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苍白起来。水枫舞探头探脑了一会儿,没瞧见有人来,心里有点毛毛的。回头一看,她的精神支柱面上满是痛苦之色,站立的身子都显得摇摇欲坠。这副情形顿时把她唬一跳,赶紧跑上去把自己的身体当支架,扶了他明显有点打摆子的身体:“你怎么了是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啊”颜羽把脸凑进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女儿香,强把胸中的憋闷驱散了一些,感觉精神也好了一些。更把她当成空气清新剂使用,鼻子凑近她用力的呼吸,有点色狼的样子。当着刘若言的面,水枫舞顿时有点尴尬。两个人平时亲密惯了,做这点事情倒是没什么感觉,可关键是,现在他们身边呆着的可不是平日里的下人啊于是美人闹了个大红脸,眼神躲躲藏藏不敢往刘若言那边看,只恨不得地上找个裂缝钻进去,免得在这里丢脸。一片静谧中,脚步声越来越响,很快的,一个洪亮的嗓门喳喳呼呼的叫嚷起来:“那是谁啊是谁啊竟敢占月姑娘便宜,当老子是死人啊”绍明一见这情形顿时眼睛冒火,袖子一挽就冲上来:“我说你,干什么呢你赶紧的起来,别等着公子我动粗啊”水枫舞羞得只想晕过去,颜羽只当他不存在,脸埋在水枫舞颈窝里抬都不抬。绍明蹬蹬蹬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去把颜羽揪出来,颜羽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抬腿一脚,把刚刚冲上来的绍明给踹飞了出去。他的力道用得刚刚好,把人给踹飞出去还能保证不伤他分毫。绍明狼狈不已的爬起来,呸呸吐了两口土,整个人几乎都烧着了,却没有再一次的冲上来。他固然是嚣张自大,但还不傻,这人明显是个好手,自己再不知死活地凑上去,那可真是不想活了。白剑飞凑上来,揪着他的衣衫:“绍兄,你受伤了”绍明奇怪的看他:“没有啊,怎么了”“那你这”白剑飞看着他衣服上沾上的血迹,有些不解。绍明低下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可不是,衣服上沾了好大一片血迹,还带着一些黑乎乎的毛。水枫舞偷眼一瞧,脑袋一低险些笑出来。颜羽真是够损的,竟然趁着这一脚的机会把靴子上的脏东西蹭到了绍明身上。颜羽这会儿好多了,知道又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顾惜着水枫舞脸皮薄,没有再继续为难她,慢慢的直起了身子。萧觉看着他,面色有那么一点点的阴沉。不过没有表现的很明显,转头看向水枫舞:“染衣,你没事吧”他一来就看见了地上一大堆蛇鼠,说实话。还真是惊了一下。看样子在他们过来之前,这里似乎已经经过了一场恶战。染衣颜羽面上一僵,好在戴着面具,倒是不怕被人看出来。眼睛略略的一扫,吓的水枫舞脑袋一缩,那眼光很明显是在警告她,恐怕这边事情完了以后没她什么好果子吃。水枫舞其实挺委屈的,这个萧觉是什么来路她都不清楚,谁知道他跟自己是怎么牵上关系的,这会儿颜羽把怒火烧到自己头上,烧的水枫舞乱郁闷一把的。“染衣”萧觉走近她,关切的上下打量一遍:“还好,没有受伤,刚刚吓到了吧”颜羽身子一横,挡在两个人中间,一把揽了水枫舞肩头:“好了,我们去看看石门,你不是说有种熟悉的感觉吗”水枫舞不敢去看各人的表情,只觉得冷嗖嗖的,不知道多少把飞刀在对着自己两个人甩过来。考虑到言多必失的道理,她还是暂时的缩下了脑袋,乖乖的屈服在颜羽的y威之下。其他人日后再想法子解释吧,颜羽刚刚才为了她遭了大难。洁癖严重的情况下为护着她弄了满身的狼籍,她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在此时招他不自在。见怀中佳人乖乖的样子,颜羽心下大悦,一手宠溺的捏捏她的脸颊,低声在耳边道:“真乖”萧觉目光冷下来,其实他本来对月染衣并不是怎么在意,不过他与另一方势力合作,月染衣在其中却是起到了一个纽带桥梁的作用,暂时不能弃之不理,因此他这才冒着危险下来查看。可是现在。看到这个面具男子对她亲热的样子,萧觉看在眼中,感觉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一样,满心的愤怒与不甘,看着颜羽的眼睛里已经有森冷的意思出现了。不过,他却没有立即就说什么做什么,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一边的蛇鼠大战上。野藤网其实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群蛇钻进去以后,水枫舞见大局已定,就撤消了妖花的力量。野藤变得脆弱了,这会儿大多已经被撕咬的变成了碎片。不过仅余的一点藤网形状,却还是引起了萧觉的注意。刘若言默默地看着场中复杂的局面,微叹气的摇摇头,重将注意力落在了石门之上。水枫舞满腹疑惑的看着石门,尤其是石门中间部分遍布的花纹,真是怎么看怎么眼熟,这玩意儿设计的够精致的,也不知道这座地宫究竟是用来做嘛的,要是什么邪教的基地的话,肯定会有好多的危险,之前的老鼠算是小儿科了。真要那样的话,那他们的乐子可就大了。“奇怪,这门严丝合缝儿的,好像根本就是打不开的,除非把它砸成粉碎。”绍明也凑过来,皱着眉头嘀咕,“小白你看呢你们家对机关是最了解的了。”白剑飞不满的白他一眼,对于这个“小白”的称呼不是那么喜欢,不过他的目光立即就转移到石门上去了。“按理说,这种地道里的门是不会弄得太严密的,要不然开启上就会有些麻烦,除非是这扇门根本就是预防有人进入才故意安上去的。”白剑飞一副专家的样子,凑近了去瞧,半晌之后沮丧的蹲在地上叹息:“我敢肯定,这扇门是故意弄这儿阻挡人进入的。”绍明的满怀期待等来这么一句解释,顿时拿眼白瞄了他一眼,一巴掌毫不客气的甩他脑袋顶上。水枫舞面上古怪起来。眼神闪烁的看着这扇门。旁边颜羽注意到她的表情,一手摸上来,捏住了她的小下巴:“怎么了一副见到鬼的样子,这扇门上有邪灵还是怎么着,看你的表情。”水枫舞死死的盯着石门,根本就没理会他的话。见到鬼算什么,认真算起来其实她自己就是一个鬼了吧可是,这扇门对她来说,却真的是比见到鬼还要惊讶。这上面的花纹根本就是汉语拼音跟英文单词的结合嘛,难道说,这座地宫的建造者也是个穿越者而且还是个跟她一样的英文半吊子,说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都是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这样子的,看看这上面的字母,经过长时间的时光流逝,已经有了很多的磨损,不过大体上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仔细地把所有的单词加拼音辨认了一下,得到的讯息却让水枫舞一时呆在那里,脸庞抽搐着,古怪之极。第八十一章 危情3水枫舞面上仿佛在强行憋着什么。颜羽的手在她肩膀上捏了捏。姑且算是无声的抚慰吧,虽然劲头大了些,捏的人肩膀生疼。水枫舞龇牙咧嘴,肩膀略略一晃,脱离颜羽的老虎钳,讪笑着说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众人都看过来,水枫舞面色有些古怪:“这扇门之所以修的这么严实,就是不想让人通过的。”除了刘若言和萧觉,其余人翻白眼。这不有说等于没说吗,这话别人早说过了,用得着她来重复,真是浪费众人感情啊水枫舞见众人面色不善,讪讪的补充道:“当然了,要想通过也不是不可能。”“废话”白剑飞本来还以为她会有什么高见,谁想到是在重复自己的话,嘴巴撇撇道:“要想进去就把石门打碎呗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办法来着,原来就是人云亦云啊”颜羽不乐意了,妩媚的眼睛略略扫过白剑飞,暗暗的把此人记在心里。既然有胆子教训他的人,那就应该有足够的觉悟来承担后果,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颜羽报仇,过会儿不迟。水枫舞眼睛抽搐一下,嘴角有点哆嗦:“我是说,这扇门打不开,可是上面却有地方可以进去。”“什么”众人凑上来,围着石门一阵研究,半晌没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水枫舞拍拍门上中央部位的花纹,也就是那些字母:“我看着,这些花纹所在的地方,好像还有一扇门。”颜羽闻言愣了愣,在其他人还在半信半疑时伸出手,运力在中央部位一推。“咯吱”一声,严丝合缝的门上出现一条细小的缝隙,原本浑然一体的石门上此时已经很清楚的出现了一扇小巧的门。门中门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包括水枫舞在内。她虽然从那字母上得知这门上还有一扇小门,就在字母密集处,可是真个见了却还是难免吃惊。小门一现,事情就有了转机。几个人精神大振,齐心协力的运力推动石门,一阵刺耳的“嘎吱”声中,不知封闭了多少年的门被推开了。几个人先在外面等了片刻,确定里面空气流动正常后,这才一一迈过小门,猫着身子过了小门。水枫舞走在中央部位,有点心神恍惚。如果字母上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地宫里。真的会有那东西吗里面又是黑洞洞的一片,几个人各自点亮了火折子,四下里一打量,将墙壁上的火把一一点燃。水枫舞一手紧紧的拽着颜羽,眼睛却在四下里乱瞄,直到看到一支与众不同的金色火把。其余的火把都已经被点燃了,只有这一支,似乎是件装饰品,并不能被点着,所以还在孤零零的发散着点点金芒。水枫舞拉着颜羽走过去,伸手就去摸这支火把:“咦这个难道是真金的吗”火把一颤,自动的扭了个方向,与此同时地表上裂开一个口子,站在那里的水枫舞和颜羽立即就掉了下去,地表重新合拢,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蹊跷之处。事出突然,其余几人短暂的惊讶过后,立即就扑了过来。“火把,那支火把”白剑飞说着就去扳动墙上的火把,可是尽管他把火把来回的转了好几个圈儿,地表上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几个人急了。分头去把墙上所有的火把甭管着的不着的挨个试着扭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萧觉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觉得刚刚月染衣去触碰那支火把是故意的难道她知道那支火把所蕴含的玄机水枫舞当然是故意的。门上的单词拼音已经给了她很多的启示,包括这支火把。本来她还是不大相信的,可是仔细一想,这门上的东西除了穿越者根本就没人看得懂,想来穿越前辈不会那么无聊,专门设下这么多的麻烦来对付自己的穿越同仁。为着一个让她渴望不以的原因,这个险,她一定要冒。不过,鉴于自己实在是摸不着里面的危险与否,她还是拉上了颜羽。虽然这个家伙时常会利用自己,可是不管怎么说,关键时候颜羽还是会护着她的。从地表掉下去就是一个狭窄的巷道,地面上满是水,长满了水草。两个人一掉下来,除了弄得满身水和泥巴之外,倒是没有受什么伤。虽然黑暗中看不到颜羽的表情,不过水枫舞可以想象,这个洁癖狂人掉进这个地方,弄了满身的泥巴水草,想来脸色肯定会极为的精彩。水枫舞爬起来,带着淋淋沥沥满身的水,一手拉了颜羽,把浑身僵硬的某人给拽了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颜羽郁闷了片刻,忽然一把将水枫舞搂进怀里,脸埋进她颈窝里闷声闷气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我想,你应该从那扇门上得到了不少的启示吧”水枫舞身子一僵,接着又放松下来。干脆就抱紧了颜羽,两个人脑袋抵在一起:“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羽哥哥,你知道从这门上我知道了什么东西吗”颜羽闷闷一笑:“我怎么知道,不过你之前的表演实在是太差劲,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是有意要去碰那火把的。”水枫舞郁闷,她的演技有那么差吗“我告诉你哦,”水枫舞挣开他的怀抱,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新月状。两个人相互扶持着从水里走出来,就着颜羽的火折子发出的亮光走到干燥的地方去,顺着狭窄的巷道往前走。“我从那扇门上得到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水枫舞笑眯眯,“原来这些年来流传在外的定天下是假货啊”“嗯”颜羽脚下一顿,“什么”“门上就是这么写的。”水枫舞耸耸肩,“真正的定天下,据上面写道,是在这座地宫里。”颜羽有些沉默,过了片刻才笑起来:“其实相较于定天下的真假,我更关心的是,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