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这样的人缠在一起”秦惊羽冷笑,眸光迎上:“我这样的人不知在叶公子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叶霁风有些犯难,一时找不出词来形容。之前是听说这位大夏三皇子纨绔不羁,风流倜傥,后来又惊闻他排除异己,脱颖而出做了太子,心里着实震惊不小,再后来,听说他到了南越皇宫,住进了翠庭,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鬼,颓废潦倒,一蹶不振。而现在,看着面前衣衫粗陋的少年,那么清瘦,那么憔悴,单薄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脸色苍白,子夜般的黑眸里却满是愤怒的火焰,有一种惊人的尊贵,惊人的美丽。真美,比他见过的所有的女子,甚至是他自以为最美丽端庄的姐姐,还要美。如此绝美少年,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一晃神,秦惊羽已经站在他跟前,相距不足一尺。“方才你在背后,月公主看到的地方,你一定没看到,是不是无妨,我便给你也看看,看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解开的衣领还没来得及扣好,她也懒得再扣,索性再次翻出来,让这位贸然闯进的不速之客看个明白衣领拉开,少年如玉的颈项呈现眼前,瓷白中带着点点青紫,生生破坏了那一份细致纤美。叶霁风瞪着她,梗着脖子不认:“你这是自己弄上去的,我才不会相信呢,阿焰那么高傲一个人,怎么会对你真是一派胡言,你这瘦不拉几的小子,跟个竹竿似的,有什么魅力让他这样做”是啊,她有什么魅力有什么魅力迷倒他,堂堂南越二皇子秦惊羽自嘲一笑,曾经他对自己那样温柔深情,那样千依百顺,她心安理得,受之无愧,以为那便是爱,是他爱自己的表现,却原来只是他迷惑自己收服自己的手段。一切,都是别有用心,以爱之名的欺骗与掠夺,是沼泽,是陷阱,是深渊她竟然,识人不清,傻傻往里跳,一想到那些抵死缠绵的日日夜夜,只觉得心灰意冷。“不信就算了,你走吧,萧焰不在这里,你去别处找他,别来烦我。”摆了摆手往内室走,叶霁风却不肯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走,你说清楚,为何要诬陷阿焰,你必须道歉,还要保证以后不会再犯”“放开我,你这神经病他是你什么人,要你这样维护他”“你不道歉我就不放,阿焰是我的好兄弟,还是我未来的姐夫,我自然要护着他”姐夫心口扰如被人刺进一根针,又酸又痛,对哦,他下个月就要与那叶府小姐成亲了,小舅子维护姐夫,那是相助自家,天经地义喘着气,她倔强摇头:“我不道歉,他欺我在先,辱我在先,我对他恨之入骨,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乞怜在我脚下”“你”叶霁风低下头,睁大眼瞪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就凭你”秦惊羽被他轻蔑的眼神看得恼羞成怒,忘了自己还被他制住,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径直欺上,手掌挥过去:“别他妈的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算什么东西”叶霁风猝不及防,被她踢了个正着,仓促间看见她挥过来的手,直觉抓住,这一踢一打之际,两人扭缠在一起,轰隆一声倒在地上。她的胳膊抵住他的胸口,他的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气息中透着紊乱。近距离相触,鼻端飘来股淡淡的香气,有些不知名的幽香混在酒香之中,说不出的异样滋味,还有,掌下的触觉柔软得不可思议,叶霁风皱起眉头,面红耳赤,朝上方的她轻叱:“起来,你这疯子酒鬼”“你才是疯子,没事跑到这里来发疯”看着那一张粉红的娃娃脸,秦惊羽心里消气不少,那就是个孩子,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暗自叹气,正待撑起身来,却听得他命令式地道:“给我听着,没事别去招惹阿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招惹他”秦惊羽冷声长笑,看着那两瓣一开一合喋喋不休的红唇,一个邪恶的念头袭来,挡也挡不住,“我不招惹他,我只招惹你”凑上去,带着报复的快感,狠狠吻住他的唇。大家都说最近章节太虐,龟央也在反省,卡得不行,这章整个轻松点的,别骂我,么么弱弱问一句,那个,大家不介意再增加一枚可爱型的男配吧爱恨情仇 第四十章 覆水难收“你”叶霁风瞠目结舌,身体僵硬得像根木头。该死,这个疯子在做什么,居然扑过来亲他的嘴唇他被一个同性吻了,他的初吻啊可是这感觉怎么会这样奇怪,香香的,软软的,比蜜糖的滋味还要好趁他张嘴低呼,秦惊羽舌尖一顶,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了进去,热烈而疯狂地吮吻起来。叶霁风傻了,彻底石化。唇舌纠缠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好,激动人心,他只觉得身上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那火苗嗖嗖往上窜,烧得他心猿意马,欲罢不能。不对,这是不对的可是他竟然没力气推开,任由那少年在他唇上肆意亲吻,为所欲为。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惊羽停了下来,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他涨红的俊脸:“不是说我没有魅力吗,不是说我一派胡言吗那你刚才怎么不反抗,闭着眼一动不动让我亲你敢说你刚才没感觉”感觉他对他,居然有感觉,他是男人啊,怎么能有感觉,而且还有种半途而废的失落感叶霁风呆了下,眼见她满面椰擒之色,心头一沉,火气猛然高涨:“你真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我没推开你是因为你偷袭,我全无防备”边说边是用衣袖去蹭嘴唇,好似上面沾染上什么病毒一般。“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秦惊羽冷笑着摇头,双手棒住他的脸,无意识摩挲,“不承认是吧,那好,就算刚才你是措手不及,防不胜防,我们现在就用事实说话,你看好了,我来了”眼见那张绝美的脸庞在面前逐步放大,叶霁风睁大了眼,喑声低叫:“你你做什么”“我啊,重复刚才的事情,你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反抗。”“我”叶霁风微微怔愣,他想说他不喜欢,他讨厌,他想推开他,事实上,只需要轻轻一抬手,他就可以一掌将这赢弱的少年打翻在地,可是他为什么全身绵软,为什么手脚无力,心里如生扯硬拽般纠结。要不再亲一下吧,就一下,让他再感受下那滋味,反正他只是被动,不是他的错那淡粉色的唇瓣渐渐凑近,他浑身紧绷,心头一片燥热,扑通扑通,居然满怀期待,仰起头,他扳住她肩膀的大手无师自通般,转而抚向她的后脑。两人额对额,鼻抵鼻,眼看嘴唇即将贴上。幽香袭来,叶霁风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恰在此时,秦惊羽陡然打住,指着他哈哈大笑:“现在你是不是还要否认,还要说我没有魅力你这个胆小鬼,承认喜欢有那么难吗承认被我迷住了有那么难吗”叶霁风瞪着她,双目喷火,心里也在往外喷火。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在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面前全无抵抗之力被他吻的时候,那感觉居然该死的美妙,让人情不自禁沉迷其中,对他中途喊停,居然有丝莫名的失望与不舍疯了,一定是被他感染了疯病“看着我。”感觉到他的走神,秦惊羽扳正他的脸,居高临下睥睨,“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变态龌龊鬼”“我变态我龌龊哈哈哈”秦惊羽长声大笑,眯起眼,舔着微润的唇角,“我再变态也没你们南越人变态我再龌龊也没你们南越人龌龊口是心非的家伙,你有本事就推开我,要不我又要轻薄你了,嗯,你怎么不动手啊,是不是怕了还是你喜欢我刚才那样”叶霁风攥紧了拳,看着那张邪气冷笑的俊颜,有丝迟疑,如果这一拳打去,打在那羊脂白玉般的脸上,他会很痛吗“下不了手打我,是不是那就怪不得我喽”本是吓他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还嘴硬地嚷:“别碰我,身为堂堂男儿还如此不知羞耻,投怀送抱,你要脸不要”无心之言,却刺痛了她的心,是啊,投怀送抱,当初在那密云岛上的山顶石屋,温泉池边,她就是贪恋美色,对那个人主动交心交身,不想那一时欢愉如今竟成为终身耻辱“我就投怀送抱了,你有种就别躲开”秦惊羽再次俯身下去,瞥见他惊慌失借的目光,心头微顿一下,但脑中的理智顷刻间又被内心冲动的魔鬼吞噬,他是萧焰的好友,是那位叶小姐的弟弟,她有什么好心软的调戏他,羞辱他,毁灭他她闭上眼,满心冷笑,将唇瓣覆上去。“小风你们在做什么”背后传来一声少女低唤,脚步响起,在看清两人的行为后,顿时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声音回响在室内,下一瞬,秦惊羽后颈处一股巨力袭来,将她击飞出一丈之外,砰的一声后腰撞在案几上,案几断裂成两半,疼得她险些闭过气去。一只脚踏到她面前,头顶上有人冷哼出声:“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居然去勾引小风”是萧冥,那个冷血恶魔。秦惊羽蜷起身子,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靠坐在墙边,低低地笑:“是啊,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真冷清啊”“殿下,荣公主。”叶霁风站起身来,对着萧冥满面敬畏,唤过之后看到他身旁的锦衣少女,微诧道,“你怎么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你来了皇宫也不找我,一个劲往前冲,喊你又听不见,还好我后来遇到大哥,就一起过来了。”那少女说完,恨恨瞪他一眼,目光转向地上的秦惊羽,止不住的厌恶,“他是谁小风你为什么要跟他抱在一起,还跟他你们”“仙我”叶霁风悄然望了下那角落里的少年,面上潮红未褪,呐呐道,“他是大夏皇太子,秦惊羽”看到他被打,看到他痛苦,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开心,完全与前来兴师问罪的初衷不符。老天,到底是怎么了“他就是大夏太子”萧茉脸色微变,眸光怪异射过来,似是鄙夷,又似是忿恨,更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里面,一步步逼近。“好了,茉儿。”萧冥沉声低喝,拉住萧茉的手,“只是个误会,小风没做什么,都是他勾引小风,是他的错,你别为了这微不足道的人,伤了你们多年的情谊。”茉儿萧茉,萧氏兄弟最小的妹妹秦惊羽眸光轻扬,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身材娇小,年纪稍轻,眉眼倒是与萧月有几分相似,只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倔强。看得出,这位茉公主与这叶府二公子关系匪浅也是,哥哥娶姐姐,妹妹就嫁弟弟,亲上加亲,好得不能再好秦惊羽冷笑着,一言不发,看着萧茉咬唇将叶霁风朝外推,而叶霁风犹豫着走得极慢,不时回头望过来,直到萧冥出声:“好了,茉儿和小风都出去,我跟太子殿下还有话要说。”他开了口,叶霁风也不便多说,施礼告退,萧亲往秦惊羽瞪了几眼,疾步追了出去。喧闹结束,一切恢复平静,室内只剩下微微的喘息声。啪啪啪,掌声响起,萧冥一边漫不经心鼓着掌,一边朝她缓慢踱了过来。“不错啊,勾引人的本事真是不赖,居然敢招惹小风”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落在她面上,火辣辣的肿痛,萧冥转过她被打偏的头,冷冰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茉儿的心上人,你要是再敢跟他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没勾引他,我好端端在屋子里喝酒,谁知道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秦惊羽抹了下唇角,艰涩一笑,“我对他没兴趣,只是想喝酒,呵呵,酒壶空了,今天的酒还没送过来。”“想喝酒那还不容易,等下自然有人给你送来,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一”他拎起她的衣领,满目阴鸷看着她,审视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内心,“你要酒,还是要男人”“我要”秦惊羽蹙着眉,傻乎乎地笑,“很难取舍的,可不可以两样都要”“真是贪心。”萧冥听得冷笑,慢慢松手,“你在想别的男人,我二弟听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点难过”秦惊羽故作不解,期期艾艾继续傻笑。“不过他现在佳人在怀,春风得意,自然也顾不得你,你对他而言,也就是个暖床之物,没什么可留恋的这个癖好说出去也不好听,他也不会再犯。”手臂一挥,使劲将她掼在地上。秦惊羽无力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