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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有些不安,忍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开口道:“主人对我失望了”苍昊回过头,眸光锁住他忐忑不安的面容,淡然笑道:“别胡思乱想,不怪你。”“来吧,告诉本姑娘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苏末放下茶盏,单手托腮,一副饶有兴味地准备要听故事的表情。舒河嘴角一抽,难为情地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遍,“我听到他说话,就觉得不对劲了,但当时离得太近,反应不及,只能掐自己的大腿以防着了对方的道”“掐自己的大腿”苏末挑眉,真心有些怀疑,“管用吗”“还好。”舒河苍白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事实证明,属下自制力过人,那些歪门邪道对付不了我。”“哈”苏末再度发出一声不留情的嗤笑。舒河撇撇嘴:“这也怨不得我大意,谁能想到他居然敢易容成主人的模样来害我况且,主人都说不是我的错了,末主子就别嘲笑我了。”、420第420章 如假包换“不过,却不知道此人得手了为何还不马上离开皇宫,留在这里等死”苏末冷笑道:“他要对付的人是苍昊,在目的没有达到之前,自然不会离开。”“对付主人”舒河一惊。苏末站起身,走到苍昊跟前,执起他的手,摸了摸腕部,没觉得什么不妥,素手又摸上苍昊的脸,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面容,良久才放下心来。众人不解她的举动,只当她又在占主人的便宜,个个神色怪异,脸颊抽动。苍昊拉下她的手,无奈地似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说来说去,总是那千篇一律的话,无非就是她忧心过重而他身体无碍,想了想,索性也就不说了,由着她去。舒河的沉默只维持了不到片刻,便道:“主人与末主子怎么会突然来澜国了”“这个问题你现在才来问,不嫌得稍晚了些”苏末睨着他,“若早些时候就有这种疑惑,大概也就不会遭暗算了。”舒河真心觉得冤枉,他敢说他当时是被惊喜冲昏头了吗再说,他也的确问了,谁知那人耐性实在不好,只答了一句“朕放心不下你,所以过来看看”,就蓦然动手,让他猝不及防,才中了暗招。他倒是马上听出了不对劲,主子在他们面前说话,何曾用过“朕”这个自称那人显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主子的长相,并且精通易容术,但对细节了解得还不够透彻,所以只一句话就教他识破了。但对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知道话说得多必定会露出破绽,所以只说了一句话立即就动手了,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不过,想是这么想,舒河不敢辩解却是真的,他真怕苏末当着众人的面直接骂他一句“你是猪脑子吗”如此一来,他还有什么面子可言所以,只能沉默以对。“苍昊料到了有人会以此卑劣之法对付你,怕你应付不来。”苏末淡淡给出了解释。舒河听罢,心里感动,不过,却愈发沉默了如她所说,他的确没有应付得来。只这须臾之间,七皇子与大内禁军,路遥与烈风骑已经各自押着一人过来。众人寻目望去,心头皆暗暗一惊,被路遥押着的不就是另一个苍昊路遥看见自家将军已经清醒,终于放下心来,一转眼,看见负手站在一旁的苍昊,又看看被手下士兵强押着的相同容颜的男子,脸色一僵,垂手立在一旁,再不敢放肆半分。苏末神色一冷,谢长亭眉心隐隐流露出几分冷厉的煞气,森冷道:“摘下他的面具。”在场众人,谁也不曾见过谢长亭真正发脾气的模样,此时乍见,却没觉得半分奇怪因为所有人都与他几乎一般表情,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易容成这世间任何一人,都可以给他留条活路,胆敢用主子这张脸来作怪,凌迟处死都是轻的那人显然也知道自己现在落入了怎样的境地,眼底流露出几分恐惧,然而这样的神情落入众人眼里,只更加激起众人的愤怒。舒河冷冷地看着胆敢假扮成主子模样欺骗自己的男子,眼底深沉的杀意让他整个人瞬间褪去了苍白的虚弱,宛若地狱修罗化身,一瞬间欺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路遥腰间长剑,剑尖直指男子绝世的容颜。在男子惊恐的注视下,锋利的剑一点一点划开男子的肌肤,男子因疼痛而蓦然挣扎,然而却因为被人死死制住而动弹不得,脸上的鲜血顺着剑尖滴落,舒河冷笑一声,一剑挑开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底下一张众人皆熟悉的面容。“慕容大少”碧月冷冷一笑,“慕容少爷不是去了月城,准备想办法对付霁月山庄了吗怎么,发现对铜墙铁壁的霁月山庄无计可施,又跑来澜国作怪”昔日威风八面的慕容尘,如今一段时间未见,容色沧桑了许多不说,便是连气度,也大不如从前了。慕容家还没有覆灭时,何曾有人见过他眼里出现过恐惧的颜色如今只是被人挟持,就如同落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无形中便流露出了无助与惊恐之色。由此可见,家族的庇荫,对大多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慕容尘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锁在苍昊脸上,被灭门的滔天之怒,让他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恨不得以恶毒的眼神狠狠刺穿眼前这个苍月新天子的心脏。舒河转头看着神色幽凉的苍昊,“主人,该怎么处置他”苍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慕容尘,对他阴狠的视线视若未见,眸光一转,看着另一个被七皇子的大内禁军押着的神情颓废而狼狈的女子,淡然一笑:“火莲公主。”火莲公主瞬间,众人的目光如炬,齐齐转到那女子身上神情狼狈,眼神颓废,披头散发,嘴角还有血丝,因而即便容颜绝色,此时也看不出几分貌美如花来,眼底隐隐还有怨毒之色流露出来,整个人看起来,与传言中的火莲公主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见面不如闻名”苏末若有所思地道,“这位当真是火莲公主真身”“如假包换。”谢长亭慢慢走过来,在舒河不解的眸光注视下,自他手里缓缓抽走了长剑,众人只见到他手腕微微一翻,也没见如何动作,却蓦然听到慕容尘一声惨叫。“啊”众人各自一惊,循声看去,却见慕容尘左右双手手臂皆被齐肩削去,整个人倒在地上不停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刹那间成了个血人。原本负责制住被点了穴道的慕容尘的两个烈风骑士兵,只觉手中力道一松,下意识地低头望去,各自手里还握着一条完整的断臂,一瞬间只觉得阵阵阴冷的寒气袭上脊背,仿佛从地狱刮来的一阵阴风神情呆滞地把断臂丢在地上,两人的表情僵硬,不着痕迹地倒退了数步,企图离谢长亭远点谁知道他手里上剑会不会不长眼,一不小心波及到他们身上齐肩削了双臂,怕是有灵丹妙药也接不回去了吧、421第421章 剥皮酷刑众人齐齐朝地上看去,见两条完整的手臂还在汩汩留着血,那一刹那间,只觉得毛骨悚然。谢长亭似乎并没打算就此放过慕容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此刻如丧家之犬般的不堪,低着血的剑尖直指他的双眼,淡然道:“真想把这双眼睛也挖出来。”因他刚才看着苍昊的眼神,苏末倒是明白,不过,既然双臂都能毫不留情地斩下了,挖出双眼来也不费什么力气吧却不知他在犹豫什么“若不能看到自己临死之前的狼狈模样,于你来说大概也算一件幸事。”谢长亭勾了勾唇,如看一只阴沟里的蟑螂的眼神,透着绝对无情的怜悯之色,“可惜谢某一向不喜欢成全自己所厌恶之人的幸运。所以,你身上每一滴鲜血流出来时的痛苦,与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懦弱,都会清清楚楚收入你的眼底,并且,刻在脑海即便死了,慕容家新一代公子慕容尘身上,也永远抹不去懦弱无能的印记。”随着他话音落下,慕容尘痛苦的呻吟已破碎不成调,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触目所及,除了妖艳的血红,还是妖艳的血红。而他的脸色,他的唇色,已经成了灰白,找不到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活气。四周的大内禁军与烈风骑,被这一幕震得脸色发白,几乎没几个还能保持镇定,舒河与碧月也不例外。恰在这时,谢长亭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舒河,淡淡道:“你该庆幸你的自制力不错,否则,慕容尘就是你的下场。”舒河一噎,在这个时候可不敢与顶嘴,不过,仍是低声咕哝道:“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想想,也确实够丢人的,若不是最后关头通过疼痛的方式让自己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若不是自己的意志力当真还不错,只怕今日不定做出什么举动来。对方的目的是要通过他对付主子,若真让他们目的达成,不只谢长亭会让他生不如死,即便是他自己,也绝对无法原谅自己。或许,以死谢罪,已经是最慈悲的一种方式。苏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他只是吓唬你的,有苍昊在,他不敢对你如何。”舒河闻言哼了一声:“我岂是被吓大的”立在门外的路遥,此时忍不住投过来怪异的一瞥,只觉得这个时候的舒河,与平素在几十万将士面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似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周身亦散发出了截然不同的气息。他与岚熙跟着舒河时间已经不算短,却从没见过他还有如此单纯幼稚的一面,就像一个寻常人家里与哥哥姐姐争宠并且非常傲娇的小孩千余名烈风骑将士,还有几千大内禁军,七皇子、路遥、舒河、碧月皆心头凛然,沉默地看着外表平和淡然的谢长亭,手上持着剑做出完全不平和的举动。削了慕容尘双臂且不算,虽放过了那本打算剜去的双眼,然而他下一个举动更教人胆寒,人人三魂七魄几乎吓掉了一半锋利的剑尖从慕容尘的额头开始,缓缓绕着脸边缘行走了一圈,在脸上画出了一个完美的血圆,长亭缓缓抬手:“给我一壶滚水。”话音落下,众人显然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不由脸色愈发苍白,胆小些的,已经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身子不断朝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了墙角,然后寻个空隙跟上巡逻的队伍避风头去了。没有人应声,谢长亭皱了皱眉,森冷的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到路遥身上,路遥被他看得全身打寒颤,不由自主地道:“我我去拿。”扔下这句话,人已转身快步跑开。谢长亭低下头,淡淡一笑:“喜欢在脸上做文章,大概是对自己这张脸不大满意,谢某今日便替你剥去了这张脸皮如何”这是要上演活生生的剥皮慕容尘双目陡的圆睁,暴烈的恐惧与滔天的恨意同时自眼底迸发出来,撕心裂肺地吼道:“你最好立刻杀了小爷否则,即便是到地府,变成厉鬼,我也绝不会放过你”谢长亭眉目未动,淡淡道:“慕容家引以为傲的嫡子,也沦落到只会威胁的地步了,真是悲哀不过你大可放心,谢某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苏末懒懒斜了苍昊一眼,慢悠悠道:“长亭,你想玩,本姑娘没什么意见。但请顾及一下大家的感受,尤其这里还有一个未出世的你将来的小主子,这样血腥的画面,可是非常不利于小孩子的身心健康。”未出世的小主子舒河愣了一下,“未出世的小主子是谁”苍昊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舒河嘿嘿一笑,瞬间了然,视线锁在苏末的肚子上瞅个不停。间或,伴随着嘿嘿的傻笑声。苏末嘴角一抽,突然觉得这些个家伙都变得不正常了,“舒河,你的眼睛也不想要了”“没。”舒河一惊,忙殷勤地道:“那个末主子累不累属下给末主子捏捏肩膀。”端着一壶滚水回来的路遥,清晰地听到了自家飞扬跋扈的将军这一句无比狗腿的话,手一抖,整只茶壶差点跌下去。几点零星的水溅到手上,烫得手背隐隐作痛,路遥强自忍着,却忍不住朝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慕容尘看去,整壶滚水浇下去,究竟到底是个怎生说不出来的滋味谢长亭,谢长亭,果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谢长亭捏着玄黑色陶瓷的把手,在众人万分惊恐的注视下,动作极端优雅却一点也不仁慈地一点点将茶壶倾斜,冒着滚滚热气的水柱半分没有偏移地浇在慕容尘已经看不出俊秀的脸上“啊”伴随着一声尖锐凄厉几乎响彻云霄的惨叫声,地上的身体在不断地打滚哀嚎,然而没有了双臂,即便只是一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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