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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官大多数都有女伴,即使没有女伴的也有舞女,左拥右抱,好不开心呵。一大堆穿着制服的军爷们坐在一起,看得人眼花缭乱,亚历山大。有歌舞表演,还有乐队伴奏,兴致高涨。都还没开饭,那些人已经把酒全部给倒入肠胃里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子让人都来不及收。20多个人却一共开了100多瓶啤酒,20瓶香槟,15瓶红酒,还吃什么饭,喝都喝饱了。就今晚赚的钱足够店铺一个月的花销了,可把克莱乐得歪了嘴。他是一个好上司,对几个女孩子也不薄,大家都有额外的红包拿。再苦再累,看在马尼的情面上,也就忍了。载歌载舞,气氛正烈,摄影师拿着照相机轮流照相。酒能助兴,也能乱性,可在这种举国欢腾的宴会上,又怎能少了它一旦喝醉了,平日那些谦谦君子,也都露出了好色的本性。林微微去倒酒的时候,某个不知名的军官突然勾住她的腰,然后一张带着酒气的臭嘴就凑了过来。吧嗒在她脸上亲了下,她还来不及回神,只见眼前白光闪烁,咔嚓一声,硬是被强迫留了影。微微这遭遇还算好的,贝雅更惨,有个色狼索性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还是老板的女儿最爽,在后面厨房窝着,不用担心受到骚扰。这就是头上有人和没人的区别啊唉贝雅眨眼也17岁了,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棕发碧眼,长得确实很漂亮。可是,在这种时候,出挑的外表反而带来了危险。她刚将酒端出去,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那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脖子间,语言调戏也就算了,还极其不要脸的把手也伸入了她的衣服中。贝雅吓坏了,想要挣扎,却被那人抱得死紧。她满脸惊恐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微微,差点没哭出来。你看我也没用啊微微在一边干着急,又不敢轻举妄动。尼玛调戏她的是个帅锅也就算了,至少视觉上还能过个瘾恶,那个人要不是一身党卫军的制服,整一个猥琐秃顶男绝不能让贝雅这朵美丽的小花插在牛粪上gtt灵机一动,微微突然心生一计。她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冷不丁地从后面撞了他们一下,贝雅手松了松,把酒瓶子给砸了。一声巨响,顿时弹起玻璃渣子无数,立即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众目睽睽之下,那人只能放手,却恶狠狠地瞪了眼林微微。她连忙低头道歉,态度诚恳,“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路没长眼睛,请您见谅。”那人本来就喝高了,好事被打扰更是不喜,哪肯这么容易放过两人。正想找茬,就听到有个沉稳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史坦纳上尉,我们四处找您,原来您一个人躲在这里。”熟悉的声音让微微一顿,不由地抬头。金发蓝眼,脸上溢笑,这个人是who啊太考验人了,这辈子除了公子爷和亲王哥哥的脸,她永世不会忘,其他人都是浮云啊。偏偏认识她林微微的浮云还那么滴多,真是要命那人双目清澈,神智清爽,见微微盯着他看,更是加深了脸上的笑容。谁啊,谁啊,大哥你到底是谁我认人无能,你就给我个爽快,别再让我伤脑筋猜了。史坦纳看到来人,紧绷的脸上随即露出个笑容,“我当是谁,原来是施仑堡局长。”卧槽,原来是他弗雷德将盛满的酒杯递给他,碰了下,“祝第三帝国。”“同祝。”史坦纳一口仰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厉害,三年给你爬上局长,说吧,这个位置怎么给你骗来的”“运气。”“运气哈哈,好个运气为了你的运气,我们再干。话说,今天我已经喝了12瓶啤酒,5杯红酒。你呢”“4瓶啤酒,3杯香槟。”“好小子,美酒美色当前都不动摇这就是绝佳的自制力。自制力就是力量。你小子有能耐啊。”弗雷德笑着应付他,转身之际,偷偷地向她们挥了挥手,打了个退下的手势。见状,林微微忙拉着贝雅跑到厨房,逮住老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哭诉了遍,赫尔嘉也在旁边乘机添油加醋。克莱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可偏偏那个人是党卫军的上尉,得罪不来。于是,他让女孩子们在后头等着,索性亲自上阵当跑堂。好在舞会也持续地差不多了,没多时客人便陆陆续续地散了。等人都走光,微微她们才又回到大厅,满目狼藉,这情景和刚打过仗没两样。看见林微微蹲在地上在收拾玻璃碎片,克莱道,“大家都忙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养好了精神再过来收拾。”人生得此老板,员工何求啊外面已是凌晨12点了,大街上空荡荡的连个鬼影也见不到,昏暗的灯光,荡开一圈圈的光晕。起风了,带着枯叶回旋在半空中,怪阴森的。还好有贝雅一起回家,两人做个伴,走夜路也不至于吓破胆。谁知,走出饭店没多久,就被人在一条巷子里拦路截下。两人定睛一看,皆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人是宴会上动手动脚的史坦纳上尉。只见他醉醺醺地举着啤酒瓶,嘴里叼了根没点燃的香烟,一双眼睛半睁半眯,色迷迷地盯着贝雅,一脸猥琐的表情。贝雅之前被他调戏,一见到他,浑身都炸毛了。这人恐怕醉得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不知道是谁了,林微微真怕他一激动,把枪当成打火机,然后顺便给她们一人一子弹。史坦纳的目的显然是贝雅,用目光将她从头到尾地调戏一遍,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烟,举着袖子向她们走来。丫的这厮要用强的了微微暗叫一声糟糕,不由得后退。贝雅本来就胆小,一看这情况更是害怕,拉着微微的衣服死也不放手。被她拽着,谁都逃不掉,也许是走投无路,林微微反而镇定了下来。“等等。”她冷下声音,看着他道,“我们是犹太人,难道您想违法吗”那人一怔,果然停住了脚步。纽伦堡法案第二条,日耳曼公民不得与犹太人发生性行为,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希特勒的这条法律还能救命用,卧槽“你们是犹太人”微微点头,但随即又想到一个更严肃的问题,犹太人不是帝国公民,既然不是公民,就不受帝国法律的保护。这种情况下,不承认自己是犹太人,会被强x,承认自己是犹太人,又有生命危险,简直是进退两难。“犹太人,该死的犹太人”史坦纳突然暴怒起来。显然这人是个极右反犹派,他随手举起酒瓶子狠狠砸向她们,林微微站在贝雅前面,淬不及防,自然首当其冲地被砸个正着。就听砰的一声巨响,额头剧痛,酒瓶子在眼前碎成了一片。鲜血从脑门滚落,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贝雅就已经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可是史坦纳显然还觉得不解气,一来他生气玩女人未遂,二则他打从心里就没把犹太人当成人看,无疑两人正好撞到了枪口。如果史坦纳手中还有第二只酒瓶子,毫无疑问他会继续砸过去,可是他没有,所以索性抽下腰间的皮带想要抽她们。林微微顶着一头血,头痛欲裂,还要躲他的皮带,简直苦不堪言。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霉倒到了冥王星巷子里就听到贝雅的尖叫以及皮带抽过的风声,按照这个情况下去,估计整条街都要被她叫起来了。看着她们抱头鼠窜,史坦纳的bt心理达到了极度的满足。这场闹剧正上演地正热烈,突然街边有车经过,有人按响了喇叭。刺耳的喇叭声令三人纷纷一惊,尤其是史坦纳。望着来人,打了个酒嗝,突然清醒了。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关于鲁少爷吃掉微微,还要再等一等。但吃是吃定了,逃不掉的,众望所归啊66第六十二章救命恩人车门打开,有人走了下来,一看清来者,林微微头更痛。“上尉好雅兴,半夜三更还在这里找娱乐。”弗雷德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两个女孩,微笑道。听见他这么说,史坦纳有些局促,将皮带扣回腰间道,“你怎么也在这”“这不是给你们的欢笑声引来的。”欢笑大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很欢乐我们这是痛苦,痛不欲生啊。对这个警察局局长,史坦纳还是颇有顾忌,干笑几声,道,“我喝得有点多了,以为派对还没结束。”“那是我扫了上尉的雅兴吗”弗雷德闻言,扬了扬眉峰,抬起手腕看着手表道,“现在12点24分。12点之后,应该全街宵禁,不过今天这么热闹的日子,找些乐子也是理所应当的。”听他这么说,史坦纳惊出了一身冷汗。和弗雷德这种终极boss级别的腹黑男k,他显然还不够格,自知理亏,忙陪着笑转移话题,“她们是犹太人,那我就把这两人交给你们盖世太保了。”他微微侧头,既不应许也不否认,嘴上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对方莫名的一阵慌乱失措。史坦纳看了他一眼,赶紧找个蹩脚的借口,撤了。弗雷德一路目送着他,直到那个鸟人完全走出了他的视线,才缓缓回头,一双精湛的眼睛烁烁有神地望向两个狼狈不堪的女孩。林微微身上倒没有被抽到几下,主要是头顶上的伤,被血糊了一脸,又痛又难受。现在还要挑战他利戟般的目光,心里头简直是苦不堪言,恨不得能够瞬间遁地消失。大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哈。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弗雷德掀起嘴角笑了笑,走近几步,伸手拂开贴在她额角的碎发。被扯到伤口,微微嘶地声抽了口冷气,身体不经意地向后让去。踩到地上的石头,脚踝一扭,差点没摔倒。弗雷德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扶了一把,看着她道,“我送你们去医院。”林微微想点头,但点了一半,觉得不太合适,忙又摇摇头,“不用麻烦您了,反正伤得不重,只是划开条口子而已。我们自己回去处理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劳驾您。”说罢,她拉了下贝雅。贝雅显然还沉浸之前的恐惧中,茫然地点头敷衍,却完全不知道俩人所云何事。弗雷德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您在巡逻”囧,难道他还故意在这里等她们不成。才这么想着,就听他在耳边道,“史坦纳这个人好色成性,一旦看准了哪个女人,就非要搞到手。他在饭局上的好事被搅扰,肯定不会这么罢休,所以我在这里等你们。”她一听,顿时惊愕鸟,不禁擦了好几把汗。她林微微什么时候有这天大的面子,能让警察局长候在一边当保镖“谢谢您,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看上我了皮厚啊皮厚他抿嘴看了她一会,道,“我答应过鲁道夫照顾你。”这个答案让她更晕了,不禁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啊。”“他拜托我的时候,并没设定一个期限。”他耸肩。她无语,暗忖,大哥,你也太一根筋通到底了。被一个盖世太保照顾,得要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呀。“来吧,上车。”他拉着微微的手臂,向前走了几步,“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我想你也不愿意在脸上留疤吧。”微微转念一想,觉得他说得也对。况且,自己这样满头是血的回去,确实也不妥。尤其是佩特小姐,神经本来就脆弱,怕她会再受到什么刺激。无奈之下,只得跟着太保哥哥乖乖地一起去了医院。因为有这个警察局局长在一边坐镇,很快就轮到了两个女孩。弗雷德一身皮大衣,双手环胸地靠在门框上,气势凌人不说,还要用他那不太犀利却同样能给人造成巨型压力的眼神,监督着医生包扎。顶着高压,医生一边流着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微微挑出玻璃,然后上药,那手脚轻柔得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座玻璃樽。“会留疤吗”弗雷德问。“只是几道小口子,不用缝针,所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医生道。“那身上呢”弗雷德。“需要做个检查。”医生。“不用了,不用了,身上没伤。”微微赶紧道。开玩笑,难道要她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跳脱衣舞弗雷德向来心思细微,估计也看出了她的窘迫,所以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坚持。因为躲在微微背后,贝雅几乎没怎么受伤,她跟着拒绝做全身检查。回到住宿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两人工作了一整天,夜里又碰上这事,折腾来折腾去的,早已身心疲惫不堪。弗雷德的身份比鲁道夫还特殊敏感,虽然是半夜,但那一身制服实在太醒目晃眼。微微害怕碰上熟人,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请求他把车子停在几条街外。下了车后,拉着贝雅说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和他挥手告别。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两人对视着喘出一口气,真是漫长而艰辛的一天啊。还未走到住宿,远远地就瞧见约根靠在楼层门口,斜着身体睡着了。贝雅看见哥哥在等自己,抬脚想走过去。林微微怕她情绪不稳会乱说话,忙一把拉住了她,低声嘱咐道,“今晚我们被欺负的事不要告诉他。”“为什么”她咬着嘴唇,双眼中闪烁着不解。父母早逝的贝雅和哥哥的感情向来最好,本来妹妹受了委屈,要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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