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议。我便接着我的分析:“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王室,确切地说是你奶奶。现在你的家族里,在大事上拿主意的,仍然是你奶奶annsohie皇太后,而不是你的那位国王叔叔。你虽然在王室遭到民众信任危机时替他们挽回了民心,但目前有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在你奶奶看来,他的名誉和受人爱戴程度比你的更重要beard。你二堂哥ierre的坏名声已经无可挽回,而民众对你叔叔féix闹出私生子的丑闻也耿耿于怀,盼着他早日把皇位传给beard。因此,beard是整个王族不被比利时民众摒弃的希望。你奶奶会不惜一切来保护他的形象,包括牺牲你。”云深垂了眼帘,咬着下唇不说话。我继续道:“要不要听我的补充论据第一,我查过andré的记录,他有过双性恋的经历。第二,beard和aexandra的结合是双方家族安排的利益婚姻,至少beard对aexandra没有太多感情。第三,你奶奶在我们离开布鲁塞尔前对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是她没保护好你。最后,你那天晚上喝醉了时对我说,你奶奶不要你了。到这里,我的结论是,andré的情人是beard,不是你。你可以不告诉我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andré家的阳台上,如果你承诺了谁要守口如瓶。但是任何人,不顾你的名誉和感受,要你承担这样的谎言和痛苦,就算是你的祖母,我也不能原谅。”她把头埋进我怀里,声音里带着泪意:“靖平,你不要怪奶奶。她很难。她背负着我们无法想象的包袱,作为皇后,妻子,母亲,和女人,她牺牲的比我更多。至于beard,没有爱情的婚姻本就已经可怕,再与心爱的人生离,更是这世上最残酷的折磨。我比他们已经幸福太多。”这善良的孩子。我心疼地拥紧了她:“其实最不能原谅的,是我。如果一年前我坚持留你在身边,你的家人就不会有任何机会伤害到你。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所谓礼法伦理,向你表明心意,也就不会让你这样长久地伤心。归根到底,我是你痛苦的最终根源,我该为你遭受的每一分痛苦受惩罚。”她惊惶地摇头:“不不你是我所有的渴望和梦想。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惩罚你,更胜于惩罚我自己。”她目光里含了凄凉,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落在我手上,灼伤一样地疼。云深,我究竟做过什么,值得你这样的爱我俯身吻她,带着我已藏了多年的期盼。她回应我,温柔缱眷。“我,我那天晚上喝醉了,都做了些什么”她红着脸问我。“你很乖,没打人,也没瞎闹,只是在我面前把衣服脱了。”我笑着回答。她窘迫地轻喊一声,闭上了眼睛。那样子,惹得我心动,激起了我更多的欲望和刚才被中断的渴念。我重又压上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一僵。“刚才把你弄得很疼吗”我这才想起来。她红了脸,小声说:“oivia告诉我,只会像蚂蚁咬一下那样。”“结果呢”我担心地问。“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她皱皱眉。我带了歉疚,细细地吻她,轻声安慰:“对不起,我刚才是疯了,太粗暴,一定让你很疼。我完全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是以后不会再疼了,还是以后你不会再那样凶了”她认真而疑惑地问。“都不会了。”我微笑着保证。我吻她,绵绵密密,从额头到耳垂再到面颊。我用舌启开她的齿关,寻到了她的,便纠缠在一起。起初是悱恻柔和的,慢慢变了强劲迫切,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吮出身体,再把我自己的用吻灌注给她。我用手指轻抚她的面颊,然后轻柔地缓缓而下,停在她如初开玫瑰般娇柔盈润的胸房上,轻轻摩挲,然后吻上去,用我的唇齿来膜拜它们。她全身一悸,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开始微微发颤。我在她胸前留连往复地吮吻,双手却流水一般向下,最后停在她紧张僵硬的大腿根部,开始轻柔地按摩。她这里的肌肉如果不松弛下来,待会儿会更疼。我用吻和抚摸去消除她的惶恐,用我所知的一切来取悦我身下这纤小的躯体。我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情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减缓着她的不适。当我捧着她的头,低唤着她的名字,缓缓地进入她时,她咬着牙将双目一闭,修长莹白的双腿下意识地挟紧了我的腰。我知道她仍然有些疼,但这个小小的动作竟将我的欲望激到了顶点,让我想要不管不顾地要了她。我的身体在强烈欲望的冲击下开始不可抑制地微颤,但我怕她疼,便撑在原地不动,只在一声低喘后,俯下身体狂烈地吻她的唇,像要揉碎她一样紧抱摩挲她柔软的身体,仿佛要藉此来消减我那强烈到快要脱缰的冲动。终于,她眼中的惧意被一层迷朦水媚的薄光代替,她喉间逸出了第一声细微的但决非痛苦的呻吟。我捉住她无措地伸向空中的手,然后放纵我自己,去爱。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先放一只小船,从此就开始幸福的篇章咯。下章写写云深自己对初夜的感受。枕边书云深我从沉睡中醒来,昨夜的缠绵依旧萦绕在脑海里。我迷糊地伸手去寻找方才还紧拥着我的那双手臂,但却只摸到留着余温的被衾。我一惊,猛然坐起,茫然四顾。昨夜太过美好,会不会只是一个梦这还是他的房间,一切井然,如他平日的习惯。但铺着柔软埃及织棉的床上,暧昧地零乱着。那洁白织物上的殷红痕迹,明白地提醒着我,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靖平在哪儿昨夜又是一个谎言吗我惊慌地四顾,却在我身旁的枕上找到一张便条。“宝宝:我今天上午要在公司里见一个代表团。我走的时候你睡得正熟,就没舍得叫醒你。我一应酬完就回来,大概会在下午三点左右,然后我们出发去四川做一次两三天的短途旅行。你收拾一点自己的衣服,乖乖在家,别乱跑,别出事。我爱你,用我全部的生命。靖平”我把唇贴在他漂亮俊逸的签名上,就像在昨夜回应他火烫的吻。不是梦他爱我仁慈的上帝,我该怎样感激你我只向你祈求一片绿叶,你却给我整个森林。我只要片瓦遮雨,你却给我海市一般瑰丽的楼宇。我只需浮木求生,你却用华丽的画枋,载我去花香的彼岸。我只求在他心里有小小的一点席地,那就可以支持我以后全部的生命,他却告诉我他在用全部的生命爱我。我怎能不感激你我把便签拥在心口,把他亲手书写的爱意,贴在我光裸的皮肤上。我把沾着血的床单换下来,放到洗衣框里,然后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轻手轻脚地下楼。“云深,用点早饭好不好”玮姨坐在客厅里编着手里的织物,叫住我。我突然心虚地脸红 – 老天,但愿她昨天晚上没听见什么。玮姨拉着我的手,几乎是拖着我进了餐厅,然后让franois把早点摆在我面前。“玮奶奶,我不饿。”过度的兴奋和喜悦让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多少吃一点吧。你最近瘦得厉害,脸色也不大好。“她关切地劝着我。我不想她担心,便依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还有,云深,以后你是不是该改口,跟着靖平叫我玮姨了”她含了一脸的喜悦,笑吟吟地看着我。一口奶顿时呛在我喉咙里,我开始大声地咳呛起来 – 天哪,她知道了她都听见了玮姨和franois赶忙过来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我脸上发烧,手忙脚乱地起身:“我没事,没事玮,玮奶奶,我吃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逃回了自己房间。回到房间,我收拾了一些旅行时的衣物和行李。虽然不知道要去四川干什么,但是只要是跟靖平在一起,去哪里都好。收拾完行李后,我便无事可做了。我琢磨着怎么打发这漫长的几个小时。看书弹琴看影碟散步我一样都干不下去,最后只好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发傻,满脑子想的全是靖平。这就是欢爱吗那是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奇怪感觉,陌生的快乐里带着不适,难忍的疼痛里又含着那样多的亲昵。我喜欢他在我身体上的抚摸和吮吻,他的唇舌手指所过之处都似乎燃起一簇簇强劲的火苗,灼得我从身体深处生出一种无法道明的渴望,想让自己和他更加贴近。然而当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那种陌生难言的疼痛和不适却让我想要将他推开,但我又是那样地痴迷不舍我和他紧贴的肌肤,绞缠的肢体,和融混在一起的呼吸。身体上是痛苦多过欢愉的,但在心里,我却是无比地幸福和欣喜。我和他融为了一体,这便是最大的快乐。我用手臂圈紧自己缩在椅子里,回忆着昨夜我被他紧拥在臂中的感觉。我多么留恋他缠绵的吻,他流连往复的碰触,和他热烈低沉的耳语。我真的跟他合二为一了吗这幸福来得太多,太快,让我害怕是在梦里。醒来后,一切又会失去。转瞬,我的狂喜变了忐忑。让我坐卧不宁。我想他,想见他,想触到他,想听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现在才十一点,我怎样才能熬到下午三点唉,难受得要命或者,我可以去他公司偷偷看他一眼,就一眼,我就安心啦。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拉开衣柜,开始急慌慌地挑衣服。穿什么好呢我翻拨着按出席场合分类挂成一排排的衣裙,拿不定主意。看来衣服太多也是种负担。我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条米色的亚麻呢裙。这条长袖连身裙还是我和鄢琪一次闲逛时在一间街边小店里看到的。粗粗厚厚的亚麻呢配上一条宽宽的深蓝腰带,开成一字的坦领上嵌着一道深蓝的细边,宽大及膝的裙幅上是深浅层叠的褶皱。这是我所有衣物里最廉价的一件,但我却极喜欢它波希米亚的随意和自然清新的俏皮。因为皇室成员的衣着要与平民严格区分,我所有的衣服都是由皇室的御用制衣室定制。这是自恃尊贵的皇族将自己与其他阶层区分开的重要标志,也是向所谓的暴发户展示的轻蔑,提醒他们金钱所买不到的血统。诸如chane,choe,或者versage等等一般富有阶层常穿的品牌,我却不能穿。即使是由这些品牌的设计师为我专门设计的衣服,也必须是世上仅此一件,而且不能留下任何品牌标志。这些这倨傲可笑的规定让我不胜其烦,但此刻也让我有空可钻 – 不能穿有品牌的衣服是吗这条裙子连商标都没有,那我当然可以穿啦我换好裙子,穿上一双米色的半跟皮鞋,将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然后揽镜自照。朴拙的亚麻呢映衬得我的肌肤光洁如玉,一对秀气小巧的锁骨若隐若现,黑玉般的柔润长发柔软地垂在盈盈一握的腰际,不施脂粉,别无它饰,简单清新。靖平会喜欢吗作者有话要说:总结本章:1云深是个感性的小文青什么绿叶森林画舫楼宇的,咋不想想去买点性感的内衣为两人的旅行作准备2云深的初夜在生理上数不太舒服的。偶不想写成云深第一次就gc,这个也太罕见了。3云深还是安全感不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性格里面有这个东西,慢慢克服吧。而且看本书上说女孩子初夜之后如果不能跟男子在一起,会产生被遗弃的恐惧感。但是没办法,靖平要上班啊。4云深穿地摊货。给靖平的惊喜云深德均开车送我到靖平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脱下套在外面的白色羊绒大衣拿在手里,和他上到顶层,nige照常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看到我,有些惊讶地起身:“林小姐,今天好漂亮。来找靖平吗”我对他微笑着点点头。“他正在会议室接见新加坡医大的代表团,应该快结束了。你要我去叫他吗”“不用,别打搅他们。我在这里等他就好。”我嘴里说着,可心里却按捺不住想见他的欲望,就不由自主地走到旁边的会议室。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