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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想到什么了”“我记得”秦惊羽闭一下眼,复又睁开,眸光明暗不定,“玛莲达之前说过,七彩水仙要上山去采,而桂离却把雷牧歌带进房间”是谁谁在说谎如果说谎之人是玛莲达还好,倘若是桂离雷牧歌进去,会不会有危险手指一动,却被人按住胳膊:“等下,先看看形势,他武功高强,人又不傻,区区一个巫族长老,应该动不了他。”秦惊羽点头,立在原地按兵不动,竖耳倾听。屋内话声低低传出,桂离在问:“姑爷稍坐下,我去内室摘花姑爷可要喝茶”雷牧歌答道:“不用,你速去速回。”接下来,有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越来越大,却是来自身后。“有人来了”燕儿抱着她一步跃上假山,握住她的手,两人隐在树荫中。秦惊羽凝神朝下方细看,只见一名提着灯笼的侍卫从长廊尽头疾步走来,李一舟负手跟在后面,脸色微沉。“这个蒙古大夫,怎么也跑来凑热闹”秦惊羽刚把疑惑说出口,就见底下两人脚步顿住,也是停在那道门前。“在这里”“是。”眼见那侍卫伸手就要去敲门,秦惊羽手指一捏,身旁一道白光激射而出,侍卫应声倒下,略微侧目,燕儿已经蒙上面容,蓄势待发。李一舟跳开一步,眼光朝上梭巡而来:“谁”“是我。”既然人已放倒,也懒得再遮遮掩掩,刚被燕儿放下地,秦惊羽就朝李一舟走去,直截了当道:“雷牧歌人在里面好一会儿了,还没露影,你再进去,就正好凑成一双。”李一舟面色白了下:“怎么是雷,不是大殿下”秦惊羽心里一个咯噔,眼眸眯起,沉声道:“谁告诉你大殿下在此”李一舟眼光微暗,也察觉不对:“我去偏厅没有找到大殿下,这侍卫告诉我,大殿下在花园散步,我就一路找来了”雷牧歌李一舟再加上自己和燕儿四人都被引来此处,意欲何在秦惊羽眉头愈发蹙紧,与燕儿对视一眼,心头一沉,低呼:“不好,中计了”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道:“现在知道中计,未免太晚了吧”一时间,头晕目眩,视线模糊,只隐约见得一道红艳艳的身影立在不远处,嗓音娇柔,嫣然而笑。“但凡密云岛上无一不知,巫女身上的物事,岂是能够随便触碰的”海岛风云 第四十六章是玛莲达她不是中了李一舟的迷药吗,怎么像个没事2 一般出现在这里巫女身上的物事,岂是能够随便触碰的秦惊羽抚着额,努力控制住渐渐涣散的意识,回味着她那句话,忽然间明白过来婚房里,雷牧歌抓过她的腰带,脱过她的绣鞋;李一舟查过她的鼻息,掰过她的玉镯;而自己,好心撕下她的嫁衣给她手指裹伤止血人影一晃,对面的李一舟软软滑下地,房里则是响起阵阵打斗声。而她,却是被一只手臂稳稳扶住,是燕儿。他怎么会没事秦惊羽模糊地想,对了,他只是用瓷瓶盛血,并未碰到玛莲达的衣角饰物,不幸中的大幸燕儿拉开布巾,面朝来人,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润:“青青。”玛莲达眸光在紧拥的两人身上打着转,眼里满是阴冷,咬唇道:“阿严,你过来。”燕儿站着没动,瞅了下她身后持刀之人,微微一笑:“简长老的刀好生锋利,看得我脚都软了,走不动呢。”“你”简司怒喝一声,正要上前,胳膊却被人按住,“简长老,你退后,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讲。”简司摇头道:“不行,他们居心叵测,你断不可再次冒险”燕儿笑了笑,没有说话,玛莲达面色微沉道:“简长老,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简司眼神变冷,其中隐有利光,忽然挣开玛莲达的手,一个箭步过来,对着燕儿举刀就砍风声袭来,秦惊羽只觉得腰间一紧,被他轻轻一带,瞬间避开刀锋,退到一丈之外,脑中昏昏,手中无力,只好倚在他身上,勉强调动五感,暗地聆听。燕儿温文清淡的嗓音响起,不慌不忙道:“青青,哦不,岛主,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过来,而是这位简长老没想让我迈步”简司一击不中,脸上现出几分窘态,伸手入怀,不知掏出个什么漆黑的物事,没等他有下一个动作,玛莲达红袖一拂,已经将那物击飞出去,正好砸在不远处一棵树上,枝叶立时干枯。“简长老,你退下”简司猛然转头,怒气冲冲望着她:“这小子与那雷牧歌一样,都是大夏派来的奸细,没安好心,玛莲达,你难道还要被他们蒙骗吗”玛莲达面色冷冽,坚持道:“我叫你退下,听到没有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简司铁青着脸,一把扯住她的衣袖:“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我”“你放手”“呵呵。”燕儿看得饶有兴趣,“简长老,区区不才,倒想请教下,这密云岛上到底谁是岛主”“够了”玛莲达甩开简司的手,目光直射过来:“阿严,你和阿丹设计取我的血,可是为了古乌尘那个中了幽冥之秘的孩儿”燕儿点头,毫无惧意:“是。”玛莲达怔怔望着他,慢慢流出泪来:“你对我好,跟我亲近,原来是在利用我”燕儿眸光闪动,辍笔轻笑道:“你不是也一样隐瞒了身份,火场里故作柔弱受欺,设下圈套让我们钻,跟我亲近的同时,却又还在筹备跟公子的婚事这,又算是什么呢”“我不是我”玛莲达凄厉摇头,哽声道,“你不会明白的,我有时真情愿自己就是青青,什么都不用去管,就在山上陪着你,守着你”“玛莲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司一声怒吼,气急败坏去拉她,“你真是鬼迷心窍了”玛莲达一动不动,只森然低道:“简长老,注意你的身份”简司须发飞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颓然放开,一路后退,没入数名侍卫之中。玛莲达抬眸朝燕儿望过来,眼里波光粼粼,低道:“阿严,我嫁给雷牧歌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我和他并没有什么,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你。”秦惊羽听耳中,勉强用力,指甲在燕儿手背上一掐。燕儿会意,安慰抚下她的手,不动声色道:“是么”玛莲达自嘲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信”燕儿淡淡道:“我也没说我不信。”玛莲达轻啊一声,眼睛亮了起来:“阿严,那取血之事我不怪你,先前我隐瞒身份,你也别恼我,我们不计前嫌,重归于好好不好”“那我家公子呢,你们已经拜堂成亲”“不是,你听我说”玛莲达急急解释,“成亲只是权宜之计,他对我还有用不过很快的,过段时日我就将他送走,阿严,你要信我”燕儿沉吟下,又道:“还有我表弟那把剑。”玛莲达缓缓摇头:“若是其他别的东西倒也罢了,但这剑跟我巫族渊源深厚,我不能给你。”难怪一直敷衍不肯归还,原来是看出端倪来了房间里已经没了声音,也不知雷牧歌在里面情况如何秦惊羽暗自着急,手指一动,即被燕儿握住,听得他轻笑道:“我倒是不明白了,我们从大夏带来的剑,怎么就与巫族扯上关系了就这破剑,也入得了岛主的眼”玛莲达脸色微变,咬唇道:“你跟我来,自然就明白了”说着转身就往回走,边走边道,“把阿丹交给阿大看着,你放心,看在你份上我不会为难他的。”燕儿向地上昏迷不醒的李一舟投去淡淡一瞥,又低头看向怀中昏沉之人,脚步没动,姿势未变,斜剌里却有一双手伸到面前,口中呀呀啊啊,欲要接过。秦惊羽眼皮半合,恍惚间闻得一股淡淡药香,隐约见得伸过来的手指间夹着一物,心头一动,本能张嘴,一粒小小圆圆的药丸被人推入口中。燕儿衣袖一挥,正好将这细微的动作挡住,平声拒道:“不用,我带他一起过去。”玛莲达回头,脸色一沉,冷道:“你不相信我”“不是,我相信你”燕儿眸光掠过四周侍卫,以及立在当前怒目而视的大长老简司,道,“但他们,并不能让我相信我就这么一个表弟,掉一根头发都不行”玛莲达见他一脸坚持,只得点头道:“那好,你便带着他罢。”阿大讪讪收回手来,垂手默立。燕儿走出两步,略一迟疑,又道:“我家公子,还有李副将他们”玛莲达道:“你只管跟我走,阿大会看着他们的,没我的命令,谁都不敢伤他们性命。”燕儿看向门边的阿大,展颜一笑,目光意味深长:“那就有劳了。”药丸入腹不久,意识渐渐清明,秦惊羽将两人对话听在耳中,仍是装作软弱无力的模样,靠在燕儿怀中一动不动,感觉到他抱着自己一路疾行,也不知行了多久,脚步徐缓停下。微微睁眼看去,但见灯火闪动,玉石泛光,一行人等竟是来到庭院正中巨大的祭坛前。“阿严你看”玛莲达手指轻扬,众人随她所指方向看去,那祭坛中央青雾缭绕,香火不断,供案上竖直放置一柄斑驳古剑,夜色中散发出微微幽光。是琅琊神剑秦惊羽忍住心头狂喜,面上不动声色,却见玛莲达招了招手,有侍卫抱着画卷过来,走去祭坛前展开,悬挂于壁。一眼瞥过,帛画上是那名在蛮荒禁地壁画上见过的巫族少女,也就是巫族先祖龙姬娘娘,手里别无他物,正是琅琊神剑。燕儿轻咦了下,故作不解道:“这不是我们的宝剑吗”玛莲达看着帛画,正色道:“我早年曾听已故恩师说过,我族祭坛本有通道出入,开启之钥中的遗失在外,以致数百年来无人能进坛内拜祭,祭坛中的宝藏更是深埋于地,不见天日。恩师虽未明说这钥匙是什么,遗言中却有暗示,钥匙就在这帛画之中,一眼便知你们这剑拔不开,并不足为怪,因为它根本就不是剑,而是这祭坛开启之钥”神秘的祭坛地宫瑰丽的密室珍宝坛下众人闻言呆住,心潮澎湃,眼光热切望向供案上的神剑,几乎要冒出火来玛莲达朝祭坛伏身拜了拜,衣袖一拂,挥开眼前烟雾,双手一左一右按住,用力一掰,一方凹槽显露人前,凹槽周围布满镂刻花纹,中间却是一个椭圆状的插孔,稍显眼熟。秦惊羽看得微惊,不由得握紧了燕儿的手,感觉他掌心传递过来的暖意,心头稍微安定,凝神又看。玛莲达取剑在手,剑鞘对准插孔,用力一插琅琊神剑插了一小段进去,便再也不动,左右尚有少许距离。众目睽睽之下,玛莲达俏脸微红,再度用力,剑身纹丝不动。“难道不是不对啊,画上明明只有这柄剑,没别的物事”喃喃自语声随风传来,秦惊羽恍若未闻,只是盯着那幅帛画。画上的巫族少女背倚石壁,手持长剑,一身素淡绿衣碧裙,清纯中不失俏丽,满头青丝斜斜挽起,以一枚发簪固定,除此之外,并无其他饰物。玛莲达说的不错,帛画上确实没有他物,只不过“岛主”曙光初现,数道人影奔进山庄,朝祭坛扑过来,身后兽声咆哮,连绵不绝。人影奔到面前,一步拜倒在地,却是二长老滕别,肩头染血,声泪俱下:“岛主,对方带了只狴犴兽,破了鬼婆婆的迷雾,还咬伤了昆长老”玛莲达大惊失色,嘶声道:“婆婆呢,婆婆有没有事”巫蛊之术,一旦被人破解,其威力当即反噬,施术者危在旦夕。滕别扯着她的裙摆尖声哭道:“鬼婆婆被群兽开肠破肚,四分五裂”玛莲达身子一晃,依稀望见庄外黄烟滚滚,似有大队人马开进,银牙一咬,喝道:“简长老,火速召集族人,退至祭坛,共同御敌”“是”简司从腰间取了一柄号角,滴滴吹响,山庄各处一呼百应。玛莲达低头看向软倒在地的滕别,伸手去扶:“滕长老,你伤势如何”滕别手指抚向肩头,垂首叹道:“我中了毒,这条胳膊废了”话声未落,就听得嗖嗖数声,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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