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重生之春怀缱绻> 分节阅读 3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32(1 / 1)

的主意。她听我说沈管事的爹竟是那样卑鄙无良后,很是气愤,她说以防万一,还是先作好准备。又言若只是拖延着,总不能解决问题,若是萧公子真与沈管事的爹来要人,她愿替沈管事进萧家,以后再图脱身,老奴刚才想暗示爷让萧公子立约呢,想不到他自个提了出来。”“萧汝昌是见过青珞的,怎么瞒的过去”“薜姑娘随身带着有一种药,听她说在家时,她嫂子要把她卖给一户人家作妾,她不从,医馆里的大夫帮她配了这个药,擦到脸上能使一张脸又红又肿,她借此避过了一次又一次被逼与人作妾的危机”沈青珞暂时脱身了,然,待萧汝昌发现带走的人不是沈青珞而是另一个人,不知会怎生折磨薜梦瑶裘世祯握起拳头,沉思了一会道:“明智,我现在去杏子胡同,你马上回府安排人隐匿到萧家附近守着,密切留意萧家的动静,伺机救人。”42、绣榻风雨“大爷,这是”春妈两手交迭,神情还算宁静,然而微微发白的脸色泄露了内心的不安。裘世祯的气势,可不像会逛杏花院这等下等窑子的人,一眼看去便是来找事的。“把吴锦岚怎么被卖到你这里,以及在你这里发生的事,一丝不漏讲来。”裘世祯冷冷道,声音里的寒意几乎将春妈周身血液冻住。“老身不知大爷在说什么,我这里没有你说的这个人。”春妈强作镇定道。“没有这个人”裘世祯紧盯着春妈,眸光如同千年寒冰般冷冽,春妈吓得牙齿打颤,后来身体都在发抖,裘世祯的手就在这时伸出,五指张开一掐锁住春妈颈项。春妈喉间巨痛,无法呼吸,等到她眼前发黑时,突然喉间压力一松,裘世祯松开了她。“有这个人么”“有有我说”“把你所说的一切写出来,画押。”萧汝昌卖人,自是不会亲力亲为,春妈的这份供词,并不能找出对萧汝昌不利之处,但,其中不乏可以利用的,裘世祯收了口供一径回府。吴锦岚让春妈派人去找小桐赎她,如此看来,小桐身边是有赎她的银子的,想到沈青珞说的吴锦岚不见的首饰,裘世祯明白了,这些首饰小桐昧下了。“把小桐捆了,送衙门。”裘世祯回府后便大声下令,口中说着,眼睛却盯着秦明智闪了闪。秦明智会意,小桐哭喊着要见裘世祯时,他假意宽仁,把人带到裘世祯跟前。“爷,奴婢不知犯了什么错,求爷饶过奴婢。”小桐扑通跪地淌眼抹泪求饶。裘世祯一言不发,扬了扬手里春妈的供状,露了几个字给小桐看。“爷,岚姐流落烟花,与小桐无关啊”小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哭着道。“跟你无关”裘世祯扇了扇手里的纸,一字一字道:“把她的首饰昧下不去赎她,也不关你的事”“哪哪”小桐想说哪来的首饰,却一字儿说不出,裘世祯微微倾身盯着她,他距离她五步不只,但,她莫名地觉得似大山压顶般透不过气来。这是要追回那价值几百两的首饰吗小桐不停抹泪,眼睛在指缝中偷看裘世祯,思量着那卖首饰的银子要不要上交。“爷”小桐舍不得交还首饰,为将功折罪遂转移重点,叭啦叭啦将吴锦岚害沈青珞的一切都讲了出来,包括颜子恺得了萧汝昌的授意要放麝香,吴锦岚借机嫁祸沈青珞一事。想不到还有这般内情,这下萧汝昌想撇清不容易了,裘世祯大喜,朝秦明智打眼色,秦明智得令,忙上前替小桐求情,裘世祯假意沉吟,许久道:“暂不送衙门,先关押着。”接下来怎么做要去大牢探望让颜子恺咬萧汝昌一口裘世祯靠到椅背上,双手在扶手上转动,默默地在心中演示着颜子恺的心思。要颜子恺咬出萧汝昌,直接去找他太被动,不如裘世祯握住椅把,心中有了计划。颜妻这天心神不定,她总觉得在她家不远处胡同口站着的那两个人不怀好意,颜子恺在牢中,他又是父母双亡,家中只她一个妇人。怎么办颜妻吓得关闭大门,连踏出屋子都不敢了。黄昏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颜妻大气不敢出,颤颤惊惊来到大门边,透过门缝隙朝外察看。门外站着的是胡同口那两人,颜妻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我早说了,来了就过来,把那女人结果了回去跟公子复命,你偏说要观察观察,这下好了,进不了门见不到人,如何是好”一人嘟囔道。另一人双脚在地上跺了跺,气急万分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咱们先回去跟公子复命,公子若是怪罪,我自个担着。”先头那人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想杀人,颜大夫不过替公子做了一回害人之事,公子怕他说出来,把人害得被判死刑了,这还不肯作罢,还怕颜大夫告诉过他妻子,要咱们把他妻子也杀了灭口,有点说不过去。”另一人也跟着叹气,道:“也不只颜大夫这一桩事,公子做的缺德事还少么为了让裘世祯娶小姐,把他的姨娘卖进窑子里,听说,人死时那个惨啊”门外两人走远了,颜妻软软地滑倒地上,许久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又趴到门缝往外看,然后打开门,探头探脑观察一会后,确认没人后她开门走了出去,走得飞快。颜妻以为的已经走了的那两个人,在她出门后一直跟着,她对身后紧跟着俩人浑然不觉,那俩人一直跟着,看到她进了府衙后方才离开。“爷,顺子和根子回来了,他们说颜子恺的妻子去府衙大牢了。”秦明智禀道。裘世祯点头,吩咐道:“如火泡制,挑两个机灵的不经意间嘀咕给小桐听,道是爷我很想灭了萧汝昌,只苦于无计可施,若是有人能置萧汝昌于死地,爷必有重赏。”酉时,小桐在柴房里叫嚷着要见裘世祯,有事禀报。“爷,小桐知错了,求爷饶了小桐,但凡小桐先前隐瞒的,都告诉爷了。”裘世祯捏着小桐献上的银票,想大笑又想大骂,又自责不已,自己竟然招了这样一个人进府,吴锦岚若是没死,跟这人在一起,定会把他的裘府搞得风雨不停。“爷。”小桐忐忑不安地看裘世祯。“你能知错便改,坦承一切,不错。”裘世祯点头微示嘉许,又道:“你刚才说的,如果上公堂,敢不敢再说一遍”“敢。”小桐拍胸脯。又眼光光看着裘世祯,等着赏赐呢。裘世祯嘴角抽搐,稍停了停道:“把你刚才说的跟秦管家再说一次,签字画押。”“是,爷。”“这六百两你还拿着,等事情了结后,我让人送你出府,那时再给你一千两银子作安身之计。”啊小桐喜得眼冒星星,接了银票收起,口齿利索地将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秦明智记录,裘世祯坐在一边静静听着。小桐走后,秦明智吹了吹墨迹,叹道:“这小丫头说的半丝破绽亦无,若不是知晓内情,老奴都要以为她说的是真的了。”裘世祯点头:“她不止编得合情合理,且口齿伶俐,记忆力极佳,你注意到没,她第二次说的,跟第一次所说,一字不差。”这个秦明智倒没注意,不由得又是大叹:“这丫头若不是心术不正,倒是可造之才。”“是个人才,可惜,逐利之心太重,恩义是非一丝不顾,出耳反耳视同儿戏。”裘世祯沉了脸,没有再说下去。秦明智明白裘世祯没有说下去的,这样一个人偏生招进府了,她今日能胡乱攀诬萧汝昌,他日为利所使,也能转过头来乱咬裘世祯。“安排了人暗中看着她,吩咐守门的裘民,一定不能给她出府。”裘世祯叮嘱秦明智,小桐立了功,不能再关进柴房了。刚才他已发话不关着小桐了,眼下颇头疼这么一个人的看管问题。“是,爷。”秦明智应下。秦明智刚退下,门房来报,颜妻求见裘世祯。这个在裘世祯预料之中,毕竟他夫妻想活下,能找上的只有他。颜子恺的妻子带着颜子恺的诉状,诉状里指出萧汝昌曾命他下麝香要害锦姨娘流产,同时又指出锦姨娘是萧汝昌卖进杏花院,在杏花院病重出来后病死的。并没有其他说词,看来萧汝昌办事很谨慎。裘世祯眉头皱起,小桐的证词加上颜子恺的证词,能明确指出萧汝昌曾经命颜子恺放麝香要害吴锦岚落胎,并将吴锦岚卖入窑子。但,因小桐前后两次口供不同,不足以定萧汝昌什么罪的,也不足以脱颜子恺的罪,颜子恺脱罪的关键在吴锦岚的死因上,可惜,尸体已焚化了,吴锦岚在杏花院又没请过大夫,让春妈改口并不能改变一切,杨锡铭为维持威严,不会推翻自己判的案子的。“实不相瞒。”裘世祯摇头,道:“这状词,不足以替你夫婿脱罪。”“那怎么办”颜妻眼眶红了。“颜大夫救不出来,但我可以把你远远送离京城,帮你在南方置宅买地,安享一生。”颜妻是颜子恺在牙市上买来的,爹娘已亡,颜子恺那个宅子,这些日子颜妻典押了走门路要救颜子恺,实际上已是家贫如许,颜妻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命秦明智安排了人送颜妻回家,翌日把人远远送离凤都,裘世祯起身往萧家而去。裘世祯怕薜梦瑶在萧家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有了萧汝昌曾经命颜子恺下麝香害锦姨娘落胎这一意外收获,他要先去诈一诈萧汝昌,尽快带出薜梦瑶。虽是过了五年多,萧家的看门人也没拿裘世祯当外人看,没有通报便给裘世祯进去了。萧府裘世祯很熟悉,进了大门后他径直往萧汝昌住的竹庐而去。“哥,你别再洗了,好吗”远远地便听到萧月媚的哭喊。裘世祯微微皱眉,料不到这么晚了,萧月媚还在萧汝昌房中。晴雨和莫语在门口站着,两人均是战战兢兢,面如土色,晴雨半幅罗裙湿了,莫语的发髻散乱着。萧汝昌爱洁,这两人服侍萧汝昌的,每时每刻都得保持妆容严整,弄成这个样不敢回房梳洗打理,看来萧汝昌这次气得不轻。一天一夜过去,也不知薜梦瑶怎么样,裘世祯担心又愧疚,若是薜梦瑶出什么事,他跟沈青珞一辈子难以心安。“世祯,你来了。”裘世祯甫踏进房门,萧月媚便扑了过来,裘世祯身形一闪,萧月媚扑了个空。裘世祯没看她,他盯着萧汝昌,不解地问道:“萧汝昌,你在做什么”“洗手。”萧汝昌眼皮都不抬,也不展露他招牌似的谦谦君子微笑了,左手拿着夷子在右手上猛搓。地上一溜儿摆着装清水的木盆,萧汝昌在这个盆里洗过了,继续搓夷子接着在下一个盆里洗。他的右手掌皮都搓掉了,红嫩嫩的血肉,洗过的水漂着夷子的白泡,还有丝丝血红。裘世祯素知他有洁癖的,只不知这回为何会疯了一样。“世祯,你劝劝我哥,他从昨日洗到现在了,再洗下去,那只手”萧月媚哭着。昨日洗到现在裘世祯心头一突,眸色冷了下去。“回房去。”萧汝昌白皙的脸这眨眼间紫涨,冲萧月媚喝斥。萧月媚从未被如此大声喝过,捂脸跑了出去。房间一时间静了下来,两人急迫粗嘎的喘息着,半晌,裘世祯冷笑道:“萧汝昌,我真没想到,你什么女人都要。”“我怎知是个卑贱的粗使丫鬟。”萧汝昌憋着一腔怒火嚷道,嚷完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是在说自己本来以为的是沈青珞,人已经得不到了,还自曝丑陋的居心,着实失言。果然裘世祯脸更黑了,冷冰冰地道:“你不知是个卑贱的丫鬟,那你以为是谁青珞吗”萧汝昌羞恼交加,咬了咬牙道:“我既愿立婚书要娶她作正室,自然会与她有鱼水之欢。”“萧汝昌,青珞是我的女人。”裘世祯一拳砸在桌子上。那是我的女人,这句话潜藏的话,萧汝昌懂,裘世祯在说,那是你兄弟的女人。“世祯,我们和解,可否”萧汝昌站了起来,看着裘世祯,无限伤感地道。萧汝昌把左手掌心向上伸到裘世祯面前,他的手指圆润纤长,洁净精致,食指却有一道疤痕,横过第二节与第三节,这是七岁那一年他替裘世祯削木剑留下的,小时的裘世祯对练剑极狂热,裘父不允,不给他买剑,裘世祯跟萧汝抱怨,几天后萧汝昌递给他一把木剑,那是他自己削的。萧父道,他削剑时差点把左手食指也削了。裘世祯苦笑,道:“萧汝昌,我从未想到要与你斗得你死我活。我纵情声色,除了要逼你同意退亲,也是为了给人留下是我有负月媚的印象,降低退亲对月媚的闺誉影响。”“你就不能原谅月媚吗”萧汝昌虚弱地问。裘世祯摇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