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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中不禁后悔。他应该早些相信她,他应该及时处理白芍的事,如果他有先见之明,事情就不会弄到今日的地步。云居雁看他神色严肃,不由地跟着紧张。“发生什么事了”沈君昊握住她的手,笑着摇头,“别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白芍,我不过见她两三次,连一句话都没过。无论别人什么你都要记住我现在对你的这些。”“事情生出意外了”云居雁边思量边问:“还是外面又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流言”“暂时没有,我只是担心将来。”沈君昊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把那封信拿给她看。他端起被她搁在一旁的鸡汤。“你先把汤喝了吧。中午吃的,差不多都吐掉了。”到这个,他又是满心的忧虑。后面的日子还很长,总不能一直这样。她已经够难受了,他却还要让她因琐事而烦心。“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你不把话明白,岂不是更让我担心”云居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不定我还会胡思乱想呢。”沈君昊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他的另一只手正搂住她的腰。她的长发有七八分干了,正像绸缎似的划过他的手腕。先前的怒气慢慢消散了,他轻描淡写地:“那个白芍大概知道我的意图,刚刚写了一封信给我,表面求我给她一条生路,实际ˉ”他止住了话题,转而道:“反正你不用担心,只要相信我就够了。”着,他的脑海中转过另一个念头。如果他没有回来向她解释,那么此刻他已经去了四房不定已经他捏住云居雁的手,恍然想到,他根本无法证明信是白芍写的。“你想到了。”云居雁抬头看他。白芍现在是沈佑的姨娘,如何能给沈君昊写信,若是被人抓住了,可是一桩大事,再也不可能留在沈家。“我很好奇,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她双眸含笑看着他。沈君昊看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心中懊恼却又心惊。写这封信的人太了解他了,不止知道胎记的位置,还知道他一定会因此生气。是谁这么了解他“你不想给我看吗或许旁观者清。还是”她抿嘴轻笑“还是你怕我发现你的秘密”此刻她的心情好极了。即便再怎么生气,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回来向她解释。这已经足够证明她在他心中有多重要。为了他的这片真心,再多的苦她都能忍受。她一定要让他的孩子是最健康,最漂亮的。沈君昊看着她盈盈的笑脸,顿时有些羞恼。他把信纸扔在桌上,气呼呼地:“哪有什么秘密,你又不是没见过。”云居雁拿起书信细看。可能是一早有了心理准备,她看着信上所言并没太大的情绪起伏只是赞了一句:“这封信写得真好。没有落款,没有抬头句句都是事实,句句引人遐思却又句句留了余地,给了白芍辩驳的空间。”依她猜想,若沈君昊拿了信去找沈佑,白芍大概会闹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否认信是她写的,再把事情闹大。她必定是有让沈佑怜惜她的把握,而丢脸的一定是沈君昊,最重要的,四房和他的关系因此会变得更僵。“你四叔父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她觉得沈佑应该不至于想和沈君昊翻脸。沈君昊沉着脸:“问问就知道了。”罢开了房门,使了一个小丫鬟去把长顺叫来,又回头对着云居雁喃喃自语:“就算是四叔父也不知道胎记的位置,再看这字体,明显是女人写的。”“所以你是为了胎记的事生气”云居雁再次抿嘴笑了起来。“你还笑,难道你就不想想她是如何知道的若是我没有事先与你,这会儿你又该对着我垂泪,怀疑我背着你干了什么事。”“我哪有这么小心眼。”云居雁反驳,心中却带着丝丝甜蜜。她装作满不在乎地:“我想,在我成婚之前,应该有不少人见过吧,例如以前的妁桃什么的”“你看,就知道你爱吃醋。”沈君昊跟着笑了起来,接着又对她解释:“反正不是她。而且我也没有和人泡澡,让人伺候洗澡的习惯。”“胎记是从小就有的,你小时候总有人见过的。”“所以这就更加明一定是家里的人,而且是和我很亲的人。”云居雁看沈君昊的表情复又变得凝重了,故意大叫一声:“等等,你刚才没有让人伺候洗澡的习惯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把我叫进去”“你又怎么一样。”云居雁想反驳,长顺已经站在门外了。沈君昊只得放开她,唤了长顺入屋,问道:“你这封信是四叔父的小厮让你拿给我的,他有这封信是四叔父写给我的吗”“这倒没有。他只信是给大爷的。是他特意叫住小的,还叮嘱我赶快拿给大爷,那信难道不是四老爷写的”听着长顺的话,沈君昊和云居雁对视一眼。无论是送信的人,还是信上的内容其实只是利用了人类的性思维。就像算命,占卜之类,很多时候对方只是了一似是而非的话,可听者会潜意识把自己代入,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沈君昊让长顺退下,懊恼地轻叹:“若不是你,这次我又上当了。若事情闹开,恐怕全京城都知道我的胎记长在哪里,是什么形状,不定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我是如何觊觎长辈的姨娘又是如何卑鄙无耻”“你不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吗”云居雁主动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开解道:“不过是一桩小事,你干嘛突然就自哀自怜了”她没完就看到了他嘴角隐约的笑意,“你又耍我”她生气的站起身,却被他拦腰抱住了。“我懊恼是真,不过只要你相信我,我确实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把头贴着她的小腹。她的小腹依旧是平坦的,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可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云居雁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抚摸着他的头发。大多数时候他都站在保护者的位置,给她信心,让她安心她不舒服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着急,明明不会,还是想亲手照顾她偶尔的时候,他又像顽皮的小孩一般戏弄她,再向她撒娇求原谅。不管是哪一个他,她都太喜欢了。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比前一天更爱他了。云居雁暗暗叹一口气。她害怕这种爱会让她失去自我,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做”她问他。“还是按我原来的行事。不过我会私下去找四叔父。至于这封信既然你觉得它写得很好,就先留着吧。”云居雁点头。她自然是相信他的但还是叮咛道:“看起来写信的人是想故意惹你生气。这次不成,恐怕还会有下次。另外你不觉得奇怪吗无论是上次的妁桃,还是这次的白芍,都和四叔父他有关。会不会这根本不是偶然”“我也想过,可四叔父一向不管家里的事,父亲与他也没有任何矛盾,相反的,父亲是极照顾幼弟的,据在十几二十年前,四叔父犯了一个大错,祖父要把他逐出家门,还是父亲求的情。”“怪不得祖父一向不喜欢四叔父。”云居雁再次点头,接着又问:“关于白芍怀孕的事,我一直在想,四叔父还在守制期间,祖父不可能忘记这点的。”“据是守制之前的。”“不是四叔父他是在进宫哭灵那天,在回程途中遇上白芍的吗怎么又变成之前了”沈君昊当时只觉得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了,也就没必要追问细节。听云居雁这么,也不禁思量了起来。之前他为了找出白芍的弱点,曾查过她的来历,一丝破绽都没有。貌似那段毫无破绽的“过去”之中根本没有沈佑。这就是,他不需要花费什么心思就能证明,两者必有其一是假的。沈君昊猛然站起身,捧着云居雁的脸重重亲了一下。“你果然比我细心。我会在晚饭前回来的。”罢转身往前面的书房而去。书房内,马管事依然在等着。沈君昊命他按原计划行事,同时又吩咐长顺去四房问问沈佑,有没有时间见他。沈佑被人抓到自己与姨娘白日宣淫,还是在守制期间,他本已心虚。听长顺的语气,似乎沈君昊非见他不可,他急忙命白芍先行回房。起来,沈佑对沈君昊心中亦有微词。上一次,吕氏早产,沈君昊为了维护云居雁,居然变相要挟他。他大人有大量,不想与晚辈计较,但这并不等于他怕了他。想到这,他又对白芍:“你先在这候着吧。若是他真有事,你再退下也不迟。”“是。”白芍温顺地点头。事实上,她一直在等着怒气冲冲的沈君昊,如今见等来的是长顺,她不免惊讶,同时又忍不住担心。如果沈君昊没有中计,她要如何演下去沈佑看着白芍柔弱又惹人怜惜的模样,心中一阵激荡。他见过的女人之中,她不是最美的,就连吕氏年轻的时候都比她漂亮,但她对了他的胃口,至少现在,他喜欢她的弱柳扶风之姿。感受到沈佑的目光,白芍抬起头,对着他含羞带怯地微微一笑,又急忙低下头,作势磨墨,手臂若有似无地磨蹭了一下沈佑的胳膊。年轻的时候,沈佑也算一表人才,可惜酒色财气早已掏空了他的身子。虽然他是沈家四位老爷之中年纪最小的,看起来却是最老的。在白芍心里,他连假的程大都比不上,她不过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虏获了他当然,白芍也很清楚,沈佑对自己的喜欢不会长久,但她要的不过是留在四房罢了。她必须留下,不择手段也要留下。因为她在等待一个机会。想着将来的那件事,白芍再次抬头,不胜娇羞地抛了一个媚眼给沈沧,身子不自觉地靠近他。状似不经意的,她丰满的胸部划过沈佑的手臂,沈佑顿时觉得全身一阵酥麻。沈君昊站在敞开的书房门口,尴尬地看着他的眉来眼去与露骨动作。他低下头,轻咳一声。沈佑幡然醒悟,招呼了沈君昊入屋。沈君昊上前行礼,直言自己两次前来,是有要事找沈佑。虽然白芍就站在沈佑身边,但她注意到,沈君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而他的语气虽带着些许的焦急,神情却很平淡。“难道他没有看到那封信还是信上露出了什么破绽”她在心中问着自己,努力思量着对策。我就瞎感叹一下。男人其实是很奇怪的生物。四五岁的小正太,什么都不懂,但是好像生来就知道要保护妈妈,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在外面是衣冠楚楚的精英,私底下也会像长不大的孩子。小沈十九岁,在现代差不多26其实还没真正成熟,却是保护欲旺盛的年纪,有时候不免像小男孩。是这样吧。第484章变化听到沈君昊说有要事与自己商量,沈佑只得命白芍先行离开。白芍心中忐忑,情不自禁朝沈君昊看去,目光不期然地与他相遇。她看到了他嘴角的那一丝讥讽笑意,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待白芍关上房门,沈君昊隐约看到她的身影就印在门上。他假装不知,回头对着沈佑说:“我两次来找四叔父,其实是为了同一件事。”他担忧地皱眉,稍稍压低声音,紧张地说:“我在外面听人说,有一个江南来的富商,正在花重金缉拿逃奴”“此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当然也希望这事与四叔父无关,可那人言之灼灼,一口咬定他在京城见过从自家逃离的那个奴婢,而他向官差形容的相貌,与四叔父新纳的姨娘有分相似。”“一派胡言”沈佑很肯定地摇头,“她是不是逃奴,我能不知道吗”白芍来历不明,他心中很清楚。此刻他这般诘问沈君昊并不是对白芍有信心,而是料准官差不敢到淮安郡王府抓人。在他看来,白芍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在他厌弃之前,断没有送给别人的道理。京城之中,谁敢不把他放在眼中,别说是江南来的商贾,就算是宰相朝臣,都必须得客客气气地唤一声“沈四老爷”,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沈君昊所言。沈君昊知他所想。事实上,若不是他暗中推动,也的确没人敢上沈家拿人。当下,他的话根本不是说给沈佑听的,他只是在刺激门外的白芍。他要看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又有谁是与她联手的。眼睛的余光瞥见白芍的人影消失,沈君昊正色对沈佑说:“既然四叔父这么肯定,那可能是我误会了。”他叹了一口气,似自言自语般说:“最近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祖父若是听到这样的话”他担心地摇了摇头,起身对着沈佑行礼告退。这个世上,沈佑最怕的就是沈沧。沈君昊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他的软肋。其实沈佑也知道,若不是吕氏和她的兄弟惹恼了沈沧,白芍绝不可能留在府中。这次若是让沈沧知道她可能是逃奴,恐怕她只会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想起父亲冷冽的眼神,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沈君昊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迫不及待地回了凝香院。他一进门就见云居雁又在干呕。立马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心疼地说:“我这就命人去煎药。”“我可以忍着的。”“你都这样了,居然还说自己能忍着。”沈君昊接过玉瑶递上的温水,亲手喂云居雁喝了几口,小心翼翼地拥着她。云居雁把头靠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说:“就算你命人煎了药,我也不会喝的。再说,只要你抱着我,我就不难受了。”“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沈君昊轻拍着她的背,“马大夫既然能开了药方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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