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情况。”“好。”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单手结印,不一会小镜子就郝然变大,立在了冷流月的面前。不一会儿,天机镜中出现一个小小孩童,“主人。”“告诉我,魔君现在的情况”冷流月话音刚落,就见小孩童忽然消失不见,转而镜面上出现了一片大海,接着是大海深处如火海炼狱一般的沼泽地,沼泽地像是一锅煮沸的油锅一般,咕嘟嘟的冒着泡泡。沼泽地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嚎叫声,类似人声,又似乎是兽叫。然而,画面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转而便是小孩童躺在地上的画面。冷流月收回结印,小铜镜立刻变回小小的摸样,将小铜镜收回怀着。冷流月皱了皱眉,说道:“看样子魔君快要冲破封印了,而且他的法力比以前更强了,竟然连天机镜中的守书童子都轻而易举的重伤”“看来放出饕餮的人必定是与魔界及魔君有关的人。”靳无心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端起茶盏轻泯一口花茶。点了点头,冷流月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血鹰从窗口飞了进来,直接落在了靳无心的肩头,嘴巴一张一合的无声的在向靳无心汇报消息。血鹰只待了一会便从靳无心的肩头飞走。只见血鹰刚一飞走,靳无心便急急的站了起来,走到冷流月的面前说道:“饕餮在西山现形,伤人无数,我们必须马上赶去。”说完袖袍一甩化作一团白雾消失在房间。“嗯。”冷流月眉心也紧蹙起来,跟着靳无心一起袖袍轻甩,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房间里。待两个人赶到西山脚下时,竟不见一个人在。“无心,会不会是弄错了”冷流月迟疑的问道。“不会。”靳无心紧蹙眉心,眼睛不住的扫视四周。、大战饕餮2〗两个人站了好一会儿,都未发现蛛丝马迹,正要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山谷中却转来一声惊天的婴儿哭泣婴儿的啼哭声大的可怕,可是林中却没有一只飞禽飞出。靳无心危眯了眯眼睛,随即单手结印,心里默念咒语,不一会儿便看见水麒麟出现在他的面前。“无心,难道真的是饕餮”冷流月见靳无心竟然将水麒麟都召唤了出来,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没有开口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冷流月,随即淡淡的说道:“你留在这里,如果我没能制服饕餮,你速速下山。”冷流月没想到靳无心会如此一说,不禁心里有些发酸,但嘴上却冷冷的说道:“我不能召唤上古神兽不代表我就很脆弱,别小看人。”说着一甩袍角脚下轻点径直朝着山谷飞去。“流月”靳无心还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冷流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中。靳无心的心里很清楚,水麒麟不是饕餮的对手,更何况这里还封印着魔君。如果一不小心便会性命堪忧,他虽是薄情寡性之人,但只限于他在乎的两个人之外的人。靳无情和冷流月便是他的软肋随即,脚下用劲,跃上水麒麟的背坐好后,朝着冷流月消失的地方追去。两人来到山谷中,被眼前的景象不禁惊吓了一跳。只见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坐卧着一只人面羊身,虎齿人爪的怪兽,而周围满满的都是各种飞禽走兽,不过均是已死的。最可怕的是它的后面站着很多人,确切的说是很多已经被饕餮咬伤被它吸附走灵魂的行尸,待饕餮的毒在人的身体中运行至五脏六腑后,整个人便会变成如野兽一般残忍,吃人喝血,整个行为疯狂至极。见此情况,饶是再冷血的人也会觉得心惊肉跳的。靳无心和冷流月刚一落地,饕餮立刻警觉,不待两人反应,便开始朝着水麒麟攻击起来。冷流月立刻脚下轻点飞身越向空中,双手结印,凝结玄气,不一会玄气便幻化出一柄全身透着晶莹青色的长剑。手握长剑,便开始随着水麒麟一起开始反攻饕餮。而坐在水麒麟背上的靳无心则手握玉箫,不断的吹奏着曲子。曲子的每一个音符便是一道足矣杀常人于无形的玄气,无数道玄气飞至饕餮的身上。似乎饕餮仍不受任何的阻扰,一直不断的猛烈的攻击着水麒麟及冷流月。两人大战饕餮足有三百回合后,体力上均已有些吃不消,而原本在饕餮后面的那些行尸现在也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有复苏的迹象。“流月,快点离开这里。”靳无心陡然停下箫声,朝着冷流月喊道。冷流月听到靳无心的喊声,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仍奋力反攻着饕餮。他知道靳无心不想他有事,可是他有何尝不是也想靳无心可以没事。靳无心见冷流月不理他的劝阻,只得继续以箫声攻击饕餮。、大战饕餮3〗开始应付饕餮一个的攻击已经很吃力,现在忽然又多了很多行尸的骚扰,靳无心和冷流月更加的吃力。突然,冷流月一个迟疑便被饕餮击中了胸口,随即一口鲜血冲口而出,而他的身体也直直的被撞向后面几米远的地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靳无心见冷流月受伤,箫声却不敢停顿,只能担心的扫一眼便又专心的进攻饕餮。水麒麟的攻击渐渐的迟钝下来,看样子体力也快支撑不住,而靳无心也有些体力透支的感觉。而饕餮仍看上去精力充沛。冷流月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虚弱的就连掀起眼皮都有些困难。突然,饕餮似乎发了疯似的猛攻着水麒麟和靳无心,一次比一次凶猛,而靳无心应付起来越发的勉强。终于。饕餮突然一个强烈的猛攻击中了靳无心,箫声戛然而止。噗接着便见靳无心冲口而出一抹猩红喷在了水麒麟的头上,随即人也掉了下来。水麒麟接触到靳无心的血,瞬间便由开始的水白色变成火红色,而攻击的力量一下子提升了数倍。不出几个回合,便见饕餮败下阵来。靳无心强撑着爬向冷流月的跟前,虚弱的说道:“流月,用冰封结界,将饕餮和水麒麟封住,不然咳咳天下即将打乱。”“嗯”冷流月在靳无心的搀扶下,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在地上盘腿而坐,均是双手结印,心里默念咒语,随即一起朝着水麒麟和饕餮的方向伸出右手,而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小指伸开,而中指被拇指压在下面,两道白雾从两人的结印中飞出,瞬间便将水麒麟及饕餮冰封。待水麒麟及饕餮被封印,两个人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双双昏死过去。离洛经过一天的策马狂奔,天黑的时候才在树林边升起一堆火休息一会。奔波了一天,这才想起一整天都揣在怀里的白泽,忙从怀里掏出来。只见白泽的两只眼睛紧闭,脑袋垂的很低,还以为它睡着了,离洛本想让它继续睡,往怀里揣的时候无意间探到它的鼻息,竟觉得虚弱的可怕。“白泽”离洛拍了拍白泽的小脑袋,但是它仍未给出一点反应。想起这几天都没有喂食白泽喝自己的血,它又不吃别的东西,兴许是饥饿过度造成体力透支,才会昏倒的。如此一想,离洛便迅速从腰间拔出短刀,毫不犹豫的划向自己纤细的手指,瞬间鲜血如注,透着腥甜的味道流了出来。将手指伸到白泽的嘴边,白泽仍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未有眨动一下。离洛无奈,只得掰开白泽的嘴巴,将手指塞进去,可是鲜血仍不住的往外流,白泽还是一滴都没喝到,不但血没喝到,而且以前每次她手上的伤口总是会被它的舌头舔过后便会复原,但这次突然有一种要失去的感觉袭上心头。、大战饕餮4〗离洛本事充满冷厉的眼底泛现一抹神伤。殊不知,此时的靳无心正在鬼门关游荡,而他还竭力的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将一缕魂魄留在离洛的身边。折腾了一晚上,白泽的呼吸仍是越来越虚弱,甚至有的时候根本探不到。天刚刚泛白,离洛便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白泽,又将它揣回怀里,杀伐冷血的离洛突然间对这么一个小畜生生出了怜悯之心,甚至想在它未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将它留在身边。昨天一路狂奔,休息一晚上,只要再疾行一天便可到达灵山。潇洒的跨上马背,拉住缰绳,马鞭使劲的抽在马背上,马儿立刻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朝着前方狂奔起来,而离洛却觉得还不够快,一个劲的挥动着马鞭,一鞭比一鞭有力很快,身影便消失在路的尽头。回来说靳无心和冷流月昏倒后,血鹰嗅着靳无心的味道来到西山林中,在他的身边盘旋半天都未见靳无心召唤,遂立刻便朝着靳家大宅的方向飞去。虽然血鹰的兽语冷流月和靳无情都听不懂,但是,曾经靳无心交代过,如果一旦有紧急情况,听不懂血鹰的兽语就跟着它走,它会带你去找它所要表达的意思让你明白。这一次,靳无情正在院子里舞着她的玉箫的时候,就看见血鹰急速的飞旋而下,直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吓得靳无情一下子跳了起来待看清楚是血鹰后,脸上的惊恐随即转为忧虑,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靳无心和冷流月都出了事,血鹰绝对不会来找她。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随即立刻跟血鹰说道:“快带我去。”说完也不管血鹰听不听的懂,一巴掌将它拍飞,自己也跟着跨上一匹马便朝靳家大宅外面奔去。出了大宅,血鹰便一直朝着西边飞行,一边飞一边在靳无情的上空盘旋着,很快,一人跟着一鹰便来到了西山林中。刚一走进林中,靳无情便看见血鹰落在的地方倒着两个身影。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昏死的靳无心和冷流月。“二哥流月哥哥二哥”喊了半天,两个人均是没有半点反应。靳无情只得将马迁过来,然后吃力的扶着两个人趴在马背上,自己则牵着马朝西山下走去。一路只顾着担心靳无心及冷流月的伤势,却截然没发现不远处一抹玩味十足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好像狮子盯着一只即将成为它的食物的小白兔回到靳家大宅,靳无情直接将两人带回了靳无心的小院,慌忙的找来续命丹给没人服下一粒。看着脸色苍白,气息虚弱的靳无心和冷流月,靳无情第一次感觉到无比的无助。从小到大,没有母亲的陪伴,如果不是靳无心和冷流月陪着她长大,恐怕她早已不在了人世间。靳无心的父亲靳洪生本是已有妻室之人,却在外面又招惹到靳无心的母亲,而他们的父亲却没有要将他们的母亲迎娶进门的意思。可是,他们的母亲却生下了靳无心,而后又生下了靳无情,看着一双儿女,他们的母亲拿自己的命为他们兄妹两人换了一个回靳家的名分,他们兄妹两人是回了靳家,可是他们的母亲却再也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大战饕餮5〗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也给自己改名无心和无情。从出生到现在,靳无情从未叫过靳洪生一声爹爹,就连平常的话也是能省则省,实在是必须要说的,也是能少说一个字她绝不多说一个字。因为觉得心中有愧,所以靳洪生也有任由她如此。本来她从懂事开始就执意要教靳无心哥哥,但是在靳无心强烈的要求下,才无奈的一直叫着二哥,只是,在她的心里,靳家的长子靳云天根本就不是她的大哥眼看已经过去几个时辰,服下续命丹的靳无心及冷流月仍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反而觉得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些,而气息也好似游丝一般虚弱。靳无情在屋子里双手合十,焦急的渡来渡去,天上的各路神仙都被她求过了,可是仍不见两人好转。最后,实在没办法,她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一直保护她的人离开她。下定主意,脸上一片坚定,走到榻前,伸手摸了摸靳无心的苍白的脸庞,低喃道:“哥哥,我一定会救你,你要挺住无情不能没有你。”说完,摸掉脸上的泪痕,转身朝门外奔去。一路疾奔,来到靳洪生的院子,在院门前还是迟疑的顿了顿脚步,但想到还躺在榻上的靳无心及冷流月,随即眼底涌现一抹坚定,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恐怕,这是靳无情有生以来第一次来找靳洪生。刚刚从屋子里和管家一起走出来的靳洪生看到推门进来的靳无情,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不自然的扯出一抹略显慈爱的笑容,说道:“无情啊,你怎么来了吃过晚饭了吗”“找你有事。”冰冷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但是脸上的担忧之色还是降低了几分森寒。靳洪生从开始就看到靳无情脸上的忧虑,猜想定是靳无心出了事,否则,这个倔强了十几年都不曾理她的女儿怎么会亲自来找他。微皱了皱眉,问道:“无心出了什么事”靳洪生能猜到靳无心出事,靳无情并没有显得很是吃惊,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丢下一句“跟我来,否则他就要死了。”后便转身离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