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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在夏家似乎早有定论,毕竟夏锦寒当年曾有过这个恶名。但若说夏锦寒克人,首先应该克的是她这个最近的人。所以她特地来瞧瞧自己病了没,自己没病没灾,对方反而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为什么平氏的神情那么古怪的原因了。而二房更不用说,他们本来就有龃龉,今日正好借机发难罢了。李秋萌暗暗握拳,今日一定要大闹一场,然后趁机分家。不跟这帮傻缺搅合了。都什么东西李秋萌想了想又转头吩咐冬雪:“去,把外院的丫头婆子都给我叫过来,要嗓门大的,另外再备些胡椒面什么的。”“哎。”冬雪脆亮的应答一声,飞身回院准备去了。李秋萌闯进去的时候,夏锦寒正面无表情的对父亲和两个哥哥解释:“这六间铺子是我给秋萌的添妆,一早就说好的,当时婚事办得急,铺子的赁期还没到就拖到了现在,我敢发誓,这些铺子全是用我个人的私房置放的,跟公中一点干系都没有。”夏锦寒话音一落,就听见夏思轩轻哼一声,道:“三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如今我们都没分家,谈什么私房不私房的,我们的一切都是家里的。”他说着看了大哥夏锦文一眼,似乎在寻求盟友。夏锦文皱皱眉头,略带不屑的说道:“二弟三弟,咱们都是骨肉至今,整日为这些蝇头小利吵个不完,有意思吗”钱氏咯咯一笑,顺口接道:“大哥您平日一心只读圣贤书,一点都不体谅当家的难处,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情来往,吃喝用度,哪一样少了钱。你问问娘”钱氏话未说完,就被夏锦文犯瞪了一眼,他甩袖起身,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我们男人说话,轮得着你一个妇人接话成何体统”钱氏的脸一白,还想说什么,立即被夏锦轩和夏老爷子用眼神制止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一边。她看到李秋萌时,顿时两眼一亮,笑呵呵的招呼道:“三弟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看见呢。”李秋萌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接着认真听三人的争论。钱氏像是扛上了李秋萌,根本不介意她的冷淡,她眼珠一转很快又找到了话题:“哎哟,三弟妹你这裙子可是京里最新出的样式,太太,大嫂你们瞧瞧啧啧”钱氏别有用心的将李秋萌从头到脚赞扬个遍,末了,又用羡慕的语气感叹道:“三弟妹可真是有福气,嫁了三弟这么个知疼知热的人。那好东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弟妹身上砸哪像我们,唉不提也罢。”钱氏的话里话外就是敲打夏锦寒在她身上挥霍无度。李秋萌呵呵一笑,轻飘飘的接了一句:“什么砸不砸钱的,锦寒不过是把钱攒一起用到我一个人身上罢了。真算起来,还是二哥舍得砸钱,二嫂我来给你们算算,你们院里有四个姨娘,两个通房,这每人每月二两月银,还有胭脂水粉四季衣裳,这要是合起来全用到二嫂一个人身上,我们谁能及得上。二嫂平日不是最贤惠大度的吗整日姐妹妹妹的那叫一个亲热,今日怎么嫌弃她们花费了”“三弟妹你这话说得我不爱听,我们二爷比不得三弟”钱氏皮笑肉不笑的拿话反驳,她话没说完,李秋萌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的话你不爱听那你的话我就爱听了咱做人得将心比心,别整日歪着心去忖度别人,你不累我还累呢”她们这边闹闹哄哄,夏锦寒这边的争论也是越来越激烈。江氏老神在在,对两人的争论不置可否。平氏仍旧眉头轻蹙,满面愁容。时不时看看江氏,似乎在等着什么。“好了琪玉,你做为嫂子的就应该让着你弟妹。”叶氏终于发话了。钱氏嘴一撇,得意洋洋的看了李秋萌一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秋萌啊,”江氏的神情显得十分和悦,李秋萌心里一阵警醒,淡然应了一句:“太太请讲。”江氏抿了一口茶悠悠开口了:“你看你已经进门半年了,身子仍是没动静。娘问了大夫说可能是因为你体寒,再加上平城冬天又冷,我看你们不如去南边住上一些日子,好好地调养身子”李秋萌眉头微蹙,飞快地思索着江氏话中的深意。她前世时一向心直口快,什么事也不爱多琢磨,但是来到这里后,她就慢慢的学会无论对方说什么话她都会往深里多琢磨一遍。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宅女人最爱钻研琢磨宅斗技术,她一个菜鸟只能多学多听。江氏这话表面上听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还透着浓浓的关切。但李秋萌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再过一个多月就过了,夏锦寒的铺子也是最忙碌的时候,江氏却突然让他们去南方调养身体,这是什么意思更何况,谁都知道她的身体健壮得很。江氏中间拉拉杂杂说了一些嘱咐的话,接着话锋一转,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身边伺候的丫头太少,我让身边的莺歌和映雪跟着你一起去。”李秋萌的火气蹭蹭往外冒,她先往下压了压,扭头看了夏锦寒那边的动静。就听见一直淡然答话的夏锦寒突然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门:“父亲,二哥,这事恕我不能答应我的理由有三:一,平城和林城的十几间铺子全是我辛辛苦苦打理的,你们别忘了我当初接手时他们是什么气象,如今又是什么样子二,二哥在靖南和苏城留下的烂摊子理当由他亲自去处理,没道理什么都推给我这个弟弟。三,这是最重要的一条,”夏锦寒说到这里,牙齿咬得格格响,像是十分愤怒:“若是往年,我在不在家过年都没关系,但是,今年是秋萌嫁入夏家的第一年,父亲让我们时候离家,外人会怎么想李府的人会怎么想儿子已经曾一度沦为别人的笑料,难道父亲忍心让您的儿媳也沦为笑柄。”原来如此,这一家人不但要剥夺夏锦寒手中的财产,还要将他们夫妻俩打发得远远的,省得克了他们真他爹的无耻夏锦寒的嗓门不算顶大,但字字句句无比清晰有力,在座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冬雪和晚晴一听这话,顿时气极,一时也顾不上身为下人的规矩了,脱口嚷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家小姐做错了什么大过年的把我们往外赶”两人的话音一落,就觉得一道利剑般的目光直直的射过来。接着夏老爷夏明昌威严持重的声音响了起来:“放肆来人,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教训”“父亲,这是”夏锦寒连忙恭声说明。他本想说这是李秋萌陪嫁丫头,不是李家的家生子,自然是留一些余地。但夏老爷却认为儿媳妇既然进了自家门,她的丫头自然也是李府的一份子。夏锦寒话没说完,他就不耐烦的一扬手打断他的话:“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动手”夏老爷一声断喝,让整个大厅顿时寂静下来,众人或是担忧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冬雪晚晴。这两个当事人但不显得怎么慌乱。这种场面她们见得多了,再者她们也相信自家小姐决不会不管她们。“做什么都给我站着别动,我的丫头自有我来教训”李秋萌脆亮的声音在厅中响了起来,然后人们就见她手中闪过一道亮光,原来那是一节长长的银鞭人们不禁大为惊骇,这位三少奶奶竟然随身带着鞭子李秋萌扬起银鞭,在半空中打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开始霹雳啪啦的抽起来,冬雪晚晴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将胡椒面揩了一点往眼上一抹,扯着嗓门大哭起来:“小姐,您打死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李秋萌和她们两人一唱一和:“你们身为奴婢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这里是你们插话的地方吗你们没看到你家主子都不招人待见吗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你们背后有人撑腰吗”夏明昌面色愈发阴沉,他狠狠地瞪了夏锦寒一眼。夏锦寒迅速起身去劝李秋萌:“好了,别打了,咱们回去。”此时,李秋萌的火气已经积累到了高潮,只待爆发。她一看夏锦寒过来,心中的熊熊大火正好找到了一个出口。她将手中的鞭子一扔,冲上去对着夏锦寒又捶又打,一边打一边大声控诉:“你这个臭王八大骗子我怎么就跟了你。你欺骗我,嫁你之前,你说得好好的,什么父慈母孝,兄恭弟友,妯娌和气你好好看看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有人盼我病,有人惦记我的嫁妆,有人就像那刁钻老母鸡,下只蛋满世界的叫唤,自己孵了坏蛋怨天鹅,有的人是一层布做的夹袄--反正都是他的理,自己赔了还不让别人赚,自己傻还不让别人聪明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收拾东西回娘家去”夏锦寒被逼得节节败退,嘴里无奈的解释道:“你听我说,我真没骗你,我以前也没料到会这样。不到关键时刻谁能看清谁”李秋萌继续大声控诉:“你没错,难道是我的错好好,走走,咱们一起撞死算了,反正你也没人疼没人爱的,做什么都是错,咱们去了正好去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银钱也不用某些人扯了老脸厚脸来要,一古脑都归了他们算了”李秋萌这一番夹枪带棒的指桑骂槐,听在在座几人耳中,显得格外刺耳。平氏钱氏两人气得脸色发青,几次想插话,可是李秋萌正闹得欢实,两人把话拍扁了也插不进去。江氏终于忍可无忍,沉声发话:“还不把他们两人给拉开,给何体统”伍妈妈和几个粗壮婆子一起上去拉人。这边冬雪晚晴几人也一起上前帮忙,结果是越帮帮忙。夏锦寒已经被李秋萌连推带搡挤到墙角去了。夏锦文和夏锦轩两人见自己弟弟这么窝囊,被一个妇人逼得步步后退,眼中满是鄙夷。夏老爷一脸阴霾,看着无比渗人。钱氏和平氏想在公婆面前表现一下,就连忙加入拉架的队伍。谁知,李秋萌就在这时开始再度发飚,她手里不知什么又多了一截擀面杖,舞得虎虎生风的夏锦寒身上胡乱招呼。说时迟那时快,那擀面杖眼看就要和夏锦寒亲密接触时,却突然中途改道,呼的一下直朝平氏和钱氏两人身上招呼。“啊”两人一起惨叫,抱头准备退出人群,不曾想却被两只有力的手死死钳住,李秋萌此时头发散乱,不辩东西南北,只管胡乱捶打。钱氏和平氏两人连挨了十几下,身上被掐被扎处不计其数。众人你拉我,我扯你,乱挤乱撞一气,乱得像一锅煮沸了的粥一样。“都给我停下”夏明昌炸雷一般的吼声轰响在大厅中。下人们战战兢兢的往四周退散,李秋萌累得软瘫在夏锦寒身上。平氏和钱氏更是被折腾得够呛,两人被心腹丫头扶着站到一边,一齐恨恨地盯着“人事不省”的李秋萌,眼中冒出熊熊怒火。7373、第七十三章分道扬镳夏锦寒无奈地对平氏和钱氏拱拱手,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道:“两位嫂嫂,方才秋萌出手不慎误伤了你们,小弟十分抱歉。”钱氏杏眼圆睁刚要发作,平氏伸手悄悄扯扯她的衣袖,然后朝公公夏明昌的方向努了怒嘴,钱氏看了看不远处的夏老爷和江氏,只好将怒气强自压下。没办法,钱氏对于这个公公还是十分忌惮的。夏明昌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平日极少插手内宅的事。可是他性格严厉不苟言笑,一旦让他碰上,惩罚也是极重的。他一向以治家严谨为傲,若是让他认定自家男人治家无能,那么以后,公公对丈夫的重视度就会降低,他们夫妻本为一体,连带着自己的地位也会降低。所以此时,她只能忍了。而平氏,她本来是很乐意看钱氏和李秋萌大闹一场的。但是她随即又想到,他们两家的利益此时是一致的。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性情,他从不过问实务,一心只读圣贤书。以前倒没什么,夏锦寒孤家寡人一个,对钱财也不怎么上心,家中生意运转良好,上交的帐目也是清清楚楚。但是自从这个弟妹进门以后,她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夏锦寒以为李秋萌添妆的名义,陆续将生意最红火的铺子转到她名下。上交公中的银两越来越少。再加上夏锦轩掌管的铺子多有亏损,夏家的境况越来越不如前。这事,她早就对江氏提及过。平氏的算盘打得很好,那就是她联合二房将三房名下的铺子收回来,她用夏锦文的名义接过来然后自己雇可靠的管事来经管。江氏夫妻一向最为看重大儿子,对这个提议迟疑片刻便答应了。因此便有了今日之事。另外就是平氏的儿子夏贤的病情,虽然病势已经控制住,但她早已先入为主的认为儿子的病和夏锦寒有关。平氏和钱氏各怀鬼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三弟不必客气,”两人刚开了头,夏锦寒面色一松,一脸感激的叹道:“多谢两位嫂子,怪不得父亲常赞两位嫂子宽容大度,有大家气象。”平氏和钱氏被他一噎,下面的话也不好再说了。恰在这时,夏锦轩冷笑着开口了:“我说三弟,你确实该好好管你媳妇了。女人家就是要恪守礼法、贞静顺从,当着爹娘的面如此大吵大闹,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夏锦寒神情一冷,正要开口反驳,一直昏迷不醒的李秋萌“悠悠”醒转了过来,顺口接道:“二哥,女人家是要贞静顺从没错,可是男人不应该都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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