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人渐入佳境,夏锦寒只觉得翕然畅美,妙不可言,竟比方才还别有一番滋味。他出声要求:“把我脸上的东西拿开,我想看看你。”李秋萌坚决不同意:“我在效仿陈女皇的做法,不能拿开。在现实中当不了女皇,你就让我在床上当一回不行吗”夏锦寒此刻有一种迷乱的冲动,他想钻进她的脑中看看,她的脑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李秋萌左右运动,摇了好一会儿船。渐渐地累了。 她娇喘吁吁地说道:“今天不行了,就到这儿,好累,我要睡觉了。睡一夜,老娘明天早上又是一条好汉。”夏锦寒低吼:“先把我放了”李秋萌认真地答道:“不行,你会反击的,乖,就这么睡吧。”睡前,她微微叹息一声,其实她想要的结果是,二战胜利日德投降日得投降。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泪,常使萌爷恨满肚。睡吧睡吧。明天,接着战斗。4141、第四十一章洞房花烛续夏锦寒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刚才李秋萌那一番动作纯属是雷声大雨点小,挑逗居多,实惠极少。她挑起了他的火却根本不负责善后,竟然径自睡去。她的脸枕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覆在他的腰,打着轻微的呼噜沉沉睡去。夏锦寒根本无心睡眠,他在心底大吼:李秋萌,你等着,咱们明天再算帐忍吧忍吧,忍过了今夜就好了。他明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新房里的绳子布条全部藏起来过了一会儿,火渐渐地下去了,夏锦寒的睡意渐浓。谁知,就在他将要进步梦乡之时,就觉得自己的被李秋萌的小手我猛地一拽,“嘶”他疼得轻叫一声。接着就听见李秋萌含糊不清的嘟哝道:“老娘就不信了,连个破驾照都考不过。挂档刹车”夏锦寒脸上冷汗津津,驾照和挂档是什么他一阵心惊肉跳,再这么挂几次档,他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废”了。还好,李秋萌也知道适可而止,挂完这次档后,再没有了其他动作。夏锦寒也慢慢进入了梦乡。大约半夜时分,李秋萌被某人骚扰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见夏锦寒不知什么时候已挣脱了束缚,此时正用深情而饥渴的目光紧盯着她。屋内珠泪点点,红烛高烧。“秋萌,”夏锦寒的声音低沉喑哑,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嗯,睡吧。”李秋萌正要倒头再睡,夏锦寒侧身紧紧搂着她,密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身上,显得极为迫不及待。李秋萌的睡意还未全消,显得十分迟钝和被动。在狂吻的间隙,夏锦寒很民主的问了她的意见:“秋萌,你是喜欢我在上面还是喜欢你在下面”“呃我喜欢在上面。”夏锦寒像狼外婆一样奸猾的笑着:“其实下面的人最舒服不累,不信你试试。”“嗯”李秋萌拖长声意,软软地倒在床上,继续犯迷糊。夏锦寒循序渐进地压下去,手唇齐动,在她身上灵活地肆虐着,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的给她灌点迷魂汤:“秋萌你真美,你的身子就像刚出锅的白馒头一样暄软。看着就让人想啃一口。你的唇像樱桃一样鲜红可口,你的胳膊像新鲜的藕一样”李秋萌咂砸嘴:“我、饿、了。”夏锦寒戛然而止,他微微苦着脸问道:“是真饿了还是被说馋了”“真饿”“好,我去给你做饭。”夏锦寒下床穿衣,开门出去。由于他的特殊缘故,在他所住的西枫院不像其他人那样仆役成群。一到入夜西枫院大门便被他从里面插上,院里只有他一人,就连夏青夏白这样的贴身小厮也照例住在外院。其他人则是白天来上工,晚上回到另外安排的住处。西枫院不但有自己的独立角门可方便进出,另外还有小厨房。夏锦寒只在重要节日或是父母兄长有事商量时才去主院用饭,其余时间都窝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所以像现在,李秋萌要吃饭,他要么自己做,要么跨院前去叫夏青他们准备。夏锦寒不用细想便选择了第一种方案。他来到小厨房,点亮灯烛,开始洗手做羹汤。等到夏锦寒端着热气腾腾地疙瘩汤进来的时候,李秋萌不禁一怔,她只是半癔症似的随口中一说,没想到他真的让人去做了。大半夜的把人家叫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想到这里,李秋萌很大方的吩咐道:“大晚上的真难为厨娘了,明日给她点赏钱吧。”夏锦寒一脸郁卒地说道:“娘子,这汤是为夫亲手做的。”“啊”李秋萌在双重刺激下,睡意立即不翼而飞。她冲他甜甜一笑:“夏锦寒相公,你有时其实挺好的。”夏锦寒才不要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奖赏:“有奖赏吗”李秋萌一面喝汤一边挥手答应:“有的有的。我可是一个大气的人。”李秋萌吃饱喝足,十分惬意地一伸懒腰:“锦寒,长夜漫漫,咱们还是接着睡觉吧。”夏锦寒慢慢欺近她:“可是我无心睡眠。我等一天好久了。”两人十分自然地一起相拥着倒了在床上。他的手干燥而温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无限温柔的抚摸着,仿佛在弹奏人间最美的乐曲一般。他的一头乌黑的发散落下来,就像早春的嫩柳枝随着春风轻轻地轻轻摇荡,荡得她脸上一阵。细碎的而销魂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慢慢逸出来,夏锦寒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愈添兴奋。他俯,异常温柔而怜惜地说道:“秋萌,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会很温柔的。乖”“嗯”李秋萌不置可否的含混应了一声。手上的功夫做完,他又开始动嘴,他像一个饕餮之徒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忘情地在她脸上、颈上、胸前吮吸品咂。李秋萌被他勾得全身像着了火一样,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躯,胡乱在床上扭动。嘴里喃喃说道:“我还是想在上面”夏锦寒一听这话,急忙占据有利位置,小心翼翼的跨坐她的身上,尽量的上提起重量,双手分开她的双腿,那一片幽美的芳草地早已春水潺潺。他慢慢地轻轻地进去,一下下地把送入深处。比起前一次的折腾,这一次竟是无比顺利。夏锦寒也慢慢地掌握了技巧和节奏,李秋萌渐渐地从中感受到了快意,一有了实惠,她便也不再嚷嚷着要翻身做主人了。两人心神俱乱,一种的感觉将两人一起拖到很深很深的深渊,让人有一种干脆溺死在那儿的冲动。渐渐地,夏锦寒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了,他满怀期待地问道:“秋萌,白天的他是不是根本不能给你这种感觉”“唔”李秋萌的脑子一片混沌。她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那家伙是关公卖豆腐,人硬货不硬。”“呵呵。”夏锦寒一阵得意的笑。笑到中途,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两人的货都是一样的,这个小东西竟然说他的货不硬。是可忍,孰不可忍。怒气噌地一下冒上来,他要证明自己能行这么想着,他慢慢改变了刚才的温柔方式一下子变得勇猛起来,用力往深处一顶,李秋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砰”一个拳头挥过来,正好砸在夏锦寒的左角眶上。他苦着脸只好又放慢速度,并且低声下气地说道:“娘子,你不觉得你的评语有失公允吗”李秋萌“嗯”了一声,她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那些被她打差评的淘宝卖家谁要是低声下气,诚心道歉,她心一软立即改为好评。谁要是敢给他死磕,她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好吧,我改差评为好评,你是关公卖秤砣,人硬货更硬。”夏锦寒及时将马屁送上:“娘子为人最公正了。”两人气喘吁吁的运动完毕,重新躺下来盖着被子聊天。夏锦寒温柔地说道:“来,娘子,我抱着你睡。”李秋萌投桃报李告诉他一个好办法:“你把胳膊从我颈窝里伸过去,这样就不会压着胳膊了。”“哦,好好。娘子真聪明。卫景都不知道这些。”“你握着我的手睡,这样,我就不会揍你了。”其实他最该担心的不是挨揍,而是半夜挂挡。夏锦寒从善如流。右手伸过她的颈窝让她枕着,左手抱着她的一只手,另外他自己又聪明的补充了一条,用腿夹住她的一条腿,因为她不但会打还会踹。两个人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幸福满足地睡了过去。天光渐亮,李秋萌缓缓睁开双眼。侧头一看,夏锦寒早已醒过来了,正一脸沉思地盯着她研究。李秋萌瞪着他研究了一会儿,迂回问道:“昨晚感觉如何”夏锦寒脸色微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这话可以听出,那个冷面夏锦寒又回来了。李秋萌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从容说道:“十年太晚了。要我,就从早到晚的报。”夏锦寒冷哼一声:“我发现我对你远远不够了解,你总是给我惊奇。”李秋萌的眼珠乱转一通,笑吟吟地道:“你对我不够了解,那是因为你的太短,所以不能太深入。”夏锦寒蹙眉凝思,很快便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他中气十足的怒吼:“李秋萌,你为你的话付出代价我现在就要报仇”4242、第四十二章到此一游夏锦寒怒吼一声,李秋萌立即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她咧嘴一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相公,天已大亮。我们还得去跟公婆请安敬茶呢。所以”夏锦寒黑着脸盯着她,冷哼一声:“知道怕了”李秋萌两手一摊:“我是怕了。我怕把你揍成个乌眼青,大伙会误会我是个悍妇。我们女人家最在乎名声什么的。”李秋萌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夏锦寒不由觉地揉揉自己的眼眶,心里嚎叫:不是误会,本来就是好嘛。李秋萌见他有所顾忌,心里一阵轻松,“吧唧”亲了一口。夏锦寒一阵愣怔,她趁此机会钻出被窝,穿上衣服,跳下床来,回头狡黠一笑。夏锦寒心中一阵痒痒。他暗下决心,早晚得把场子找回来在床上又怔了一会儿,他也穿衣下床,出去打开院门,让仆人进来服侍。冬雪和晚晴进来给李秋萌梳妆。夏锦寒在旁边看得直皱眉头。原来李秋萌在李家不受重视,冬雪和晚晴本来是粗使丫头,对梳妆打扮之事只是略知一二。以前倒没觉出什么。但到了夏府就有些相形见拙了。他刚要去命夏青去侧院喊叫个丫头过来,转念一想,他们新婚,家中其他人肯定都在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么一叫,立即就有人得知李秋萌在娘家不受宠,连个得力丫头都没有的事了。虽然这也不算什么,但他心里就是觉得不舒坦。念及此,他摆摆手吩咐道:“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冬雪张了张嘴,一脸赧然地说道:“姑爷是嫌奴婢梳得不好看吗”她真的已经尽力了。不等他回答,李秋萌就抢答道:“别理他,挺好的。”虽然如此,冬雪和晚晴还是乖乖地退了下去。李秋萌翻了半边白眼,将梳子赌气地递给他:“你来梳吧。”夏锦寒竟真的接过桃木梳,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发髻重新打散。然后认真地盯着镜中的李秋萌看了一会儿,故作淡然说道:“那么多人看着,不好看就丢我的脸,勉强给你梳梳吧。”李秋萌眉眼弯弯:“锦寒,你真好。以后呢你帮我梳妆打扮,我帮你把宽衣解带好不好”这是裸的调笑夏锦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清咳一声:“大白天的,别没规没矩的。”李秋萌一本正经:“真是的,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是正经人。”夏锦寒不再跟她纠缠,只是认真地琢磨着什么发髻适合她的脸型。他的动手能力一向很强,很多东西看几眼就会,可惜的是父母觉得木艺是贱业,根本不准他动手。梳头跟木艺也应该是相通的吧。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镜中的李秋萌不禁蹙起了眉头,夏锦寒忙问:“怎么了疼”李秋萌摇头:“你说你对着我的脸叹什么气,弄个不好,我还以为你嫌我长得不够美。”“你瞎想什么你长什么样,我又不是今日才见。我是想起了别的。”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变得飞快,很快就为她挽了一个好看又简单的妇人髻,上面插一根碟穿白玉兰花簪,夏锦寒端详了一会儿,又插上了一根金钗。李秋萌眼看着头上钗簪越越多,再插下去就是圣诞树了。她连忙制止道:“够了够了,头沉。”梳好了头发,夏锦寒又为给她带上赤金缠珍珠坠子,上身是镂金百蝶穿花棉衫,配上一件大红底绣金白牡丹裙子,整个人打扮得花团锦簇,全身上下红彤彤的。李秋萌心里暗自安慰:新娘子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夏锦寒自己也穿上一袭朱红锦袍,两人像一片红云似的,一起飘向正院上房。一路上,夏锦寒大致介绍了自家的人员构成:他父亲兄弟四个,另外有堂兄弟若干。大伯二伯都放了外任。小叔倒是在家。但他们都已自立门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