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嵇青脑袋飞速转了几个弯,抬手拽住他的衣角,摇了摇:“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吗”嘟着嘴眨着眼装可爱,是嵇青对付封锦城的杀手锏。果然,封锦城转过身来,坐在浴缸边缘:“哪儿错了”嵇青急忙诚恳的道:“不该跟朋友去夜店。”还有呢“封锦城的声音有些缓。嵇青飞快眨眨眼:“还有,不该超过十点还不回家。“”还有呢“”还有啊“嵇青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封锦城目光从她脸上滑到她身上,暗了暗:“这身衣服哪来的我怎么不记得给你买过这样的衣服,你知不知道,你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台上搔首弄姿,多难看。”“什么搔首弄姿我们那是跳舞。”封锦城嘴唇抿起:“如果这是你学的舞,明天起,给我老实在家呆着,赶出去,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儿。”站起来就往外走,嵇青蹭的从浴缸里跳了出来,冲过去挡在门前:“封锦城,真是跳舞,你不信,我跳给你看。”浴室很大,却被热气蒸腾着,弥漫出一层轻薄水汽,而眼前的嵇青浑身湿透,衬衣贴在身上,把她玲珑的曲线,清晰拓印出来,说不出的诱惑腻白的肌肤上挂着细密水珠,不停顺着肌理滑落而她真的挑了起来,并不是在夜店那种疯狂动感的,而是缓慢的,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极致的性感,她缓慢扭动着腰肢,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褪下,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扔出去接着是短裤她刚挑开内衣的扣子时,封锦城已如一头饥饿的老虎扑了过来,把她大力按在门上,吻汹汹落下,同时,嵇青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挡,也在一声撕裂声中彻底报销,抬腿,挺进,啊嗯啪啪咚咚身体的声音,混合着撞击在门上的响声,激烈非常两人夫妻做了这么久,嵇青自然知道,怎么能摆平封锦城,就是让他在这方面彻底满意了,然后撒撒娇,什么大事都能过去,可让封锦城满意了,也不那么容易。因为理亏心虚,这回封锦城怎么摆弄她,嵇青都配合的心甘情愿,被他按在浴缸上,嵇青下意识抓出浴缸壁,被他从后面提起来进入的时候,微一侧头就会从防雾镜里看到两人的倒影,纤毫毕现,甚至能清晰看到,他进入自己撑开怒 张的整个过程,以及那钻进耳里不自觉的呻吟,混合着体内那股几乎快爆炸的快感,仿佛洪峰汹涌而至,不过瞬间,就淹没了所有理智“锦城封锦城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你饶了我啊”嵇青的声音断断续续,被撞的支离破碎,两人在水中激烈沉浮,激起的水花飞溅而出,沾在两人发稍眉角,仿佛最鲜活的珍珠嵇青觉得,这一次封锦城真疯了,一开始她还配合,到后来,只能跟着身体内原始的冲动行进,被那不停涌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没顶,这男人仿佛要把她身体里最后一点能量都榨干一样她仰着头,浑身止不住颤栗抽搐,嘴里嘟囔着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就是封锦城让怎么叫,怎么叫,让怎么样,怎么样,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封锦城忽然撤 出,热烫的液体洒在她胸前小腹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封锦城直接噙住嘴 巴,他的吻一扫刚才的激烈,变得轻柔,舒缓,缠绵,舒服顺着唇角落下,颈侧,胸前,腰线,小腹丛林,最后到达密谷深处,开始舔舐,一点一点“呃啊封锦城哪里脏”嵇青伸手抓他的头,想阻止他,却被封锦城抓住手腕,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唇角还挂着一丝银亮的水线,配上他俊俏的五官,看上去有一种近乎毁天灭地的艳丽。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脏什么,也是头一次了,这是我的,我爱怎么亲,怎么亲”“啊”他轻轻咬那脆弱的边缘,嵇青浑身抖的仿佛通了电“不止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媳妇儿,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我的,所以不许别人看,不过,这次我饶了你,下不为例”他重新吻住她的唇,唇舌纠缠,嵇青能感觉到,两人的交融的味道,那么浓烈,那么亲密激情过后,嵇青浑身跟脱了骨一样,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被封锦城清洗按摩,顺便又吃了不少豆腐,才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她闭上眼,封锦城开始用干毛巾擦她的头发,封锦城最喜欢打理她的长发,嵇青有时候甚至觉得,封锦城对她这一头长发的偏爱更多过于她,洗护,修剪,就连上次烫波浪,也是他亲力亲为。封锦城费了很长时间,把他媳妇儿的头发弄干,喷上点护法的营养水,抱着他媳妇儿快睡着的小脸,亲了一口,淡淡说了句:“张鹭快不行了。”嵇青忽然醒盹了,睁开眼坐了起来:“你说谁”“张鹭。”封锦城重复一遍:“艾滋,如果她配合治疗,大约还能撑一阵,但不会太久。”嵇青喃喃的道:“怎么会”封锦城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搂好躺下:“上次在商场遇上她,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过后派人调查了一下。”嵇青抬头看着他,好半响才道:“封锦城,你真的没喜欢过张鹭吗,她那么漂。”封锦城好笑的低头,点点她的小鼻子:“如果不是她得病,我想我不会让她过得很舒服,毕竟她是造成我们分开两年的罪魁祸首,你知道,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嵇青也不禁笑了,点点头:“很有自知之明,你是个坏蛋,大坏蛋,锱铢必较,有仇必报的小人,至于张鹭”封锦城低头堵住她的嘴,亲了的她快窒息了,才放开她:“睡觉,如果你还有力气。我们可以考虑再给小雪小亮添个弟妹。”“我才不要,我又不是母猪,还生”封锦城嘴角弯了弯,的确,就像他媳妇儿说的,他就是个小人,所以,对于张鹭的遭遇,他连最基本的同情都不会施舍,至于告诉他媳妇儿,他只是想让她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好心了,并不是因为变善良了,而是为了在临死前,了了一桩心事求点心安罢了,他媳妇儿傻傻的,他不想让嵇青惦记这个人情,没必要。这就是封锦城,自私自利,毫无善心的奸商,却深深爱着怀里的女人,嵇青经常说,遇上他是她此生的劫数,殊不知,正好相反,封锦城才觉得,娶了他媳妇儿才是他的劫数,情劫,只是如果真有生死轮回,他希望以后的每一世都有这个情劫,只要还是怀里的女人,他情愿生生世世应劫而生番外二三番外二属于萧博雅的骄傲初见嵇青的那天,萧博雅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清透的小脸,沉静却倔强的目光,沐浴在摇曳的树影阳光中,仿佛成了他人生一道最深刻的印记,随着时光流逝,岁月斑驳,没有磨灭,仿佛历久弥新。非常文学爱情是什么从理智科学的角度上说,爱情是通过激素作用的生物程序,是一系列化学反应的综合表现,人类的爱情和性渴望在感情关系确立初期达到极致,而后日益淡漠。情侣间如胶似漆、意乱情迷的浪漫状态在双方相处15个月内开始淡化,10年后已经消逝。他跟嵇青相处了不到一年,分开近十五年的时间里,他却从没忘记过她,哪怕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她是他无往不利情史上唯一的败笔,却令让一生难忘。耐不住思念,耐不住心里那微薄渺小的希望,他毅然回国,命运还算厚道,他们像他期望的那样重逢了,他却早已失去爱她的资格跟立场。封锦城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羡慕他,甚至一度,他以为自己有了机会,可以跟她相守的机会,他甚至对自己说,不要求她爱自己,只要她在他身边,让他爱她就行。可惜,即便如此卑微的愿望,最终也不过空想而已,即使嵇青跟封锦城离离散散分分合合,不管怎么折腾,他萧博雅始终是个外人,嵇青跟封锦城的悲欢离合,始终是他们自己的故事,他萧博雅连个炮灰男配都没混上,说起来凄惨无比,可这就是事实。封锦城那个恶劣的男人,怎么跟他说的:“没有如果,即使有如果,嵇青也是我的,永远。”那么自信笃定,一下堵死萧博雅所有退路,封锦城是奸商,他不过是律师,嘴皮子上占点儿便宜,心机上,他不是封锦城的对手。萧博雅那一瞬忽然明白过来,嵇青被这么个男人盯上,是无论怎么挣扎都跑不了的,这男人可以不在乎原则规矩,不在乎卑劣无耻,用尽手段,嵇青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应该说,封锦城根本不允许她有选择。他直接而残酷的让萧博雅知道,在他跟嵇青的爱情中,他萧博雅始终是个外人,跑跑龙套都抬举他了,而且小气的令人不齿。萧博雅记得,两人一笑泯恩仇之后没几天,他就又找上自己,直接索要嵇青辫子上的绒绒球。当时萧博雅苦笑不得,没好气的说:“那么久的东西,谁还留着”封锦城却斩钉截铁的道:“你肯定留着,而且会保存完好,你暗恋我媳妇儿,我忍了,可我媳妇儿的东西,在你这儿,不行,你自己偷偷意淫,我没看见算便宜你了,可你睹物思人,作为丈夫,你觉得我能忍的下去吗”这话说得简直就是个不讲理的混蛋,把萧博雅都说乐了,他忽然想起来,外面的人都说封总是个优雅的可媲美英法中世纪贵族的男人,在萧博雅看来,这男人,就是地痞,流氓,无赖。萧博雅最终把那个保存了十多年的绒绒球头饰,交给了他,那一瞬,萧博雅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或许真有云开月明之说,执着总是因为还存着点滴希望,如果没有一丝希望的时候,人们往往都会理智的看开 ,因为失去了支撑下去的理由,执着便成了偏执,他萧博雅不齿做那样的男人,他有属于自己的最基本的骄傲和格调。尤其,退后一步或许可以得到更多,爱情不见得就是世界上最长久的东西,而友情,却可以穿越时间空间永远走下去。或许到了两鬓斑白,鸡皮鹤发的时候,回忆起当年的这些事,他们都会置之一笑,这就是生活,有过去,有现在,还有未来,或许他也可以期待在拐角处,遭遇一段甜蜜的爱情,属于他萧博雅的爱情番外三关于姿势一天晚上,封锦城跟媳妇儿刚折腾完一轮,躺在床上小憩的功夫,嵇青刚喘匀了气,就不满的道:“封锦城,为什么你总在上面,这次不是说好,我在上面的吗”封锦城无辜的抱着媳妇儿摸了摸:“刚才前半截,不是都让你在上面吗,你叫的不是挺欢的,让你老公用力,加快媳妇儿,这么快就忘了”嵇青脸一红:“我在上面还是你动,那跟我在下面有什么区别”封锦城眨眨眼,一个翻身把他媳妇儿压在身下,低头啪叽嘬了一口,身下非常顺溜的滑了进去“呃“嵇青闷哼一声封锦城凑到他媳妇儿耳朵边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怀好意的道:“媳妇儿,你老公现在就告诉你区别,你在下面,我可以托着你这儿,这样做起来比较省力”说着,手伸到嵇青圆翘的部位,拨开她的腿而,狠力撞击了两下嵇青哼唧两声,身体不由自主弓起“而且,还可以这样”封锦城拽住他媳妇儿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亲了亲,提起来抗在肩上,顶弄起来啊啊嵇青的叫声又高了两度封锦城大手下滑,握住他媳妇儿匀称光滑的小 腿,向上折起,仿佛练杂技,几乎折到平贴在床上,他媳妇儿柔软的身体,封锦城尤其满意,他站起来,由上至下大力灌入啊嵇青叫的有些痛并快乐,高高低低,挺起来分外ydang被封锦城这样弄的太深有些害怕,却在酸酸涨涨过后,又酥酥的舒服他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仿佛暴雨落下,击打的花心一阵一阵乱红飞溅,这样的深度,这样力道,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只是嵇青感觉自己快攀上高峰的时候,封锦城突然放开她,把她迅速翻过身来,她的两手撑开,两只脚被他从后面掰开,呈跪趴的姿势,封锦城一边从后面进入,一边粗喘着道:“你在下面,还可以这样,我做着,可以抓住你这里”大手下滑,握住她胸前挺翘的部位,开始跟着节奏揉捏 ,时而暴虐,时而轻柔,嵇青在他疯狂的节奏中,好像暴风中激荡的舟楫,前后摇晃浑身颤栗,仿佛就要翻船了,却被伸手的封锦城忽然拽住一边胳膊,架起一条腿,抬起来这样他的每一下的冲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