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泪奔。耐克叔叔,你家的广告真是太有道理了iossibeisnothg啊啊啊没想到我林微微在穿越后,除了保时捷、大奔、宝马,就连坦克也一并坐了。有哪个穿越女能牛过我么有么有么六个男生,加上林微微和海因里希,一共是八个人。威廉和海因茨两人在底舱里驾驶;汉斯、奥托、赖因、皮特一人占一角,负责甩旗帜;亲王哥哥则站在坦克前端分发青年学院的宣传单;至于,林微微么,站在坦克那个可以探出半个身体的窗口。她的任务就更简单了,路过大街时,向着人群洒糖多么有意义的工作啊就是离她想象中的公主一角相差十万八千里。坦克缓缓开动,一群人,好比唐僧、八戒、猴哥、沙师弟、小白马、连带白骨精一同浩浩荡荡的上路了。卧槽啊林微微趴在窗口,觉得心脏就快受不了打击,要奔溃了。这种史上最坑爹的组合,绝对是千年不遇。﹏╰赶到广场的时候,街口已经停满了礼车,有马车拉的,有汽车拉的,但是像他们这么拉风的用坦克的还是第一个即便木有大红色的旗袍,林微微还是觉得自己很荣幸的成了回头率100的那个。“简妮,简妮”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林微微一回头,然后就囧了一身香槟瓶子装扮的贝雅和萨比娜站在下面,看见她们俩人的扮相,林微微很无耻地立马被治愈了哈哈哈哈,去尼玛坑爹的狂欢节,我勒个擦,怎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不是说待在家里不出来观礼的吗”萨比娜拉着贝雅,站在坦克下面叫道。“是啊,本来是不打算,不过亲王殿下邀请我来。”听她这么一说,两人立即露出了然的神情,目光在亲王哥哥和几个帅锅的身上转了一圈,满是奸诈。“简妮,我们在前面的那辆车中。”萨比娜伸手指了指。林微微因为站得高,再稍稍一抬头,果然看到了里宾家那超有特色的礼车,忙点了点头。“等游行结束后,我们来找你,你待在原地等我们。”萨比娜。“好。”说了几句后,两人又飞快地跑了回去。呃,会奔跑的香槟瓶子,好诡异各式各样的礼车在街头整齐地排成了一列,等待进入广场。林微微抽空环顾了下前后,礼车队宛如一条巨龙,望不到边际,也难怪这个游街要持续两个多小时。“刚才的两个女孩是谁”站在右前角的奥托突然回头问道。林微微吓了一跳,忙道,“是里宾我们家的仆人。”他还想说什么,坦克开动了,打断彼此的对话。34年的反犹情绪还没有上升到全民化,车队里有很少一小部分是犹太群体,甚至在一些教堂的礼车上还举着无种族、无信仰、无穷富之分,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的牌子,真正是叫林微微大大的震惊了一把。不过,仔细一想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希特勒虽然在33年推行了授权法,将其他政党都逼下了台。但,毕竟兴登堡还在世,兵权尚未在手一天,一切就等于白搭。目前他最庞大的敌人不是犹太人,而是共产党和民主党。像这种民族节日,无疑是纳粹党做宣传的最好时机,车子慢慢经过广场,传单伴随着糖果,如雪片似的漫天飞舞。人们嘴里欢呼着heu,纷纷伸手来接糖果,孩子们随车奔跑,处处都洋溢着快乐的节日气氛。如果不是横幅上标注了日期,林微微几乎要以为自己穿越去了某个架空的盛世。51第四十九章狂欢节下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们,这一章,我足足码了2天,码足了5000多个字啊。大家给我留个言当奖励吧哈哈\o当十几辆黑色的轿车从游行车队驶过时,人群开始沸腾了,因为车子里坐着的,是那个给全世界带来灾难与战争,却也同时让德国人民从一战废墟中重新振奋的人希特勒。即便那个人离他们的礼车很远、即便那几辆车子只是眨眼呼啸而过,可他在四周所掀起的那种狂热的情感热潮却是无法言语的。人们仿佛被催眠似的,纷纷举手向他行纳粹礼,就连躲在坦克底舱里的两个人也情不自禁的高呼嗨,希特勒,尽管他们什么也看不见。这一种场面令林微微震惊万分,她脑中唯一可以搜索出的,就是我们当初在课本里所学的那种十里长街送总理的情景。人们的呼唤声如同山动地摇,充满了激情,完全发自于内心。14年在魏玛共和国民主党的领导下,在金融危机的压迫下,在凡尔赛的打压下,人们心中的愤怒、以及渴望民族振兴的愿望已膨胀到了极点,一旦被点燃、被释放,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希特勒,毫无疑问他是个千年难得的鬼才。他懂得如何去煽动民心、去利用民心,这个才能替他取得了人民群众的高度信任和认可。他不但是成功,应该说是相当之非常成功,让德意志民族自愿的、无悔的将自己的命运放在他的手中。人们深信,这个人可以带领他们走出沼泽淤泥,可以一雪前耻,可以让伟大的德意志一统江湖,呃,一统世界。这是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万众一心啊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支持,以及无限制的爱戴与追随在中国恐怕只有曾经的毛爷爷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了。林微微之所以可以冷眼旁观这一切,不是因为她血管中的犹太血液,而是她不属于这个年代。她没有经历过金融危机、没有感受到凡尔赛的耻辱、更重要的是她的灵魂既不属于日耳曼,也不属于犹太,她自始至终是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上。等总理、外交部长等人发言完毕,车队又开始以龟速慢慢向前移动。洒糖,再洒糖这个动作一直重复到坦克车开出了广场。游行好不容易结束,远远地就听见萨比娜和贝雅两人呼唤的声音,于是,和亲王哥哥只来得及说了句再见,就被她们两人给拖走了。脱掉酒瓶子的服装,两人都是一轻松,拉着她走了几步。刚想说话,回头就见到林微微那张比阴沟还臭的脸,正极其怨愤地瞪着她们。“偶然出来玩,不要扫兴,来,笑一个。”“就是,你和亲王殿下来日方长,今天就当是陪好姐妹逛街。”林微微被她们一边一个架着,连挣扎的机会都木有,只能用目光送亲王哥哥远去。我的王子啊街上有艺术家在替小孩子免费花脸谱,就是拿着颜料在脸上彩绘,可以画成花朵、动物、风景等不同的式样。一张脸被画的五彩缤纷,以此来代替面具。林微微看得好玩,虽然说,人家是针对小孩,but在她心里,简妮14岁未成年也算小孩子。所以她揪着一个空档,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对不起,我只替小朋友画。”那个画家一转身,在看见林微微后,不禁呆了呆。“是你”两人异口同声。林微微也同样吃惊,这个艺术家怎么会是弗雷德地球真td小。在看清对方的脸,她立马起身,就是打死她也不敢让太保哥替她工作啊。可是弗雷德却一把按住她的手,又拉她坐下,问道,“说吧,你想画什么”她岂敢劳驾他呀,忙推辞道,“算了,你很忙,我还是”“我很忙吗”他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木有。“朋友在等我。”“你有朋友在哪里”林微微随着他的目光,往后面一看,才发现这俩损友早不知道死去了哪里怎么要找个借口都是那么滴困难好吧,她认命了,画就画吧。“想画什么图案”他问。“随便。您看着办吧。”林微微哪还敢提要求一心只求他赶紧画完了,好撤退。闻言,他抬眼望她,那目光深沉地让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可是你说的。”他调着颜料,道。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诡异嘞林微微赶紧补充了一句,“画一个大众的就行。”他一边挥舞着画笔,她的小心肝就一边狂跳。他问,“你很紧张”“没有。”“那你抖什么”“没有。”死鸭子嘴硬。“好吧,那请你坐直,”他板正她的脸,道,“你要再动来动去,就要画歪了。”林微微只能停止抖腿,正襟危坐。“案子破了。”他说。“哦”她有些惊讶,想挑眉,却被他在头顶拍了下。“不要动。”她赶紧笔直端正地坐好。他又说,“凶手叫迈尔,曾经在部队当过法医。同事在审讯的时候,他招供地很爽快。他说正在研究的甲基安非他命是一种神奇药剂,说要献给总理。”这些她都不关心,关键是他们怎么处理这个杀人犯。“法庭怎么判”她问。“手续没齐,还没开庭,”他想了想,道,“可能会枪决,也可能会被送去集中营。具体事宜,上头还没批下来。”“哦。”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道,“那我的1000马克呢”“都在,一分没少。”听他这么一说,林微微立即喜逐颜开,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道,“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等过了节,你来一趟警局。我们结案还需要你的签字,以及你出庭指证。”只要她的马尼都在,其他的神马都是浮云见她笑得那么欢乐,弗雷德的眼底也不由扬起了一丝笑意。心情突然变好,天空也变得格外晴朗,就连眼前这个太保哥哥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奸诈可怕了。嘿嘿,她林微微果然是感性大于理性的雌性动物,一切随心动。弗雷德拿着水彩笔的在脸上轻柔地扫动,酥痒的,林微微忍不住想笑。呵呵呵,太痒了。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她拿着镜子一照,顿时多云转阴,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丫的这厮居然在她脸上画了一只狗头。我擦“怎么画的不好”“不,不,画的好极了。”她吞了口口水,违心地道,“可是为什么您要画狗,我又不是狗。”“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眼神和狗一般机灵。”为毛他的表扬会让人有揍人的冲动呢有木有林微微擦了擦汗,大哥我知道您与众不同,但也不用借机损我。我语文水平不好,一不小心,会以为您在夸奖我不过好吧,她承认这只狗脸画的还是不错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毛茸茸的耳朵,确实挺可爱,要是哈士奇的脸就更好了。可惜他画的是斑点狗,可爱归可爱,就是挑战力太高。远看像熊猫,近看像狗,噗林微微决定找个地方洗了,赶紧千叩万谢,起来走人。在一个外卖香肠的摊子上,碰到萨比娜和贝雅。萨比娜毫不客气地喷了她一脸香肠,对着她一阵歹毒的嘲笑。“简妮,你什么时候放弃做人,改做狗啦”卧槽,简直被她气死人不偿命林微微怒极反笑,“汪汪汪汪,狗发狗疯了,我要咬人鸟。”两个女孩尖叫着四处逃窜,欢快的笑声在大街上传开。这脸谱画得实在太震撼人,基本是个人都要回头。这脸啊是见不得人了,最后林微微只能花了三个大洋,在小摊子上买了一个面具。面具有点意大利风格,上头手工彩绘了几朵秀气的小花儿,面具后面还带着长长的红发。林微微付了钱后,赶紧带在脸上,总算是遮住了狗脸,只露出一双大眼。太保哥,算你狠黑人的手段世界一流。我瞎了狗眼,才来招惹你,下次见了您一定远远地绕道虽然有这么一段小插曲,但整体还是很开心哒,毕竟那1000块大洋又回来了。onno哈哈哈贝雅吵着要去看广场上的木偶剧,而萨比娜想去逛服饰店,林微微饿着肚子,只对吃的感兴趣于是三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决定过一个小时在喷水池前会面。然后,各自挥挥手,分道扬镳。林微微买了一只面包夹香肠,又吃了土豆饼、薯条之类的好些零食,终于把肚子给喂饱了。二月初,已是冬末,光秃秃的树枝上开始发芽。面具戴在脸上,鬼也认不出她是who,所以用不着装什么淑女。她在喷水池的边沿坐下,背靠着灯柱,放直了双腿,伸了个大懒腰。下午两点,太阳正旺,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被金灿灿的阳光一照,她只觉得神清气爽。哼哼小调儿,晒晒太阳,看看帅锅。清风在耳边过,伴随着池水奔流而下的潺潺声,好不惬意哦她不由大大地叹了口气,假如日子可以一直过得这么悠闲,那该多好呀人生如此美好,为毛要打仗呢这个出了黑格尔、歌德、瓦格纳、贝多芬的睿智民族一旦陷起架来,也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唉想着想着,她索性闭起眼睛打瞌睡。也不知道昏沉地靠坐了多久,一个激灵,脑袋一沉,突然醒了。抬头望去,于是,她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亲王哥哥。见到海因里希的一瞬间,林微微几乎转不开眼。远远的,只见他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棵堆满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