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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雀跃起来他这副样子还别让别人看见的好“在二殿下眼里,你的老师就这么无用么”负清风知道激将法对于雪阡陌最有用,他一向又有些自负,如此说来他总该离开了罢果然雪阡陌闻言俊颜扬起一抹笑意,紫眸中满是骄傲的神采,“那是,这天下却没有几人能斗得过老师了如此,老师小心,我就先回去了。”又看了负清风一眼,雪阡陌缓缓起身朝负清风的方向走去。“雪阡陌,你你不许靠过来”看着那抹靠近的身影,负清风惊愕的拧眉,身子更往水里缩水已淹到了下颚,反射性的别开眼,可那坚实的胸膛,平坦的腹肌还是映入眼帘。他不是要回去了么到她身边来做什么啊不许靠过去雪阡陌疑惑的扬眉,瞧见负清风那扭捏的姿态,别开的眉眼,整个人都缩进水中,不禁愕然,半晌突然朗声笑起来,“哈哈老师,你该不会是在害羞罢大家同为男子,有什么可害羞啊”不过,他害羞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负清风呢,真是难得。“我只是有点冷而已,你一过来水温便被你搅乱了。”负清风闻言不觉懊恼,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心知这么扭捏着也不是办法,只好缓缓转头,摒除心中杂念,大大方方的望过去,扬眉道,“同为男子的确没什么,倒是二殿下天气这么寒冷,你这样会生病的。”“老师,这是在关心我么”明明方才还那么扭捏,只不过瞬间便转变过来,那一幕似乎只是幻觉一般。不过,负清风的确很少关心别人。这代表,他在他心中是不同的罢肌肤接触冰冷的空气,冒出了无数细小颗粒,雪阡陌不禁微微一颤,停住的脚步又重新踏出,越发朝负清风靠近。他为什么要靠过来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要再靠过来,不要再靠过来了负清风下意识的往一旁的让了让,紧张的思绪在雪阡陌走过身旁时终于松懈下来,原来他只是要从她这儿上岸而已,她还以为。听着身后那哗啦的水声,更是头也不敢回,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雪阡陌上岸缓缓穿上了衣物,一件件的穿戴妥当,才转身望向池中,”老师你也早些回去,那我就先走了。”那葱葱翠翠的声音消失,负清风知道他已穿戴妥当,这才转头微微向后,轻轻点头,“我知道,二殿下慢行。”走了,终于要走了。“老师,若要我在这儿陪你的话,先走开口还来得及。”走了几步,雪阡陌又停下来。“不必麻烦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负清风闻言一怔,自然是谢绝。他若真的想帮她,就快点离开待雪阡陌离去之后,负清风无从里水底浮起,长长地舒了口气,“好险”经过雪阡陌的事儿,不敢再耽搁了,赶紧洗净身子上岸穿上了赶紧的衣物,又将弄脏衣物拿起来,转移阵地掩埋起来,处理妥当这才回了营。夜半安谧的温泉池盘,雪地之上一根长长的白色丝巾铺与其上,微风吹来,微微一动,半边丝巾飞落而起,一半落入水中轻轻的飘荡着。负清风方才走的太急,遗留下来并未发觉。雪阡陌去而复返,施展轻功飞跃而来落在池边,看到空空如也的温泉池,不禁愕然,“他已经走了”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但他此行走来找玉佩的,这才是最重要的。回去之后他才发觉他随身挟带的玉佩竟然不见了,思来想去一定是掉在这温泉池边了,应该是他换衣服时不小心掉了。那玉佩他自小便带着了,一直到了今日,他们兄弟五人每人都有一块,他的是紫玉,清狂的是碧玉,云落的是白玉,倾颜的是血玉,小尘的是蓝玉,虽色泽不同却是取自同一块天然玉石之上,因质地上乘,聚集五色,珍贵异常,父皇得之送与了母后,母后在他们兄弟五人出生之后便命人打磨成玉,雕成玉佩与他们佩戴。母后曾说过,这块玉佩要送给将来的妻子,送不送给未来妻子还未可知,但这块玉佩对他意义非凡,他决不能丢了它在池畔找了一截,找到了他方才放置衣物的枝桠,树下一抹光芒折射,雪阡陌一震,俯身捡起一看,果然是他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放入了衣襟内,正欲离开,视线余光看到了水边那盈盈飘荡的白色物事儿,不禁疑惑的蹙眉,“那是什么”雪阡陌带着疑问走过去,捡起一看,竟然一条极长的白色丝巾,质地柔软,很长,还带着淡淡馨香,“这是什么难道是方才负清风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应该是,这温泉池只有他们两人来过,必定是他的了。”不过,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围巾这也太长太薄了,再说也不保暖,负清风用的这什么奇怪的东西虽然不知道用途,雪阡陌还是拧尽了水,折叠整齐放入柚中,一番折腾这才回了营。第二日大军照常前行,到了雁城时负清风派马统去买了一辆马车,就此坐上了马车。“风儿,你怎么好端端的坐起马车来了”看到行驶在身旁的马车,负老大不禁愕然,满心疑惑。大军不是骑兵就是步兵,哪有人出征还乘马车的不过,风儿的身子弱一直骑马她的确有些受不住,可这才七日而已。坐在马车内的负清风闻言无语了半晌,又不能不回答,只好起身掀开了车帘,对车外的负老大招手,“爹,你过来点儿。”“什么事儿啊”负老大更是一头雾水,这是要说什么啊还偷偷摸摸的虽然有疑问还是趋马靠了过去,歪着身子贴近了马车,听到耳旁那句几乎无声的话时不禁怔住,有些瞳目结舌,半晌回了神连连点头,“爹明白了,明白了”唉,他怎么忘了风儿是个女孩子了跟在马车稍后的小昭看到了负清风的口型之中呆住了,主子说什么是她看错了罢一定是她看错了,主子是个男子,怎会有那个的东西呢是她看错了,是她看错了雪阡陌也是一头雾水,但不好去问人家父子俩的事儿,只好作罢。一个月的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冬日里积雪较多,路又难行,负老大一行人比预计慢了五日才到达目的地。到达之后负老大一边吩咐众将士下寨,一边派人去打听少老三的进程。仙峡关不愧为天险,两旁是陡峭的高峰,寸草不生,想要攀爬根本就是不可能,两峰之间是湍急的峡谷河流,冲击力过大根本不可能行船,两旁连绵的山脉虽然可进攻,但地势极高,兰国早已部署了守军,利用地势之便使用矢石攻击,人不可上,毫无立足之地,血肉之躯又怎能抵得住矢石的攻击,不可强攻,只能令想对策。负清风查看地势之后,选定了在河畔的一处地势较高的平地下命人下寨,安排了下寨地点之后,径自朝峡谷处缓缓走去。看着那抹白影走远,马统小昭赶紧跟了上去,负老大雪阡陌亦相互查看交谈着随后而行,一行人来到了峡谷口。看着湍急的河水,飞溅的巨浪,负老大不禁拧眉,陷入了愁思之中,”这仙峡关果然不愧是天险之关,竟如此险峻却不知魔门关情势如何”如今他都到了,少老三那个好胜的老匹夫肯定早就到了,说不定比他还早魔门关与仙峡关平行,只相隔三十余里而已,但所走路线不同,再加上负老大与少老三好斗,这才各走各的。“此关如此险峻,插翅难过”雪阡陌看到眼前的关口心中不禁微微沉郁,话出口蓦地一震,“老师,若是用攻破流烟城之法来攻破仙峡关,是否可取”这样的关口,除非是长上翅膀,否则根本就可能攻克“对啊”负老大闻言大喜,“风儿再用一出风筝计不就行了,一定打的许冠捷那厮落花流水”负清风缓缓摇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望着崇山峻岭之上,若有所思,“不可,自边城之战后风筝计天下皆知,兰国一定早有准备,若他们早有准备,以火箭射之,非但不能胜更会损兵折将。而且,使用风筝计要有天时相合,如今冬日将尽,北风渐渐少了,风力也不足够,何况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本就阻挡了风势,不比在月牙湾上。此计不可用,先下寨再令想他计。还有,要提防兰国偷袭,守关将士对这里的地势了若指掌,而我们初到此处,必须小心谨慎。”“嗯,我会注意的。”负老大闻言眸中方才燃起的神采又暗灭下去,若是风筝计都不能用,还有何计可用这仙峡关果然难取,他倒是可用从长计议,但就怕少老三那个老家伙会先下手攻打,若是让那老家伙赢了,那他岂不是输了岂不是要在皇上面前百官面前磕一个响头不行绝对不行今次无论怎么样他也绝不能输瞧见两人眉眼间满是疲惫之色,雪阡陌紫眸一暗,随即扬声道,“老师说的对,我军初到此地不宜行动,赶了这么久的路大家都累了,先好好休息两日,将精神养回来再说”这一路上负清风身子虚弱的连马都不能骑,他可不能有半分差池一个堂堂男子汉身子怎会这么弱负清风点点头,抬眸观测了片刻,在群山峻岭的暗影下,山涧下几乎与夜晚无异,视线竟然如此漆黑黑思及此,半眯的凤眸倏然一亮,她想到了一计,待考证之后再实行。雪阡陌的视线一直凝视着负清风,自然没有错过他眸中掠过的那一抹幽光,敏锐自那眸中一掠而过心中一怔,不禁开口问道,“老师,可是想到什么计策了”负清风闻言一怔,浅浅扬唇摇了摇头,“没什么。”“禀将军,军寨已整顿完毕”副将军雷枭疾步而来,恭敬的拱手禀报。“嗯,我知道了,大家都辛苦了,今夜都早点休息。”负老大点点头,俯身扶起了雷枭,朝雪阡陌负清风道,“都回去罢。”“慢。”清峻的声音止住了众人的脚步,纷纷不解的回首朝负清风望过去,眸中皆有不解之色。“老师,怎么了”雪阡陌转身,扬眉问道。负清风望了望下寨的地势,又抬眸望了望峡谷两旁的山脉,清眸渐渐幽深下去,“雷将军今晚个带领两对人马,每对人马五百,顺着军寨左右两翼上山,到山脚的隐秘处埋伏起来,我军舟车劳顿方才抵达,将士必定困顿疲惫,我料定今夜敌军必来袭寨若见敌军,立即敲响战鼓,喊声大振,此时敌军必定慌忙,不知我军情况,必定慌忙撤回,此时可出阵,切记不可上山”“是,先生”雷枭心中惊异未信,只是躬身领命安排去了。“哈哈”负老大突然仰首大笑起来,声音甚至愉悦,半晌径自止住笑,旋身拍了拍负清风纤细的肩膀,“风儿想的与我一样不过,我的安排只是巡逻兵,不若风儿安排的这么周全“风儿明明从未上过战场,却对战事了解的如此透彻,当真是天生奇才啊肩上一重,隐隐一痛,负清风不由得皱了皱眉,爹用的力气是不是太大了点儿雪阡陌也有些惊愕,却是无条件的相信负清风所说。他明明与他一般没有临战经验却对战事了解的如此透彻,设想如此全面,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天色渐晚,众将士用罢晚膳各自回帐,负清风端坐帐中,煮沸了水,备好了梅花,见灯油燃尽三分之一,这才着手泡茶,先将梅花放入紫砂壶中浸泡,闷了片刻倒出滤水,再重新注满,盖上壶盖,放于桌案上。此时,小昭自帐外拿了木炭过来,瞧见负清风坐在桌案边煮茶不禁一怔,“主子,这么晚了还煮茶么”负清风轻轻的应了一声,摆了两只紫砂杯,一一斟满,“小昭很晚了早点休息,我这里不必担心0”在行军途中小昭亦发现了未央离刖四人与暗中保护她,已不像最初那么戒备了。“主子,你在等人么”看着桌案上那两只斟满茶的紫砂杯,小昭恍然扬眸。跟在主子身边久了,自然眼明手快了。可是,主子又在等谁呢“嗯。”负清风微微点了点头,清眸中漾起一丝笑意,这丫头比之前伶俐多了,不像小统那孩子神经永远都是那么”小昭闻言了然,徵微欠身退了出去,“小昭先下去了,主子有事儿便唤小昭,还有,早些休息。”那次主子夜半到她帐中找包袱,第二日竟然就生病了,连马都骑不了,一连坐了好几日的马车。那时主子的脸色那叫一个苍白,将她吓坏了,要去找军医却被主子制止了,只说是老毛病了,第二日见他的面色好了些这才作罢。燕溪说的对,主子的身子真弱了是呢转眼间燕溪都已离开主子身边快两个月了,平素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一旦消失,才发觉他的重要性,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燕溪,他究竟去了哪儿又为何要离开主子呢与此同时,兰国殒城。城内一片狼藉,尸横遍野,浓重的血腥味随风弥漫,屹然是一座残城,冰冷肃杀。一抹纤细修长的青色身影孤立与城楼之上,望着雪国的方面,冰蓝色的眸子深沉悠远,整个人散发出无限的冰冷气息,让人不敢接近。深青色的织锦长袍勾勒出修长的身形,领口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金燕刺绣,长剑握与身侧,墨发的长发用一根墨绿色的丝带系着,发丝随风与衣袍翻飞舞动,黑暗的天幕为背景,灯光在他身上陇上一层橙色的光晕在那抹青色身影两旁,各自伫立着两对黑衣暗卫,皆以黑巾掩面,眼神木然冰冷,以护卫之势守在那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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