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快,他怎么知道依然看着窗外,千言万语找不到一个来辩驳。“我说对了,是吗”他直视着我,虽然没有看他,可也感觉到他炽热的眸光。轻声一笑道:“不是,你不是他。”的确现在的温裕尚再也不是以前的温裕尚。那个他再也回不来。我的回答让他收起那炽热的眸光,靠着车椅,揉着他的太阳穴。无奈又道:“知道吗五年前爸说我撞车了,一年后才醒过来,虽然一切都没有变,可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可我又说不出来,直到发现车上这张cd,我才感觉到心里踏实,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是唱给我听的,可在我脑海里却没有这一个人,小丽说我们以前是同学你认识她吗”转过头来凝视着我,而我也情不自禁的转过头来,四目相对。那刻竟然是那般的熟悉。似乎一切回到五年前,什么也没有变悠扬的歌声伴随柔情的音乐在车辆回荡,身体不听使唤的向我这边挪移。薄唇坠落那般熟悉,请告诉我你到底是谁05心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吻而加速,可我像一只木偶一样,坐在哪里愣住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对我做出的这一动作。气息越来越近那熟悉就越来越清晰,眼前的他还是那般好看。这我一定在做梦,对就当做梦好了。那性感的双唇缓缓碰触我那樱桃般小嘴,一股电流在我身体颤抖,让我打了个斗。手落在我手上,紧紧握着,似乎在告诫我别紧张。慢慢的也随着他的安抚放松了身体。他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笑容,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舌头柔柔的扳开那湿润薄唇,比起以前多了淡淡的茉莉花香。只因我爱上那茉莉花香味,无论是香水,喝茶也是用茉莉花。在他强烈进攻下,失守了。没有半刻的犹如,原来我是多么渴望他能吻我。五年了,他的吻依然,没变,真的没有变。他还是原来的他,幸福一笑。手不知何时搂紧他的腰,紧紧搂紧,生怕一放松他再也不属于我。那吻轻轻的,很舒服很舒服。随着我把他的腰紧搂,他也搂紧我让我倒在他怀里,车里位置窄小尽量想我靠得舒服些。慢慢的由温柔转变热情,相互满意的探索着对方蜜汁。很有默契的在车上上演一场吻秀,这是突如其来的吻。我们预料不到,也猜步到,上一秒钟还在斗车,这一秒钟就在车上拥吻。这吻,我们都喜欢,不想离开对方的双唇。手,再次不听使唤揉着我身体,这一动作我没有拒绝,内心深处埋藏的那份热情在燃烧,慢慢的释放出来。这刻,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知道想他,要他。“尚”情迷意乱的轻声呼喊,那手在他胸膛摩擦。还是那般的结实,没有随岁月流逝而褪色,反而多了些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再也没有十八岁时的青涩。那声柔情呼喊,使他热情膨胀,把我搂得更加,吻得更深。手也不再害羞伸进裙子里,抚摸为那白皙美体。每处的碰触,很轻很轻,很温柔。就像五年前一样,真是什么也没有变。“尚我”这刻忘记了他已经有老婆小孩,只沉浸在与他世界里。如果时间在这一刻为我们停留该多好。“我想要你”他在我耳边柔声道。优美的乐曲,甜美忧伤的歌声,无疑是加速我们对对方的渴望。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依然随他吻着我,那手依然在他身体上摩擦。不能停下来,只因那内心深处的热情埋藏五年那份爱已经完全给激发,不可收拾。只因,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面对自己爱的人难以控制好自己的身体。理智早已被他吻模糊了,换来更多是渴望,口舌干燥,好久好久没有这感觉。吻缓缓离开那小嘴,慢慢滑落脸膛,脖子,锁骨,直落胸部很轻很轻,他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那手把我身后拉链,缓解,一下一下“尚尚”不断的呼喊,以前一样每次他的抚摸都喜欢我这样呼喊。手突然停下,那吻在胸前也停止了,一切随着我那叫喊声,停止了。脑海里飘过一幅画面,男孩吻女孩,也是这般吻她,也是这般叫他,可怎么想也看不到女孩的样子,那声音是那么的像,让他脑袋疼痛,停止了动作。拍打着自己的头,摇晃着,务求想自己记起,想起,他不想要多,只想知道画面里的女孩到底是谁。可怎么也想不起,也看不到,只听见她“尚尚”那般柔情的叫声。感觉到他的异常,痛苦的表情。关心紧张的问:“怎么了”剧痛“啊”一声,他躺回座椅上,揉着太阳穴。这一幕把我吓哭了,握紧他的手害怕着:“怎么了要不要上医院”电视上,小说上也有说,头部创伤是会有后遗症的,我真怕而且很怕。似乎忘记了,我们只是三次见面的人对他该有的关心。那般熟悉,请告诉我你到底是谁06他大气一呼,轻声道:“没事,躺下就好。”他能说话,终于让我放下心。而我也不打扰他,躺会自己的椅子上,眸光还是落在他身上。衬衣的纽扣已经被我解开,才让我回过神来,原来自己的裙子拉链也拉开了。抬头一看,虽然茶色的挡风玻璃,让外边的人看不见此时的我们,可大白天的还在车上,怎么说也会害羞。迅速的把自己妆容整理好。好险,差一点我们就做错事了,真的那样子做了,我岂不是成了第三者,成了他的情人什么的不明白眸光还停留在他身上,他对每一个女人都那样吗他是不是有很多个情人,每一个都带上车里温存一番。可现在我关心他比较多,他的私事我也不多想,也没用资格去想。手,伸去。把纽扣一排排的扣好,扫扫那有些起皱的衬衣,还是那个牌子,料子很舒服。突然间,手被覆盖了,热度随着他那只大手,传送到我身上,颤抖着。“可以告诉我,我们的关系吗”依然闭上他的眼睛,恳求的问道。扫视一眼他,镇定的笑道:“同学。”其实这两个字已经包含一切,是他不知道而已。“那为什么你昨天会说不认识我为什么现在你又承认我是你的同学为什么我脑里没有你这个同学的存在。”一次几个问题,把我考住了。可这时的我,再一不是五年前什么都不懂的我。从容一笑“因为我们以前根本就不熟,你是少爷又怎么知道我的存在,至于昨天我说不认识你,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不想被男人纠缠着。”很合理的解释。心却在滴血。那话让他缓缓睁开眼睛,流氓一笑:“那我刚才岂不是”“你头疼好点没”我已经抢先道,真怕他继续问下去。眸光落在我脸上,凝视着。露出淡淡笑容:“去吃饭吧,我饿了。”他也不多说,也不多问。此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嗯。”我也安静下来。车开走那刻,他又问道:“你真的不认识她”还是讨论在cd上那把声音。转向窗外肯定道:“温少爷,我真的不认识。”唯有再次说谎吧,有些事不知道好过知道,知道了只会痛苦。“叫我尚”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呼唤,不明白转头凝视着他。“像刚才那样叫我,我喜欢,那声音真的很像。”又想起他脑海里的画面声音。而我没有应答好,也没有拒绝。躺下座椅,闭上眼睛,消化着一个小时来带给我的惊心动魄的场面。太突然了,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贴心的帮我调下座椅,让我好好躺着。车里只有那忧伤的歌声在回荡,就听不见其他声音。就连我们的心跳声,也被那歌声覆盖了,只因歌声让我们的心都平静下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没有尴尬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他应该感觉到什么,只是没有再问而已,因为他知道再问我也不会多说。可在他心里已经认得我们以前认识,而且很熟悉那种,只是他想不起。第一次在巴黎见面,他看着四处奔跑的我,起来兴趣,故意来问路。却被我抚摸他的脸,把我认为了是那种肤浅的女人。可看到我那行泪珠,他突然间心会痛,那刻我在他脑里深深扎根了。一连几天他都在铁塔下,徘徊想再次遇到我。可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等待,直到在飞机上,他再一次遇到我那刻心里的激动没有语言能说出来。便抢了我电话引起我注意。以为我是还是单身,却是三个孩子的妈。那刻他心里很不舒服,可听到孩子的声音。他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喜欢那童声,很熟悉。那时他在想,难道喜欢她连她的小孩也喜欢昨天他没有追上了,是因为他感觉到我们还是有缘分一定能再相遇。所以他不急。那般熟悉,请告诉我你到底是谁07想不到的是,竟然那么快我们又相遇,还是同学。这无疑让他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我与小丽很友好,他可以在小丽口中知道我的一切;失落的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骗他,我们不认识。直到他在台上致辞,再一次看到我那两行泪珠,唤起心中的痛楚,那刻他知道我在他心中有一定的位置,他不明白为何三次见面就心疼难受,情不自禁的追出来。故意用cd试探着我,如他所愿,那一声“尚”出卖了我。我们都渴望对方的身体,如果不是那头疼,现在也应该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他只想试探我,而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幕一幕。车子,缓缓的驶进市区,停下。而我也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再也熟悉不过的西餐厅。怎么那么巧“可以上另一家吗”轻声问道。很怕里面的老员工还在,把我认出来。而他却细心的把我解开安全带深情看着我道:“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请你吃饭就想到这里,告诉你我可没有带过女人来这里吃饭,你是第一个。”说着他下车,细心的帮我打开车门。很有绅士风度的躬身请我下车。“可我想吃中餐”唯有撒谎吧,真希望他能改变主意。这样一说,我的话让他更怀疑,拉起我的手霸气道:“里面的中餐不错,试试吧,你一定没吃过。”娇小的身体,随他动作倒在他怀里。脚一伸,车门也被他关上。这时想不进去也不行了。“我们上包间好吗”至少包间让我放心。可他却无奈一笑道:“这里没有包间。”又在试探我,可我也不好说,总不能说以前我来的时间都有,你骗我之类的话吧。把我的手,捥着他手臂,帅哥美女并肩走进。吸引不少客人眼球,就连服务员也好奇的瞪着我们看。有不可以,甩开他的手,在法国这样进餐厅很正常,唯有低下头。这一切聪明的他都看在眼里,证明我心虚了。可他没有拆穿,依然带领着我迈步迈进。“少爷,少奶”经理迎面而上,礼貌问好。真晕,服务员都换了,干嘛经理不换真怕温裕尚误会,淡定解释:“经理,你还是叫我温夫人吧。”“是的,温夫人。”可能经理也知道我与温裕尚的关系,少奶与温夫人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可对我们来说意义就不同了。在经理的带领下,我们坐下靠窗的位置,也是以前每一次来都坐的位置。“少爷,请点餐。”经理把餐牌放在温裕尚面前。已经五年了,温裕尚没有踏进这家店一步,经理不敢再问他还是与以前一样吗“温夫人来点吧。”把餐牌推到我面前,凝视着我。似乎把我脸部每一个表情都不想放过。尴尬一笑:“还是你来吧。”我可真不知道该点什么现在又不是吃饭时间,才是有点钟,对我来说早了点。“我相信温夫人的口味,一定适合我。”结果他又把餐牌推到我面前。还露出坏坏的笑容,似乎一切都是他故意了。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把餐牌推到他面前。他也耍流氓的再一次推回来。来来去去的好几回,经理连声道:“温夫人不如一切照旧吧。”他的话,让我们不约而同的瞪着他看,温裕尚更是好奇极了。唯有硬着头皮道声:“好。”真怕他在这里说多错多。经理远去,他不解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就知道要解释了,便平静道:“以前我与我老公经常来这里用餐。”表现得一点也不紧张。可心里却急了。手也拧出汗珠来。“哦,那么你老公一定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