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猛然一收,几步跑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衬衫领口,恨不得一拳挥上他那张坏笑的脸“你这个混蛋,偷了我的车不说,竟然还将它弄成这个样子,你赔我”龚季飏丝毫没有反抗,从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子时,将眼中的那份微怔褪去后,便一直邪魅地看着她。“你哑巴了,说话”女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立刻在他耳边低声咆哮着。龚季飏缓缓地站起身来,颀长伟岸的身形立刻在女子的头顶上形成一块巨大的压力,只见他深邃的眸子,随即危险的半眯“你想我怎样赔你”他邪邪一笑,紧接着,大手猛然一拉女子一声惊喘,下一刻整个人便跌入了他健硕的怀中“你混蛋,放手”女子一阵惊愕,娇小的身子立刻挣扎着,奈何她的力道始终抵不过龚季飏如铁钳般的紧箍。第一章 冤家路窄 第八节 我想跟你叙叙旧1“喂,你放开我姐姐”小警察一见立刻怒火中烧,刚想上前便被其他警察拦住。“你疯了,他可是龚氏财阀的总裁,你还真想得罪他啊”“你们你们”小警察欲哭无泪的样子。龚季飏懒得搭理这些人,目光丝毫没有离开女子容颜半寸,大手轻轻抚过她柔长的发丝后,俯下身,将头埋在她的耳际间“你要做什么这里是警局,我可以告你非礼的”女子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她救助似的想要将头转向其他警察“不要动”龚季飏的声音陡然变得强硬起来,大手更是紧箍了她的腰身,令她动弹不得。仿佛间,他感觉鼻间涌入一缕缕沁人肺腑的冷香。他不由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于是,这香味,顺着他的鼻子,钻入他的五脏,润过他的心田,并往他心底最深处挠去他的心,不由涌上一阵阵的酥麻再抬眸,眼神已然变了幽深的瞳仁,满是势在必得的霸气一如面对他感兴趣的每个投资案黑瞳,闪过一丝不容错辨的兴味。“你果然跟以前一样,清香得令我发疯”龚季飏懒洋洋的话语在女子的耳畔间炸开然而下一刻“嘭”的一声众人哗然,只见女子愤恨地将皮包狠狠地砸在了龚季飏的头上“唔该死会很痛耶”龚季飏蹙着眉头揉着被砸的头部,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他的头就这样硬生生得跟她的皮包来个亲密“kiss”。女子娇俏一笑,然而笑中却带着讥讽和不屑:“怎么你也知道痛啊,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应该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了我警告你,你再这样骚扰我,小心连尸体都找不到”全警署的人全部倒吸一口冷气,就连那个小警察额头上也开始流下冷汗了妈妈咪啊,他的老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猛但也不至于对这个偷车贼大打出手吧,人家再怎么说都是龚氏财阀的总裁得罪不得的。龚季飏待她说完后,很反常并未发怒,英俊异常的脸上而是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一对深阒锐利的鹰眸,紧紧锁住她那双晶润似水的乌瞳。“那个什么警察局长的,过来”他邪魅的声音再度扬起,盯住女子面容的视线未曾离开须臾。“龚先生,您说”警察局长立刻走到龚季飏身后,极其的小心翼翼。望着女子倔强的眼神后,龚季飏唇边勾起一抹兴味“就刚刚她的行为,我应该可以控告她了吧”呃“不错,龚先生”警察局长擦着冷汗说道。第一章 冤家路窄 第八节 我想跟你叙叙旧2“喂你这个雄孔雀,你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随心所欲吗你控告我我还想控告你哩,你偷了我的车子不说,还将它改得面目全非,这笔帐我们到法庭上好好算一算”女子一听顿时怒火中烧,该死,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龚季飏哈哈大笑,雄孔雀她还真会形容他走到女子身边,眼神揶揄地说道:“你还真是没良心,你的车子经过我的一手改造后,性能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至今车子的颜色嘛,我嫌它太刺眼所以换了个色彩,没有品位的人自然就不懂得欣赏了”“我没品位”女子一双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真想将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狠狠砸在这个可恶男人的头上。竟敢说她没品位拜托,她可是首席女设计师耶竟敢说她没品位“姐姐”小警察眼看着这样的情况对姐姐不利,立刻上前说道:“算了,既然车子已经找回来了,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这个男人邪魅得令他都感到头皮发麻,而且,他的眼神之中散发的尽是一种巡猎般的兴致,还是让姐姐尽快离开这里吧,“阿奕”女子不满地看着弟弟,但当她看到全警署的人似乎都很怕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时,也自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哼她硬生生将心中的火气压下去,然后狠狠地瞪了龚季飏一眼后,说道:“今天算你幸运,我不追究,你最好回家烧香拜佛不要让我再碰上你,否则我一定不会要你好看”她说完,便拿起包包,转身愤然离开“岑紫筝,难道你不想跟我叙叙旧再走吗”龚季飏懒洋洋的声音一下子扬起,他陡然叫住了女子的名字。岑紫筝的身子很明显怔愣了一下,她站在原地,片刻后,她回过头看着龚季飏,蹙了蹙眉头道:“叙旧真是可笑,我和你认识吗”说完,她便走出了警署。龚季飏凝视着岑紫筝娇美的身影,唇边不自觉地扬起,一双黑眸也尽然全是若有所思“龚先生”见到警报解除后,警察局长赔笑地刚想要说什么时,下一句便被龚季飏打断了“这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吧”“是、是”警察局长还没有说完,龚季飏便紧跟其后自顾自地走出了警局不知为何,那个岑紫筝的弟弟岑奕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淡淡的灯光映在一辆颜色怪异的法拉利上岑紫筝愤愤地坐在车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盘,该死的男人,今天还真是触了霉头她正要发动车子,副驾驶位置上的车门猛然被一只大手打开,紧接着,一只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大腿迈了进来,再一看,龚季飏不偏不倚地坐在了她的身边“啊”岑紫筝瞪大了双眼,她像见鬼似的看着龚季飏:“谁让你上车的给我下去”他还真是一个没皮没脸的男人呢不过他上自己的车干什么龚季飏揶揄般的勾着笑,欺身压向她,俊美而邪恶的脸,越靠越近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想跟你叙叙旧”他邪魅一笑,将她眼底的惊慌完全纳入眼底。望着那道娇俏的身影,一步一步踏入他的地盘,如一只单纯的小羊,一步一步踏进危险的狼窝第一章 冤家路窄 第九节 重新认识一次岑紫筝陡然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她便绕开龚季飏邪魅的气息,直接探过身,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下车”她耐着性子命令道。“你真这么绝情”龚季飏看了看敞开的车门,一脸慵懒地看着岑紫筝。下一刻,他的衣领便被岑紫筝狠狠揪起“我警告你,我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不要假装跟我很熟,我、不、认、识、你”她眼神犀利地看着龚季飏,一字一句地说道。“ok”龚季飏做举手投降状,唇边一直挂着暧昧不堪的笑容。岑紫筝一把松开他的衣领,顺便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明白了就赶紧给我下车,我很赶时间”她很明显地下着逐客令这是正常人都能听明白的话中含义,但只见龚季飏不怒反笑,薄唇边绽出一抹狂嚣的笑,紧接着,他一把揽过岑紫筝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叹,炽热的鼻息尽数喷到她的小脸上:“既然如此,我们就重新认识一次,我叫龚季飏,小姐贵姓”岑紫筝闭上眼,小手刹时攥成了拳头,下一刻便一拳打在龚季飏的肚子上“唔”龚季飏一声吃痛,紧接着他状似怨恨地看着她,声音暧昧而亲热地说道:“紫筝,你想谋杀亲夫啊”岑紫筝感到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她的心情现在只能用“抓狂”两字来形容了“龚先生是吧”岑紫筝深深呼吸了一下,她必须要控制自己胖揍他一顿的念头,紧接着,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靥:“我知道你自认为很有魅力,也认为是女人就应该拜倒在你的裤管下,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我,ok”龚季飏状似明白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点头后,岑紫筝心情极好地再次说道:“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下车,因为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疯”她好言相劝,几乎快赶上哄骗了。“好吧”龚季飏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终于有些被劝动的样子,只见他慢慢地下了车。“慢走啊”岑紫筝感到长着么大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惬意。然而下一刻,她这边的车门陡然被一只大手打开“啊”岑紫筝惊叫一声,一双美眸不可思议地看着朝自己一脸坏笑的龚季飏。“喂,你怎么还不走”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尤其是当她发现这个男人正凝着她,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第一章 冤家路窄 第十节 你的味道令我怀念岑紫筝惊慌失落的样子,被龚季飏尽收眼底后,只见他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优雅中透着成功男人特有的魅惑。“再见哦,不,不要见了”岑紫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连忙想要关上车门,无奈,龚季飏的大手一下子落在车门上,令她无法关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岑紫筝真的怒了,她大声地吼向他,如水晶般的美眸也怒瞪着他。龚季飏幽深的眸子不由一利,如宝剑出鞘,光芒逼人只见他俯下身,高大的身形完全将她笼罩。“你还跟以前一样,就连生气的样子也会勾起我的欲念”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岑紫筝猛地别过脸去,一脸警惕得看着龚季飏,冷声道:“龚先生,我已经说过你的这种搭讪方式不适合我放手”龚季飏笑着摇摇头,状似遗憾地低叹道:“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换一种方式让你记起我了”他的话音刚落,大手便朝岑紫筝的腰身一探,紧接着,便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岑紫筝惊恐地挣扎着,再加上龚季飏高大身形的缘故,此时此刻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龚季飏不顾她的粉拳在自己胸膛上的捶打,只是自顾自地来到自己的车子前,将车门打开后,一把将岑紫筝塞了进去,紧接着,自己也跨坐了进去。瞬间,男性邪魅而危险的气息将岑紫筝紧紧包裹岑紫筝下意识地想要打开车门逃脱,但下一刻,她便绝望得听到车门被上锁的声音“你、你想做什么让我下车”她将身子紧紧贴在车门上,脸上尽是愤怒和骇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在怀念你的味道”龚季飏薄唇勾起,结实的手臂圈在她纤细的腰间,危险的气息更是萦绕在她白皙的耳周。岑紫筝不由挺直了脊梁,感觉一股战栗从背脊直冲上头顶“紫筝”龚季飏充满怀念的叹息着,不知是在唤她的名,还是在表达有她在怀的感受。她是唯一可以进驻他玩世不恭心底的女子,也是唯一可以温暖他的女子。可是现在,他的紫筝竟然谎称不认识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龚季飏凝着她,邪魅间,幽深的黑眸散发出冷冽的精芒第一章 冤家路窄 第十一节 不打算放手“你,你放开我”岑紫筝喃喃低语,却无力挣脱他有力的抓握:“疼”疼龚季飏垂眸,才发现自己方才在盛怒之中忘记控制力道。握住她的皓腕的大手,青筋暴起,关节泛白。指甲更已深深陷入她雪嫩的肌肤。他懊恼的松开手掌为什么总是这样他总是在无意中伤害着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得了自由后,岑紫筝的身子又向后缩了缩,意骇神离的瞪大眸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若一只遇到野兽攻击的小动物,竖起全身的毛发戒备着“让我下车让我下车”岑紫筝拍打着车门,声音由大渐渐变小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到现在都不放过自己龚季飏直直的凝着她,神情倏然间变得宛如恶魔般邪狂:“没用的,紫筝,这部车子是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