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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抗旨吗,我并不想让琉璃进宫,皇上的心思终究诡谲难测,我怕”“我知道你害怕什么,钰儿,但我们别无选择,皇上已是猜疑我们,就算我们现在不把琉璃送进宫为质,恐怕等你我启程去了聊洲,皇上一样可以再下一道圣旨,那时候,或许就不仅仅只有琉璃一人被充作人质了,为了你母亲,你妹妹,还有燕王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钰儿,咱们现在也只能委屈琉璃了”朱凌裕语气中带着歉疚,却是无可奈何地与朱祁钰说道。“父王,您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朱祁钰面上的神情很是痛苦,双手紧握成拳,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钰儿,时间不多了,你必须马上做决定,圣旨上让我们三日后就随军前往聊洲,而宫里恐怕明日就会派人来接琉璃了,你今日回去好好陪陪她,也莫与她说太多,我看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只要我们能平安回来,她在宫里也定不会有事的。”朱祁钰没有再说话,他知道他们现在都是刀俎,根本就无能为力,脑袋里一团空白地与朱凌裕行了告退礼,他便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书房,朱凌裕看着他失魂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痛惜,却也只是长叹一声,这世上之事,总有太多身不由已。朱祁钰不知自己怎么走回了房门前,他伸出手,却是不敢推门进去,觉得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害了郝黛,若当初,决意不将她娶过门,现在这一切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说来说去都是他太过自私,私以为可以将她留在身边,却不知到头来还是害了她。朱祁钰正痛苦思索间,房门却是应声而开,他看到郝黛微笑着站在她面前,似是有些埋怨地与他说道:“我听到门外有声响,就猜想是你回来了,怎么站在门口,还不快进来。”第二百二十一章入宫为质下朱祁钰想尽量装地若无其事,但却显然不尽如人意,勉强扯出一个笑来,竟是比哭还要难看几分,郝黛看着他这般模样,也知道出事了,便对着他沉声说道:“有什么事,进屋再说吧。”朱祁钰进到屋内坐下,郝黛也不急着询问,先倒了杯茶水递到他手边,神色镇定地看着他。朱祁钰见郝黛这般淡定地模样,却又是忍不住心头一片刺痛,挣扎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出声道:“黛儿,你走吧,我护不了你,我最后能做的,也只有放你离开”郝黛听了朱祁钰的话,脸色微微变了变,似是极力地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语气微微有些颤抖地问道:“为什么”“皇上要让你入宫为质,我想他定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不想再让进到那个囚笼里,但我保护不了你,我只想你好好生活”朱祁钰沙哑着嗓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双目赤红的模样,让郝黛的心莫名地一阵阵抽痛。“永不相负。”郝黛面无表情地喃喃着,对上朱祁钰满含痛苦的双目,继续一字一句地问道他:“这是你对我说的话,这么快就要变卦了吗”“怎么会怎么会我宁愿死也不会负你啊,只是黛儿,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就让你陷入到危险的境地,你听我的话,今晚就离开吧,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朱祁钰似乎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怎么都不敢看郝黛的眼镜,无力地说着。“好,既然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这样,你就满意了吧。”郝黛微微眯了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朱祁钰,面上的表情似是恢复了还是原来身体时候的冷淡疏离。让人如坠冰窖般的冷凝。朱祁钰动了动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了卧房。郝黛依旧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许久之后,才缓缓低下头,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黯然。我是虐心的分割线第二日的凌晨,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的时候,朱祁钰一身酒气地回了燕王府,他站在卧房门前。却是怎么都鼓不起勇气走进去,他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但那又怎样呢,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朱祁钰自嘲一笑,伸手推门进了房间,屋里头黑漆漆的,冰冷地似乎没有一丝人气,朱祁钰压抑着心中那一股股抽痛。脚步沉重地迈进了屋内,他没有开灯,如同木偶一般。死气沉沉地坐在白日里郝黛坐过的位子上,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她身上的清甜香味,但那个他想要用整个生命去爱的人,却因为他的无能,永远离开了,这一刻,朱祁钰终是忍受不住,无声恸哭起来。“哭什么,既是舍不得我,为何又要让我走。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朱祁钰的哭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他猛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盯着门口处,那微微有些消瘦的身影随着走近渐渐显出形来,郝黛穿了一声黑色的男装,面无表情地站到了他的面前。朱祁钰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想把她狠狠抱入怀中,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做,他拼命压下自己的情感,让声音听起来无情冷硬,涩声问道:“不是让你离开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我离开,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能让朱梓骁更加猜疑,这对我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但对你,对燕王府却是最坏的选择,既然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所以,我不会走的。”郝黛蹲下身来,抬起朱祁钰的脸,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镜,语气平淡地叙述着。“傻丫头,你留下来不过也只有赔上你自己罢了,你让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进宫呢”朱祁钰抬手轻抚着郝黛的脸颊,言语中透着无奈与艰涩。郝黛听着朱祁钰的话,却是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朱祁钰有些恍惚,只听她依旧语气淡定地说着,“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难道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我可不是一般人,皇宫我也不是去了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全身而退了,朱梓骁想关住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你不是同以前不一样了吗”朱祁钰听了郝黛的话语,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难道还真以为我换了个身体就会手无缚鸡之力吗,我若想要全身而退地离开皇宫,也不是件难事,所以你就放心吧,朱梓骁奈何不了我的。”郝黛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地说道。“可是你终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不死之身了吧,郝琉璃的这幅身体我又不是不知道,血肉之躯,哪里是能够抵挡住那些刀剑的。”朱祁钰却是依旧皱着眉头说道。郝黛垂下眼帘,许久之后,才又抬起头说道:“你也知道这具身体是郝琉璃的,若是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就真正死亡了,到时候,朱梓骁不是一样会怀疑吗,所以,只有我进宫,才能让这一切问题迎刃而解。”“黛儿,我不能,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进宫,你也不是不知道皇上,若他确定了你的身份,他就不可能再放吗离开了”朱祁钰贪婪地抚摸着郝黛的脸颊,猛烈地摇着头说道。“若是真到了那种时候,大不了我再选择离开就是了,我不会让自己一辈子都禁锢在那个皇宫里的,你放心”郝黛伸手握住朱祁钰的手掌,语气坚定,应是早就做好了打算。朱祁钰定定地看了郝黛许久,才终于紧紧将郝黛拥在怀里,他知道自己现在无法给郝黛任何的承诺,他只有拼了自己这条性命,早日从聊城回来,好接了她回家,他说过的,要一生一世与她在一起,永不相负朱祁钰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缓缓松开郝黛,终于注意到了她身上那件有些违和的男装,心中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急急出声问道:“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郝黛却只是淡淡笑了笑回道:“哦,我方才出去见了一个人。”“谁”朱祁钰的声音又有些颤抖了,神色焦急地追问道。“放心,不是你想的那个人。”郝黛似是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放柔了声音安抚道,“不过就是一个老朋友罢了”朱祁钰见郝黛不想说,也没有执意追问下去,他知道郝黛做事是有分寸的,只要不是去见那个人就好。“你喝了不少酒吧,去洗漱一下,我让丫鬟们去帮你弄碗醒酒汤,喝了就好好睡一觉,不然你又该要头疼了。”郝黛也刻意避开了这话题,语带关切地与朱祁钰说道。朱祁钰此刻一放松下来,也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自是听了郝黛的话,去了净房。郝黛亦是换了衣服,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那烛台上摇曳的烛火发呆,想到了方才与那人见面的场景。朱祁钰离开之后,郝黛独自一人想了许久,说要离开,自然是气话,冷静下来之后,便也能理解朱祁钰的心情,他其实也只是不想让她有事,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郝黛却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何用意,与其一直在这边担惊受怕,猜度他的心思,不如直接就问个清楚,郝黛向来是个实干派,虽然现在这情况,直接进宫问那当事人有些不太可能,但她却知道还有一个人也一定是知道所有的事的。郝黛当即就换了一身朱祁钰的男装,趁着夜色,偷偷潜出了燕王府。虽然郝黛现在不能使用精神力,但是基本的功夫还是能够运用自如的,此时已是夜深,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郝黛并没有飞檐走壁,只是在平路上飞快地奔跑着,目的地似是十分明显,不过一刻钟之后,就在一个朱漆大门的宅院前停了下来,借着大门口上悬挂着的大红灯笼的微光,郝黛眯着眼看清了那牌匾上“云府”两个大字,在无人看见之际,一个纵身便翻进了墙内。郝黛从朱祁钰那里得知,云晟和红杏只比他们早半个月之前就完婚了,对外自然宣称红杏是京城之外哪家人家的大家闺秀,总之朱梓骁将红杏的身份编造地滴水不漏,似是连云晟那十分难缠的母亲也骗过了,云晟与红杏的婚事也算是圆满完成了,郝黛虽然心中亦是十分记挂红杏,想知道她过地好不好,但她当务之急却更是要立即与云晟问清楚一些事情。云府并不是很大,比之郝府还要再小上一些,但房间却是也不少,郝黛并不知道云晟到底住在哪,只能按着她的猜想,先往书房找,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不管是郝东成还是燕王,一天有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待在书房里的。第二百二十二章逼问书房并不难寻,郝黛在前院转悠了一圈,就找到了书房的位置,看着里头还亮着灯光,心中庆幸自己是猜对了,郝黛却也并不急着进去,先是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上,许是春天不冷的关系,书房的窗户并没有关严实,微微开了条缝隙,正好能让郝黛看见屋子里的情形。郝黛确定了书房中只有云晟一人在桌案前忙碌着,才放心地缓缓将窗子拉开,准备跳进屋内。云晟是习武之人,五感自然要比寻常人敏锐许多,郝黛开窗子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了声响,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凛冽地盯着窗户的位置,身体也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郝黛进到屋内,便对上了云晟那满是戒备的目光,但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窗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那眼神一如以前那般清冷淡然。云晟看到郝黛的脸后,明显愣了一愣,神情变换了好几次,很有些惊疑不定,却也是迟迟没有开口,不过他终是没有郝黛那般沉得住气,仍是先一步开口问道:“来者何人,怎敢擅闯我云府”郝黛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瞥了云晟一眼,就那么一个眼神却让云晟的脸色更加难看,眼前的人似乎与记忆中那人的模样完全吻合了起来,让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言语了。“红杏还好吗”郝黛总算没有继续逼着云晟,方才的那些举动不过就是一些试探与施压,她已经从云晟的表情中读到了一些她想要的信息,便缓缓向前走了一步,语气淡然地问道。云晟似乎总算稍稍放松了些紧绷的神经,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她还是那个她,永远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逼视,有时候面对她竟是比面对皇上还要有压力。“她挺好的。只是还是十分惦记你,你要不要去看看她”郝黛的神色微微柔和了一些,虽然也想见见红杏,但她知晓今天自己过来的主要目的,便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也不要将我的事情告诉她,今日我过来,是想要问你一件事。”云晟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已经猜到了郝黛要问什么。犹豫着开口道:“郝小姐。你知道有些事情我也并不方便告诉你,毕竟”“云晟,你和红杏是我一手撮合的。但上一次,你却利用了她的消息陷害与我,若是我将这件事情告诉红杏,你觉得你们还能像现在这般恩爱吗”云晟的话还没说完,郝黛就淡淡瞥了他一眼。语带嘲讽地说道。云晟的脸色顿时又变了几变,良久之后,才带着些颓丧地开口道:“您想问什么,我尽量告诉您便是了。”郝黛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朱梓骁为什么要派燕王去聊洲剿匪。就算他不相信旁人,你也应该是比燕王更适合的人选吧。”“郝小姐莫要误会了皇上的用意。皇上并没有想对燕王殿下怎么样,会派燕王殿下去聊洲剿匪,只是因为燕王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被先帝委派负责剿匪的事情,所以他可以说是最了解那些贼匪的人,派出他领兵剿匪,定能将那些天地盟的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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