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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见面的人是薛爷吧”李欣顿时一愣。关文叹息一声,又问她:“你是不是还要瞒我”李欣怔怔看着他良久,方才摇头道:“我从不曾瞒你什么,你不曾提起我的从前,我也就当那过去已经死了,再不提便罢。阿文,我们做夫妻以来,冷战有之,吵架有之,但更多的,是两个人的相扶相持,共同努力想方设法地过好日子,经营生活。”她顿了顿,不避开关文说的那个话题:“我不否认,那日的确是跟薛爷见了面,可我起初并不知道是薛爷借了薛老太太的名义下帖子请我去的,若是知道,我定然不会去。我和薛爷没有私情,那日他也只与我说了青岩和悠悠的亲事,解释了提亲的举动,希望我们能够将悠悠定给青岩做妻子。仅此而已。罗姨娘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可是阿文,我与你夫妻数年,难道还抵不过她空口白牙的几句话我们之间的信任,就那么不堪一击吗”关文没有说话,李欣低下头暗自垂泪:“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关文忽然叹了口气,靠近了她,伸手搭上她的肩。“你以为我是在生气你和薛爷从前的关系”他眉眼微沉,抚了抚额头,另一只手去给李欣拭泪:我从前说过,过往的一切我们不提,我们只过今后的日子,难道你都忘了”李欣眼泪非但没止住,反而越流越厉害。关文忽然才想到,自己的妻子平时虽然坚强,可如今是有孕在身,本就爱哭,又以为自己不信她,厌恶她,心中更是委屈。在这个时候眼睛像开了闸门似的放水,那也是人之常情。关文无奈,只能仲手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李欣抽泣着问他:“你回来做什么那么凶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关文叹了口气:“我那哪是凶你,是,我气你不将这件事告诉给我,让我也好有个防范,可我更气的是你暗地里被人诋毁你可知道那薛府姨娘跟我说话那个调调我在一边儿听着都恨不得撕了她的嘴要是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告诉我,我顶多吃点儿酸醋,再跟薛爷冷淡点儿往来,也不至于大动肝火。可那薛府姨娘说话难听,字字句句往你身上泼脏水,话里话外说我被戴了绿帽子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我恨不得给她一拳让她闭嘴。”关文给李欣擦了擦泪,道:“好了,别哭了,不然家里人都认为我欺负了你,阿妹待会儿要来兴师问罪的。”李欣抽噎着平复了会儿心情,问关文道:“她跟你说什么了”“添油加醋乱七八糟一大堆东西。”关文顿了顿,忽然问李欣道:“薛爷是要续弦了”李欣点点头:“这件事应该是已经定下来了。”关文便好似松了口气般,看向李欣皱眉,声音严厉道:“以后别和他见面,听到了没有”李欣目光莹莹地看着他,才被泪水洗过的双眼很是明亮。关文仲手挡住她的眼睛,喟叹了一声:“你当我小心眼儿也好,当我吃醋也好,反正我是不想你跟他再有什么接触。从前的事我们都不提。”这便是在告诉李欣,薛爷从前是她恩客的事情便作罢了,以后不要再提他们之间的事。关文忽然道:“这么说来,你竭力反对青岩和悠悠的婚事,是碍着这层原因”李欣微微点头,又微微摇头:“最主要的还是觉得青岩岁数比悠悠大太多了。”关文便沉思起来,又问她道:“薛爷想让青岩娶悠悠,是瞧着悠悠跟青岩他亲娘长得像”“想必罗姨娘都跟你说了,我跟青岩他娘长得像,悠悠是我的女儿,跟我长得也很像”李欣叹道:“或许薛家还有其他考量吧。”关文扶着李欣坐好,自己也到挨着坐了下来,低语道:“那这样看来,着实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了”虽然夫妻二人敞开了心扉,将薛谦的事情讲了个清楚,可别扭始终是有一些,关文心中自然会将自己和薛谦拿来做比较,而李欣也怕要薛谦和关文会正面冲突上。岂料第二天薛谦便上门拜访来了。关文今日心情烦躁,没有出门,留在了家中。听说薛谦上门,关文诧异的同时又明了两分,嘱咐下人不要告诉李欣,自己去迎接了薛谦这个贵客。薛谦是带着薛青岩一起来的,薛谦仍旧是淡淡冷冷的,薛青岩却有些紧张和窘迫,看向关文也带了点儿尴尬,道:“关叔叔别来无恙。”关文点了点头,迎了父子两人进去。薛谦使了个眼色,关文也明白其中意思,屏退了伺候着的下人,屋中只留下他们三个。薛青岩忙不迭开口道:“关叔叔,昨日跟你说话那疯妇”关文抬手打断他道:“既然是疯妇,那说的话全是疯言疯语,听了便罢,当不得真。”薛青岩一愣,关文却看向薛谦道:“不知道薛爷今日来,有何贵干”薛谦神情一闪,已然明白关文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即便是知道了其中的隐秘事,却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他自然也是不想打扰了李欣的生活。但他还是担心关文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李欣有所疏远。他承诺过李欣,绝对不会有再有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想到罗心娴竟然会破釜沉舟地将事情告诉了关文。她不好过,就要让所有人都不好过薛谦闪了闪神,重又看向关文道:“今日来,一来是想跟关兄弟说一说淳于大人,二来也是想再跟关兄弟商量商量儿女亲事。”薛谦指向薛青岩道:“小儿性情固执,言称非令嫒不娶。”第六百九十六章男人对话前一件事是关文正关心的问题,后一件事却是关文现在很-的事情。可薛谦把话说开了,关文也就态度直接地回他道:“小女年岁太小,现在定亲怕是不大合适。”薛谦不以为然:“指腹为婚也乃一桩美事,关兄弟何必推辞。”顿了顿薛谦又道:“关兄弟和令夫人所担心的问题,薛家保证,你们永远不必为此担心。”这倒显得他们“坐地起价”似的。关文脸色便有些冷了下来。薛谦却绕过这件事,直接提起那位从五品监察御史淳于大人。“淳于家在京中树大根深,淳于大人做事干脆,不拖泥带水,且是非分明,很得圣上器重。监察御史之职有代圣上巡视州县之权,淳于大人来此也算是私访,并未惊动县°官等人。我虽然不知道淳于大人来此到底是何意,但一听青岩说起淳于大人上你们家去,便知此事必然不简单。淳于大人处事光明磊落,自然也不屑于为难你家中妇孺,若你家中之人传信于你,你贸贸然往回赶,既帮不上忙,反而的得不偿失。所以我才让人稳住你,让你按照原本的打算回来。”薛谦道:“淳于大人可再有说什么”淳于既然说了让他们不可对外人道,关文自己不会傻地薛谦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只摇了摇头,倒也谢了薛谦的前日派人传递提醒的好意。薛谦摆手道:“这只是举手之劳,没有耽误关兄弟便好。”薛青岩看看薛谦又看看关文,见两位长辈都没有提他的亲事,心中略有些着急,伸手拉了拉薛谦的袖子。薛谦看了他一眼,方才肃了面容,对关文道:“关兄弟还请多斟酌斟酌,小儿与令嫒的亲事,实乃良配。关兄弟要是觉得不妥,不妨我们先拿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去合一合,关兄弟再做决定,如何”关文一点儿都不为所动,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他和薛谦以后会成为亲家。他虽然不至于因为过往那一段就此和薛谦划清界限,也彻底冷落李欣,可毕竟他也是个男人。面对跟自己女人曾有过纠葛的男人,他如何能心平气和地和他相处更别说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比他要强他唯一胜过这个男人的,也只有跟李欣在一起比他们在一起多出来的两三年时间,他还有便是和李欣共同抚育的一个女儿,以及现在李欣肚子里的孩子。这样一想,关文的心态便放平了些。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怎么纠结也没用。自己的妻子心中眼中只有自己,他又不是瞎子,他能看到。他还有妻子陪在自己身边,也即将迎来新生。可面前这薛爷呢妻子没了,连个念想都没有。关文看了眼薛青岩,薛谦会意,让他去外边儿等着。很快门便被掩上了,屋内只有关文和薛谦二人。关文开口道:“薛爷,明人不说暗话,这门亲事还是作罢吧,免得将来小辈尴尬,我们也尴尬。”薛谦笑了下,认真道:“关兄弟不必为此事尴尬,怕是到将来儿女成家时,我们也没什么再见机会了。”关文顿时讶异,薛谦笑道:“实不相瞒,薛家在北方也是大族,世家大族之中牵牵绊绊的利益关系很多。我虽然不是贵支嫡系中的佼佼者,却也还是处在那一个位置,家族的责任由不得我不担。往远了说,和青岩他娘的成亲固然有我们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在,但家族中考量的更多的是利益,我和青岩他娘的亲事并不纯粹出于感情,只是两个人最终能在一起,也是上天垂怜。而往近了说,就说我此次续弦,也并不能由得我全权做主。我这般说,关兄弟可明白”关文默然,薛谦笑道:“你我两个大男人,打开天窗说亮话,直白些比较好。如今只你我二人在,我也把话给你说个透亮。怕是再过几年,我就得撇下青岩一个人留在这边儿,返回北方去了。我深知家族里的男儿身上都要背负家族之累,我只青岩这一个儿子,舍不得他也受一遍我所煎熬的苦,所以我回去履行的责任,留青岩再快活逍遥几年。只是青岩渐大,他的婚事也自然被家族族老所算计着,一旦有了确切人选,我是可以为他拼力拒绝家族安排的亲事,可这样一来,我和他父子二人的处境便危险了。”关文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因由,不由皱了皱眉:“薛爷此话当真”“千真万确。”薛谦点头道:“所以在家族中人开始动作之前,我必须先将青岩的婚事给定下,找了由头推掉家族里的安排。”薛谦看向关文:“悠悠年岁小正好,等她到能出阁的时候,青岩也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我信我子,到时候他必定能保护自己的妻子,能撑起自己的一片天。十数年后的事情姑且不提,就提几年之后我北上返京,青岩独留于此,未来岳家若是能多照拂他一些,我心中也更安定一些。关兄弟和令夫人为人如何,我看得很清楚。将青岩托付给你们照应,我心方安。”薛谦对他这般放心是关文始料未及的,听完薛谦这一番话后,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层缘由,当时并未对令夫人讲明。关兄弟也知道,令夫人更加关心的是儿女是否幸福,想的也在男女之情上边,希望儿女与自己将来的娘子或夫君能琴瑟和鸣,恩爱一生。若是知道这当中夹了我的功利私心,怕是越发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但关兄弟是男人,考虑问题自然应当更加全面,我也不瞒关兄弟,这层缘由便是最深一层的缘由,对我薛家有利,对你关家也有利。”关文缓缓端起茶杯,沉沉地问道:“对我关家利从何来”薛谦微顿,半晌才道:“不关兄弟你将来如何富甲一方,令嫒到说亲之时,关兄弟与令夫人的生平都会被人探查知晓。换言之,令夫人当初的经历也绝对不可能被瞒住。若是儿子便也罢了,跟自己生活,娶了儿媳也有自己管着,倒不需要操心。可若是女儿,那终究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婆家人若是因为亲家太太的身世而对令嫒屡有刻薄,关兄弟会有何感觉”关文鼻息微动,薛谦道:“悠悠是关兄弟捧在手心上的明珠,当然舍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你又如何能保证,你薛家不会”关文冷然问道。薛谦道:“我自然能保证。青岩为人如何,关兄弟和令夫人都是耳闻目睹的。他若娶了悠悠为妻,必定不负于她,不会让她伤心难过受委屈。只要青岩能做到,其他的一切,关兄弟便都不需要担心了。因为青岩自能替令嫒挡下所有的苛责。”关文握了握拳,不得不说,薛谦的每一句话都击中了他的软肋。悠悠还小,还不知道她性情如何。若是她和她母亲一般柔中带刚,他便也不会太过操心。可若是像她小姑姑一般如菟丝草一样柔弱,嫁给谁他都不放心。薛青岩这孩子的确是不错,小小少年便气势十足,且进退有据,极其知礼,将来必定不俗。有这么一个女婿,也何尝不是件坏事可是薛谦静静看着关文,见他眉毛时而舒展,时而紧蹙,便也知道他在思索,也不出声打扰他。两个男人静默了一会儿功夫,关文方才开口道:“待我与内子再商量商量。”薛谦点头:“这是自然。”里边谈完了话,薛青岩便又进了来,不好意思地问关文道:“扬儿还没起床吗我想去见见他和妹妹”前边说扬儿怕只是个幌子,后边提到的妹妹才是关键。关文道:“今日怕是不大方便。”薛青岩知道关叔叔是不愿意他去见妹妹,心中虽然遗憾,面上却仍旧是客客气气的,道:“那青岩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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