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风雨雷电挨个把多桑轮了一遍,一直到天刚麻麻亮,才锵锵停止。反正,当晚的多桑百姓是懵比的。多桑皇帝是悲催的。至于大祭司,估计在怀疑人生。在舟哥活生生追死了三只祭祀用的公鸡后,终于消停些了。此刻以她为中心,她周围几米外形成一个真空地带。木有一人敢靠近。事实证明,便是一个人混多桑,那也毫无压力搞事情照样妥妥的“你们这儿,有什么可以歇息的地儿”老太妃背着舟哥,死活不肯回去。“能吃能玩能赌能嫖的那种有么”年轻妇人柳如雪摸着小脸蛋,一脸的羞涩。被问话的善良淳朴百姓,默默退了一步。怎么看着,不太正经呢舟哥被吵得脑袋疼,但她喝多了只是脑子混沌,眼睛却清澈的很。此时一脸的严肃,趴在老太妃背上。瞪着对面那群百姓。“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一声严肃的低斥。众人惊慌抬头,怎么都看都觉得这丫有点不对。“咋咋咋了看你啥啊”镇长颤巍巍的走出来,心下泪流满面。我就是来祭祀而已啊这说大风就大风,说闪电就闪电,说雷鸣就雷鸣,说大雨就大雨你们当我瞎么此刻的他们还未意识到,多年难求的天女祭司,舟哥正在批量生产。舟哥淡淡的瞄了镇长一眼,极其正儿八经道:“看你干啥看看我特么到底是谁家媳妇儿,赶紧把我领回家啊”舟哥一声咆哮。震得老太妃耳朵生疼。多桑百姓:别闹,谁特么敢娶啊“走吧走吧,天亮了。天亮了该走了。”柳如雪话音一落,便腰臀扭秧歌似的扭了起来,蹦蹦跳跳往前走。走了没几步,突然想起祭祀的舞蹈弧度更大,干脆张牙舞爪的跳了起来。八十多人,外带还背着一舟哥。群魔乱舞似的上路了。最末尾的樊樊,不知道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咱们这样不显眼吧我觉得咱们跳的还挺好的,看起来就跟那被雷劈的一毛一样。”有人低声问道。“不显眼不显眼,一模一样呢。你瞅瞅她们,都没看咱们。站在人群中都找不出来,肯定认不出咱。”指了指那群百姓。百姓们:呵呵,我们可能是智障了那么辣眼睛,休想我们看看着那群群魔乱舞跳走的妇人们,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似乎要想起来,又想不起来。到底啥呢这些家伙感觉不太对啊。扭扭扭,我扭扭扭扭。一群屁股即将扭出天际的蛇精病妇人,开启了逃亡之旅。天知道这一行要捅出多大的篓子,跟着舟哥,差点干翻祭祀殿自己爬上位,也是够够的了。众人身上也没钱,没钱也就罢了,还没节操没三观。后来也不知谁想的,要色诱路人。像个木桩子似的在路上一通蹦跶,又是眨眼睛又是嘟嘴唇,色诱不成,倒是吓昏了好几个汉子。估计这辈子都有阴影了。“我觉得他们不能欣赏我的美。方才那人连连说我刺瞎了他的眼,哼,我就知道是欲拒还迎,故意的肯定想睡我。”樊樊自觉上去掏了钱袋子。不敢去听这些奇葩的话。一群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吓晕了几个,抢了几个。还有的闹着要扛回去做压床相公,一行真是舟哥半途就醒了,当时还愣了好久。昨儿精神力四处飘散,脑子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边关推沈策她推了沈策舟哥倒抽一口凉气。“我吃白食了。我吃霸王餐了两次。抹嘴就跑那种。”舟哥比着二字。众人稍作休整,一路上东奔西走也不知走到了哪。见舟哥那惊悚的模样,纷纷围拢。“好吃么好吃么什么味儿的”柳如雪一脸的羡慕。这么小就吃过肉了。好羡慕啊。舟哥吧唧吧唧嘴,皱了皱眉。回味好久才一脸黑线道:“下次重新吃一回。那是我的菜”舟哥微眯了眯眸子。柳如雪一听便激动了,满脸通红几乎要跳起来。“那那那能邀请我一起尝尝么”舟哥面无表情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她。似乎下一刻就能拧断你的脖子。哥的男人,看可以,谁都别动柳如雪虽然疯了,但对于危险却是一等一的警惕。当即便倒退一步。“我不吃剩菜,不吃残羹冷炙。你的你的,都是你的。”猛摇着头,吓死了吓死了。这货要吃人舟哥这才冷哼一声,上下两辈子敢动我家汉子的,全都挂了。你来,你来看我不削死你舟哥吧唧吧唧嘴,面上看着平静。心中都快滴血了。老子上辈子开荤了,可尼玛连点味儿都没记着。亏了啊喝酒误事儿啊,这不是坑哥么舟哥内心的悲伤没人懂。紧抿着唇,神色颇有些委屈。更蠢的是,那个蠢策居然还当自己不举舟哥捂着心,感觉心口生疼。“蠢策蠢策蠢策看我下次不扒了你的皮,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那上千本书不是白看的”舟哥嘀咕一声。正在海上急速赶往多桑的沈策,突地胯下一凉。沈策摸着后脑勺,一脑门的冷汗。“总感觉有种贞操不保的预感”沈策低低一声,消散在海风中。“定是我想舟舟了。她一个人在那里,可莫要受了委屈。”沈策眉眼柔和,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心中有些起伏。便是她再厉害又如何,在他心中。永远只是一个呆蠢呆蠢的小丫头。呃,在床上的时候不算谁家小丫头次次都她在上,以绝对性的姿态压倒他的沈策顿时打直了背,誓要找回属于他男人的尊严一个我在上,你在下的男人雄风沈策绝对不会承认,他又跟皇帝取经了。毕竟皇帝好歹还有后宫佳丽三千。毕竟也是过来人啊。取经完才发现,一切都是扯淡。皇帝比他还苦逼呢据皇帝喝多后哭诉,他已经被全后宫压倒小半年了。连舒婕妤都能轻松推了他艾玛,普天同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