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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主得到消息时,你们才刚刚进入西域境内,即便去掉消息在路上耽搁的时间,按路程最少也还要六七天才能抵达这里,你们坐飞机来的”“飞鸡”舒河愣了一下,“鸡会飞还可以坐”他觉得大脑有些转不过来。齐朗嘴角一抽,镇定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们是骑马来的”“我与主子用轻功赶来的,马的速度太慢了。”舒河瞅着他回道,心下仍在想着飞鸡是什么意思。齐朗却暗自一惊,轻功以苍昊的身份,若是骑马,所乘自然不可能是一般马匹,一路上又遍地都是凤衣楼的势力所在,哪怕一日换三匹千里马也完全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样居然还嫌太慢他们的轻功,居然比千里马的速度还快么这是不是已经不科学到了恐怖的地步齐朗震惊中沉默了半晌,才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的轻功谁教的”舒河蹙着眉,还在努力思考飞鸡的意思,对齐朗问的问题也没大上心,淡淡地道:“主子教的。”话说完,料想对方也不可能告诉他飞鸡是什么意思,于是也不管齐朗此时对他不科学的轻功是什么反应,迳自转身,也离开庭院往主厅去了。还留在原地的齐朗蹙了蹙眉,觉得自己被完全忽视了。主子教的这么说来,真正恐怖的,只是那个皇帝陛下了。眸光一转,瞥见同样尚站在院子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鸾梓阳,齐朗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俊脸上神情微敛,淡淡道:“你觉得怎样”“什么怎样”鸾梓阳愣了一下。“那个雪衣男子,是苍月年轻的帝王,也是九国未来的天下之主。”齐朗看着他,以调侃的口道:“就算你曾如何不甘心,如今亲眼见到了这个人,也该是可以理解你的皇兄为何做出的这个选择了。撇开他自己心里的执念不说,这一举动,何尝不是在拯救东璃皇室的宗亲如果你们还打算一意孤行,非要争夺这个天下江山,即便最后不落得整个皇族覆灭的下场,也绝对不会有一丁点机会保住皇室尊荣。”鸾梓阳迳自沉默,什么也没说,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复杂难辨,似乎仍有什么事想不通。仅从轻功上来看,那个年轻的天子便是一般人只能仰望而不可高攀的,若其他方面都如轻功一般卓绝,皇兄败在他手里却是一点也不冤了。只是,十一年前,那个天子还仅仅是个年幼的少年“你的皇兄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大概你比谁都清楚,莫说最后苍月的皇帝能不能饶过东璃皇室,即便是谢长亭,若你们惹急了他,你觉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或者我也可以问一句,如今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江山社稷,东璃皇族还是仅仅只是那个人在他心里不可动摇的地位”“那你呢”鸾梓阳看着他道,“如果没猜出,你的少主与你情谊深厚,非一般主从关系,此刻你心里又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种被抛弃被疏离的失落”“怎么可能会有”齐朗淡淡一笑,“少主能寻得幸福,我只会高兴,至于疏离与抛弃,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这么笃定”齐朗丝毫没有犹豫,“这是自然,我与少主的情谊,如你此类的凡夫俗子,是不会明白的。”很多时候,失落和哀怨是故意做出来调剂气氛的,他的少主,即便一颗心被那个男人拴住,也绝不会因此而与他有半分疏离。否则,苏末又怎么可能会在发现蛛丝马迹之后迫不及待地专程走九罗一趟鸾梓阳一时竟有些无言,眼睑垂下,表情稍显复杂,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凡事别太强求。”看在目前彼此是同病相怜的份上,齐朗只这么了一句聊表心意,随即望了望天,再不多时,天就要两亮了。贵客临门,所有人都去伺候了,大概少主也忘记他肚子饿得咕咕叫的事实了,齐朗不无哀叹地想着。叹了口气,还是先去睡一觉来得实际些,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面对前方不知何时就会扑过来的重重困难与险境。于是,齐朗也毫不留恋地走了,独留鸾梓阳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站在凌晨的凉风之中,漫无边际地思考着,惆怅着、333第333章 火眼金睛“所以你们刚才从外面回来,是去军营里刺杀对方主将了”缓缓啜了口茶,苍昊偏首看着偎在身侧的苏末,淡然笑问。“只当练练手而已。”苏末慵懒地趴在他肩头,侧首亲了下他的脸,满足了叹了声:“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苍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这东西,真是磨人。”苍昊微微一笑,“是你自己要与本王分开的。”“唔,我太蠢了。”苏末真心诚意地认错,“放着如此绝色美男不好好享用,偏偏要自讨苦吃地各地辛苦奔波,本姑娘发誓,下次再也不能再犯这种愚蠢而低级的错误了。”舒河走进主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小鸟依人的画面,主人的容颜绝世脱俗,苏末同样不差,这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集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世间精华。真是一副美好得让人不忍破坏的画面。但是,舒河嘴角抽了抽,对女修罗一瞬间化身为绕指柔的事实还是没办法太早适应。毕竟,他对苏末的印象还停留在月城庄园的校场之上,浑身散发冷酷无情气息的女子,与此时柔情似水的苏末,当真是同一个人眼角余光淡淡一瞥,碧月与谢长亭站在一旁却是垂着眼,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这般看来,末主子倒是对主子够直接的,我行我素的性子无时无刻不呈现在众人眼前,即便这本应是闺房之内才该有的亲密举止,当着外人面,做来也丝毫不曾避讳,并且如此理所当然。“听说你让十四那小子领兵,打算让他上战场历练历练”苏末懒懒地勾着苍昊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声娇语。苍昊淡淡笑道:“虎贲军来此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对付纳伊。”“嗯”苏末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妨猜猜看。”苍昊漫不经心地笑语,视线扫过舒河,淡淡道:“你不是嚷着想念末儿了,怎么这会儿却如此安静”“这不是看末主子正在施展万般风情讨主子欢心,不忍心打扰了主子的兴致么。”舒河唇角勾了勾,带着些明显取笑的意味,不过话刚说完,又有些懊恼似的瞅着苏末,“呃,我没有冒犯末主子的意思,没经大脑思考,话就这么蹦出来了”小声的辩解,渐渐消失在苏末慵懒含笑的眸光中,舒河脖子一缩,顿时就不说话了。“想我了”苏末挑着黛眉,懒懒地问了一句,“想要我与切磋一番才是真的吧”舒河嘿嘿傻笑:“什么事都瞒不过末主子犀利的眼睛。”苏末淡淡道:“火眼金睛。”“什么”舒河一愣。“火眼金睛。”苏末重复了一句,接着解释道:“就是修炼到家,眼神犀利,能辨别各种妖魔鬼怪的意思。”妖魔鬼怪舒河愣了一下,脱口道:“末主子修炼成仙了”苏末嘴角一抽,瞬间无语,这家伙,能别这么逗么“末主子说的只是一个比喻。”碧月也有些受不了这个家伙在某些方面太过弱智的表现,有时候真想不通他在军营中究竟是怎么建立威信的,偶尔来这么一次,手下将士不知道会不会以为他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舒河撇了撇嘴,闷闷地哦了一声,刚想闭嘴,又想起了自己心头的疑惑,便道:“末主子,那个飞鸡是什么东西”飞机苏末抬眼看着他,淡淡笑道:“是一种形状像鸟的庞然大物,能在空中飞行,速度很快,若乘飞机从苍月到纳伊,大概只需”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下,道:“九国之中,苍月离哪个国家最远”“东璃,两国相距两万三千多里。”舒河答道,“末主子问这个做什么”“若从苍月搭飞机到东璃,大约不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可抵达。”苏末只做了最简单的解释,横竖说的多了他也不会明白。舒河蹙了蹙剑眉,陷入了思索,半晌不语。庞然大物什么样的庞然大物能日行两万里若是千里马,即便日夜兼程赶路,从苍月到东璃,至少也要十日时间,若是几十万大军从苍月出发,去掉路上不得不休息的时间,没有一个月时间,则根本到不了。就算是主子的宠物海东青,堪称神鹰之首,也不过日行千里,难道半空中的鸟类还有速度快过海东青的一天时间任舒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什么样的庞然大物速度竟是这样如此之快,快得压根教人无法想象苏末淡淡一笑:“不必多费心神去想这些无聊的东西,横竖飞机是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你也永远想象不出它是个怎样的存在。”她虽然不会妖言惑众一般宣布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却也从来不刻意去掩饰隐藏,该怎样怎样,即便众人怀疑,也随他们爱怎样猜测自怎样猜测去,一切与她无干。“不过,七八日的路程你与苍昊只两三日就到了,这份轻功上的造诣,也不必飞机的速度逊色多少了。”“七八日的路程,那是针对十万大军而言。”舒河笑道,“我与主子仅两人赶路,自然要快上许多。”苍昊慢慢抬起眼,淡淡道:“过来。”舒河愣了一下,随即走到苍昊身边站定,低声道:“主子。”苍昊抬手执起他的手腕,指尖触及到他的脉门,试了片刻,放下手道:“碧月,带他去休息。”碧月道:“是。”“主子”舒河讶异。“体力消耗过度,现在去休息。”舒河低声道:“我也不是很累。”苏末观察了一下他如常的脸色,倒确实没见几分疲态。“累不累不是你说了算。”苍昊淡然道,“去休息,现在。”“是。”舒河乖乖应了一声,不敢再反驳,不过,心下却是感动的。待他跟着碧月走出了主厅,苍昊才转头看向一直安静地侍立在一旁的谢长亭,淡淡道:“长亭,你呢现在是否也需要休息”谢长亭淡淡摇头:“暂时不用。”“既然不用,我们谈谈。”苍昊说罢,看了眼苏末。苏末懒懒一笑,直起身,“我去看看齐朗。”、334第334章 洞察先机厅内有片刻沉寂,苍昊敛眸饮了口茶,将茶杯搁在桌子上,抬起头看着谢长亭,不说话时,如画的眉目间自显出几分清冷的气息。谢长亭心底微沉,不发一语,迳自走上去,撩了袍子在苍昊身侧屈膝跪下,以一种极度淡然而恭谨的语调道:“长亭听主人发落。”“发落什么”苍昊淡淡睨了他一眼,“本王只是想与你谈谈纳伊与穆国之事,你又做了什么欠揍的事需要本王发落”闻言,谢长亭静了一下,眸底难得的因觉得意外而微微闪过一丝怔忡,随即几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长亭以为主人是要问梓阳与梓凌之事,长亭管教无方,自然该先请罪。”“关于此事,本王方才不是给了你七日时间思考”苍昊淡淡道,“嫌时间太长”谢长亭清浅地笑了笑,摇头低声道:“七日时间确实太长,若主人是打算让长亭用这七日的时间来想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应付主人,为自己辩解长亭却是万万不敢。”苍昊漫不经心地道:“那你是打算如何”“主人若为了此事心里不悦,长亭便是失职。”谢长亭敛着眸子,波澜不惊地道:“既然失职,自然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什么代价”苍昊淡淡道,“本王倒是很久没弹琴了,既然你这么一说,本王便弹首曲子给你听听如何”谢长亭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眼睑低低地垂着,沉默了良久,才道:“既是主人赐下的,长亭自然愿意受着,长亭去取琴来。”“谢长亭。”苍昊嗓音清冷,不若方才温雅如玉,语调寒凉如霜,隐约能听出几分不耐,“本王长途跋涉,此际没心情与你计较,你也给本王适可而止些,若真想找罪受,本王不介意成全你。”顿了顿,又冷哼了一声:“你这破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谢长亭抿了抿唇角,半晌无言,须臾,却是低低叹了口气,“是长亭不该。”说罢,身子朝前跪了两步,却是极度温顺地垂着眼给苍昊捏起腿来了,“长亭还从没有近身服侍过主人。”苍昊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本王的丞相,却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长亭不觉得委屈。”苍昊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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