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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9(1 / 1)

床。在前厅跟宋氏说,让她与嫫嫫一块把偏院收拾出来,准备给李氏住。宋氏默默的看着我,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从我睡醒起,就极少看到胤禛,他躲着我,我也躲着他,他不再回房睡觉,而是睡到了书房里。可是每天夜里都能感觉到会来我的床前呆一会儿,握着我的手,一声不语。我也装成睡着的样子,任他握着,再任他离去。说不上恨,只不过觉得可悲。因为连恨的理由也没有,没理由去恨胤禛,又不敢恨德妃。谁叫咱成了古代人,谁叫咱男人是皇子,谁叫咱是大老婆,谁叫咱男人不是妻管严老八,谁叫咱不是凶悍的蓝晴格格,谁叫咱婆婆不是那么活得明白得良妃。虽然早都收拾好房间了,可是德妃的动作竟然没有我想像中的迅速,她竟然还知道让我过个安稳年。那日我醒来过后,如意就来和我说,那日里胤禛去给德妃请安,喝了一杯李听雪奉上的茶后,就被送到小院休息了,李听雪把他也支走了,待他看到烟儿带着晖儿匆匆从屋里跑出来的时被惊吓的样子,他才觉得不对劲儿,也进去看了一下。如意没说,我想自然是孩子们看到了没穿衣服的两个人在床上躺着。而胤禛竟然这样都没醒,一直睡到第二天起床,看到李听雪躺在身旁哭,才知道自己生米煮成了熟饭。李听雪和他说,自己是自愿的,不要他负责,待过完年就出了宫去,找一处尼姑庵过一辈子。而德妃自然是骂自己儿子混帐,又不停的哄李听雪,给她承诺要自己的儿子负责。我听了,心里直觉得好笑。传说中的以退为进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年虽然我极力张罗着,但是府里的气氛并不怎么好,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心照不宣而已。新年里,我带着宋氏进宫去给德妃请安,德妃却也不提那回子事,竟然破例地的主动跟我套起近乎来,说些家常事。那些日子,清宫文里非常流行两个词:正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我也不动声色,陪她寒喧着,看她到底在耍什么“妖蛾子”。而胤禛据说恼了他额娘了,不管什么敬不敬的,自那日起,就再也没有回宫里来给她请过安。据说那日后,他回来左想右想都不知道自己为啥为干了这种事,后来听小林子说他在他老娘宫里喝了一碗茶的,但疑心那茶里放了什么药,但是茶已经喝完自然是查不到了,而且胤禛自然怎么也不信自己的老娘会这么下作,在自己儿子的碗里下什么无耻的药。事实的确如此,心细的小林子长久在宫里呆着了,自然是啥都懂的,他吱吱唔唔的说:那碗里可能的确啥也没有,但是他进屋后,发现屋里燃着的香不对劲儿,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好歹也是混后宫的,自然一下子就明白那个印度进供的催情的香,但把灰末抱了一些回来,给了胤禛,想让胤禛到我面前表清白。可惜胤禛并没有来,并没有跟我解释什么,算起来我们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见过面说过话了。新年里,我们虽然一块参加了宫里的宴席,却一个骑马一个坐车,并没有交流什么。还是小林子忍不住了,跑来跟我解释他家爷冤枉。 我只是笑着说,我早知道了,我没有怪他,没有怪任何人。反而劝他去找胤禛,告诉他,我都把偏院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帮他把小老婆迎接进来。在德妃那里,出乎意料,没有看到李听雪在她身边侍候,青竹也不见了。我正在纳闷的时候,却见到青竹大叫大嚷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大叫:不好了,娘娘,不好了德妃给她使个眼色,然后大声喝到:青竹,你在我宫里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样轻浮大过年的,你说什么不好了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青竹连忙跪下说:娘娘饶命,青竹罪该万死,不过,不过,真的不,不好了,听雪她自裁了。德妃大惊,“啊“了一声,站起来向外冲去。我与如意相视一眼,把晖儿和烟儿支了出去,才往小院子里跟去。里面早都乱轰轰了,德妃在那里叫唤着,叫太医。太医过来了,德妃也着人把胤禛叫来了,祯儿看着李氏脸色苍白的样子,又看看他额娘热心过头的样子,转过头跟胤祥啧啧说:啧啧啧,大过年的这么想不开我四哥都还没有要死要活的呢当然换来胤禛的一顿怒目而视。当太医宣布李听雪有一个多月身孕的时候,李听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就要往柱子上撞去。自然是长春宫的一干人等又及时的拉住了她。还是古代的人单纯,竟然还在用一哭二闹三撞墙的伎俩。胤禛的脸色不会比李听雪好到哪里去,他的脸色白得像清朝大僵尸一样,神情悲哀默默地看着我。我心里揪得生疼,可是却跟他挤出一个笑容。就在这里,外边宣布说:太子妃娘娘驾到,太子侧妃安娘娘驾到。接着石氏就和安妮走了进来。石玉桑一进来,所有的人都给她请安,自然现场也就不再这么乱了。安妮也不管不顾,直接走到床边,看着割了腕的李听雪,和染红了的地和床单说:割腕,又见割腕,你大姐就不能有点新创意吗你不知道割腕都被评为最无效的自杀方式吗不过这种方式就适合 你这种又不想死,又想造成轰动效应的人,以达到自己无耻的目的人。祯儿和胤祥都很不给面子的扑叱笑了出来,在他们两个小家伙眼里,安妮简直就是他们的偶像和导师,没见两个小东西成天一套一套的流行段子层出不穷。太子妃淡淡的笑着说:妹妹少说两句,听雪妹妹可能是受了委屈的,咱不妨听她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安妮一点也不卖她面子:妹妹我是你妹妹倒是可以理解,这一个小小的丫环是你哪门子的妹妹我倒没发现你太子妃平时有这么亲近下人。一席话抢得太子妃涨红了脸,不再说话。安妮这会儿估计是气坏了,恶狠狠地盯了胤禛一眼,又伤脑筋的盯了我一眼,我知道她那表情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仍旧淡淡的,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这种表情很无耻,比太子妃装出来的无所谓还无耻。安妮一心想替我出气,便问小林子说:小林子,按照咱内务府的规矩,宫女私通怀孕该治什么罪小林子瞟了一眼德妃,低下头低声说:好像是,好像是死罪安妮也瞟了一眼德妃说:德额娘,长春宫里出了这事,不光是你长春宫的耻辱,也是咱们整个大清的耻辱,儿臣协助太子妃掌管后宫,建议将李听雪送到内务府依法治死罪,以正朝纲。虽然她说得在板有眼,可是祯儿和胤祥偷偷笑了出来,两个都说:这话肯定是有人教的,就凭安妮怎么可能说得出来以正朝纲这回事德妃的脸红了,强撑着说:我长春宫的事,自然由我来处理,劳安娘娘费心了。安妮一脸严肃的说:不费心,不费心,原本就是儿臣份内之事,如今蒙皇上与太子妃不弃,我辅助太子妃管理后宫,太子妃近日贵体抱恙,自然是得多分担一些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是从国法还是家规来说,这丫头之举都是伤风败俗,有辱体统的,在民间也够浸猪笼了,咱宫里不那么愚昧,不如这样,就看在她侍候了德额娘多年的份上,赐她个全尸吧。说着不再由德妃说什么话,直接喝到:来人啊,给我拖这个贱女人出去,连这个贱种一块给我乱棒打死。谁都知道肚子里的“贱种”是胤禛的种,小林子,小柱儿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上前。这个时候,太子妃说:妹妹何必这么急呢,横竖是个死罪,不如先审审她,让她说说这种是谁的,再赐死她也不迟啊,既然要正朝纲,也得把这另一方过错给揪出来啊。这可就奇了,后宫里平时禁卫森严,除了阿哥就是太监,哪里还有别的男子进得来呢众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但都偷偷地把目光转向了胤禛,胤禛这时却已经恢复正常,没事人似的,也不跟人搭话,默默外向走去。我看着他沉重的背影,心里发酸,叹了口气说:太子妃,安娘娘,额娘,咱们还是先散了吧,听雪妹妹受了重伤,还怀着身孕,需要休养,万事都待她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安妮猛的一转身,看着我,眼里喷火恨不得把我给烧死了:你有病啊你脑子被门板挤了我冲她苦笑一下,不再说话,转身率先出了门。胤禛正站在长春宫的大院子里,虽然是新年里,但是太阳不错,他眯着眼睛直挺挺地晒着太阳,一动不动。我走到他旁边故作轻松的说:想用暴晒的方式来处罚自己也拿出点诚意,在冬天时晒着太阳,你不觉得太惬意点了么他可能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继续晒着他的太阳。我也享受着这难得的阳光,静静地。突然他轻声说:这事是我错了。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头,接过话来:谁错谁对,谁是谁非有意义么这世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和回头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除了能解决事情,还能做些什么呢他依旧沉默很久,然后看着我说:头一次做错事的时候,我在想,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你,可是虽然我一再坚持,现在竟然还是又做错了事,如果说那个时候是年少无知,而现在我真的没法子给自己找任何理由,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我甚至不知道要和你说些什么,更不知道以后我们再如何相处。我望着他皱着的眉头笑了出来:那就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说,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他望着我:你知道我肯定的说:我知道,你的心。他猛地将我拥入怀,喃喃的说:你懂就好第 89 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吗我没有张爱玲的那份洒脱,但是我更没有张爱玲自由。她所处的那个时代, 虽然是军阀混乱,内忧外患的年代,但是毕竟不是我所处的封建时代。就算我不慈悲,我也得强装着去慈悲。那几天,我钻进了佛堂里,不会念经,我就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上边供的伽罗娘娘像。这是胤禛专门为我建立的,他有烦心事的时候,也会在这里坐一会儿。看着那些明明灭灭的灯,我时常在想,当年独孤伽罗的心情与我今日的一定一样,可惜的是,我没有她那份勇气。若我学着她把李听雪与孩子一并打死了,我可以肯定胤禛并不会怪罪于我,可是杀了皇室血统,德妃就有理由废了我这个福晋,甚至降罪于那拉氏。而且男人的心可能是一成不变的么就算那女人无所谓,那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血。好不容易把心情调整过来,如意却跑来告诉我了一个更可怕的消息,安妮当时想处死李听雪不成,便趁德妃串门后,将李听雪叫了过去,罚跪在毓庆宫,估计是想把孩子给弄掉的意思。结果把德妃招了过去,自然是针尖对麦芒,加上太子妃在一边帮着德妃,自然是怪着安妮。安妮处事太嚣张,早都引起了宫里一系列女人的不满,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安妮,太子见没法收场,但当着太子妃的面训了安妮一顿,她哪里受过这种气,把毓庆宫砸得一片狼籍后跑出宫了。太子寻来的时候,说厂子也没有人,原来住过的地方也没有人,将军府里出没有,眼看天色都晚了,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太子连连后悔说不该骂她,要是她一气之下走了那可怎么好。我示意他安心,让他在府里和胤禛喝酒,我去寻她回来。我带着烟儿与如意,来到了耿先生在的庄子里。安妮果然就是在。这里是她来清朝后被太子买回来住的第一个地方,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枯草堤上和双双嬉闹。双双今年和烟儿同岁吧,十岁的孩子了,长得可结实。看见我过来,安妮生气的转过头去装成没看见,不理我。双双却一扑过来,欢快的叫着,问我怎么好久都不来看她了,我怎么没有把晖儿弟弟带过来。我笑着把手里的糕点给她,她更高兴了,从小到大,这孩子就是爱吃,一看到糕点就没命的样子。看着她和烟儿两个小姑娘一边玩去后。我躺在了安妮身边的枯草上,见她不理我,我自顾自的说:你以后不要再到宫里这样闹了,让太子很为难的,而且很容易让他烦。安妮回过头来说:烦,他有什么好烦的我不就是砸他家点东西我说:他毕竟是一国太子,也要面子,你当着他所有的大臣妻妾的面把他当成小孩子训,开始他还能让着你,时间长了,他很容易反感的。而且他也要顾及到宫里的影响,他毕竟不是皇帝,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说光由着你一个人,他也要照顾别人的感受。安妮更生气:他要面子,我就不要面子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教训我,所有的人都指责我,他也不给我撑面子。还有你,你要搞清楚,我是为了才做这些的,你不光不感谢我,还说我,我怎么了我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很感动,但是我更害怕,如果是因为我而让你得罪了很多人,引起你和太子之间的不愉快,我会一辈子不心安的。她说:我不怕得罪任何人,我也不怕某人不愉快,在我心里,整个大清朝,谁也比不上你,我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只为你好。我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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