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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开打罗”甄肥肥在众人的惊愣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星星旁边,碰了碰一个劲发傻哀叹着这次必输无疑的小星星,并将奔跑途中随手抓起的雪揉成的不规则雪团塞了几个放到星星手中。然后在毛毛反应过来之前,拉着星星闪身到墙后。毛毛反应也很快,捧起一大团雪,连着雪块搬至墙后,进行新一轮备战。阿旺呆站在屋内,加入战斗不是,退出战斗也不是。甄肥肥恰时一个雪团扔过来,砸到阿旺身上,迫使他加入战圈。阿旺无奈,只得叹口气,回到自个儿的大本营。哎媳妇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再不照着她的意思陪她痛痛快快打一场,他今着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哟一场全新的战事又拉开了序幕,马家大院里又恢复了初时的喧嚣,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两个老人相扶在门边,望着外面的闺女、女婿还有孙子、孙女,笑得开怀。似乎,老马家很久都没热闹过了甄肥肥带着后面的小星星穿梭在“枪林弹雨”之间。阿旺在最初的迟疑后,已经恢复了战斗力。兴许是甄肥肥一连十几通炮弹将他的斗志激发了出来,如今他已经俨然成为一个下山猛虎,遇佛杀佛、遇神诛神就连毛毛都不由对他刮目相看,甘愿退居二线,协助他发动攻击。甄肥肥自然不堪示弱,凭借着她的机智与果敢,积极的与之周旋。外加她方才在屋里淘到的宝贝“盾牌”,一定程度上也给了她面部不小的防护,让她的防守严密了不少。星星仗着自己小,打起雪仗来可以享受一些特权。于是不顾众人的抗议,躬着身子直接用他娘身上的小扁锅朝对方的大本营表演“飞雪绝技”。什么雪团雪块,还是雪球,只要能打到人就行毛毛哇哇叫着边躲边向甄肥肥抗议,甄肥肥幸灾乐祸,借着星星的威势发动猛烈的进攻,打得毛毛叫苦连天。毛毛眼看孤军难支,只得退出战场,回到阿旺身后,借助他强大的力量寻找一方庇护之所。甄肥肥和星星打仗不按常理、不拘常法,换句话也可以说是乱打一通。乃至于己方大本营没一处安全之所,处处笼罩在两人的攻击范围之下。阿旺体力强得可怕甄肥肥早已气喘吁吁,手脚发软,再看看阿旺,体力不仅没有一点折损,反而越打越兴奋。甄肥肥真想向她老公大摇白旗,求他让她歇会儿再打。但顾着面子,一直勉力支撑。阿旺虽在兴头,但对方的境况大致也看出了点。不说别的,从她媳妇扔过来的雪团大小以及密集程度就能猜到她已是体力不支了再看看星星,小身子已经站不稳了,就差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了。甄肥肥心疼的看着小星星,又看看自己,然后无比哀怨地对着自家老公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好似在说:“老公大人,放你老婆一条生路吧”接收到甄肥肥睇过来的眼神,阿旺手一抖,雪团落地。这雪团,怎么都扔不出去了毛毛将一切看在眼里,直觉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有可能是娘的“诡计”。于是撞撞阿旺的胳膊,让他不要停,继续打。但无奈,阿旺势头一顿,战斗力一衰竭,就再无战下去的意思。但是照着毛毛的想法,什么战斗力衰竭、势头一顿,全是屁话最关键的还是阿旺一看到娘示弱,就下不了手了毛毛哀嚎。这什么人哪,老是叛变,跟他一伙,太不安全了甄肥肥眼尖地观察着这边的一切,看阿旺已经放松了警惕,毛毛正在气头上又在积极制造内乱,此时便是她最佳的反击时机“儿子,再坚持一会儿,咱们上”甄肥肥一吆喝,前一刻还糜顿得要打瞌睡的星星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将刚才蹲在地上暗中不注意收集起来的雪团全部献上,交到娘亲大人手里,由她带着他夺取最后的胜利甄肥肥气势如虹,带着儿子如划破苍穹的苍鹰,一大一小冒着毛毛三三两两的炮火不断向前前进他们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得这边想要有所防护都来不及。最终,在毛毛的哀婉叹息和阿旺摇头失笑中,甄肥肥和星星攻进了他们的大本营,将一扁锅雪牢牢地盖在他们的脑袋上,由此来宣告他们的最终胜利第二百三十五章她日子过得好吗第二百三十五章她日子过得好吗比起老马家的热闹开怀,大佬这边可就没趣多了。“爱屋及乌”一楼依然如往日般喧嚣、人声鼎沸。男人们尽管大多在这玩了一夜,但一个个仍然精神饱满的拍桌子胡牌,嚷嚷着对方给钱给钱。赢的人气势高昂,想借着好运再来赢几把大的;输的振奋精神,希望能够抓到点好牌,把本捞回来,最好还能捡点儿。抱着这种心思,何愁这牌打得没劲陈算亲自端着一盆洗脸水跨过中堂大厅,上得楼来。径直走到二楼最靠头一间,敲响了面前的门。里面咳嗽了一声,示意让他进去。大佬席元龙已经起来了,此时正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衫。陈算把手中端着的洗脸水轻放到屋角的三脚架上,替席元龙拿过锦裘,然后站在一旁。席元龙接过陈算递过来的锦裘,匆匆穿在身上。接着走到三脚架,用双手捧了两捧水到脸上,用干布巾轻轻擦拭着。楼里的小厮举着托盘进了来,放下席元龙的早点,躬身退了出去。席元龙来到桌前,打量了一眼饭桌上的菜色,没说什么,坐下端着碗静静吃饭。陈算犹豫了会儿,才小心地问:“大佬,这菜的口味不知你是否满意若是不满意,我这就叫厨房掌勺的师傅再做一份送过来”席元龙点点头。“尚可”说完,夹起一粒青豆送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嚼起来。“陈少爷、王少爷他们走了吗”席元龙忽然问。“我刚上来的时候。还看到他们在与崔少爷打牌。看情形两位少爷输了不少,怕是要坐不住了”席元龙一个利眼扫过来。吓了陈算一跳,“是属下多嘴了。”席元龙淡淡收回眼神,“无碍,你在我面前无需太过拘谨。”“多谢大佬。”陈算并未因此而松了一口气。事实上,这两个月以来,大佬性情大变。虽说大佬以前就有些喜怒难定、处事严苛,但令人内心直觉得煞的情况倒还真不多见。“一会儿你给两位少爷一人送一万两银子过去,务必让两人玩得尽兴。”陈算不敢问为什么,“是”“另外。苏京海澜织锻坊的大少爷今晚要过来这儿跟我谈事,你把二楼靠西的那间房收拾出来。让他晚上在这歇下。”“是可是大佬,那间房上回不是闹过耗子,让客人住在那一间会不会”陈算小心翼翼地提醒他。“闹耗子”席元龙显然是忘了有这么一桩事了。“是的。那屋子里的床是高粱床,底下铺的全是稻草。不知怎么的进了耗子,扰得客人整夜没睡着一个好觉。你第二天就派人将床给撤了,但那屋里的耗子似乎仍没断过”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记不清了。每天要忙的事那么多,这点事还真记不得了。“二楼还有几间空房”“就两间。靠西一间。靠东一间”靠西一间因为闹耗子空置了有段时间了。靠东那间屋子倒是少有的好屋子。只是以前财财姑娘每次来都会歇在那间房,后来大佬干脆吩咐他们将那间屋子留下来,不住人了。想必也是为了财财姑娘下次再来的时候。不至于没了住处。“就靠西那间吧”席元龙沉默良久,启口说道。“把那间房好好收拾收拾,去玉红轩让人尽快打一张新床出来,今天晚上之前就要。其他的事你也要多费点心,切不可怠慢了贵客”“是,我记下了。”“没事就先忙自己的去吧”席元龙说了声,低下头安静的吃着早饭。陈算没有迈步,似乎是有什么事。席元龙轻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眉宇间暗含一丝不耐,“还有事”陈算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道:“大佬,老爷今早又来信了,说再过不久就是老夫人的忌日,让你回家一趟”“老夫人的忌日”转眼间,竟然过去这么些时候了。不知,数月不见,她过得可好好想来她过得定是极好的。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亏待自己的人。凭着她的本事,一定将自己还有一家老老小小照应得好好的,根本就无需他担心。况且她不是已经有了心仪的丈夫了吗二月初八二月初八算起来她成亲还没几日,新婚之喜,可能已经让她乐不思“蜀”了吧席元龙心里一片苦涩,满腔的苦水阻塞着喉咙,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大佬”陈算不放心地轻唤。“知道了。”席元龙有些不耐的挥挥手。“我在之前会赶回去的,你就这么跟老头子说。”别的事他尚且找借口说不回去,但最疼他的奶奶的忌日,他无论如何都得到场。“是我这就去回信告诉老爷,说你不日就回去。”陈算显得很高兴,要是老爷知道大佬答应回去了,定然也很是欣慰。“嗯。”“那大佬,若是没事,我就先下去了。”陈算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仿佛从漫长的冬季一跃入了温暖的春季。“等等”大佬出声留住即将出门的陈算。迟疑了一下,才问:“那边可有什么消息”那边“就上次我让孙管家帮着送礼的那件事,那边怎么说”“额是财财姑娘成亲那事啊啊”大佬的脸立马冷下来了,陈算嘴里的一句话硬生生地被搅了浆糊。“是。听孙管家在信中说,财姑娘成亲当天,他把钱给送了过去。路上耽误了些时候,他到的时候,那边饭都快吃完了。姑娘留他在那儿用饭,席间,多次跟他问起大佬你,孙管家按着你的交代,推说苏京这边事忙”陈算跟了席元龙这么久,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还是知道一点的。知道大佬这会儿不想听人提到“财财”两个字,他便不提。也知道大佬对财财姑娘有份异样的心思,所以在回答他的问话时不免有侧重。当然,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想让大佬心里能高兴一些、好过一些。她问起他她曾多次问起他这几个字,深深刺痛了席元龙的神经。让他不知该难过,还是该感到一丝丝的安慰至少,在她大喜的日子里,并没有全忘了他这个人“还有呢,后面的事怎么样了”他想要知道她更多的消息。刚回苏京那段日子,对谁的来信都懒得看,对什么事也都懒得在意。上回陈算把孙管家的信拿过来,因为怕听他提到她大喜的日子马家有多么热闹、她有多么幸福的话,所以那封信直到现在他都一直没有看。只要他把东西送到了就够了“孙管家当场将你的礼物送给了姑娘,姑娘拆开一看,满座皆惊。”试问那些平头老百姓有谁一辈子见过那么多钱,整整十万两啊“姑娘说不能收此重礼,与孙管家推拒了一番,最后无奈只得先行收下,等他日见了你的面再亲自把这钱交还给你”“没了”“还有就是就是”“就是什么一个大男人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有啥就说”“听孙管家在信中提到,姑娘对此好像并不太高兴”财财姑娘的那份感受他也能理解,十万两银票在别人看来宝贵已极,但于她无疑在她心里狠狠刮上了一刀。而这一刀,不是别人刮的,而是她自己。但比起财财姑娘,大佬在做出这个决定之时,遭受的痛苦只怕更多、更多毕竟只有他最清楚,大佬这两个多月在楼里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席元龙忽然陷入了许久的沉默,在陈算等得几乎都忘了时辰的时候才缓缓开了口:“她对此并不太高兴”“信中是这样说的,说财财姑娘看见你送她的是钱之后,喜庆的脸一下子就青了,半天没缓过来”陈算的本意是想让席元龙知道甄肥肥有多在意他这个朋友,却不知他话中的一个字眼,将席元龙引进了死胡同,让他钻起牛角尖来。喜庆的脸她果然是开心的。不过也是,成亲嘛,从来都是笑,哪有人哭啊全部的人都在祝福他们,拥有那么多人的祝福,他们又怎么会不开心、不笑呢反而就他一个人,在那里扫兴。看,人家多喜庆的一张的脸哪,就因为你这一任性轻率的举动,生生把她挑没了无怪与她会不高兴无怪于她会青着脸无怪于他这会儿在这里寻恼,都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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