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这回真让我动弹不了。“温裕尚,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温裕尚,我不是辛雅,好不好。我是优娴你不能这样对我。”可这话似乎没有让他放开我,反而更加的疯狂亲吻着我。手也肆无忌惮的揉扶着身上洁白的肌肤。“温裕尚快停手,再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恨死你,我不是辛雅,既然你心里有她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又想起他那梦话,泪珠再一次泛滥,心好痛,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娴,给我”然间他却叫喊着我的名字。可这一声叫喊,也补偿不了我内心所受的伤。“我不是辛雅,我是优娴,你不能这样对我。”沙哑的声音,让他他停下那动作。似乎从这一秒他清醒过来了。窗外那一楼楼清晨阳光射进来,窗帘的关系也能透过那微弱的阳光看清楚他那无奈的脸。“我知道,你是优娴,所以我才想要你。”吻随即滑落在我那额头上。这话,让我迷糊了。他知道是我,他清醒了可他又为什么想要我“给我,好吗”那话带着点恳求。让我心有些软。“我真的是优娴,你真的想要吗我可是生了三个小孩的妇女,你也想要”依然不明白的问着他。也是试探着他,试探他此时是不是清醒的还知不知道我有三个小孩。“不管你生了多少个,我只是想要你,一辈子只想要你。”又是一辈子是不是曾几何时他在床上也对辛雅这样说过。便气愤的道:“你把女人骗到床上都这样说的吗”“没有,你是第一个。”虽然他眼睛还在半睡中,没有睁多大。可那语气那柔和的眸光是那么的真诚,他也不算在说谎吧。这样一句话一个神情又让我迷惑了,模糊了。“那辛雅呢”继续问着,不能让心里再有什么疑问。“她”结果他想了想笑道:“你很在意她对吗你为她吃醋了对吗”“谁在吃醋,你要知道我可是有老公的人,怎么会吃你们的醋。”别过脸来,死撑着。现在不能决不能在他面前表露自己,要不然伤心的只有自己。“哦,那为什么晚上你没有拒绝我我们可是发生了关系,现在再来一次也是一样。”他的话,我知道他完全清醒了,他醒过来了。便急着道:“喂,别压着我好不好,我会不舒服的。”“可刚刚你的样子很舒服啊,我们是不是”结果他耍流氓的对着我奸笑着。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2不会吧,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不会是倒在地上就醒过来了吧,故意的亲吻我的吗“喂,温裕尚我可不是你老婆,你是不是应该回家找你老婆了。”这话带着点醋味,我又在吃醋了,而且酸味好重。口想他回去,可心里却想他留下,哪怕是这样聊天。我也觉得幸福。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他说得没有错。“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找你的老公”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又在扭曲事实。可他的回答又让我肯定辛雅是他老婆了。他没有否认。“你压着我怎么回去,告诉你我可要坐七点钟的飞机。”心虽不舒服,可嘴巴绕不了他。能与他斗斗嘴也是一种乐趣,就像回到五年前我们刚刚认识。那时斗嘴只知道他可恶,现在却感觉甜蜜又心酸。“等干完我们的事,我送你回去,随便帮你办离婚证,再办一个结婚证。”说着他把我抱起。“喂,你要抱我去哪里什么离婚证结婚证我不明白”扫视着他。结果他轻轻一笑,把我放在床上,又压着我笑道:“办你与你老公的离婚证,再办我们的结婚证,明白吗”“什么”这话让我头晕脑胀的,离婚证结婚证“嗯,不过呢,未免你走掉,我们还是来一次爱的见证,昨晚我完全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就把第一次给了你,现在我要好好补回来。”“噗”这话让我笑出声来:“哈哈你怎么经常说自己是处男啊你早就不是处男了好不好。”沉重的心情也随着他那话好起来。我的话让他疑惑的凝视着我,像上次那样瞪着我看。让我感觉有些害怕。便道:“怎么了”对视着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疑惑。“你说过我们曾经做了一天男女朋友,那天我们是不是什么都做了”目不转睛地瞪着我看,希望我的眼神告诉他我不要欺骗他。感到心虚吧,便转过脸“没有啦。”“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第一次”他又瞪着我不相信的问。“你女儿都那么大了,还骗人是第一次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如果我说那不是我女儿你相信吗”“这”不是他的女儿似乎我真的不怎么相信耶不是他女儿他怎么照顾她呢如果辛雅不是他的老婆他又怎么承诺照顾她一辈子而且温裕尚的为人我也清楚,他绝不会轻易的对别人承诺。所以他现在对我说的话应该是欺骗,他在对我说谎。“在你心里早就认为她是我女儿,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不过呢,我真的只想要你还有你的孩子,不管你的孩子愿不愿意跟我,可我都会把抚养权给你争取回来,让我们一起养育他们好不好”晕,那眼神那神情怎么那么深情他是说着的吗我有没有听错还是他根本就在玩我“呵呵,温少爷,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太吃亏了吗做一个现成的爹地,还是三个孩子的爹地耶,你不怕被全世界的人取笑吗”故意说着,真想他知难而退。现在的他不知道说那一句是真话,那一句是假话。与以前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他却躺了下来,把我搂在怀里坚定的说:“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只要得到你我不在乎,只在乎你。”晕,他这是什么跟什么抬头凝视着他,这个是他吗不会是没有失忆的他吧,他存心在玩我吗在乎我怎么连做梦也叫着辛雅。“那你不怕你父亲反对吗”又好奇地问着,真想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在与我玩心理战吗“这”让他为难了,别开脸似乎在想着办法。这一问让我燃点了希望,又失望。没错我们中间不但有辛雅还有温老爷。“温少爷,昨晚的事请别放在心上,这个社会上一夜情很平常,再说我没有什么损失,你不用对我负责。”结果我又明白事理的说道。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3也希望他能忘记,不想他为了我而烦恼。失忆对来说也许是最好的,至少他不知道曾经的伤痛。“什么”我的话让他吃惊大叫,转过头来瞪着我看,那眼神那眸光想把我吞紧肚子里一样。心随即害怕,手推开他。可他却迅速的把我压着,又是那暧昧的姿势。身体上的碰触真的很难受,真会折磨我。“喂你又想干嘛”害怕的问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要干嘛啦。可我还是傻傻的问。“一夜情我可不想,昨晚你把我的第一次夺走了,怎么说损失的应该是我,你应该对我负责。”露出淫荡荡的笑容,那手划过我的脸膛,轻轻地揉着。“发生这种事那样男人要女人负责的,是你对我负责好不好,我才是最吃亏的一个,有老婆还来搞我。”我也毫不客气的对他吼着。要我负责我怎么负责难道真的要他与辛雅离婚,成全我们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可某一天他恢复记忆,他想起了,他不要我怎么办他那时一定更恨我。“真的要我负责”听了我的话他露出满意的笑容灼灼的某个注视着我,似乎真想把我吃掉。“不是啦。”便急着道,可他却覆盖着我双唇。“唔唔流氓”手脚都动弹不了,被他死死的压着。“知道吗只要你怀上我的孩子,那么我爸爸一定会接受你,所以我们都要努力哦。”说着有亲吻着我,这话,那么的熟悉。曾几何时他在这张床,也同样的对我说这句话。可现在的意义已经变了。“温少爷,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在逼良为娼吗我不愿意,一点都不愿意。”气愤的喊着。五年前他就是这么说,我才自己带着那三个小孩,已经有三个了现在还要来。万一又是三胞胎怎么办三个我已经头晕脑胀,再来三个那我一定会累死了。结果他听了他的话却哈哈大笑着:“哈哈逼良为娼老婆你说错了,我要你做我老婆而不是让你卖身,昨天我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为什么你会拒绝我想知道吗”神秘的说着,而我却没有太多的兴趣。没有可以我想什么网上都知道一定是骗人的啦。便无所谓的道:“说吧。”“网上说我这种男人太好了,好得女人都不敢靠近,所以要改变下性格。”接着他露出笑眯眯的笑容,又是让我害怕的笑容。天啊,他究竟在想什么“你改变性格关我什么事啊”无奈的说着。那身体压下来真的很难受,不仅他重,我的要痛。就连生理反应也随即飘然。再不起来,相信我会把他给吃掉。“我温裕尚是为你改变性格,一定要记得。”话一落,手就往我身体上摩擦。那吻直落我身体,碰触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喂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趁我还有一点理智,还是劝说着。都城的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女人等着他回去呢我们怎么又要伤害她。“网上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以前我不坏你才会离开我,可现在要彻底变坏,把你绑在身边。”边说边抚吻着我的身体,天啊,那般的舒服。真的要来吗可我真的不想,腰承受不了。心的痛还在,不想他心里明明有第二个人存在又与我发生关系。“啊”救命,我这是干什么了发出这一声,无疑给他血液蓬勃,让他的吻他的柔情变得狂躁,似柔非柔的。骚骚的“温裕尚,你再这样对我,我恨死你,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狠狠的道出。希望他真的能放了我,不要伤害我。可他却若无其事性感双唇坠落在我小嘴上诧异一笑耍流氓着:“有爱才有恨,你恨我证明你爱我,所以我喜欢你这样说。”说着他把被子一手掀起来。瞬间把我们给盖上,连头也盖上了。什么逻辑来的“唔你这流”氓字还来不及道出,他就狠狠的封着我的嘴巴。被子里我不停的反抗,可他却用强迫的方式把我占有。这是他第一次强迫我,他变了,真的变了。以前他不会强迫我,可心里却恨不起来。而且也挺喜欢他的强迫,原来他硬着来是这个样子。只是把自己累坏了,好累好累。而他还有力气抱我去浴室,洗洗。再抱回床上躺着,把我搂在怀里。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4一切又似乎回到五年前。“这里是你家吗”然间,他扫视着四周询问着,似乎他真的想不起来这里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便有气无力的道:“是。”真的好累,好累。他怎么还那么好精神似乎一点事也没有“怎么了”可能听到我快死的声音他紧张有疼惜的问声,随即那手抚摸着我的发丝,深情的凝视着我。此时的姿势此时的我们就像一对老夫老妻躺在床上聊天。很幸福,很幸福“没有啦。”转身,不想再看到他。我会累成这样都是他害的“啊”可那一转身,腰就删到了,泪珠跟着那痛楚直落“呜呜”“怎么了”他急了慌了,扶起我叫道。“啊”这样一扶无疑在我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放我下来别碰我”接着听到我的沙哑的叫喊,他缓缓轻轻的把我放下:“好点没”依然关心着。这话让我心里暖和,可身体的痛楚还在。便继续埋怨着:“都是你啦,整个人压下来,而且还来一次晨运,快点带我去看医生。”看了这一次不仅休息三天那么简单了,而且要修养一个月了。一个月不能出门。我的话让他无奈一笑道:“要叫救护车吗”“不用”连声急道。救护车医生们问我怎么弄到的,我不可能说晚上运动弄伤的吧。不行绝对不行。“那我送你上医院吧。”接着他又体贴的道。“不用”我又拒绝着又道:“送我去看铁打医生,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