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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莫名其妙的流了很多鼻血,纳卡帮她仰着头,替她止血。离开前,寡言的男人,对他说:“照顾好自己”和加齐同样的话。腾罗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人,他们拥有无坚不摧的力量,最强的防御能力。千百年来,守护着泸莱的腾罗,从未让敌人战胜过。然而在苒苒来过以后,历史注定改写。黑暗大陆“瘟疫已经全面爆发,阿锐比是重灾区,1个月内人口会死亡一半。”“疫苗的销售进行得很顺利,价格已经翻了200倍,是我们最赚钱的生意。”“附带的商业谈判,也进行得很顺利,现在没有人会拒绝我们提出的要求。”年轻的精英们向他们的统领汇报着外间最新的情况,高坐之上冰冷的身影一直没有回应。“我要听他的死讯。”残酷而阴冷的声音,带着血的气息。“目前没有加齐的死讯,也没有他的患病的报告。”手下如实的汇报。众人退下之后,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漫步走了进来,带着慵懒,调笑着说:“奥斯,你现在的样子顺眼多了,当情圣真不适合你,你总算醒悟。”想着那个大半夜里穿越丛林,游过河流,全身伤痕累累只为一盒点心的疯子,卡米洛觉得像目睹了一场滑稽可笑的梦。从泸莱回来以后,奥斯变回了黑暗背后蛰伏的魔鬼,世间再也没有那个卑微暗恋的少年,那一日,在流过最后一滴眼泪后,奥斯亲手将过去的自己埋葬。他变得更冰冷、更狠绝,悄无声息中出手,外间就天翻地覆。他是真正的恶人天才,只要他回归正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奥斯觉得具有这样的实力。看着眼前这个连气息都是冰冷的男人,卡米洛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y的说道:“我有她的消息哦,听不听呢”“不想听”奥斯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没有赌气、别扭。他只是再不会苒苒一个消息就像狗一样的追过去,对于一个永远也记不住自己的女人,他必须要学会死心。他的人生还可以做其他很多事情,如果他的理想让自己绝望,他只能抛弃它。“好吧先不说她,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柯迦门农正在进攻云海,看来他下一个要灭的,是你的老师哦。”卡米洛不紧不慢的说着。“有腾罗守护,他攻不进去。”奥斯冷淡的说,腾罗的实力他亲身领教过,吃尽苦头,被称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人,当之无愧。除非腾罗主动放人进去,否则泸莱谁也进不去。卡米洛挑了挑眉,继续说:“我本来也这样认为,但是非常奇怪哦,腾罗败了,他们中了一种致命的病毒,每个血孔都在流血,像被剥了皮的土狗一样任人宰割。这种症状不是应该出现在加齐的身上吗”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卡米洛的面前,迎上了他的眼睛。奥斯置入玉佛里病毒无药可解,它应该跟随琪达去了阿锐比,他就是要加齐不得好死。“云海已经落入柯迦门农的手里吗”奥斯的声音冷到了冰点,一个月的时间,普通人看见的是战争瘟疫横行,但是凡人看不见的另一个战场,犹嘉的黄金一代斗得天昏地暗,每一个灾难都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这些被赋予超能的大神们,你死我活的战争,柯迦门农已经消灭了所有的黄金一代,除了听南和毕维斯。柯迦门农根本不是人,奥斯被称为恶人,但是至少还有人性,柯迦门农是连魔鬼都要忌惮的相信,犹嘉大神狄墨忒特被灭,领域内40万人被全部活活投进火山,美其名曰要让火山填平,最后在扔进去13个地域守卫神之后,硬是将一个活火山从此休眠,没有人能从他手上逃脱。154柯迦门农“是的,柯迦门农已经攻下了云海,你说他会怎么对待他的俘虏呢我听说他有让女人变母兽的嗜好,把一个美女扔进发的公兽群里日日蹂躏,据说1年以后只要不死,就会变成母兽了呢”“别说了,马上出发去云海。”奥斯冷声打断卡米洛的话,他是恶人,不是变态,他从不为恶而恶,这是他作为一个恶人的原则,因此心底鄙夷滥杀无辜,鄙视没有尊重的暴虐。这一点上,奥斯拥有一个佛学大师的修为。“咦你去云海干嘛别说因为师徒情深你要去救听南”卡米洛在一旁嬉皮笑脸的说,他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命,表面上装得不在乎而已。“这个世界上,就算要虐,也只有我能虐她。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奥斯没有再说话,向外走去,留给卡米洛一个冰冷的背影。卡米洛遗憾的耸耸肩,抽抽嘴角说道:“你的宝贝当然不能让人碰啦,只是柯迦门农凭什么听你的呀”云海 燕宿寺无处可逃的人们全部涌入了寺庙,寻求佛主的庇护,寺庙内老弱妇孺,挤满了惊慌失措的人们,孩子的哭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四面八方而来的金属飞行器向寺庙飞来,让大地震颤的巨大脚步声,夹杂着野兽一般的嘶吼,由远及近。几个3米多高的人形巨兽踢开了寺庙的大门,闯入的侵略者因为身高的关系,直接将木质的大门撕得粉碎,獠牙下的嘴发出似笑似叫的怪声,寺庙里收到惊吓的人群尖叫声四起。怪兽正要上前扑向人群,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叱喝道:“停下”简单的一句却有千斤之重,人形巨兽竟被吓得退了一步。在侵略者面前,静空大师一身僧袍,盘腿在坐,将百姓们护在身后。金属面具的军人全副武装,机器人一般整齐划一的进入寺庙,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一个浑身雪白的长毛巨兽上,精致华贵的装饰,一个嘴角噙着干净笑容的绝美少年,进入众人的视野。少年很美,肌肤晶莹寒白,像初春的雪,洁净的容颜仿若皎洁银白的月光,瞬间将人们的眼睛点亮。雨露、云气、草木精秀璀璨,像一幅细致入微的山水画卷,秀美至极的少年。“宠物不懂礼貌,失礼了”少年的声音温婉柔和,像一个礼貌道歉的客人。这样一个温和无害的少年,像一首美丽隽永的诗歌,带着让人喜欢的亲和力,怎么也无法让人和传闻里那让人毛骨悚人的名字连接。柯迦门农,让魔鬼也胆战心惊的存在,都说他不是人,却是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静空大师古井不波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翩轩少年,面色慈悲,却没有一点笑容。“柯迦门农,我愿用我性命,换身后百姓平安。”没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类的劝解,德高望重的大师,佛门五戒首戒即为不杀生,一开口,却是谈及自己的性命。“哄”一阵火光,静空大师自残,坐如洪钟,岿然不动。“大师”身后的人群哭喊声一片,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在静空大师自残后一分钟,像数着秒针一针针滴答而过,坐毯之上的少年挥了挥衣袖,大师身上的火焰化作青烟,全部熄灭,一个医生模样的男子走上前去熟练的为大师注射针剂,烧成重伤的大师虽然已经面目全非、奄奄一息,却吊着一口气,死不了。“大师,佛祖制戒:若佛子,若自杀,教人杀,方便杀,赞叹杀,皆极恶。您怎么可以轻生呢”少年的声音关切,语气诚恳,像救人一命后劝诫宽慰的晚辈,礼貌而谦和。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大师身后的一众弟子身上,微微皱眉,似在埋怨为什么大师自残,身为大师坐下弟子的他们,都不上前营救。“佛说,不识本心,学法无益。大师,我帮您考验弟子的本心如何”少年露出乐于助人的柔和笑容。不用少年再多说一句,带着金属面具的军人,将人群里十几个女人抓了出来,“唰唰”两下扒光了衣服,扔到一众僧人面前,吓得僧人们全部闭上眼睛,不停的念佛。面具下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和这些女人,马上。”僧人们依然紧闭眼睛,念诵着佛经,不为所动。“所有人都睁开眼睛看着。”冰冷的声音只说了一句,几个军人上来,已经用薄薄的剃刀割下了僧人的眼皮,年轻的僧人止不住痛呼,有几个痛得昏死过去。“打醒他们。”一脸温和的少年开口说道,声音悦耳动听,就像一个善意的提醒。“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将昏迷的僧人全部拍醒,他们无法合拢的双眼,渗着血,被迫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人们。“不做她们就只有死。”面具下冰冷的声音一个提醒,无数个只枪口已经对准了地上的女人们。又一阵尖叫,几个女人吓得昏了过去。“把她们打醒,然后再杀。”少年又一次善意的提醒。再次响起响亮的巴掌声,昏迷中的女人们被硬生生的抽醒,然后睁着恐惧的双眼,对着枪口,再“砰砰砰砰”几声,没有一枪击中要害,而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上被击穿一个个枪孔,然后慢慢等死。“佛主救命拯救我们”人群里已经哭喊声一片,大家都在祈祷,恳求佛主的拯救。一旁奄奄一息的静空大师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他没有直接攻进泸莱,而是在这里血腥的杀戮,就是要把听南逼出来。泸莱 奥斯的实验室内苒苒在疯狂的做着实验,此时的她每个毛孔都在往外渗血,如果她不是懂得医术,早就惨死。即使此时她尽全力吊着一条命,她还是配不出解药,她会死,她的朋友们会被她连累着一块去死,云海所有的百姓,全部都会被她连累死。苒苒从不知道和自己一墙之隔的同学,每天在研究什么。他曾随口提过分子生物学,他没有骗苒苒,是苒苒忘记联想,这门学科和病毒学是孪生子。直到苒苒第一次进了峦末的工作室,才发现里面各种各样致命的病毒。而琪达留给她的玉佛里,就有其中最凶猛的病毒,剧毒而无解。那个男人要琪达惨死。他怎么可以想杀死琪达,她一直以为他非常疼爱琪达,他难道看不出宝宝是多么的喜欢他,她是多么的信赖他吗腾林说,他就是受人敬仰的慧笃大师,曾经在云海众人面前向她表达爱慕之心。萨库说,当初是她救了他,求纳卡放行,是她把他带进了泸莱,为他学习医术。她为了救他,答应会继承泸莱;她为了救他拼命学习医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害琪达害自己害她身边的朋友苒苒的头脑一片混乱,她想不出,想不出,她已经不眠不休一个星期在寻找杀死病毒的方法,还是没有成功。“嘭”试管碎落地面的声音。苒苒又一次失败了,她颓然的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的发抖,她很快就会死,恐惧像爬墙藤蔓一样从她的脚底处蜿蜒攀爬,死死缠绕自己,直到将她整个人淹没,在灭顶的寒冷之中。苒苒抱着装有旷世种子的小花盆,就像严寒里的人依偎着火炉。她种下的种子没有能发芽开花,她临死也见不到旷世盛开的样子。苒苒很害怕,鼻血越流越多,再也止不住,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很想加齐,苒苒拿起了手机,拨打加齐的电话,这是她很多年都没有拨打过的号码。她不去想泸莱怎么会有信号,她不去想许多年过去了,加齐的号码有没有变过。电话里嘟嘟的声音,每一声,苒苒都很想哭,她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喂”通了是加齐的声音,苒苒一直手捂住自己的嘴,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幻觉,她一直没有出声,只是举着手机,听着加齐的声音。“苒苒” 加齐怎么知道会是自己苒苒哭了,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悲切的流泪,她想加齐,她很害怕,她不想死。她有很多话想对加齐说,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苒苒挂断了电话。能在最后的时刻,听到加齐的声音,已经很好,她突然觉得好累,再没有一点力气,苒苒靠着在地上,抱着旷世,闭上了眼睛。155如果就此死去好累,想好好的睡一觉,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苒苒听到有敲门声,还有熟悉的声音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现在已经是晚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缕清幽的月光从窗台落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毛孔还在渗着血,她还没有死,留着最后一口气。“苒苒”熟悉的声音在唤着她的名字。幻觉吗她在临死之前听到加齐在喊她,不错,幻觉也好,她很想死前再见加齐一次。直到清晰的脚步声在靠近,苒苒抬头看见加齐月光下挺拔的身影,带着仆仆风尘,在向自己走来,这不是幻觉。“别过来,我染上了致命的病毒,会传染给你的。”意识到眼前是真正的加齐后,苒苒回光返照一样的大声喊了出来,本能的往后退,她不能害死加齐,这种病毒人体接触马上就会传染,无药可治。加齐看着角落里小小的身影,苒苒像癌症晚期的患者一样瘦得变形,她的身上全是血,她一边挥舞着手不让自己过来,一边用袖子用力的擦着脸上的血,像个收到惊吓的小动物,无助而绝望的不让自己过去。“苒苒别害怕,是我,我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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