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又问我到:她为什么要打蓝晴为什么宜母妃要去长春宫找她额娘为什么又要护着她我不愿意把安妮打蓝晴的真正原因让胤禛知道,只好说:你别忘记了,安妮现在是我的丫头,她惹了事,蓝晴自然是怪到我头上,额娘为了护我,自然也得护着她啊。胤禛说:那她还知道自己是个贴身丫头吗连小主都敢打太子也皱着眉头说:你这下可真是闯祸闯大了,连累了伽罗和德母妃可怎么是好安妮眉头一扬说:我管她是什么大主小主,我打了又如何伽罗你为什么不把我打那个死丫头的原因说出来让他们评评道理,看看我该不该打她。胤禛越看她越不顺眼说: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当奴才的打主子都是死罪。安妮冲到胤禛面前猛的大吼一声说:姓雍的,我告诉你,我不光打她,我还想打你,伽罗被那死丫头羞辱的时候你在哪里她说来也是个嫡福晋,从跟了你,你给了她什么幸福了,是你让她被别人侮辱嘲笑,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教训我。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你当我看你顺眼吗丫的,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胤禛被她吼得一怔,脸一阵白一阵青,安妮得理不饶人说:咋了你还不服气有本事咱们单挑老子早看你不爽了,今儿不好好揍你丫一顿,你还真当伽罗娘家里没人太子看着她又是卷袖子,又是磨手掌的,还真怕她跟胤禛打起来,连忙拉着她说:算啦算啦,四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打蓝晴是蓝晴骂伽罗么安妮气愤的把蓝晴嘲笑我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恨恨的说:我只恨当时没有打死这个贱丫头。本来都坐到椅子上听安妮说话的太子,啪的拍了下茶几,蹦了起来说:这些该死的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打得对,要是我,我当场办了她。胤禛听了安妮的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得出他的眼中全是内疚,许久,他才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不反驳她怎么不拿出福晋的身份来太子也说:是啊,你们在家里都是格格,你现在是阿哥的嫡福晋,她只是个还未晋位的秀女,你是可以办她的。我笑笑说:有必要么办了她一个,还有那么多人,别说蓝晴,宫里多数的秀女,宫女,太监,包括我自己府里的下人都知道,我这个嫡福晋是个最没用的东西。堵了她一个人的嘴,我还能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吗我还能跟每个人都去争去吵吗有什么意思安妮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别说,你还真就是个没用的东西,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欺负你,更别说那某个没良心的贱男人,更是觉得你好应付,不把你当回事,天天在外边乱搞。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安妮也恁胆大了,竟然敢骂雍正皇帝是贱男人,罢了,罢了,这安妮注定是招胤禛恨的了,打耳光、单挑、骂他贱,我不知道这安妮还有什么招儿对待这未来的皇帝。太子生怕胤禛一气之下,要揍安妮,可是胤禛却白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走了过来,牵住了我的手对太子说:时候不早了,臣弟这就带安妮姑娘出宫,以免招惹麻烦。太子也严肃的点了点头说:你们回吧。回头我出宫里再说。我突然想起一事,对胤禛与安妮说,你们先出去,额娘有话交待我单独与太子说。胤禛与安妮出去后,我对太子说:额娘让我提醒您注意,安妮的事情在宫里已经开始有人说道,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那恐怕是个天大的祸事,安妮估计是不能再活了。太子听到这句话,脸都白了,连忙问到说:那额娘有没有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我说:太子也应该好好把心思放在国事上才好,如果你专心做事,皇上就算是知道了安妮也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如果你的国事做不好,皇上就会把全部罪过都怪在安妮头上。而且行事不可太张扬,如果太多人知道了安妮的身份,皇上就是有心想放她一码,也会为了平息大家的口舌而不得不对她不利的。太子用力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回头我去谢过额娘。我也微笑着给他还礼,走了出去。回去的时候,我与安妮坐在马车里,胤禛骑着马,我们一路上谁也不愿意多说话,就连平时唧唧喳喳的安妮也搭拉着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笑了出来说:你今天说漏了嘴知道吗你管胤禛叫什么姓雍的,他莫明其妙呢,他分明姓爱新觉罗。安妮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我一急就忘记了,我只记得他叫雍正了,就说出来了。我笑着说:我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常常会说错话呢,我还跟他说过历史上说他如何如何。安妮说:以后可真得注意呢,不要被别人当成怪物给喀嚓呢。我说:你当你现在不是个怪物吗蓝晴在宫里连德嫔都让她三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她,估计全皇宫都传遍了,知道最没用的四福晋身边有个最历害的丫头。安妮说:可是你也真的太没用了,你怎么就那么懦弱,我不知道你在怕她什么,你可真能忍。我还是那么淡淡的笑着说:我不怕她,也没算是忍,只不过我比她活得明白,不想跟她计较。安妮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反正她已经对我差不多失望透顶了,只是自己恨恨的说:这个贱丫头还敢去告状,下次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我就不信她不服。我哭笑不得,说:你没事打人家干嘛你跟她又没什么仇。安妮得意的说:我就是看她不爽不行吗我不光见她一次打她一次,而且我咒她选不中秀女,被罚到皇宫去洗马桶;我咒她心眼坏断子绝孙,天打雷辟,死无葬身之地,骨头都灰飞烟灭我的心里一震,一把捂住了安妮的嘴大声喝到:够了,你瞎说什么估计我的脸色很可怕,声音很大,很生气,把安妮吓了一愣,随即一把扒掉了我的手,气愤的说:我当你是个没脾气的猫呢,原来是会发飚的,别人怎么骂你,你都不吭声任人家骂我帮你骂你的仇人,你倒教训起我来了我还是很生气,一时间心里乱极了,我严历的对安妮说:蓝晴不是个坏人,我们也不是仇人,总之,我叫你不要这样咒她。安妮气得不行:我看你的脑子真的进水了,你搞清楚,你为了那么一个说你的人跟我翻脸你这会儿架子倒是端得很足,你在我面前摆什么福晋的威风我刚要解释,她却不再给我解释的机会,掀起帘子,从还在走动的马车上跳了下去,把正跟在后边马上的胤禛吓了一跳,要不是及时扯起马的前蹄,估计就撞上了她,马也惊叫了起来,一时乱成一团,胤禛从马上跳下来喝到说:你疯啦,干什么安妮说:老子不要你管。说着上前去从胤禛手里抢过马绳,骑上就跑。胤禛没有防备她来这一招,竟然让她抢了过去,只留下胤禛与一帮子随从莫明其妙。没有马,他只好钻进了马车看着我无力的靠在那里说:你们怎么了闹别扭了我的心里也难受,无力的说:也好,让她自己反省一下,想开了就好。胤禛说:其实我倒是很欣赏安妮姑娘这种性子,除了和太子一样有些娇气不懂世事,但是心肠倒是不错,至少性格很好,容不下一点沙子。我知道他说话的意思,我问:你也在怪我任凭蓝晴辱骂我,我不还口胤禛搂过了我让我靠在他怀里说:不是怪你,是心疼,有的时候该立的规矩还是应当立的,不然让人骑到了头上。我把身上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淡淡的说:谁爱骑谁就骑吧,我只是懒得计较,而且我现在无用出了名,哪里计较得过来胤禛说:那你恨我吗如果不是我宠幸了宋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说:可是毕竟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话,也挽回不了了,所以不必再想。咱们既然做了出来,也只好由着别人去说了。做是咱们的权利,可是嘴在别人身上,说是非也是别人的权利。胤禛说:宋氏是过份,可是她怀着身孕,我又不能太重罚她,所以才让别人有话可说,说是你比不过宋氏。我望着他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你怎么做,我只在乎你的心里,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你改变不了,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给我保留一颗真心。胤禛深深的望着我,把我的手拿起来,放在他的胸口说:我发誓,这里只有你,不管以前,现在,将来,只有你一个人能在这里停留。我抽回手大笑到:你好肉麻啊。胤禛急急的说:我是说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我发誓。我笑得不行,大声说:安妮的经典名言你记得吗“男人的誓言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胤禛哭笑不得,把我扯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说:不准你提那个扫兴的女人。说完俯下嘴唇吻了上来,把我杀了个措手不及。他吻得我没法透气,在马车里也太刺激了一点,我怕得不行,赶紧双手推他,他也不放开,一只手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上衣袍子里。因为天热,我只穿了个肚兜,大概古代人从来没有见过不穿中衣的人,他低笑到:你是有备而来的吧,内衣都不穿。我大窘,小声说:“我是穿了兜兜了的好吧。”胤禛还是笑,一边笑一边用牙齿去咬我的上衣扣子,很快,上装的前几颗扣子都被他给咬开了,露出了嫩黄色肚兜的带子,他继续用嘴把衣服往两边肩上扯,连兜兜上的兰花也露了出来,我被他捉着手,想动也动不了。脸红得不行,他不是想在这个马车上把我就地正法吧。我急忙说:不要,禛,不要在这里。他一边吮着我的胸前,一边含糊的说:我就要在这里,谁让你不穿内衣勾引我我冤枉不用他再捉着我的手,我都开始全身发软,再也使不出力气来推他,他温热的气息让我身上游走,软软的舌尖细细的划过我的皮肤,让我一阵阵酥麻,彻底地放弃了挣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笨拙的用嘴巴去咬他长衫上的扣子,可是半天都没有咬开一颗,反而把他的衣服咬得全是口水印,看着我着急的样子,胤禛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放弃了用嘴,老老实实的用手解开了他的衫子。我的上边只剩下了一件小肚兜挂在身上,细细的黄纱本来就若隐若现,被胤禛湿湿的咬过后,衣服沾了水渍,几乎就透了,还不如不穿。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隔着他的中衣一寸一寸地咬着他的胸前,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你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猛的扯下了我的裙子。就在胤禛火烧难耐的准备动手收拾我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小林子在帘子外边叫到:爷,福晋,到了。何先生也迎了上来,说:爷,福晋,回来啦胤禛愣了几愣,搂着半祼的我,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一张脸绿得跟什么样,恨不得打人。我忍不住想狂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只好咬着他的肩傍拼命的憋住,涨得满脸通红,全身发抖。他快速的把自己的外衣扣好,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把我的衣服马马虎虎扣了一下,把我直接抱了出去。因为我的那副表情实在不能见人,所以只好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不让人看见,别人只看到我不停的哆嗦,何先生一看吓一跳说:福晋不舒服么小林子,赶紧去请御医。胤禛板着脸说:没事,不用了,只是有些着凉,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说着,抱着我直接往卧室里走去。如意在后边奇怪的要死,跟何先生说:奇怪了吧,上车的时候还又蹦又跳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小林子说:八成是被安妮姑娘气的。如意与佟嫫嫫都一脸的愤怒说:亏得福晋为了护她到处求人,她不光不领情,还惹福晋生气,真是不知好歹。我被胤禛扔到了大床上,他自己把三层帘子全给拉了个严实,我说:你大白天,拉什么帘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么他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说完向我压了过来,我一边推他一边说:你干嘛说我着凉了夏天是着凉的时候吗撒谎也不会。他说:你穿得这么清凉,当然可能着凉。我说:既然着凉了,你就放过我吧。他嘿嘿笑到说:御医都说了,着凉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做运动发热,这样不吃药也能好了。我是在帮你。我“切”了一声说:借口。他还是笑着说:是不是借口,实践后就知道了啊那天下午我被他实践了好几次,不光原来的“着凉”没见好,反而真的着凉了,到了晚上就得了热感冒,不停的打喷嚏,头晕眼花。我怪胤禛,胤禛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教我的御医原来是个庸医啊,果然被我给检验了出来。回头进宫去再收拾他。结果胤禛被我一顿狠捶。喝了些佟嫫嫫自制的伤风药,我沉沉睡去,第二天起床时,已经快到正中午了。我发现平时一大帮子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太监全不见了,只有如意与佟嫫嫫两人在屋里侍候着。我一直不习惯被人侍候着,所以洗脸,穿衣服都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做的。但是平时给我递衣服,端洗脸水,递青盐漱口,叠被子,梳头发,每天早上我一起床就能看见十来个在眼前晃着。今天却突然一下子少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