可就是挣不开。“这里我说了算。”“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停止了挣扎,愤怒的质问他。“想要你。”他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身体一股燥热在流串。他想要她。算算时间,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难怪怎么饥渴。“如果我不依呢”杨心又开始挣扎,不想让他碰,可是根本就没用,他一只手就能把她固定在他的怀里,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了。每次和他发生关系之后她都没有做任何的措施,现在又被困在这里,更不可能出去喝药了,如果再发生关系,就极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不可以,她不可以怀上他的孩子。“你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力吗”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挪到他面前。后看后然。他是魔帝,只有他说不的权力,别人没有。可是对她,他却不忍伤害她。但却又控制不了的想要她。“你只是说要我在这里好好呆上一个多月,其余的并没有说到,所以我有拒绝你的权力。”她将他的手推开,理直气壮的反驳,然后用手拉住衣襟,保护自己。“我的确是说要你在这里好好呆上一个多月,但我没有承诺不碰你。”“你不可以再碰我了。”她着急的拒绝。“为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不能碰你”“因为”她吱吱语语,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原因。“不管因为什么,在这一个多月里,你只有服从,没有拒绝,别忘了,我手中可是有一张王牌。”他将拦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拉,将她更紧的抱在怀里。身体紧密的接触,让他更是欲火难耐,决定今天非要她不可。“你不可以这样,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杨心一着急,把心里最顾虑的事给说了出来。龙傲天显得很镇静,直接的回答她:“女人怀孕很正常。”“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她强烈的回答。然而这个答案,让他愤怒了,严肃的质问她:“为什么”她居然不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