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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以前丝毫未变的绝世容颜,愈看心里愈欢喜,嘴角不自觉地缓缓扬起心满意足的笑来。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苏末淡淡叹了口气,搁下手里的书,抬起头,看着换了一副容貌心性也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的齐朗,心底隐隐升起无奈。“朗儿。”苏末道,“以前怎么从没发觉你还有这样一副傻里傻气的表情卖萌”傻里傻气卖萌有吗齐朗表情僵了下,“少主太打击我了。”“你一直盯着我看,是什么道理以前没看过,还是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我是长得这个样子”“没。”齐朗有些无语,“只是觉得少主长得好看,让人看了还想看,怎么看都看不够。”“这句话,我觉得你应该去对着你的女皇陛下讲,应该会比较浪漫一点。”苏末挑眉,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朗儿,或者我该问你一句,在你眼里,是觉得我比较好看,还是夜婉清更美一些”“这”一向厚脸皮的齐朗,闻言居然微微有些脸红,故作镇定地道:“您与她完全不是一个类型,若单论容貌,少主自然要略胜一筹。”若是论其他的,齐朗暗想,比如武功,比如手段,比如王者气度,夜婉清似乎更是没一样比得上苏末的。若苏末是九罗女皇,绝对不可能被人算计到眼皮子底下,所有阴谋还未萌芽,就被会被无情而彻底地扼杀在摇篮之中。不过,夜婉清也有夜婉清的魅力,比如说,她对齐朗一片赤诚坚定不移的情意。比如说,作为一个帝王,她有绝对的权利随心所欲,无数俊美男子供她挑选,她却偏偏对心里所爱忠贞不二,从始至终洁身自爱,哪怕委屈了自己,心里也未曾有丝毫动摇。再者,虽然比起苏末略逊一筹,但作为一个古代女子,夜婉清的聪慧与手腕,在女子中已是凤毛麟角了,况且她身上那种婉约典雅的气质,却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苏末所没有的苏末挑眉,端详着他的表情,须臾,笑了笑,“吾家有男初长成啊。”“啊”齐朗呆萌。少主的话,似乎有些深奥啊“如今看来,夜婉清倒也不是单相思。”苏末淡淡一笑,看着眼前表情愣愣的齐朗,有些无语,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感情如此迟钝齐朗刚要说些什么,突然眼神一凛,抬头与苏末无声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门外若有若无的气息渐渐远离,是个难得的高手。“少主猜猜是耗子,还是老虎”齐朗嘴角噙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锋锐,哪里还有刚才一副卖萌的表情苏末懒懒一笑,收回视线,“都不是,是长亭。”“嗯”齐朗有些意外,随即皱起眉,看向自家少主,“半夜不睡觉,瞒着少主偷偷私会去么”“大约是有事吧以长亭的身手,若不想让你察觉,你以为你能发现什么”苏末不以为意,站起身走到桌边,“不是要下棋么,横竖今晚是不睡了,来吧,陪你下两盘,不许耍赖。”、248第248章 抽筋碎骨下棋耍赖是齐朗的天赋,也是他每次与苏末下棋时无法更改的习惯,几乎每下必输,每输必赖,常常气得苏末想扇他两掌。只是今晚却稀奇,一连几盘下来,虽依旧输得惨不忍睹,不过倒是很难得的干干脆脆,过分的乖巧让苏末讶异得频频挑眉。接触到自家少主似笑非笑的眼神,齐朗嘿嘿一笑,似乎颇显得有些难为情,从头到尾没做出丝毫小人行径,也不知是突然间想通了什么,还是一刹那间长大了。苏末正待调侃几句,伴随着一阵熟悉的气息进入感官,劣质的木板门被低低敲响,苏末淡淡道:“进来。”没有意外,走进来的人是谢长亭,甫一进门,瞥见苏末房里还有其他人,谢长亭面上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表情,似乎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某人如打不死的苍蝇一样随时随地围着苏末转,也从来没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适合用在他们身上在谢长亭眼里,或许,某人只能算是一个尚未断奶的孩子。进了屋子,谢长亭没说多余的废话,只淡淡道:“碧月失踪了。”一句话,言简意赅。“失踪”苏末皱眉,微微沉吟了片刻,“被人暗算”若碧月是自己有事出去,必然会告知她或者长亭一声,如今看来,或许着了道的可能性比较大。当然,也不排除碧月自己有什么想法。只是,碧月的房间与苏末这间相隔仅一间房,是为谢长亭居住,若在厢房里出现打斗或者掳人之事,必定会有动静,就算谢长亭方才离开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因而错过了与敌人照面的机会,也不可能同时瞒过她与齐朗的耳目,除非来的是绝顶高手,用的是绝顶迷香,才能无声无息把人掳走。“或许应该说,他想将功补过。”谢长亭没有再往苏末那边走近,只是站在门边,负着手静静看着门外漆黑的夜。这个时候,外面已是沉沉黑幕,半点星光也无,大街小巷上,亦是没有一丝灯光,所有城中百姓早早就熄了灯入睡,此时已沉沉进入了梦乡。“是慕容尘”谢长亭没有立即回答,静静看着门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苏末也没有再问,淡淡敛眉,盯着桌上的棋局。然而,心念疾转之间,思考的却是完全与棋局武无关的事情。“碧月的房间里,有一股熟悉的异香。”淡然的嗓音在一片静寂中缓缓地复又响起,带着一种陌生的、苏末从来没有在长亭身上感受过的气息,长亭缓缓转过头,看着苏末,平静道:“那种味道,长亭上次与末主子一起在司徒婉柔的地宫里曾闻到过,不过,并不是末主子曾经说过的神经毒素,而是一种专属于女子身上携带的异香,可用来迷惑男子,更多的是,牢牢控制住人的心神,让被迷惑的人从此失去神智,沦为听话的傀儡。”“那么你觉得,碧月身不由己地被掳走的可能性比较大”苏末淡淡一笑。“不,恰恰相反。”谢长亭也淡淡一笑,“风衣楼楼主的本事,长亭虽从未放在眼里,但也从来未曾小视过慕容尘没有现身,但首先朝碧月下手的这个建议必定是出自他的口中。”苏末挑眉,“因为碧月看起来最好对付”“不是。”谢长亭淡淡道,“因为慕容尘曾经在碧月手上栽过一次。”所以,急于报复,还是急着找回场子苏末暗想,或者二者皆不是慕容尘那样的人,身为慕容家新一代嫡系子孙,骄傲是有的,不可一世也是有的,又曾经在二十多年间被视为未来慕容家的当家人培养,能力方面自然应该也是不错的。只是他既身为慕容家的子孙,这一点本身就已经是个错误了,慕容家覆灭之后,他若只是在苍月安守本分,即便是待在凤王的军队里积攒威望,以伺机报仇,也最起码还算是个男人。但如今既已投靠了九罗叛贼,便注定了他此生只能做卑躬屈膝的小人,而不再是堂堂正正能挺直腰杆的男子。在世人眼中,他已然再也摆脱不了叛国逆贼的名声,也注定了他此生绝对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末慵懒地撩了撩肩前的发丝,笑得一脸玩味,万般风情顿时萦绕上眉梢眼角。谢长亭表情未变分毫,波澜不惊地道:“方才属下说,出这个主意做这个决定的是慕容尘,但出手的人”“出手的人,却是司徒婉柔”苏末懒懒接口,却语出惊人。齐朗眉头微扬,抬起头看着自家少主,“那个女人倒是有些本事,居然就一路追过来了”“唔,她现在心里的仇恨狂怒大概可以用十二个字来概括”苏末笑得眉眼弯弯,似乎颇为开心,“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碎其骨。”其,自然是指一手捣毁了花费她数年心血一手建造齐起来的地宫的苏末几人。“碎其骨就可以了只怕她现在恨不得把我们骨头一寸寸敲碎,一点风挤出骨髓来,然后找个法师收了我们,叫我们立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才是真的。”齐朗凉凉地接了一句,继而也笑得眉眼弯弯,显然在幸灾乐祸,“活该。谁让她以为本公子好欺负,当面唤着主上,背地里却算计本公子连渣都不剩。”尤其是,还喜欢故作深沉。从苍月一路跟到九罗,苏末几人的行踪可谓十之八九都在此女的眼线掌控之下,她却偏偏按兵不动,除了两次下毒没成功,一次死士截杀失败之后,她再也没有了其他动作。不管是玩高深,还是玩莫测,最后事实都证明,她玩火自焚了。“你还好意思说。”苏末淡淡睨了他一眼,“被人算计利用到这个份上还不自知,你也是够丢我的脸了。”话音落下,齐朗神色霎时一僵,灿烂的笑容迅速冻结了在帅气的脸上。、249第249章 碧月失踪齐朗霎时一僵,灿烂的笑容快速冻结在帅气的脸上。不过,自从苏末到了九罗之后,司徒婉柔没有主动找过齐朗,齐朗也完全没有了以前故作神秘的兴致,两人之间似乎对彼此的身份都有了些心照不宣的意味。“走吧,去看看。”苏末起身,漫步走出房门,迳自转左往碧月的房间而去。若真的只是催眠一类的药物,苏末倒当真一点儿也不担心。不过,即便马不停蹄地追赶,他们也不可能比苏末几人的速度快,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得知了他们的落脚处,除了因为他们进城时的招摇,也定然离不了熟人的引路。碧月的房间里家具设施与与苏末的房间一般无二,一桌一椅一床,一张矮小的木柜,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只有一股淡淡的浅浅的,显然已经飘散得所剩无几的异香,还若有若无地在房间里徘徊不去。床上的被褥被叠得很整齐,显然碧月失踪是在入睡之前。清醒的时候被人迷晕,这件事若真的发生在碧月身上,他这个凤衣楼楼主也算是当到头了。苏末蹙眉,“就算是将计就计,独自一人身处几十万人的军营之中,且有司徒婉柔、慕容尘在旁虎视眈眈,只怕也讨不了好去。”“凤衣楼楼主的身份在江湖上一向神秘,堪称神龙见首不见尾。”齐朗站在苏末身侧,俊朗的五官脱去了任性的萌气,染上了道上打滚十多年的纵横之气,也融合了作为大祭司这一年多来渐渐形成的温雅无情,冷凝而睿智这两种气息同时出现在他身上,隐隐迸发出寒凉与狠辣。二十一世纪苏家少主身边最得宠的贴身侍卫齐朗,在所有认识他的人眼中,从来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待在祭司殿一年有余,有关江湖上最大的势力凤衣楼,他还是知道些底细的,能驾驭得了遍布天下九国最顶尖的探子,还有几乎很少出手、一出手却绝不失手的雪月阁顶尖杀手的人,也不会是一个庸庸之辈。只是即便是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一丝半点有关凤衣楼楼主的消息,更遑论他人虽然得知碧月的身份时他暗暗吃了一惊,不过一来他见到苏末之后对天下之事已经不大想去关心,二来既然凤衣楼是属于少主的势力,他自然也没必要再过多去关注凤衣楼楼主此人,尤其每次看到碧月一副比女子更美更柔的娇态,就会不由自主产生一种世界凌乱的感觉。正好,碧月也看不惯他每日围着少主打转,以至于后来,两人愈看对方愈发不顺眼,甚至每每口角相争。不过,顺不顺眼那也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可以算内讧,凤衣楼楼主既为少主的属下,在敌人面前,他却理所当然是要护着的。对于江湖上的人来说,凤衣楼楼主是一个极端神秘的存在,所以不管是司徒婉柔,还是慕容尘,都不大可能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掳走他的原因,十之八九是因为他看起来最好欺负。走出门外,苏末抬眼淡淡看着谢长亭站在廊下的谢长亭,“老板一家子呢”“已经睡下了。”谢长亭道,“睡得很沉。”“包括他的小女儿”苏末玩味勾唇。“是。”长亭负手点头,须臾,唇角也微微勾起,“他们各自的房里都早早就点上了安神香。”“唔,挺聪明的做法。”苏末闻言,只是懒懒一笑,“制造事不关己的假象。”齐朗神色淡然道:“毕竟还只有十四五岁嘛,不能对她要求过高。”苏末斜睨了他一眼,“你十四五岁的时候已经足以和那些成了精的大佬谈判而丝毫不落下风了。”“咦”齐朗惊了一下,“少主居然还记得”虽是惊讶,语气里却不乏些许骄矜自得的傲然。顿了顿,他展颜一笑:“少主十四五岁的时候比属下强过十倍,已经可以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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