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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朝夕相处,到时她该如何与他相处,又该如何面对他身边的人,包括他的红颜知己荐书嫡枝:书号:2324075,嫡出的长女替妹出嫁,夫家受难,娘家难依,借君之力,玩转富贵,那些个欠她的,她谁都不会放过,她要夺回嫡长女该有的一切第253章不赞同四更云居雁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沈家,还是沈君昊。确切地说,她不知道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让她胆怯,还是因为无法区分前世今生的沈君昊而让她心生惶恐。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冷风迎面扑来,院子内已经白茫茫一片。今年的第一场雪已经下了一整天,初冬的寒风格外阴冷。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年的雪会在过年前全部消融,年后便是绵绵不断的雨水天。人人都道瑞雪兆丰年,结果吉兆却只是一晃而过。院子内,小丫鬟们借着扫雪的名义肆意嬉闹着。大概是怕惊扰了她,她们时不时就会压低声音,可不一会儿又会互相追赶打闹起来。看着她们的欢愉,她也不禁勾起嘴角。一阵冷风吹过,云居雁打了一个冷颤。她急忙关上窗户,同时也隔断了院子内的欢笑声。“是谁在外面侯着”她扬声呼唤。“姑娘,您有什么吩咐。”鞠萍应声走了进来。“难得下雪,就让她们在外面玩着。有了她们的箫声,院子里也显得热闹些。”鞠萍因云居雁突来的吩咐愣了一下。听到隐约传来的童稚笑声,她点头称是。云居雁看了看时辰,命鞠萍拿来大衣,冒着风雪去了芷槐院。许氏看到女儿的发丝沾染着点点雪花,小脸冻得发白,心疼地说:“我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快过来烤烤火。”她不由分说把云居雁拉到了火盆旁。“不过是几步路,哪里就会冻着了。”云居雁紧挨着许氏坐下,示意屋内的丫鬟们都退出去。许氏见状,神情不由地变得严肃了,紧张地问:“可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云居雁笑着摇摇头安抚许氏,轻声说:“母亲。您还记得之前我对你提过,去阳羡买山地的事吗”许氏断然摇头,坚决地说:“这事我上次就说过了,绝对不行。”见云居雁欲反驳,她按住她的手。正色说:“这不是赚不赚银子的问题,而是我不想有什么事瞒着你父亲。再说如今府里的开销已经小了不少,庄子和铺子也都有收入。即便是你父亲的阳羡壶生意做不成,也不会亏空多少银子。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家里的境况。”“母亲,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你也说了,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你又怎么知道在阳羡买了山地就一定能赚钱呢”云居雁被许氏说得哑口无言。虽然她知道阳羡壶在现代是艺术品。有的甚至卖出了天价,可她又怎么能保证吕师傅一定能做得出来呢再说她也不能告诉许氏,就算吕师傅做不出来,以后总有人能做出来,那些山地迟早会价值千金。许氏见女儿说不出话,爱怜地怕了拍她的脸颊,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老来无依。我还有你,还有你父亲。”云居雁的眼泪瞬时涌上了眼眶。这一世虽然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像前世那样,死于兴瑞十一年的冰冷湖水中,谁又能保证她的父母真能白头到老。许氏见女儿的眼中满是泪水。一下子就急了。“囡囡,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起来了”“母亲,您相信我一回好不好,就这一回。”“但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母亲,那些地现在都不值钱。最多两万两,您只要拿两万两出来。几年后说不定就成了五万两。十万两。”云居雁答非所问,目光殷殷地看着许氏。许氏笑着摇头。替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这事不用再说了。”“母亲,我连买哪里的地都选好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许氏审视着云居雁,坚定地摇头,“我都说了,这事没有转寰的余地。”她说得如此坚决倒不是不相信云居雁,而是她私下根本拿不出两万两银子。云居雁凭着前世对自己嫁妆的经验,估计许氏的私房钱不止这个数目。但她忘了,这次她成亲的对象不是什么都没有的许弘文,而是淮安郡王府的嫡长孙,再加上许氏及云平昭对她的感情也不同了。云平昭连自己仅有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更不要说一向疼爱女儿的许氏了。云居雁以为母亲认定买地的事有风险,因此才不赞同。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她记得前世的时候,除了嫁妆,母亲私下留了一笔银子给她。她咬了咬牙,低声说:“母亲,我知道您为我预备了一份私房钱。能不能请您先把这笔银子借我。”“这更加不行”许氏的声音高了几分,教训道:“我早就对你说过,你成亲之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京城的人又惯常都是嫌贫爱富的。你私底下得预备着一笔银子,以防不时之需。”云居雁还想说什么,就听门外的丫鬟说,云平昭回来了。云平昭跨入屋子,见云居雁也在,高兴地说:“居雁,我正要使人去叫你。”他丝毫没有发觉母女间的怪异气氛。许氏上前为丈夫脱下大衣。云平昭对着她笑了笑,转而问云居雁:“那些红泥矿你是让谁带回来的就连哪里产的,什么价格都写得清清楚楚。”云居雁急忙收了眼眶中的泪水,答道:“女儿不敢隐瞒父亲,其实这是我让张铁槐特意从阳羡买回来的。”许氏闻言,挂衣服的动作不由地顿了一下。刚刚她还以为女儿说“买哪里的地都选好了”,不过是随口一说,如今听起来,她是十分认真的。她不由地朝云居雁看去。云居雁不等云平昭发问,继续答道:“父亲,或许是女儿疑心重,但因为我们是第一次与程大合作,所以我让张管事再去阳羡暗中打听一下程家的行事风格,以求安心。至于红泥矿,我想着去采买红泥的小厮定然不知哪个好,哪个不好。或者说,连吕师傅也不知道哪个才是最适合做阳羡壶,所以就让他顺道把能在市面上买到的红泥全都带一些回来。”许氏站在一旁听着云居雁的叙述。她觉得张铁槐根本是去打听山地的价格的,可女儿对丈夫却只字未提。她的眼中有些不赞同,也有些疑惑。云平昭虽不喜云居雁私下这般行事,但因为吕师傅刚才说,这些红泥样本虽少,但已经足够他了解泥土的韧性和透气度。说不定他能因此混合出适当的比例。一旦他找出最恰当的比例,开春之后,他要么去一趟阳羡,要么再使人买一些红泥回来。如果一切顺利,或许能在明年夏天之前烧制出第一套追月壶。因为吕师傅这话,云平昭极为高兴,也就掩去了心中的那一丝不满,笑着说:“如今这也算错有错着。那个叫张铁槐的,绣敏,你不要忘了赏他些银两。”这段日子以来,云平昭已经不在女儿面前避忌,直接称呼妻子闺名了。对父亲的话,云居雁连连说自己已经赏过张铁槐了,但许氏还是笑着应下了。她决定私下问一问张铁槐,女儿到底打算在阳羡做什么。云居雁离开芷槐院之后,许氏忍不住对云平昭抱怨女儿的心思越来越深,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云平昭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制陶上,只说是许氏想太多了,并没放在心上。第二天上午,张铁槐被许氏叫去了芷槐院。因为云居雁交代过,除了山地的事,其他的她父母如果问起来,他直话直说便是。因此许氏得到的答案不过是云居雁对云平昭说过的那些话罢了。许氏没有打听出内情,不由地郁闷。当天下午,见云居雁再次来寻自己,不待她开口,她率先说道:“囡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防着你父亲,但是我得提醒你,夫妻本是同林鸟,两个人要过一辈子,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日子会很难过下去。”云居雁已然知道了许氏与张铁槐之间的对话。她回道:“母亲,我不是让您防着父亲,只是希望您能够预防万一。万一家里出了什么事,有一些与家里无关的产业,到时便不会手忙脚乱。”“家里能出什么事”许氏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面对许氏的笑容,云居雁一本正经地说:“母亲,如今祖父和父亲虽赋闲在家,清闲度日,但三叔还在任上,而二叔他们一向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都是我云家的事,我们都要被牵连的。”云居雁故意说得严重,却她所言也是事实。她知道云家是在兴瑞年间没落的,但一直不知道确切的缘由。她不得不防备各种可能性。看许氏正思量自己的话,她接着说道:“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的后面还有一句:大难临头各自飞。母亲,不管是为了您自己,还是为了家里的人,您就答应我这回吧。”上一世,她也是完全地信任许弘文,信任自己的丈夫,可结果换来的只是见死不救。许弘文虽不能与自己的父亲比,但她不会忘记,上一世的母亲也是因为父亲才卧床不起的。许氏当下的不赞同与以前是不同的。这次的大部分原因是她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第254章姐弟云居雁费尽唇舌都无法劝服许氏。她想提前动用自己的嫁妆,许氏亦是不同意。在许氏强硬地态度下,她只能讪讪地回了自己的住处。真要说起来,她不需要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毕竟还有四个月时间她就可以动用自己的嫁妆了,她大可以再等等的。这也算是婚期提前对她带来的唯一好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人与她打着一样的算盘。如若这事不能尽早尘埃落定,一定会半途横生枝节。她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头,看着匣子里的金簪玉镯。如果这些首饰能换成现银,两万两是绰绰有余的,可偏偏这些东西不是有云家的记号,就是印着启昌侯府的徽记,再不然就是哪个贵妇送的,一个都动不得。想到这她突然记起有个东西是除了她和玉瑶,没人知道它的存在的。那块祖母绿的玉石虽然不大,但胜在品质好,虽然只是块璞玉,估计一两千俩是值的。她从抽屉的隔层中拿出那块石头,握在手中端详着。她见过不少好东西,但很少见到绿得如此纯粹的玉石,如果能雕成一朵碧莲,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朵,也定然是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沈君昊说,你不是他的,那么你是从哪里来的”她对着石头喃喃自语。“算了。”她把石头握在掌心,“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四个月就四个月吧。应该等得起的。”她欲收起玉石,却又忍不住打开手掌。“我觉得你就是他的,可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怎么都不肯承认。”她想起了沈君昊一次次与自己吵架的画面。“你说。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前世他毫不犹豫下水救我,这一世,他却如此讨厌我,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他和他其实是不同的。”云居雁一个人在房中枯坐许久。直至丫鬟告诉她。云堇从书院回来了。之前的日子。她趁着云堇回家的时候,与他谈过几次,言谈间婉转地问他,他是一心考功名。还是想慢慢学着处理家里的生意。当时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似乎有鱼与熊掌兼得的意思。按照云居雁前世的记忆,云堇几次进考场都考得很不好。不过如今的他已经与前世不同,云居雁也不好妄下判断。再说他们之间毕竟不是亲姐弟,更何况就算是亲姐弟,有些话也是说不得的。眼下。看到云堇卷着冷风匆匆而来。云居雁急忙命玉瑶送上暖炉。又让小丫鬟上热茶,亲手拨热了炭炉。“大姐。您不用忙了。外面并没有那么冷。”云堇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觉得整个家里与他最亲近的就是即将出嫁的大姐。云居雁轻轻笑了笑,玩笑般说:“你不怕冷,我可怕。瞧瞧你一身的寒气。”云堇亦笑着说:“那我就把这一身寒气的衣裳脱了吧。”说着脱去了外袍,又对玉瑶摇摇头,拒绝了她递上的暖炉。云居雁见屋子里的温度正渐渐升高,也就没说什么,只是问云堇:“你刚回来吗见过祖父、父亲、母亲了吗”“是,祖父正在休息,我晚些再去。父亲与吕师傅在一处,母亲正在见庄子上的庄头。”云居雁点点头,又问:“你连衣裳都没换就来见我,是否有紧要的事对我说”“其实是这样的。”云堇看着云居雁,目光中带着几分期盼。“我与章兄知道母亲将在城外赠米施粥,我们想一起去帮忙。”他口中的“章兄”是章巍。早些日子,章巍已经去了六艺书院上学。原本云居雁还以为云堇会与章巍合不来,毕竟在京城的时候,云堇对他百般看不顺眼。可出乎意料的,不过短短半个月时间,他们便兄弟相称。当然,云居雁知道章巍是把云堇摆在了大舅子的位置,多有迁就。不过不管怎样,也要云堇肯接受才行。听到云堇说,章巍要一起去帮忙,云居雁“扑哧”一笑。云堇一下子红了脸,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只是想亲眼看看民间疾苦,增广见闻。”云居雁急忙掩住笑,正色说:“二弟,这事你应该去求母亲才是。怎会跑来与我说呢”她知道云堇这是怕许氏不答应,所以才先来找她的。玉瑶看云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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