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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就是菲莉丝。”军官把羊皮纸卷递给她:“请亲自打开。”说完,那人便转身,迈着标准的步伐离开了。菲莉丝打开卷轴,居然是一个传送法阵,上面还用普通药水写了一段话:“诚邀弗兰德学院非战斗系魔法系空间理论专业高级班学生菲莉丝参加魔法听证会,请务必出席。”后面挂了好几个纹章,其中有弗兰德学院的弗兰德法阵院徽,王国的流氓型图案,以及大陆魔法协会的五星纹章。看来,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菲莉丝依然撕裂了传送卷轴,魔法封印解除,传送瞬间发动了。听证会似乎就在弗兰德城内,虽然传送速度很快,但对空间坐标极为熟悉的菲莉丝很快做出了判断。不过为了防止有人逃跑,这里似乎布置了空间封印,只允许许可内对象出入。菲莉丝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悬空的圆盘上,圆盘中央是个固定转移法阵,周围摆着五个座位,分别坐的是神采飞扬的珐琅,一脸斯文的布鲁,以及伪装成卡尔,实际上却是黑暗猎人的安德鲁。另有一个座位空缺,莱撒多似乎还没有到。菲莉丝的座位在布鲁旁边。她压下内心的愤怒,摆出她那张想来冷淡的脸,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布鲁看到她,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微笑着回礼,注意力落到了会场周围。在他们上方,悬浮着另一个圆盘,附近都布置了魔法结界,看造价应该是很高级的元素屏障。圆盘中心有三个座位,左右两个坐着第一侯爵怀尔特和院长爱尔兰特,这两人代表了王国军力和魔法的两大高峰。郑重的椅子格外高大,黄金宝石垒砌,除了弗兰德王,恐怕没人敢坐了。左右侧翼各有一个悬浮圆盘,一个是旁听席。坐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四大家族的代表,包括克莱门斯家族的现任领主,也就是迪奥的母亲艾丽娜克莱门斯。那是一位气质端庄的贵妇人,虽然她长得一般,但不怒自威的气势,足以匹配她领主的身份。她会出现在这里,很显然与迪奥和珐琅有关。一个家族有两人被怀疑与月前的位面召唤有关,她自然是无法逃避的。坐在她旁边略靠后的是第一财团本尼迪克特家族的家主卡辛本尼迪克特。他的宝贝儿子死在了晋级考试前期,他很显然是来讨个说法的。这两位后面还坐着几个人,无非是家族的嫡系亲属,应该是经过国王授权,允许前来助阵和旁听的。华瑞躲在角落里,和后排的莎拉窃窃私语,两人似乎争吵的很激烈。在这样的大众场合还有心情聊天,也就他这位没有王子架势的王子才做的出来。有意无意间,他的目光瞟向菲莉丝的所在。另一侧的圆盘里坐着几个老头,都身披八级以上的魔法师袍,估计是七彩大陆魔法协会的代表。几大圆盘的环绕中,是一块突起的地面,上面摆着张红杉木的演讲台,台子前面布置了一座固定传送法阵,法阵持续发出淡蓝色的光泽,三枚悬浮的黑魔晶在上方缓缓旋转着。卡提斯盛装出席,站在台子跟前,等待着国王陛下的出现。菲莉丝琢磨着,看这架势,相关人士都请到了,今天,弗兰德王国是无论如何也会给各界人士一个交代了。不久,伴随着庄重的乐声,弗兰德王通过空间转移法阵出现在了他的座位上,他挥了挥手里的权杖,宣布宣判开始。然后,菲莉丝他们的圆盘移动到了会场中央。短暂的介绍之后,卡提斯走上前来,拿出了一摞材料。“虽然我并不想用这个词汇,但不可否认,他们确实是本次案件的嫌疑人。”卡提斯面色沉重地说,“艾丽娜克莱门斯女士,请您解释一下您的长子迪奥克莱门斯缺席的理由。”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哗然,有人感慨就连赫赫有名的克莱门斯领主也逃不过审问,也有人好奇,这样的审判缺席会被如何发落。“他病了,”艾丽娜说,“我代替他接受讯问。”这下,议论声更甚。对于艾丽娜的表现,弗兰德王默许一般点了点头。于是,转移法阵出现在艾丽娜的座位上,她被转移到了原属于迪奥的椅子。艾丽娜面无表情地坐下,表示审讯可以继续开始。菲莉丝小心翼翼瞟了眼,艾丽娜和珐琅母子同庭,两人却仿佛不认识一样,见面也不打招呼,实在有趣。菲莉丝不禁对这一家子愈发的好奇了。卡提斯向过往获得了许可,然后拿起一份文件,环视场内:“首先,请各位嫌疑人说明一下,昨天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你们都在何处,有谁可以证明。”他说着,指着坐在当首的艾丽娜,“克莱门斯女士,请您先代替迪奥做一下说明。”艾丽娜面色平静,淡淡吐出几个字:“他生病了,在家养病。我可以证明。”骗子菲莉丝在心里暗道。珐琅、布鲁和卡尔依旧面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个比一个能装,菲莉丝暗自得出结论。“感谢您的回答。”卡提斯说着,转向卡尔,“卡尔,请做出回答,昨天你在哪”卡尔站起来,有些草根地整了整衣服,似乎有些紧张:“我,我在做功课。”卡提斯微笑道:“请问有谁可以证明”卡尔望了眼场内,然后小声说:“我父亲可以证明”这一次,满场都是嘈杂的笑声。亲人的证词都是缺乏可信度的,当然,如果你的亲人是艾丽娜那样的领主,一切又有了些不同。卡提斯示意他坐下:“一会儿我们会把卡尔的父亲梅西爵士请来,下面下一位,珐琅克莱门斯,请说明一下,昨天你在那里”珐琅极为自信地站起来,傲慢地说:“要说实话么”卡提斯点点头:“只要是真相,什么都可以说,不需要任何隐瞒和避讳。”珐琅得意洋洋地说:“昨天,我听说时间导师尤密特斯在红叶谷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去护送他了,这一点,尤密特斯导师本人,以及莎拉怀尔特小姐都可以作证。”于是,很多目光齐刷刷投向了莎拉,莎拉气鼓鼓地握着拳,一个劲骂道:“无耻无耻”菲莉丝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啊,这个圣骑士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境界了。卡提斯面无表情地点头:“感谢你,请坐下,一会儿我们会让证人进行说明。”他说着,指向布鲁:“布鲁,请你说明一下,昨天你在哪”菲莉丝也好奇了,昨天并未遇见他,但是这家伙似乎也不在学院,他会和尤密特斯扯上关系吗只见布鲁优雅地站起来,平静地说:“我在红叶谷。”他这话一出口,珐琅和卡尔便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哦,你也在,有谁能够证明吗”布鲁拿出一个画夹:“我听说红叶谷风景不错,所以画了几张画,请您过目。”这一刻,菲莉丝心里不平静了,这家伙画了什么然后,她发现卡尔和珐琅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恨不得把那画夹戳穿。证物通过转移法阵被送到了卡提斯的所在,卡提斯扫了一眼,点点头,示意布鲁坐下,然后,他看着菲莉丝:“菲莉丝,请你说明一下,昨天你在哪”163谁在撒谎随着卡提斯的问话,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菲莉丝身上。作为今年破格晋级的唯一一个女孩子,菲莉丝身上充满着矛盾。她是传闻中和王子殿下关系暧昧的平民少女,毫无背景,甚至是个孤儿,却掌握了精湛的空间理论。她常年佩带免战丝带,拒绝一切挑战,却在考试前夕,仅凭一根法杖,连败本尼迪克特家的翡翠小姐爱默瑞拉,以及克莱门斯家的小少爷珐琅,从而获得了幸运女孩的称号。有心人,都会注意到,在云雾山事件中,从莱撒多手里侥幸生还的不仅仅有沙拉怀尔特,事实上,真正从莱撒多手里把人救下来的,应该是这个待人冷漠的小姑娘。同时,她再次被牵扯到莱撒多的灰木山庄事件中,导火索正是菲莉丝的废柴助手阿尔法。一个不起眼的女孩子,一个很少与人深交的魔法学徒,一个成绩突出、却又默默无闻的孤女,如果把一切联系起来,她整个人本身,都充满了谜团。卡提斯其实非常期待她的回答,因为在布鲁的画里,充分展示了出现在红叶谷的几个人,他精湛的画技,虽然没有画清每个人的脸,却准确地勾勒出了各人的身材。很显然,其中便有这么一个娇小的女孩,虽然她遮住了脸,改变了发色,却依旧瞒不过卡提斯。你会如何回答呢卡提斯的脸上,露出了几不可察的冷笑。菲莉丝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她看了眼现场,每个人的神态都令人玩味。“卡尔”看好戏的表情,明摆着啊说:我会揭穿你的;布鲁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容,似乎对一切了如指掌。艾丽娜克莱门斯女士看似漫不经心,但菲莉丝知道她定有自己的盘算。卡提斯更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他等着抓住她的小辫子很久了吧菲莉丝微微勾起嘴角,说道:“我也在红叶谷。”卡提斯情不自禁拍了下桌子,引来不少人注目。他浑然不觉,紧接着问道:“我记得我叮嘱过你们,近期不要外出,为什么你也会去呢目的是什么谁可以作证”菲莉丝指着珐琅笑道:“目的他已经说过了,为了保护尤密特斯。”她说着转向卡提斯,“您也说过了,今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而不巧,我从迪奥那里听说了尤密特斯会到访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路线。”提到迪奥的名字,克莱门斯女士看着菲莉丝的表情愈发的专注起来,珐琅更是若有所思。菲莉丝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担心,我们五个人里面有人会加害导师,为了让结果早一点水落石出,我们能够今早洗清嫌疑,所以我想去保护他。至于在场证明嘛”菲莉丝一眼扫过几人,然后一个个指着说道:“珐琅、卡尔,莎拉都见过我。虽然我稍稍改变了外形,不想引人注目,不过我相信瞒不过他们。”华瑞在下面听得傻眼了,如果他不知道真相,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可现在,他只觉得惊讶万分。菲莉丝的说谎能力,远远超出他的预计不,不对,她其实根本就没有说谎吧最无懈可击的不是谎言,而是事实她真的是去救尤密特斯的可是,为什么她回去救很可能拆穿自己的时间导师尤密特斯这一次,连华瑞也猜不透了。如果犯人是他,他应该会考虑杀人灭口然后嫁祸给他人吧卡提斯忍不住拍了拍手,自言自语:“完美的解释”似乎每一次,这个小丫头都能自圆其说,还合情合理。而且,如果是谎言,为何每一次她都说得理直气壮可若是真实,他感到无法理解。他目光扫过这几位嫌疑人,一个个小小年纪,居然都瞒的滴水不漏,后生可畏啊虽然他很佩服他们的心计,但,今天,当着弗兰德王的面,他一定要给所有人一个交待。“现在,请各位落座,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有请证人”不约而同地,几乎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证人的出席。卡提斯面前的传送法阵投射出一道蓝色的光柱,一个人从中出现。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穿着粗糙的制服,佩戴着品质低劣的骑士剑。眼神涣散飘忽,面色疲惫,醒目的黑眼圈包围着下眼睑,把深陷的眼眶衬托得更加无神。看这模样,稍稍有经验的人便能知道,这是一位下等骑士。在和海亚的战斗中,有一个传统,那就是连续一百次战斗不死的人,将被赐予骑士称号,并封爵,每月王国会发给固定收入。虽然这种低等的爵位并不会给人的生活带来多大改善,却是不少平民踏入贵族们看最简单的方式。而这位男子,很显然便是这样的人。他就是卡尔的父亲,梅西爵士。对于这样的大场面,梅西表现的惊恐万分,他看上去特别紧张,甚至很难集中精神听清卡提斯的问题。但一旦确认问题内容后,梅西的答案完全一面倒,几乎是你想要什么结果,他便会说出什么来。卡提斯直觉问不出什么结果,这个底层的贵族,非常之道应对他人的问题,而将自己立于永不犯错的境地。虽然梅西偶尔会对卡提斯转述的卡尔的言论表示犹豫,但最终,一切的回答都无懈可击。送走了梅西,卡提斯没有获得任何证据,唯一的证物只有几幅画,来自布鲁的画。他把那些图展示在了所有人面前,深红的叶片簇拥之中,几个人为了争夺尤密特斯展开了激战。其中,根据身材,依稀可辨互相对峙的莎拉和珐琅,大群的强盗,以及隐藏在角落之中的黑影,那家伙穿着强盗的装束,却和卡尔身形几位类似。而在另一张图中,莱撒多出现了,莎拉被打飞,珐琅躺在地上,蒙面的少女带着尤密特斯飞奔除此以外还有几张图,也都是相关的画面。据此,隐约可以推知当时的情形莱撒多的战斗力依旧如传闻一般恐怖。几张画形象地描绘了当时的紧张程度,很多识货的人不禁捏了一把汗,对于被刺审判的凶险,更多了几分担忧。看到这样的图画,不少人好奇地望着布鲁,谁也没想到,这个神职者可以不动声色把包括莱撒多,甚至高级恶魔忒密斯在内的人都画下来,他当时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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