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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淡淡道:“本姑娘不需要什么令牌信物,只要你的记性不会差到忘记本姑娘这张脸就好。”碧月一愣:“主子的意思是”“倘若有一天,本姑娘和他,“苏末玉指指向正在和月萧下棋似乎并未留意他们谈话的苍昊,淡然一笑,“假若有一天我们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凤衣楼楼主的令牌在我手里能起到几分作用”这个问题一出,苍昊没什么反应,月萧拈着黑子的手指却是微微顿了一下,侧首过来瞅了一眼神情淡漠清冷的苏末,又看了看明显对这个问题表现出意外的碧月,嘴角微动,却什么也没说,转过头去继续盯着棋盘,主子的棋艺可容不得他有一丝晃神。碧月眼帘微垂,神情微带着点苦笑,“末主子的这个问题,可真叫属下不好回答。”苏末眉梢微扬,“哦”碧月道:“若末主子私底下问属下这个问题,属下会说,凤衣楼的令牌信物不管由何人掌管,其真正的主人只有一个。末主子此时当着主人的面问,属下只能说,那种情况不会发生,主人看上的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敌人。”不置可否地扬扬眉,对这个说法,苏末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也没表示出满不满意,对他那句笃定的“主人看上的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敌人”的原因更是连一句追问都没有,当然对于“私底下”和“此时”有什么不同之处也没表示好奇,只是淡淡道:“这便是我不需要那些东西的原因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庸人尊的是令牌,能让这些心坚志傲的男儿臣服的,绝不会是区区一块死物。碧月形状优美的唇角扬起明显很欢悦的弧度,“主人看上的女子的确与众不同,舒河果然没说错。”苏末睨他一眼,“我一直以为,江湖与朝廷永远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碧月笑了笑,“当彼此心中的信仰和忠诚相同时,便没有什么江湖与朝廷的区分了,只是分工不同而已。”怎么听着这些话这么耳熟呢,苏末看着庭院两旁在皎洁月色下愈发朦胧美丽的各色极品兰花,笑容亦是多了几分来自骨子里的恣意,“那么,私下议论主子,该如何处置呢”碧月眼神沉静,视线始终保持微微垂望地面的角度,恭敬却并不显卑微,即使是反驳时嘴角的笑容都带着恬淡的味道,此时亦然,“属下恭听。”苏末表情风轻云淡道:“依军法,该杖责两百,论江湖规矩,则废去手脚筋脉割去舌头,你觉得如何”他觉得如何碧月背上肌肤一阵阵颤栗,打心底觉得这个主意一点也不好。两百军棍下来不死不残绝对是奇迹,废去手脚筋脉则直接成了一个废人,还得割去舌头,选择任何一个都不如自杀来得爽快。“那个,”碧月偷偷觑了眼下棋下得怡然专注的自家主人和月萧公子,似乎这边的谈话那厢两人完全没有听到,于是转过头来继续盯着地面,话里话外也多了点小心翼翼,“舒河只是单纯的想表达他对末主子的敬服之意而已,这样,应该算不上私下议论吧”苏末继续保持云淡风轻,“狡辩等于罪加一等。”碧月顿时无语。虽然尚未亲身见识过她的本事和手段,从舒河和十四嘴里也清楚这个新主子惹不得,能同时折服冷漠如冰的墨离和一向桀骜不驯的舒河,让主人身边最亲近的几人同时受罚,即使对温润如玉几乎从不轻易犯错并且人缘极好的月萧亦同样下得去手,这个女主子绝不是心慈手软庸碌之辈,他虽身为凤衣楼楼主,却也绝对没本事触其逆鳞。苏末站起身,撩撩发丝,懒懒道:“怎么不说话了”碧月垂着形状优美的脖颈,若近处细看会发现他的肌肤比之女子还要白皙细腻几分,低垂着头时会恰到好处地显出几分略带柔弱的风情,配合极度恭顺地表情和嗓音,更显几分楚楚动人,“但凭末主子发落。”苏末笑了笑,却没再理会他,转过身直接伸手,黑蟒鞭的尖梢搅乱了正在对弈的两人的棋局,“别下了。虽然本姑娘不会下棋,也看得出这局棋继续下去,不到明日午时怕是分不出个是胜负。”棋局被搅乱,自然无法继续了,虽然之于苍昊和月萧而言要恢复棋局并不是什么难事,苍昊抬起头,淡淡一笑:“怎么说”月萧站起身,默默退到一旁,苏末看了一眼他沉静的面容,款款走到苍昊身边,俯身揽住他的颈项,对着那绝美无双的容颜印下一记轻吻,在看到一抹很明显的讶异闪过他凤眸深处时,颇为愉悦地勾起唇角,“如此风华绝代的容颜,这般慵懒魅惑的表情,真叫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把你拆吃入腹的欲望。”碧月惊诧地的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嘴角可疑地微微一抽,有些不敢置信,她的这种行为,算是在调戏吗调戏他们如神衹般的主人苍昊微微一讶之后浅浅笑开:“本王倒很期待让你拆吃入腹。”调戏没达到预期的效果,苏末没趣地撇了撇嘴角,“本姑娘很想知道,是不是你身边所有比较亲近的属下首先都必须容貌出众,其次才看能力”迄今为止,所有她已经见过的人里面,月萧不用说,如墨离,舒桐兄弟,楚寒,十四在内,现在又多了一个碧月,虽性格类型不尽相同,然相貌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俊挺出众,秀美绝伦,放在现代,完全可以开一间可以秒杀万千女性的牛郎店了。苍昊似乎并没听懂她话里的揶揄,反而笑意盈盈,“这是自然。虽然本王从不觉得容貌比能力重要,不过,经常在眼前晃悠,总得看得入眼才行,不是吗”对他这种理所当然带着点玩笑意味的坦白不讳,苏末的回应是一记淡淡的横眼,随即放弃了这个完全没营养的话题。“本姑娘虽不会下棋,亦知棋道与茶道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讲究凝神静气,恬淡清净的心态,”苏末敛了笑容,在桌边款款落坐,纤纤玉指缓缓移动,不大一会,白子黑子竟一个人一一恢复原位,她的语气逐渐轻快了许多:“雍容浅雅,淡泊求胜却并不心切,不论胜负如何,月萧的这份气度,已然无愧于温润公子的美名。”月萧微微躬身,温淡一笑:“末主子谬赞,月萧不敢当。”苍昊笑道:“不只是气度,萧的棋艺确实是不凡的,若真与本王继续对弈到明日,也不无取胜的可能。”“月萧惭愧。”微微躬身,月萧笑得温润,眼底的思绪却在低头的瞬间被掩去:“主子与萧弈棋,从来都是为了磨炼萧的性子,若主子肯出五分实力,哪怕萧与桐联手,也是断难取胜的。”即使已经跟在他身边十几年,月萧还是无从知晓,他的一身深不可测的本事从何而来,天下无双的琴技,从无敌手的棋艺,精妙绝伦的机关阵法,包括他们十几年都未有机会真正见识到的高深莫测的武功,这一切的一切,从未见他刻意去学过,却在需要用时信手拈来,似乎天生就会,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哪怕在其他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深厚的内力却绝不可能是天生拥有的,但是,让所有身边的人都疑惑却不敢去探测的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世的男子,这世间又有谁有资格教导他这一切“温润的月萧,向来用微笑掩饰伤痛。”素手缓缓游走于棋盘之间,感受着指尖下圆润的触感,苏末此时的嗓音同样清冷,却并不冷酷,甚至带着微微暖意,“而微笑着的月萧,却总是习惯在黑暗的角落独自伤口。”此言一出,月萧脸色如常,指尖却瞬间颤了一下。苍昊并未说话,眼神专注地盯着棋盘,神情淡然,站在一旁恭候发落的碧月却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该退场了,很多听起来并不是什么要紧的话却往往不是谁都听得的,大概也知道刚才苏末说的发落只是戏谑之词,于是恭敬行了个礼,正欲退下苏末星眸一眯,冷狂的笑容自纯边缓缓扬起,碧月告退的脚步瞬间止住,同时伸手,接过了苏末抛还回来的黑蟒鞭,听到了那带着冷酷笑意的嗓音懒懒响起:“比一比,如何”碧月笑着应下:“属下荣幸,自是乐意之至。”、25第25章 南风遇袭说话间,一条青色身影从竹林里飞身而出,急速往这边而来,虽速度不慢,却怎么也止不住踉跄的脚步,一路行来,脚下黑红色血迹遍布,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待行至眼前,扑通一声跪下,才看清他身上伤痕累累,青色的外衣几乎已被血迹染透,刀痕剑痕遍布,显然受伤不轻,不过幸好,并未伤及致命要害。苏末站起身,侧靠在凉亭柱子上,懒懒一撩发丝,“怎么了南风刚一会儿不见就搞得这么狼狈,被仇家追杀”南风低下头:“属下该死。”苍昊抬起头,侧眼看过来:“怎么回事”“属下从谷里回来,半路遇到一群白衣人跟踪。”南风声音略显不稳,虽极力想稳住身子,却仍是止不住阵阵隐颤,“属下无能,未能及时发现,直至竹林外,他们才突然袭击,南风不敌。此刻他们正在竹林里,暗卫拦住了他们。”碧月刚好站在一旁,此时正蹲下身子查探了他的伤势,苍昊接着问道:“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份吗”南云缓缓摇头,低声道:“他们身手诡异,和上次城外袭击我们的似乎是同一批人,同样会隐身,很像很像末主子的身法,所以属下才”“嗯”苏末眯了眯眼,冷冷笑开,“这倒有趣了。”碧月禀道:“外伤看起来严重,其实没什么大碍,内伤也并不重,只是剑上喂了毒,属下看不出究竟是属于何种毒素,综合南风所说,主人,对方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江湖门派。”苍昊点了点头,只简单问了两句,大概已知道了什么情况,看碧月迅速点了南风周身几个穴道,也没再问什么,只淡淡朝月萧道:“带他下去解毒疗伤。”“是。”苏末朝碧月招了招手,“走吧,去看看。”碧月躬身一礼:“能亲眼见识到末主子的风姿,属下荣幸。”苏末跳下凉亭,冷哼了一声:“冠冕堂皇。只怕不亲眼见到,心底亦是不服的,只不过你比舒河和墨离幸运多了,也聪明多了,所以少赚了三十大板。”碧月顿时苦下脸,忙不迭叫屈:“哪有末主子可冤枉属下了。”苏末没闲功夫跟他废话,抬脚便往竹林走去,她倒真想见识见识跟她身手相似的那群人究竟是何身份。苍昊坐在原处身形未动,似乎一个人研究着棋局亦别有一番趣味,只在苏末到了竹林入口处欲迈步而入时才淡淡道:“竹林以阵法为主,机关为辅,遇青竹退,斑竹为机关所在,紫竹十三节断裂处为阵法死门,如若懒得动手,将他们引入死门即可困住。”苏末闻言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凉凉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本姑娘长得像菩萨吗”“长得倒确实有点像。”苍昊不以为意地笑笑,“不过这性子,就与那二字相差太远了若想全灭,轻触斑竹茎身三寸处即可。”知她对阵法机关并不精通才刻意提醒,苏末心下明白,却仍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知道你的机关厉害,也得给本姑娘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没看你的碧月公子在等着看本姑娘的笑话呢。”无端被提起,碧月吓了一跳,忙道:“属下可不敢,末主子别吓我。”苏末横了他一眼,双手环胸,淡然道:“打个赌如何”打赌碧月心下一凉,之前她与舒河打了个赌,差点把舒河的命给要了,这件事他可是知道的,此时与自己打赌,却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想着自己从头到尾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她应该不会故意为难他吧况且,打赌啊,这两个字对任何人几乎都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仿佛看出了他心底的想法,苏末很干脆地道:“输了,你给本姑娘做一年的侍女,赢了,你可以向本姑娘提出任意一个要求。”侍女碧月怀疑自己听错,忍不住抬起头:“虽然属下承认自己长得是有点那个什么,但毕竟是货真价实的一介堂堂男儿之身,末主子不应该”苏末冷冷道:赌还是不赌”“当然是赌”碧月凯然应下,似乎刚才的小小抗议只是错觉。笑话,不用挨揍,又没有生命威胁,就可以轻松得到一个比试的机会,傻子才会放弃。一年侍女算什么高低胜负永远是练武者最没有抗拒力的一件事情。“那我们首先来猜一下,竹林里不知死活的鸟儿有几只”碧月一愣,这片竹林很大,路径最少七八十丈,以他的内力,感受十丈之内的气息是没有问题的,但依方才南风所说,那些人在竹林另一头外围袭击被暗卫拦住,加上阵法的阻拦,料想尚未进入竹林太深,也就是说,离这里尚有不下五六十丈的距离,纵使他武功再高一筹,也绝猜不准这到底有多少人。“不多不少三十六只鸟。”苏末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远处那些陌生的却又带着点莫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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