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块肥田,是不是”“当然了”林老头接得相当的顺口,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原来这小子一直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主意。林老头一脸你什么都知道的表情。“你是想得到一块与我家一样的好田,那配置什么的当然就是根着我家的田来置办的了,是不是。”安安一点也没有理会老头那个懊恼的样子,直说着。“是。”这一下老头他真的知道自己是偷鸡不到还亏了米了。“首先我要看看田,然后做规划,再来是看看水源的问题,再来就到肥的问题,然后安排人员,配工具,耕牛,整田,先种,这就是我家的安排,我家每一顷的田大约花了十五两,你这里一共是一百二十顷,一千八百两,你老最少准备千两,如果我看过后,还得增加点什么,那你准备三五千两是跑不掉的了。”安安很是有模样的数着。“你说什么三五千两”开始,林老头听着安安一样一样的数着,头也很配合,一点一点的,这小鬼一点也不含糊啊,东西都相当的清楚,小鬼很是不错,但是一听到报价,眼立刻瞪得大大的,一个你说错了吧的模样。“当然了。”“你不如去抢”要知道三五千两,可以养活多少人,这田变不变肥的意义好像一点也不大了。“这个比抢难多了,这可是用经验堆出来的,有数可算的,现在就粗略给你说一说,听好了”安安一个你现在才知道啊,不然我一早就收了你的田了,还要做这么多的东西吗“现在都以一顷来算,首先,耕牛八两一头,土质好,两顷一头,不好,一顷一头,现在按不好的算,预多不预少,水车三两一架,堆肥坑,三百文,水井五百,这都已经十二两了。”“等一下,什么十二两,这才十一两八百”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说,小鬼不会算就不要算的样子。“唉,不是我不会,也不是我算错,不是说了么算多不算少,牛一定就是八两的不可以是九两的,或者水车的工匠要加价,这都得算一点吧”安安也摆说一个,我正在说事,你不懂说不要插嘴的样子。斜眼看了一下老头。“好”咬牙切齿的声音应着。“然后就是请佃农,堆肥,工具,像镰刀之类的,再来就是种子了,这里先算着三两,这十五两就是这样出来的,有没问题如果还是觉得贵,你派人来,钱就你的人拿着,每一次买东西这后你的人付款就得了,这样就不怕我家多拿了再说看三五千两,好像很多,但是算到每一亩是多少,二百五十文到四百文而已,很多的东西都是可以用上好几年的,这几百文再分上几年,每一年才多少,几十文而已。”“这也太多了吧”老头还是炸舌。“不想拿现钱也行,我要什么,你送什么过来,一样的,人也可以用你家的,技术,你的人也可以学去,我一点也不介意的。”安安这话一出,林老头眼立刻亮了一下。“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安安摆着一个我就是这样大方的样子。林老头看着安安,眼里闪着一种莫名的光线,“如果,我是说如果,老头想买你那方法,种田的方法,你是卖还是不卖”“看价钱”“如果让你去种呢做指导呢”“还是看价钱”“什么价”“一百二十顷免费种十年,这价差不多了”安安笑了笑。林老头闭了闭眼,原来这小鬼一直都知道老头是来学方法的,唉,老了,青还是出于蓝了“我知道你老很喜欢种田,过两天,我哥回来,我就去收田,之后,我会让列叔教你老一些好玩的东西,让你老人家开开眼”“小子,可不要那么的嚣张,老头有什么没有见过”“分蜂,移箱,苗分株,堆肥,和土,起坑,农机合理配置,上架,授粉,配肥”一个一个林老头听过,也有没有听过的词语慢慢地由安安的嘴里说出。林老头皱着眉定定的看着安安。“不用看了,这些东西,有些是外面有的,有些是我家才独有的,有些的外面有但是与我家完全不同的,你见过之后再说吧”安安得意的笑着。“好,老头等着。”“老爷子,请用茶。”平顺那杯迟到的茶水,终于在安安与老头谈完话的这一刻上来了。“来,喝一茶,祝我们合作愉快”安安没有理会林老头见到平顺现在才上茶,那张黑脸,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的碰了一下摆地林老头面前的那一杯。然后慢慢地喝了起来,眼却停在桌面的糖碎上,是不是再加多两款糖,天天吃这几款,都腻了。“合作愉快”林老头到了这会,也只能拿起杯子喝起了茶。送走了林老头,安安向着长顺与平顺交待了一下,手拿着两张纸,一大一小的两张纸进了里间。一张是林老头写的送地字据,一张是长顺由柜台下送给安安看的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答应他,地可收。”六字,字体绢秀,端正,有着一丝轻灵。与林老头的字据上的字一比,一个豪气,刚劲有力,一个娟秀,灵气,两者看着都一样的赏心悦目。在进里屋的那一段路上,安安看着这六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母亲认字,这书法还花了不少功夫。这是安安第一次见到江何氏的字,也是第一次,明确知道,江何氏会字,之前,江何氏教安安学女戒什么的都只是说,并没有写出来的。看到这六字,安安很想问一句,是母亲没心,没机会,所以大家都没有见过她写字,还是母亲有意不写,让大家觉得她不会进了院子,安安否决了第二个想法,平时母亲的表现总是很得本的,这样得体的人,怎么会一个字都不认,她根本就不需要刻意隐藏,就是她的举止也已经告诉众人,她会字,她是大家闺秀。或者母亲就是想自己也做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是上等人的人,所以才会让自己学东学西的吧见着自己总是学不好,所以她才会不满,才会给说话自己听。进了屋,就见到江何氏坐在厅中,正绣着花。手轻轻的一上一下的引着线,神情专注,就这样看着,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恬静,优雅,大方,得体,高贵,有气质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学得会的,这都是要累积的,或者母亲就是想自己学到这些,得到这些突然,安安觉得自己应该更加的努力,让一位关心自己的母亲满意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母亲。”“谈完事了”“是的,请母亲过目。”安安将林老头写的那字据交给江何氏。江何氏没有接,也没有看,“你收好,等子奕回来,两人一起好好的商量一下就行了,不需要告诉母亲,坐下。”“是。”“现在母亲与你说的,那一定要记着,现在我和你说的,你等子奕回来也与他说一说就是了,母亲不合适在人前露太多的面。”安安等着,看着江何氏。“你与子奕都大了,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还记得我与你们说过,我们两家的来历吗”“记得。”“你口中的林爷爷,他叫林睿,由二十年前开始,他就官居禹朝一品,职任大司农”第185章猜,想“大司农”对于这一个官位,安安一点概念也没有。“在农事上,只要是他说了的,圣上是不会反对的。”“他的权力很大”“大吧禹,是一个以农立国的国家。”“但是”安安的着不安,这可是高官,这高官认得江何氏,也就是他有可能认识江子奕与自己许家安“不用担心,他一直都是埋首农事的,一般的事,他都不太理的,样子的问题,我想应该不大,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才让你远离他的,但是他一再的上门,如果,我们一直避着也不是办法,还会让他起疑的,所以我才让你应下他的。以后,你们尽量不要让他与我相见就行了,对外,就说我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就是见了,他不一定会认出我,据我所知,我与他并没有正式见过面,我认得他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意外,让我见过他那张让人难忘的圆脸。如果不是这张面,我也不会想起他是谁”“他会不会认出我与子奕”“不会,如果会,一开始也就认出了,一开始没有,以后的可能就少多了,再说,他应该也没有见过你两的。”“啊”“一年,有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在外面,很少回京的,你,他一定没有见过,子奕,我没有记错,好几次的喜庆,他都是礼到人没有到的,应该也没有见到了。”“子奕像不像他父亲”安安这一问很小心,也很小声。江何氏摇了摇头,“子奕一点也不像他父亲,子奕像他舅,但是他舅不但很早过逝了,也不是在京中长大的,他就是见到了,也不会想到一起的。”“哦”外甥多似舅,原来子奕也是,安安在心里咕嘟,我就说,这子奕怎么一点也不像江何氏的呢原本也以为是像他父亲,但是,诶不对难道江何氏与她的兄弟一点也不相像“我与我弟一点也不像,一个肖父,一个肖母。”江何氏看出了安安的疑惑,直接就开口为她解惑了。“哦,原来是这样但是说母亲身体不适,这,不太好吧”时常对别人说身体不好,有点诅咒的味道,安安犹豫,看着江何氏。“没事,别人没主动问,你就不要说,别人问,再说就是了,那个,母亲知道你乖,但是有些事,还是应该面对的。”安安点了点头。虽然不清楚,江何氏口的有什么事必须要面对,但是日子总是要过的,缩头龟这种事,不是想做,就做得来的,也要看看天时地利与人和。“说回正题,你要小心的是,这老头身边的人,特别是一些突然出现的人,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朝上下来的人,正常人家,面对利益,一般都是趋之若鹜的,你要把握尺度,要与这些人认识,相熟,相交,但是却要保持距离,特别是这大司农是个自来熟,他与什么人都可作一堆的,这几天还有时间,你好好想想,今后,要如何把握这个度,你好好的想想”“是。”“这些话,等子奕回来,我再和你们一起说一说,看看今后,这个家,要如何的过日子”“安安知道”离开了厅,安安回到了房间,想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林老头来送礼,这是的预谋的,上次帽子的的事是收了钱的,也就是两不相欠,但是这老头却硬要送这礼,为什么想要种田的法子,方法有太多了,打好关系来求,花大价钱来买,用手段来抢,甚至威逼利诱来骗,方法多的是,再来让朝庭下旨,自己这种小民难道还会反抗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再说,方法一早就已经让孙格上交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家再种一次,演示一次,怕方法有误,还是他操作不来不会吧,大司农不会,他手下也没有人会他真正在谋什么,算什么安安很头痛先不想林老头。下面就是江何氏,母亲的改变。自己让母亲听墙脚,然后母亲就改变了想法为什么,一开始自己让她听墙脚是想让她帮着法子推了,她听过之后却应了,那就是自己与林老头的对话,让她知道了一些东西,一些让母亲改变想法的东西是什么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没有听出来的一次,再一次的回忆着与林老头的每一句说话,林老头的每一个态度。他是上门送礼来了,是道歉的礼,但是那个态度,也太低了,一个大司农,用得着这样的低三下四不说他的身份,就是一个老好人,也不会这样让自己按着来抢,虽然不排除他有看不起自己一个小孩,一时失策,才让自己有机可趁,但是,那个态度,现在想来,不是低了点,是低得十分的恐怖,有着一定要送出,一定要完成的味道,为什么一定要完成是他的意思,还是,不,这绝不是林老头的意思,刚刚已经给自己气红了脸,虽然不排除是老头他在演戏,自己那种按着他来抢的动作,可是让他十分丢脸的,在这样丢脸之下,他还是完成了他要做的事,那就是这事,他一定得完成,一件不是他意思,但是却一定要完成的事有什么人,什么事只有一位,就是上面那一位,只有他交待的事,才会让这身居高位的大司农,这样下功夫的,那就是说,上面已经注意到我家了想到这里,安安定住了,手一抓面前的纸,是不是打包逃跑比较好不,现在人家又没有派人不捉你,你一跑,不就告诉大家,自己身上有问题不能跑,一定不能跑,就是真的要跑也不是这样跑,什么事也不准备,是跑不掉的。那就只能等死不母亲是听出了这个,所以不躲了,不避这林老头了她是知道躲不掉,跑不掉,所上迎难而上,还是她有其他的打算还有没有其他自己想不出,但是她知道的事安安抓着头发,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够用,这两人正在做什么想什么自己应该如何做不知道之前觉得很好的,一切看似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突然间,却觉得什么都远离自己了。安安坐在房间中看着桌面的两张纸,想着,恼着“主子,这江家太过份的,怎么可以让您付他家这么多银子,几千两,不要他的方法,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