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就能过了,想养多少,到山里找蜂不就行了。”安安说。这既是事实,也不是事实,安安只说了一些,并没有说全部,要知说了全部,怎知你会不会像年前那些人一样,在自家的附近也养上一些,那自己不就是得来偿失了。林老头听了,笑了笑,点头同意,“也是,冬天没花,当然说得死了,原来是这样,老头今天又学到新东西了,谢谢小哥。”林老头一个因为学到东西而满意的样子,再一次向着安安行了一个标准谢礼。安安连忙闪到一边,摇着手,说不用。安安看着这老头,觉得他很有问题,不然不会这样想学东学西的,只要教他东西他就一个以你为师的之态向你道谢。虽然礼多人不怪,但是见多了,还是觉得这老头有问题。忙完了春耕,刚休息了两天,安安找到了陈列,让他给湿一些禾杆子,用作果树分枝。这分株的方法安安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的做法,就是在果树上选一个大小适中的枝丫,将村皮去掉,然后裹上湿润的禾杆子和泥,等上十来天,如果那枝丫还会长新叶什么的继续生长着,这一分株就叫成功了,安安这几年来慢慢尝试,才基本掌握的,陈列在江家这么多年了,安安也就将方法教与了他,现在陈列主管果村,李四主管粮食,两人合作得还是相当不错的。陈列知道这小姐的意思是准备分株了,一般的禾杆子得泡上几天才会软的,在田里准备好之后,这一天,就到江家回报,并问什么时候开始。安安却不在家里,她在方家,安安交待过陈列之后,也忙起了很多小玩意,像这一天,她就在方家腌着咸蛋了。这里的咸蛋的腌法相当的简单,用干净的禾杆子灰只没有夹杂木碳,泥沙,之类的物体的,秋收之后,只要有田的人家或多或少都会烧起这禾杆子,特别是冬天,不大适合出门找柴的日子就更是了。将灰过一过手,将那烧过还一段段的保持着禾杆子条状的适当的弄碎,然后加入水,盐,还有红泥,一般二十只鸭蛋三两盐将这些东西混和,做为糊状,裹在洗干净的鸭蛋上,放上十五天半就会成为咸蛋了。安安坐地板凳上,两手满是黑黑的禾杆子灰,一手一把灰糊糊,一手一只大鸭蛋,裹好放进身旁边的大缸里。第174章家产2手里的灰用点力捏,会发出清脆的沙沙声,灰一点也不软,感觉还是挺实在的。有点很想实实的捏一把,但是怎样捏他都不会软不会淋的。于是你就会不知不觉的与这灰子较劲了。安安这一边玩得不亦乐乎,那一边小北嘟着嘴说安安抢了他的位置,还鄙视安安,因为这小子老记着安安第一次做腌蛋时不敢下手,两只手指在那里点下点下,就是不想,不敢的样子。小北开心了,原来安安不是万能的,在小北的心里,安安是至高无上的什么都会的,无法,早几年看小北眼里安安就是厉害啊,小北的人生就是这样给安安毁了。见着安安那个蠢样,小北笑得花枝招展啊,安安气啊,给人笑可是不行的,手一把就抓下去了,那感觉不像想像中的软,淋,糊,后而带着点沙沙的,很是清爽的。与海边的沙子,厨房里的面粉,完全不同的的一种感觉。这一下,安安接受这一工作了,手一下一下的捏着,甚至有点爱上玩这禾杆子灰了。这下小北不干了,明明这活是娘交待自己做的,虽然自己不是很愿意,但是也不带这样让那个有厨房不过的人来抢走了,小北心目中,厨房才是安安应该呆的地方。方陈氏向着一旁嘟嘴的小北招手,让他去和洗头水了。说起这洗头水,那就不得不为这禾杆子灰作一个说明,这灰可是很干净的。方陈氏就常常用他来洗衣头的可能你会大叫,这是骗人的,但是这还真是没有骗人,很多的穷人家都会用这灰来洗头。具体的操作是往这灰里加温热水,搅拌之后,让它静止,然后用布将渣与水分离,就可以用那水洗头了,这水洗过的头发十分的清爽,黑发还会变得亮丽乌黑。或者你会说,这黑漆漆的灰过出来的水一定也是乌黑乌黑的,那你就错了。这不,小北已经将那渣子都过出来了,一盆清澈的没任何颜色的水就放到了方陈氏的前面,等着方陈氏使用了。“家安。你要不要也洗一洗,弄了一下午的灰子,满头都是了”方陈氏看了看小北,说的是如果安安洗,她就让小北和水了。“谢谢婶婶,不了,我等一下还要下厨房,现在洗了头,等一下就不能干活了。”很早之前安安也试过用这水洗衣头,干不干净安安不敢说,但是洗完之后还真的很是清爽,但是安安时不时却会想想那水的出处,然后就会用手摸摸头,看看是不是沾着黑灰子,虽然手上是干净的,但是还是有着不少的心理的阴影。之后,安安就不再用这玩意了。“那好吧做完东西就放那里,等你叔回来再搬。”方陈氏说完捧着水到后院洗头了。安安点头应了,自己又不是傻子,那一缸咸蛋可是有几十斤的,这细脚细胳膊的,搬得动么,当然,这也是方陈氏的好意,她才会开口让安安等了。小北蹲回安安身边,看着安安捏着那灰子,“很好玩吗”“有点”安安很是顺口的回答。“二东家,你在这里啊”陈列的声音,见到小北也在,“北小哥,今天不用上学吗”“今天沐休。”小北进屋拿出茶壶,倒水给陈列。安安指了指小院子里的小板凳,“坐,有什么事”“禾杆子已经泡好了,什么时候动手”“明天一早吧,太阳没有出来之前做一些,之后几天都是,就行了。”“是。”“还有事”陈列一搬问完事都会离开去干活的。陈列点了点头,“就是那个,你让我教林老爷子编那个草帽,李四他与我说,不要教,让你收回这个命令,他说,这老头子立心不良,我,觉得他想多了,李四就与我打赌,我们就去问那老头子,那知由他口中还真的知道,他学了这东西回去就会教人了,而且还要教很多人,这李四就他直说这事要用我们家的东西来赚钱,这是不道德的,我看也是,二东家,这个命令,还是收回去,不要教了,这可是东家的家财的一部分。”陈列看着安安,一个你不收回命令,我就不走的模样。“你认为这小小一顶不值钱的草帽子,还能让那一个老人家买出天价来么”“蚊子再小也是肉,钱还是我们自己赚的好,再说了这东西又不用本的,只用禾杆子而已,这东西田里可是有大多的,除了烧也就没多大的用处了,只要能买的一文就是一文了,想想禾杆子也能买钱,这田才有最大价值嘛”安安无语了,因为最大价值一词还是自己说的,在一次安安让陈列将一块种上绿豆,但是豆绿豆可是不值钱的玩意,他们有点微言,安安告诉他们这绿豆有用,这地种过绿豆之后会变得肥沃,后面再种的作物会长得更好,这样得到的才这是地的最大利润滑,这田才发挥他的最大价值。后来将那位于小坡边上的地的两年产量一比较,陈列他们完全信服了,但是却不知道这只是安安实验对比,不小心出来的一个结果。“你们都觉得这种草帽子会的人买”“不试过又怎能会知这话不说是东家常说的吗”是的,这话还真是安安常说的,只要自己想做一些在这里的人无法理解的说话,安安就会用这一句话封住所有人的嘴,试一试,失去什么不过试又怎会知道成不成功安安想了一想,“那你就不要教那老头子,你先编几顶我放在铺子里看看有没有人买,再说,说明哦,没有人买就没用工钱的。”“没问题,这可是东家的财产,东家说了算。”陈列一个理所当然的模样。安安低头翻起了白眼,什么时候他们会这样为了自己这东家打算了晚上,安安与子奕说起这事。子奕挑着眉,没有说任何说话,但是安安嗅到了,这事与子奕有关的味道。第二天,一早,到田里看看那个分株的过程,问起陈列。得到一个让安安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的答案。陈列说,这是子奕告诉他们的,东家赚了钱,就会分红利给他们,既会有钱财,也会有肉食,这几年就是最好的见证了,如果大家都不为东家想,让东家这不见一点钱,那不见一点财,慢慢地东家就会像那些长了蚁的长堤一样,崩溃,倒闭,最后,东家由于没钱而要解雇他们,那他们就能回到以前一样,不是天天盼着有人请就是盼着东家是个好人,会给多一文几钱的。佃农们都回家细细的想过子奕的说话,得到一个答案,东家好,大家好,所以有什么事,第一件事就是想着东家,想不通的就找东家商量,将事情做好,那日子就不愁了。安安听到陈列的说话,称赞了两句,你好好的做,只要东家好,东家一定不会亏了大家的。这话说得安安觉得自己相当的假,就像那个妓院里的妈妈跟姑娘说,好好伺候客人,妈妈还会亏待你吗慢慢地向着家里走去,去完成江何氏的交待,那些闺秀功课,一边走一边想,子奕在自己没有下田的日子原来都在做着一件给佃农们洗脑去了。再见到子奕,安安用眼瞄了一下他,他立刻有所反应,问,“有事”安安摇摇头,没事。洗脑这种高难道的动作都让子奕做到了,还会有什么事“有事得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才好解决,这不但是做事的方法,也是一家人的相处之道”安安再一次看着子奕,有事要与家人商量,这是安安教子奕的,今天却让子奕告诉回来了,安安觉得眼前的子奕再一次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没事,今天分株很顺利,列叔拿了十多顶帽子过来了,我见他们的帽子编得都很漂亮,但是就没有一点特色,想着要不要加点花,或者其他上去,这样价钱才会上来的。安安的眼刚好看到陈列交过来的帽子,拿了这个当借口说着。“加些花,加个带子,都不错,你看着办就好了。”“价钱定位呢”“你不是一直都很有主意,今天怎么了,不是病了吧”子奕见安安什么都问,觉得今天的安安有点怪,这不就伸手摸了摸安安的头来了“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那就去休息吧,明天我和方威入林子,你与母亲在家小心一点,过两天我们就回镇上了,要做什么准备,找时间做好。”“知道了。”晚上,安安一边给草帽子加干花和布带子,想着陈列的说话,这些东西都是东家的家财的一部分,那是不是代表自己脑子里的所有知识都是自己的家财。既然是家财。那就得那到会赚钱的地方才是正确的了,不然就对不起家财两个字了。安安慢慢地想到了一个计划,一个相当赚钱的主意第175章人情田里各人忙着,安安见那些不愉快的事没在再发生了,也不知是因为不敢到村子里闹事,还是什么的原因,见着陈列他们送过来的一摞子草帽。安安决定回镇上一趟,方东赶车,安安与江何氏,连同一车货物,回到了镇上。车到了铺子门前,安安与江何氏下了车,平顺与长顺刚向三人行完礼。“小哥,小哥,你终于到了,老头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一天了。”林老头的声音,声音很是高兴,就像等到了老朋友似的。“林爷爷,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了你,找我有事”安安看着那一脸高兴的的林老头行礼问。“这位是”林老头见着头带围帽子的江何氏正站在安安的身边,他是看到这位刚刚也一同由牛车上下来,是与安安一同的。“这是家慈”安安转过身,“母亲,这是外地来探亲的林爷爷”“老头这里有礼”林老头很是有教养的向着江何氏行礼。迟迟的不见江何氏回礼,安安上前拉了一下江何氏的手,很明显的,江何氏正轻轻的抖着。“母亲,没事吧”江何氏回过神,“没事,可能是吹风了,头有点痛,老爷子有礼,妾身失礼了”江何氏握了握安安的手,再慢慢地说,说着向着林老头福了福身,算是还了他的礼。江何氏行完礼,径直的往铺子里走去,安安向林老头,点了点头,表示歉意,连忙上前扶着,扶了江何氏入屋。“母亲,你没事吧”安安再问。今天的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坐地车子上很是舒适,而坐过多次牛车的江何氏不会突然出现晕车的,就是刚刚入镇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这才一下子,就不舒服了,江何氏有问题。“没事,母亲休息一下就好,外面那人,不要与他有过多的交集,你看着办,知道吗”江何氏说。“是,但是可否告知安安原因,安安怕说差话”“没事的,你不与他多说就行了。”说完江何氏就转过身子,背向着安安,意思就是到此为止了。“是,安安知道。”安安摸摸头,想着江何氏说的话,慢慢地向着铺面走去。平顺已经招呼林老头在铺子外坐着了,方东与长顺正在卸车。“林爷爷,你找家安何事”“就是那个草帽子,你之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