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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离得很远,仿佛隔了一个世界。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眼前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看到了鲁道夫在对她微笑。他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沉默,道,“微微,无论哪个惊艳你时光的人是谁,我都将是那个温柔你岁月的人。”煽情的话最后一遍流过耳畔,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却抓了个空。一口气一松,他的身影便如断了电的屏幕,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无尽的黑色。弗雷德你来带我回家吧,我再也撑不住了。然后,她彻底失去了知觉弗雷德,你来带我回家。我想你“微微”弗雷德从噩梦中惊醒,一脸是汗,又是噩梦,自从她去了前线,他就没安心过。可是,这一次的梦,却是那样清晰。他看见她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呼唤他,渐渐地被雾气笼罩,他的心痛到无法言语。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摇摆钟,已是清晨五点,时间还早,可他却无法再入睡。起身穿好衣服,走入书房,心不在焉地翻阅着资料,晨光渐渐爬满了窗外的天空,又是新的一天。今天,会给他带来惊喜吗埋头看了一会儿案卷,电话铃响了,他随手接起,那头传来自己副官的声音。“上校,您今天来局里吗”“看情况,怎么说”弗雷德。“我想提醒您,宣传部长约了您9点在他办公室见面。”“我记得。”在挂电话前,他随口提了句,“让你查的事有消息了么”“抱歉,骷髅师提供的随军医护人员中并没有您要找的那个名字。”掩下心底的失望,弗雷德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那上校,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外,按照沃夫冈口述的情景,被劫持后她应该跟着第三师。捕风捉影地去寻找她的踪迹,可是,无奈始终查无此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从不怀疑自己属下的办事能力,一直了无音讯,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根本不在第三师。党卫军那么多师团,从几十万大军中要揪出一个人来,谈何容易。可是,就算是大海捞针,那又如何他也势必要找到她。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太阳便露出了脸,想到稍后和宣传部长的会议,他不禁一整神色,这又是个难缠的角色。打了个电话过去,让副官安排一个小兵来接自己,他整装待发。车子驶到首都议会厅,弗雷德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因为他的军衔,立即有人向他敬礼致意。“小老弟,你来了,一分不早一份不晚,果然守时。”宣传部长总是这么一副笑意迎人的模样,仿佛谁都是他的老朋友。弗雷德不骄不躁地伸手和他一握,笑着回答,“您有事传我,我怎么敢迟到。”“您我们俩之间还需要用尊称么”他笑笑,不答。部长给自己的烟斗填满烟丝,然后道,“你一路官运亨通,实在令人羡慕啊。前几个月治安有功,又平定了几件异党派造反事件,听说首领有了提升你的意图。你已经是上校,再升就成少将,很快就要和我平起平坐了。”“你过奖了,我只是好运。平定骚动,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局里每个人都出了力。”“好,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调子,不独揽功劳,怪不得海因里希想去你那里挖人都没成功。你的兄弟和你关系铁,跟着你一起有肉吃。”弗雷德小心翼翼地应对,部长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虽然他不至于对付自己,但以静制动总是最保险的。“对了,叫你来,我是想让你办一个案子。”说了半天废话,部长终于切入正题。“什么案子,你说。”“你也知道,身为帝国的宣传部长,我有不少朋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得结交。”他倒了杯酒,递给弗雷德,又接着道,“维格﹒施塔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弗雷德手一顿,道,“帝国著名的男影星”“不错,就是他。”他不说话,弗雷德也不接嘴,摇了摇玻璃杯,啜了口酒,等他的下文。“自从永恒的犹太人上演之后,效果非常不错,我想继续拍新的作品。选来选去,还是觉得施塔最适合,可是这个小子不太配合啊。”弗雷德一挑眉,道,“你挑中他,不该是他的荣誉吗”部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是你会说话。他确实是理想人选,可是他不肯,我也不能拿枪逼着他。不过,最近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弗雷德观察了下他的神情,见对方等着自己开口发问,便配合地道,“什么秘密”“秘密就是他的妻子是四分之一的犹太人”他只说了半句,但弗雷德已经基本能猜到他的意思,用他妻子来威胁施塔,他们伉俪情深,他不妥协也不能。“可是,按照纽伦堡法案,四分之的犹太人可以和日耳曼人自由通婚。”宣传部长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这就是我叫你来的原因。你掌管档案,稍微做点小手脚,就能扭转局势。”造假他扬起了眉头,道,“看来你是动真格的了。”部长一耸肩,不以为然,“有些时候,为了帝国的命运和将来,不得不动些小手段。”弗雷德喝着酒,不置可否。见他不说话,部长又道,“当然,这个忙我不会让你白帮的,你聪明又得力,少将这个位置么,迟早会是你的囊中之物。”弗雷德举起酒杯做了个敬酒的姿势,扬唇笑道,“那就多谢你的提拔。”两人又扯了一会儿,这时,有人敲门。部长说了声,“进来。”“是战线上发来的宣传资料,哈德森上尉叫我送来让您过目。”“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儿看。”部长随手挥了挥。打发了勤务兵,他转头对着弗雷德,道,“总是有这么多琐碎的事,要我处理。”听到战线上的消息,弗雷德总会下意识地关注一下,目光不经意地瞥过桌面,问,“是给德周新的”部长点头,拆开信封看了几眼,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随手拿起一张,展示给弗雷德看,无奈地道,“最近战事平稳,想让战地记者们拍一些乐观积极的东西来。你看,他们就整这玩意。”弗雷德接过照片一看,是几个德军在河边戏水洗澡的裸照,他不禁也失笑,道,“这也确实能振奋人心。”“是振奋女人心吧。”“那也够了。”两人大笑了起来,见这照片拍得挺有特色,弗雷德拿起桌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本来只是无聊打发时间,不想却在某张照片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边。即便只是半边侧影,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林微微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整个人欣喜若狂。“这组照片在哪里拍摄的”他不禁脱口问道,语气有些急躁,和之前的沉稳截然不同。将他脸上变动的神情看在眼里,部长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这个警察系的上校,怎么也对战线上的事情那么感兴趣”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弗雷德心中一凉,顿时冷静了下来。他喝了口酒,借此敛去眼底的异动,道,“只是好奇罢了。”“在哈尔科夫。”宣传部长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照片,看了眼,似乎想找出什么端倪。但黑白的照片上只有一群男人和几个医护人员,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弗雷德对林微微的思念深入骨髓,即便只是这么个无足轻重的背景人物,也能让他立即认出她。弗雷德很想一下子问个清楚,可偏又不敢轻举妄动,宣传部上上下下都是出了名的种族歧视者。他不能让自己对她的爱变成加速她死亡的毒药,所以只能忍下冲动,他有的是办法去调查出要的资料,眼下唯有忍耐。和宣传部长商讨了一会儿正事,在离开的时候,他一眼瞄到了那个前线寄来的临时地址。回到局里办公室,他拎起电话拨通了副官的电话,“帮我查一查党卫军哪支部队在第聂伯洛夫卡村庄。”他这个人做事向来谨慎,想了想,又补充道,“等一天,到明天再查。”这一次调查的结果来的很快,那是第一警卫队六、七连的驻地。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鲁道夫看来微微是和他在一起。知道她平安无事,心中石头落定,靠在皮椅里,他揉了揉鼻梁,压下心中涌动的酸楚。她离开自己,选择别人,若是说完全不气恼那就是撒谎。可是没到最后,他不会放手,漫漫人生路,谁没有做错选择的时候他会守着她,一直到她回归正途。顺着手头得到的资料顺藤摸瓜,他找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柏林首都医院的精神科转来了一个女病人,是从哈尔科夫返航的医护人员,叫奥尔嘉﹒珀佩曼弗雷德对这个名字颇有印象,她是林微微在洪堡大学的同学。费尽心思,辗转绕了个大圈子,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她的下落。可是,要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将她弄回来而不弄巧成拙应该利用谁,谁又能帮他达到目的一心想攀上权势的巅峰,可是没有一手遮天的能耐,还是保护不了心中的人。没有合适的契机,唯有忍耐。忍他提起钢笔,所有的思念和担忧汇聚在笔锋,太过沉重反而落不下笔。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等我带你回家。这一封信不过一页纸,却沉甸甸得载着他的希望,盼了足足一个星期,天天吩咐手下去看信箱,却始终等不到她的回信。于是,他再也无法镇定自若。想方设法和那里的野战医院取得联系,他要听到她的声音,看见她的笑颜,不惜任何代价。然而,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封电报。信封上的署名是弗里茨﹒赫尔曼上尉。对于这个人,他隐隐有些印象,是自己年少时的死党,可之后因志不同道不合而彼此疏远。这个节骨眼上,弗里茨为何会给自己拍电报他狐疑地打开,然后只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整张信纸里只有一句话:微微重伤,危在旦夕,设法将她弄回柏林。弗雷德,带我回家,那话再一次在脑中回荡。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听到她的叫唤,迈尔低头去看她,她的脸色苍白如雪,目光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挂。今早他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为什么才短短半天时间而已,就变得面目全非明知不该乘人之危,但他还是没能忍住冲动。一个单纯的吻,也许根本连吻也算不上,只是四片唇瓣轻轻一触,如云风相碰,仅此而已。“伤在哪里”“心脏附近。”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钝器猛锤了下,丝丝缕缕的痛意蔓延全身,几乎夺走他的呼吸,不由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她那么傻”“她确实傻,傻到无药可救,所以才会选择你这个白痴。”弗里茨。是谁是谁在这里守着她是鲁道夫、是迈尔、还是弗里茨她眯起眼睛,想把他看清楚,可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双湛蓝如海般的眼眸。鲁道夫那人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带着一些责备、一丝无奈,幽幽地在那里道,“难道你的心里就只有他”这个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让她的眼泪一下汹涌而出。“微微,我不会再让你吃苦,我承诺你。”212第二百零二章命悬一线下第一个发现林微微的人是迈尔,他跟侦察兵一起出发收集前线状况,可没想到却在路上救了个伤兵。那人被炸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半口气,迈尔认识他,是鲁道夫连里的士兵。照例说他们不会单独行动,这附近应该还有他的同伴,于是他下令让大家下车仔细找找。结果战士没找到,却找到了林微微。她了无生气地躺在那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是气若悬丝。衣襟被染鲜血红了一大片,即便在黑夜中,仍然显得这般触目惊心。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急切地叫着她名字,想要拉回她远逝的神智,却全是徒劳。低下头,他翻开她的衣服,粗略地查看了下她的伤口,炸弹的碎片像刀一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左胸。他不是医生,不敢妄动。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调转车头,十万火急地赶回医疗站。一路上他不停地探着她的鼻息和脉搏,每一次伸手他的心都会在颤抖,生怕她一口气缓不过来,就此死去。补给的道路被炸得面目全非,满是坑洼并不好开,按照他的性子一定是谨慎为上。可这一次,事出有因,他抛弃了往日的严谨,只是在后车座不断地催促驾驶员加速再加速。油门都快被司机踩爆了,可医疗站还是遥遥不见踪影。路况不好,再加上开得急,车子不知压上了什么,猛地一个颠簸,众人皆是一声闷哼。林微微被震得吐出了一口闷气,有了片刻的清醒,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男人模糊的身影在那里晃动。她抬起手,抓住他的军装,努力挪动嘴唇,却只能勉强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鲁道夫”听到她的叫唤,迈尔低头去看她,她的脸色苍白如雪,目光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挂。今早他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为什么才短短半天时间而已,就变得面目全非迈尔伸手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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