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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勇敢,而是因为我了解,如果我此刻再走近一步,我就再没有机会这样每天看着你,守在你的身边。甚至,对于我们,又是万劫不复的地狱。所以,我宁愿像现在一样,一辈子做你最信赖的好朋友。其实,隔着不同的背景、不同的性别、相差的年龄,两个人没有彼此的喜欢和好感,没有欣赏和投契,没有无数次星空下推心置腹的谈心,根本做不成好朋友。我没有再向前走一步,理由太多,就像人间烟花,满目缤纷,璀璨荼蘼,绚烂过后,也许只是人生的一段记忆。而我相信,能长久不变、一起陪着你走下去的,会是坚定的友情。就像我,无论以后经历什么,只要你回头看,我一直都在。只要你伸出手,我的手永远都会给你。深夜,坦布尔皇宫月光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在树叶上、花影中、廊柱上,闪现着若有若无的光,路面像一条条波平如镜的河。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吹过而“簌簌”作响的树叶,在寂静的夜空中回响。晚风吹过窗台,飘渺的窗纱拂过“簌簌簌簌”树叶轻轻的颤抖,像梦中轻柔的呼唤。挑拨着孩子的心。床上安静入睡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整个夜的幽深瞬间凝结入这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暗影闪烁。“迪蓝是你吗”苒苒从床上爬起,静静的向窗台走去。对于值夜班巡逻的宫廷守卫来说,深夜2点是与睡神抗争的痛苦时刻。沙迪靠在树边停下来休息,现在高科技的安保设施,这样的巡逻意义不大,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晚风拂过,夹杂着馥郁的清香,如催眠的香露,让人心神放松。沙迪看着花园远端的建筑,那是国王王妃的寝宫。想起他们的王妃,沙迪的脸上一片绯红,现在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全身软得如一团泥一样,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美的美人呢要是能天天看到这样的仙女,少活十年也心甘啊夜,挟着凉爽的微风,月亮昏晕,星光洗漱,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就在沙迪半梦半醒中,他看见一个人影在暗淡的光影中缓缓走来: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她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茫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又仿佛在迷茫,犹如梦里雾花丛中迷路的彩蝶,而她的脚,云雾般飘渺的睡裙,让人宛如置身唯美的童话世界,花间女神般的视觉效果。“王妃”沙迪现在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而且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要不然他们仙女一般的王妃,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花间女神一般的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带着花儿的馥郁。沙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瘫软得快无法站立。“哥哥”甜美的声音带着百花的芳香,在沙迪还沉浸在听见王妃让自己酥软的声音“梦境”中时,一个温暖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沁人心脾的芬芳在他的鼻尖流转。这个梦太真实了,美人入怀的感受,沙迪全身酥软到要融化了一般,抖着手把美人拥入怀中,神明啊这样柔软的身体,沙迪本能的想嵌入自己的身体。既然是做梦,那还等什么沙迪将美人抵在树上,抚上美人的脸,低头吻去“苒苒”加齐在睡梦中惊醒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苒苒回来三晚上,除了第一个晚上守在她身边整晚,连续两个晚上睡得都不踏实。苒苒现在睡了吗一切都还好吗加齐起身向苒苒的房间走去。窗台上的窗子开着,加齐第一眼就有不好的预感,翻进去一看,房间里空无一人。下一瞬,就听见外面有密集的脚步声,深更半夜怎么会这样吵刚一下楼,人影攒动中,就遇到杜比,面色凝重,还有急救人员提着急救用品的匆忙身影。“杜比,发生了什么事情”加齐开口问道。杜比看到国王陛下十分意外,没有想到才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国王惊动了。“陛下,出事了”杜比看着加齐,并没有细说,加齐会意,连忙跟着守卫和医生们向外走去。“啊”花园里交织着人影,还未靠近,就听见凄厉扭曲的男人哭喊声在寂静的夜里,让人头皮发凉。靠上前去,无论医生还是杜比,都倒吸一口凉气。地上是激烈打斗过的痕迹,沙迪浑身是血的在地上打滚,他的下颌被人硬生生的掰开,淌着血根本合不拢,整个脸部狰狞而扭曲,而他的下身,裤子已经褪到腿脚,鲜血喷涌,不远处是他的分身,被活生生的撕裂下来,还是勃起的形状,整个现场惨不忍睹医生迅速的对沙迪展开救治,而杜比马上询问沙迪现场的守卫:“看清楚是谁没有”两个守卫摇头说道:“我们赶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有看到有人。”第三十七章 我们回家“那马上去调监控给我”虽然监控不是所有的角落都能拍摄到,但是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正在杜比要履行职责彻底追查时,却听见加齐开口说:“你们全部都下去把今晚的监控录像全部毁掉,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如果我听到有人提起一丝一毫,决不轻饶。”加齐此刻整个人透着极强的压迫感,不容置疑的王者威严,和平日里温和绅士的形象判若两人。“是”众人连忙应道,侍卫们马上离去。医护人员也迅速把沙迪抬上担架抬走。加齐只身一人向花园深处走去,却被杜比拦下:“陛下,我有义务保护您的安全。”杜比忧心忡忡,刚才那一幕惨不忍睹,沙迪是身怀技艺的宫廷侍卫,能将他置于此种境地的,必然不是普通人,而且此人出手如此狠绝,杜比无法想象,要是对方也如此对付国王陛下该如何是好。现在不管国王陛下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国王的安危都是他要放在首位的使命。“杜比,我不会有事,你放心,先回去吧”杜比还想坚持,却被加齐的眼神制住,然后加齐一个人向花园深处走去。夜的漆黑,仿佛无边的浓浓莫重重的吐蕃在天空,月亮悄然而退,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了。加齐没有看地下的血迹,而是完全顺着本能向前走,脑海中闪现的是苒苒小时候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的身影,那时候小丫头很喜欢玩捉迷藏,总爱把侍从们耍得团团转。到处都回荡着苒苒如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国王和王妃有时就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苒苒玩耍,然后王妃会激动的说:“亲爱的,这才是孩子,不像我们家的那个。都不好玩。”加齐一直觉得苒苒是像精灵一般有魔法的小孩。要不然,为什么轻盈盈的出现,就能俘获大家的心,她一到坦布尔皇宫。大家都是那么的喜欢她。想想看,苒苒是那种笑一笑,头顶就能看见悬着彩虹的孩子。多么灵动而美丽的生命。那时只要苒苒躲起来,没有人能抓得住她,她就像一只顽皮的小猴子。后来她就会粘着加齐,自己躲起来让加齐找,每一次找到她的人只有加齐。“苒苒,找到你了。”加齐抬起头对躲在树上的苒苒说到。“加齐加齐,我跳下来,你接住我啊”高高的树丛中露出苒苒春风明媚的小脸,向加齐伸出小手。树下。18岁的少年微笑着,向12岁的小丫头伸出了双臂。“加齐。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找得到我”“因为你每次躲起来时,心里都在说:快点找到我呀快点找到我呀被我听见了。”苒苒躲起来,是因为想被人找到。其实这个小丫头从来就不喜欢一个人。每一次如果加齐找不到,转身要离开时,总会听到小小的,唰唰的响动,加齐知道那是苒苒担心自己找不到而发出的声响,只要他用心的听,就一定能够听到。世界上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从陌生到相遇,只有70亿分之一的几率,而一个人愿意花时间去找到另外一个人,用东方哲学的说法,是需要多深的缘分呢而所谓的缘分,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个期望被找到,另一个在用心去找,那么无论多难找,也一定能够找到。“苒苒,我是加齐,你在哪里”加齐的声音很轻,在宁静的夜里却飘得很远,他知道如果苒苒在附近,一定能够听到。仔细凝听,加齐听到了:宝贝快快睡梦中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宝贝快快睡梦到我几回那是苒苒断断续续、轻不可闻的歌声,顺着若有若无的声音,加齐一步步的向花园里一个小小的角落靠近。阴暗的角落里,一棵大树的影子后面,有一个蜷缩着的身影,慢慢的走过去,昏暗的光线中,满身是血的苒苒靠着树坐着,紧紧的抱着自己,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轻轻的哼唱着摇篮曲,像在自己哄自己入睡。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苒苒满是鲜血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像是黑暗中自己给自己的拥抱,她断断续续的哼唱,眼神没有焦距。“苒苒”加齐轻声的呼出苒苒的名字。在看见加齐以后,苒苒停下了歌声,抬起头,迷茫的眼神看着加齐,像一只迷路的小动物,和白天里那个光芒万丈、倾国倾城的苒苒判若两人,现在的苒苒,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等着被找到。“苒苒,我们回家。”加齐温暖的声音,就像寒冬里迷路的孩子,被哥哥找到,没有责骂,只是来接妹妹回家。“加齐,他们都说我病了”苒苒小声的说着,她并没有起身,而是大大的眼睛望着加齐。加齐没有说话,他一步步慢慢的靠近,眼前的苒苒像一只带着竖刺的小兔子,柔弱的外表下,却充满了警惕。“加齐,你信我吗我没有病”苒苒静静的说着,望着加齐,期待的目光。“嗯我相信,苒苒没有病。”加齐轻柔的说着,安抚的声音,疼痛却像尖刀的刀刃挂扯着加齐的心,苒苒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充满无助,却期待被人相信。“你听听见了吗”苒苒抬起头望着,晚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我知道他在的”苒苒的声音很轻,却是坚定的语气。加齐走到苒苒的跟前,蹲下,这样苒苒不用很抬头,就能看看得见她。而进入加齐眼前的,是苒苒被撕破的睡裙,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甚至是手腕上、修长的腿上,也很很明显的看到手指掐过的淤青。第三十八章 把你交给我而这样一个衣衫破烂、伤痕累累的苒苒,却用黑夜中最明亮的眼睛看着加齐,那是和过去一样清澈见底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把加齐带回到苒苒小时候,可是再仔细看,这个眼睛里却透着迷茫,充满委屈,就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我以为是哥哥,他不是。”苒苒小小的声音,就像答错题的孩子。“嗯。”加齐安静的凝听,然后点头。“他脱我的衣服,我不愿意,他就动手撕,还用舌头舔我的脸,啃我的脖子,我很不喜欢。”越说越委屈。“嗯。”加齐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苒苒的头发。“他的力气很大,很用力的打开我的腿,把他很丑的东西放到我的面前”苒苒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头埋得很低,但是加齐知道苒苒在害怕,因为她的身体像树叶一样在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加齐把外套脱下,将苒苒裹了起来,看着那被撕碎的衣服,身上的淤青,加齐能了解刚才苒苒遭到了多么粗暴的对待,再勇猛的小丫头也会有恐惧和软弱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把苒苒拥入怀中,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苒苒现在冷得像一块冰,加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给予无声的安慰。他的苒苒,现在没有了“解救”他时的英勇彪悍;没有了抽烟时的叛逆冷淡,也没有与民同欢时的“沉鱼落雁”,就像被从神坛上打回原形的小动物,此刻软弱的在加齐怀中越抖越厉害,然后就像崩断了弦。整个人瞬间垮塌,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加齐,我好痛苦帮帮我我好痛苦”“苒苒”加齐小心翼翼的搂着怀中的苒苒,这不是痛苦的悲伤,因为悲伤不会让人因哀恸而缠上绝望,不会让人因嚎啕而失去优雅。更不会令人疯狂而失去心智。“为什么只有我参不透大家都说很容易参透的”苒苒不停的摇头。深深的自厌,她才是最差劲的那个,给家族蒙羞,花了近三年的时间。也无法从死亡与痛苦中解脱。“我每天都想他,无时无刻都在想,想到后来。我总是认错人我不想杀人可是我的手上全是血我不要每次都打针”苒苒悲恸的哭声,伸出手紧紧的环着加齐,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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