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也许不会少,也许会更痛。”“你连现在的痛苦都承受不住,怎么去面对更痛”“我”看了眼女孩的小腹,她道,“你是幸运的,他走了,但至少留给你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好好珍惜。勇敢的人,会有人特别的明天。”最后一句话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林微微站了起来,走出教堂的时候,心中有些凄凉,不禁伸手环抱了下自己。勇敢的人,会有特别的明天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头痛加腹痛,她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可是没病去什么医院于是,拉住弗雷德的袖子,很认真地看着他,“送我回家,求你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狠狠一抽,冷声道,“难道你要一尸两命吗”一尸两命林微微被他吼得怔住了,他在说什么啊“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弗雷德心定了一半,继续追问。“孩子”林微微和医生异口同声地叫了声,带着惊诧。“保住了没有”“没有”“弗雷德,你给我闭嘴”林微微真的怒了。我想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德国每周新闻diedeutschewochenschau拍的新闻纪录,有英语字母。这不是影片,不是小说改编,是纳粹德国对日本侵略亚洲的报道和宣传。有编号,记录在档,还是具有一定的历史参考价值。在当时,德国人对日本人的态度还是很不同的。他们的媒体是带着赞扬宣传日本在亚、美洲的横行霸道。至于,有些小说和野史说,德国人看不起同盟国日本,是无稽之谈。很多德国人,包括士兵将领,根本不知道有南京大屠杀这回事,他们对日本的恶行不知情,也完全不感兴趣。关于那个johnraben,他确实帮助了中国,但个人不能代表群体。即便在现代,日本人在欧美的地位仍是很高。01年那会儿,老外看到我都先问是不是日本人,他们对中国非常不了解。不过在05年,全球化之后,中国的地位才逐渐赶超了日本。165第一百五十五章坦白眼睛一眨,奥尔嘉已经走了近三个星期了。临走前,好姐妹相聚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抱在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醉、一起疯。最后拥抱道别时,奥尔嘉对她说,你要对自己好一点,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做不出选择的话,就不要选,时间会证实,谁才是那个对的人。她走了后,林微微眼红红地伤心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找到的患难朋友,就这样没有了。心里虽然难过,可日子还要过,学校还得去,该考的科目一门也不能少人生真是残酷啊和往常一样,周一下午去看新闻,在电影院门口碰到了弗雷德。他微笑着向她走来,道,“这么巧,你也要去看电影”“哪里巧了,明明就是你一路跟着我。”她白了他一眼,越过他。他转身几步追上去,道,“只是正好同路。”懒得反驳,她想去窗口买票,却被弗雷德拦住,道,“来看德周新的多数都是纳粹军官,有些对你们亚洲人并不友好。如果你想安静地看电影,那最好跟着我。”想起上次被人搭讪时的情景,觉得他这话说得在情在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乖乖认命。弗雷德去买了票,然后等到电影院里暗了下去,才走进去。放映大厅里并未坐满,但放眼望去,头顶一片油光闪闪,确实有不少纳粹军官。怕在昏暗中走散,他拉住她,猫着腰,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弗雷德握着她的手,不肯放,挣脱不开,也就随他。他转头瞥了她一眼,然后凑过脑袋,伏在她耳边说道,“电影院是男女朋友最佳谈情说爱的地方。”她瘪着嘴,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我们是男女朋友吗”“不是。”那不就是了。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他在耳边说,“现在还不是,不过,将来就很难说了。”“弗雷德,”她侧过半张脸,想说什么,没料到他的嘴唇就凑在耳边,这一转头,正好撞上了他的嘴,而他也就势亲了下来。啵的一声,偷了个香。黑幕下,没人看得见,就算有人瞧见,也不会管这闲事。见她要撤退,他托住她的后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个彻底。被他亲得没有反抗之力,她只能全身瘫软地靠在椅背上,无奈地控诉,“为什么你总是缠着我不放”“因为”他停顿了下,似真似假地说道,“我爱你,很爱很爱。”闻言,林微微不禁心口一紧,为什么这话说的和鲁道夫一模一样他不会又是在耍她吧。“你偷看了我的信是不是”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峰,理直气壮地说,“不是偷看,是看。”“不问自取就是偷”“那你可以去警局向我报案。”黑暗中,他那双眼睛流光溢彩,闪烁出动人的光芒。见他笑得可恶,林微微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个巴掌拍上去。为什么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都能把她气得半死嘞以前是这样,就是现在失忆了,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吃得死死的。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伸手点住,道,“别浪费好时光,要懂得珍惜。”珍惜什么心中刚升起的疑问,就被他用行动诠释了。他的嘴唇又缠上来,仿佛亲她上了瘾。这一次,手也不老实,悄悄地潜入她的裙摆林微微有些羞恼,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可反抗才开了个头,就被镇压了。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板正她的脸,对她的渴望和热情,通过这个缠绵悱恻的法式热吻,清清楚楚地传递了过来。现在的弗雷德好像和从前的不太一样了,以前,再想得到她,也顾及着她的感受。即便箭在弦上,只要她不愿意,他都会随时收手。可是现在,他却不停地在侵犯她、在试探她的底线,将她逼得走投无路。会有这样的改变,是因为她不再是简妮,他不必再隐忍自己的感情;还是因为他失去了记忆,显示出他的本性离开她的唇瓣,转移到耳际,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温润的气息在耳边厮摩,侵入感官的全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弄得她心神不宁。她挣扎了下,伸手挡在他胸前,勉强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即便隔着一层衣服,依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颗有力跳动着的心。“我是来看电影,不是和你偷情来的”她一脸怒意,他却只是不以为然地耸肩,目光扫了下四周,随即又回到她身上,道,“来这里的人,谁会真的看电影呢”“我”看见她认真的脸,他不由哑然失笑,拉下她的手,不解地问,“微微,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呢”“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甩了他,和我在一起。”卧槽,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亏他也说得出口,还说得这么脸不红心不跳。林微微气坏了,猛地伸手推开他,站起来吼道,“弗雷德,你别欺人太甚,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前座的人嘘了,见自己突然变成众矢之的,于是她只好吞下了没出口的话,重新坐下来。“和你在一起”她冷笑,“你都有女朋友了,难道你要我当你的地下情人吗。”“地下情人”他好气又好笑,“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我和可可结束了。”“结束了”她一愣,脱口问道,“为什么”“因为,她不是我心里头的那个人。”他的眼睛湛亮而清澈,显然他和林微微是不同类型的人,弗雷德有主见,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听他这么说,她的心漏跳半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她以为他会说出简妮两个字,可出乎意料的,他却斩钉截铁地说了另外三个字。“林微微。”“我”她被震惊了,却也同时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你以为是谁呢”“为什么是我”她陷在诧愕中,久久回不了神,感觉就像一个手榴弹在自己身边爆了炸,顿时天昏地暗,叫她魂难守舍。“为什么不能是你”他反问。“你堂堂帝国上校,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他打断她,道,“理智确实不允许,但我的心告诉我,我们有过过去。如果错过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好过。”“可是,你不是失忆,都不记得了吗”她呆呆地问。“有些东西可以忘记,有些永远不会。记不起来她的容貌长相,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认不出她。有些东西,不是靠眼睛去看的,而是靠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她看向他的目光惶恐而无措,问,“你在开玩笑吧。”“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他抬起她的脸,逼她望向自己的眼睛,那里除了真诚和深情,再无其他。“失去记忆又如何呢就算一辈都恢复不了,也无法阻止我更爱她。”她怔怔地凝望他,一颗心彻底乱了,张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咬着嘴唇道,“可是,太迟了,我已经有了选择。”闻言,弗雷德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道,“人生不是只有一个选择,也不是只活在一个阶段,生活会继续,每天都有意外发生,逼着你去改变、去重新选择。没有一条路,是一通到底的,而懂得随机应变的人,总是会在逆境中活得更轻松一点。我不会强迫你改变你的决定,但是,你最终会看到,这个环境、这个世界让你不得不改变初衷。”“为什么,”一字字一句句都敲入心中,她不禁疑惑,“你可以说的那么坚定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改变”闻言,他笑了,笑容依然深沉,双目依旧清湛。“因为,我会积极争取。”心脏再度重重一跳,林微微怔忡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摇了摇头,缩回了自己的手,道,“来不及了。”他扬眉。林微微低下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道,“我已经申请了去战地医院。”听到战地医院这几个字,他眼中的神色一变,问,“批准了”“还没有,但是,我想也快了。”“是吗”他再度扬起笑容将申请递交了已经快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还是没有消息,林微微有些急躁。再加上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痛得厉害,让她连食欲都没有。吃不下去,没有精神,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要是奥尔嘉还在,一定会取笑她,可是好友不在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没心思在外面闲逛,一心一意地想回家休息。不知是否走得太急,一抬头,只见斑斓灿烂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来,映在眼中,让她不由一阵头晕。小腹突然一抽,袭来一阵阵的痉挛,她按住肚子,蹲了下去。当女人真是痛苦啊本想等这下阵痛过去了再起来回家,没想到有人过来,挡住了她身前的阳光。“你又怎么了”听见熟悉的身影,她抬眼望了眼,入眼是弗雷德的笑脸。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只是被动地回答他,“我肚子痛。”她低低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而脸上的表情也因痛苦扭曲。弗雷德本来还想再调侃她几句,可见她是真的难受,立即收起了笑容。在她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脸,满眼关心地问,“痛得厉害吗是不是吃坏了”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吃,怎么能吃坏呢“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将她一把拉了起来。“不用,送我回家就可以。”他正想说什么,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她的裙摆上,身体突然一僵,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他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抱起来,强硬地道,“必须去医院。”“我真的没事,你快放我下来,不要在街上拉拉扯扯,给人看到不好。”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松手,一把按住她,脚下的步伐迈得越发大了。“弗雷德,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我不去医院”她按住额头跳动的神经,叫道。头已经够痛了,他还要来火上浇油,什么事呐。“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一次也不在你身边,就这样你还要维护他吗”他生气了,嘴巴一动,将心里的不悦全都说了出来。林微微愣了一愣,完全听不懂他在说啥,被他抱着,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循环得更快了,而肚子也痛得更厉害了。见她苍白的脸,和几乎咬出血的嘴唇,他心一软,不忍再去责怪。放柔了语气,只是在她耳边反复道,“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头痛加腹痛,她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可是没病去什么医院,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上厕所于是,拉住他的袖子,很认真地看着他,“送我回家,求你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狠狠一抽,冷声道,“难道你要一尸两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