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书名:娇夫养成记、娇夫养成之一“what a fuckg og”唐明月对着西窗,手中还握着一支羊毫笔,笔端浸有浓浓的墨汁,顿在纸上,做派颇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不过这只是个样子,从她衣袖底下那四溅的笔墨之中便可看出她的毛笔字功底几乎为0。也便是这几个没人能看懂的英文词能唬唬人而已。小春巧顺着笔尖一瞧。暗叹小姐又在写奇怪的字了。自从三日前小姐起死还阳之后,就开始每天吟着奇怪的诗句,譬如说“春光无限好,只是太坑爹”“煮饭要慎重,小心山寨锅。”尔尔“小姐别叹气啦。您身子刚转好,一会子还要跟姑爷去西苑看二爷呢。”春巧捡起梳妆台上的梳子,顺着唐明月的三千青丝梳啊梳,甜甜的笑道。她回眸,拍了拍丫头的手:“嗯,随便弄个发饰就好,别太沉。”后半句老子走不动硬生生的被她吞回肚子里。其实,唐明月在穿越到明朝之前,是不叫唐明月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叫唐姗。虽然通俗,却比这个有着一股青楼气息的明月要正常点儿。若问她是怎么穿越到明朝来的,谈起这个就让她觉得难以启齿,这大概是她重生后的唯一一个遗憾。她是从电饭煲里穿越过来的,你信吗可事实就是如此。别的女主都有一种凄美得无法直视的重生方式,比如说情伤自杀啊,交通事故啊,前世召唤啊等等。但是她,居然是通过一个电饭煲而且还是一口山寨的不锈钢电饭煲事发当天,中央台的新闻联播正播放着一条关于七星连月的天文奇闻。主持人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解说道据专家解释,这种现象每逢一千年才能遇上一回,在未来的3012年,人们还能看到七星连月的壮丽景观,下面让我们跟着国家天文台去一睹风采。”随后她打开小xx小说阅读群,姑娘妹子们都在狂热的幻想如何趁着这月圆之夜穿越。“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带好装备,手机干粮,到古董店门口等着我有预感我今晚能回到清朝。”妹子a激情澎湃的说。“我赌1块钱等你找到古董店的时候七星肯定已经归位了。”妹子b。“你们那法子不靠谱,我觉着,不如我们躺在阳台上吧。找七个城市的人,然后连成七星的形状”妹子c一看就是写小说的好材料。“等你算好地理位置,七星讲不好偏移了呢”妹子d。随后聊天话题又急速的从如何穿越到穿越到何处之上。“我要去清朝嫁给四爷四爷我的嫁”“四爷固然好,但我还是比较喜欢李世民”“走开走开要让我穿越,一定要遇上一个风尘绝世的美少年,然后和他相爱相杀相望于江湖”唐姗心想,如果这种事轮到她头上,她只要能穿越到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就够了。越看脑子越乱,唐姗无奈的关掉聊天栏,然后抽出抽屉里的账单。账单上的一堆数据让她觉得人生真是淡淡的忧伤。方才那股子幻想马上被吞噬得体无完肤。不过看归看,庞大的数据丝毫不影响她的胃口。唐姗从柜子里舀出一勺米,掂了掂,又倒回去三分之一。然后才下锅,洗米。时下的情况是多放一两米就是一种无耻的奢侈她娴熟的洗净,晾好,随后盖上盖子。可是当指腹碰到盖子的时候,唐姗觉得心脏一麻,紧接着浑身都疼得抖动起来,再跟着大脑被烫得全无意识。“我去,”当时她便深觉不妙的惊呼一声。这山寨锅居然漏电了再度醒过来,眼前充盈的是令人窒息的黑暗,以及耳边不时娇弱的啜泣。头昏脑胀的她还以为是隔壁大婶又在看乡村苦情爱情伦理巨作了,可头顶忽的哗啦一声,她便瞧见了一张胆怯的肉嘟嘟小脸。看她脸上还未干涸的两行泪珠便可判断,此人定是刚刚在哭的丫头。唐姗作为唐明月活过来的第一句是坑爹啊只是丫头春巧只听清了后面二字,所以并未觉得奇怪。只以为自家小姐在缅怀爹爹,登时抱头和她哭成一片。连日来唐姗已对唐月明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明月的身世和她在现代还真有那么点儿神似,两人都是在外面形象光鲜亮丽,在家中苦逼的为家计发愁的主儿。唐明月的遭遇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老爹唐决是个穷秀才,这辈子没什么大本事,在街头摆摊卖字画为生,娘亲也算得是小家碧玉,当年盼着能嫁个状元郎,不顾堂上双老的反对跟爹爹私奔至此。可唐老头儿连考十五年居然半个官衔也没夺得,日子更是从生了她之后越发清寒。她娘气不过,身子又虚,没过几月便病死床榻。唐老头儿大约是心有愧疚,后来把毕生精力都花在明月身上,教她四书五经,女诫女德,十五岁那年,唐决的秀才朋友已很少有人能对得上明月出的对子。前些天唐老头一命呜呼已经三年有整,所以她才被接到了现在的这个家慕府。谈及慕府,那就不得不说说她这个堪称奇葩的丈夫了。没错,上天待她不薄,让她一穿越就成为有夫之妇。且夫君还是个实打实的大美人,静若处子,动若疯兔。他的名字叫慕容,年方三八。是家中长子,公婆的爱好和她老爹简直是不投而合,一个是迫切的想成为状元,一个是迫切的想要培养出一个状元。慕容极不开窍,虽然年有二十四岁,但其智商和情商依旧停在十岁孩童的水平。听闻是在一场出游中受了惊吓才落下的病根。为让他开窍,公婆决定给他找个贤妻作为陪读监督。慕家虽是腰缠万贯,但有哪家实力相当的闺秀愿意嫁给一个傻子若是让儿子娶一个没有头脑的米虫,二老又觉得不甘心。于是,他们便挖掘了明月这好苗子。唐明月仰起头四十五度对着天空。也罢,好歹在慕家还能有顿饱饭吃,她再也不用为雪花般的账单而苦恼了。倒也乐得自在。“大爷。”外头候着的红蕊微曲膝盖。听得那人来了,唐明月不由柳眉一蹙,甩下纸笔。嘴里头像驱散冤魂似的念着:“这冤大头来做什么。”春巧脸颊泛红,识趣的端着洗漱水走了出去。果然下一刻,唐明月便瞧见慕容只手提着衣裾,神采奕奕的大步而进:“娘子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今日他穿着玄色的衣衫,头戴玉冠。比起初见时那蓬头垢面,满脸清泪的模样实在要好看许多。明月不由心里一撞,旋即又自觉好笑的叹息。再好看有何用,可惜是个傻子。慕容警觉的把手收起,衣襟上散出一股清清淡淡的薄荷香味。她瞧一眼慕容负在背后的双手,手腕上还沾一点两点湿泥,身后跟着一串歪斜泥泞的脚印。明月想也没想便道:“你又去抓蟋蟀了”“不对不对。”慕容神秘的晃着脑袋。一双眼睛犹如春风,他着急的像个孩子,道,“再猜”“嗯你不会抓了田鼠吧”明月深思熟虑,面露惊色。“娘子笨蛋。”慕容嘻嘻一笑,摊开手掌心儿,只见一口小碗里,两只蝌蚪正摇着尾巴欢乐的追逐嬉闹。明月扶着额头:“你抓这个做什么”“你不觉得它们很像我和娘子吗”他就势一坐,靠在明月的身旁,眼睫扑扇扑扇的,笑意满满。明月苦着脸:“慕容,求你了,别养在房里。”“娘子不喜欢阿青和阿绿吗”慕容可怜兮兮的扭头看她。脸儿皱在一团。明月心痛了,不过她心痛的理由是往后还要面对这呆子一辈子,古时的人偏偏规矩紧的很,容不得她有改嫁的机会,除非她想浸猪笼。“尼玛你还给它们取名字了。”她内心挣扎万分的低声说道。“娘子,今日无事,不如我们去生孩子吧”慕容顺手把蝌蚪往桌子上一放,恰好压住明月的宣纸。方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纸终于安静下来。这句话初听之时明月还会脸红心跳,不过当他每隔半时辰重复一遍之后,她已经习以为常,只忍着怒气说:“你忘了,我们一会儿要去西苑见你弟弟。”“慕澜那书呆子有什么可看的”似是被气着了,不屑的一挥宽袖,蹙眉道,“慕澜长的还没我好看呢。”“这是老爷的吩咐。”明月咬牙切齿。听到爹,慕容深知如果他再胡闹,惩罚便是今晚不能跟娘子一起睡觉,于是他乖乖的闭了嘴,委屈的扭头看明月。据闻这位二爷与慕容可谓是两个极端。慕容性子焦躁,慕澜性子恬淡。慕容开窍甚晚,慕澜却懂事颇早。慕容看见书卷就头疼,慕澜却甘之如饴。所以近年来二老已经把重心转移到二爷慕澜身上。近日似是慕澜对书中某处有所不解,慕老爷子便想让明月去开导开导他,远近十里再也没有比明月更好的师傅了。但有文化的那是唐明月真身,她这个代替品,会的不过是闻话。“夫人。二爷已睡醒了,正请您过去。”慕澜的贴身丫鬟小心的走进来通报。啧啧,待遇便是不一般,她见小叔子,竟还要像见领导般的衬着他的心意。明月撩了撩发梢,微笑着起身。作者有话要说:忍不住又挖新坑了裸奔你懂的求撒花求鼓励、娇夫养成之二说起来慕府还真是不可思议之大。许是老夫人觉得她这要传宗接代的身子金贵,所以从东苑到西苑,明月和慕容是乘着轿子过去的。沿途风景秀丽,亭台楼阁,逶迤蜿蜒,看得明月不由得几次停下来打量慕容。傻小子你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你的上辈子和上上辈子一定每天都在街口扶老人过马路慕容自上轿子以来,目光便未曾离开她一刻,痴痴的胶着她的脸庞,仿佛连眨眼的瞬间都觉得可惜。一双手还没来得及洗便揪着明月的衣角,表情我见犹怜。明月实在是抵挡不住他这十万伏电压。眯着眼笑着问:“慕容啊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不。”那边摇头再摇头,笑,“娘子比娘和红蕊长的好看多了。我欢喜看。”这是什么比喻明月抖动眉毛:“好,您看个够。可是,能不能别靠这么近”眼下瞧他的神情,就好像一个久饥未食的饿汉在盯着一块香气四溢的五花肉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更恐怖的是,慕容已经蠢蠢欲动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他不会想在轿子里和她生孩子吧明月想也没想,一掌推向他的俊脸。慕容倒是没有半点怒气,抱着她的手蹭啊蹭,完全一副忠犬模样。轿子轻轻一震,停在路边。外头随行的红蕊掀开帘子,低眉敛目道:“大爷,夫人。西苑到了。”明月松一口气,逃也似的离开慕容。这家伙简直比账单更可怕。西苑比起她住的园子,显得别致而出尘。门前栽着一片紫竹,竹干深紫,枝叶翠绿,衬着白墙黑瓦,让明月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现代,她仅是逗留在一处修葺得十分宁静的古迹之前。她仰头,叹了口气。慕容静静的看着她的动静,一下子眉间也拧做一团。或许连明月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方才那声轻叹。抬眼只见竹园里冷冷清清,古树下摆着一张长长的石椅。实在同她屋子里的鸡飞狗跳不同。门口站着一位侍女,明月认得。就是刚刚来传话的红剪。红蕊说,她和红剪是一起进府的,因为红剪识得几个字,所以才呆在西苑里。二爷喜欢清静,西苑只留着红剪一人陪他。搞不好人家是在暗地里养成女仆啊明月收起猥琐的想法,柔声使唤春巧上前去通禀。片刻后,春巧小跑回来,低头道:“回小姐,二爷说身子忽然不舒服,不便接待,择日再邀您到西苑一叙。”新嫂嫂刚上位,小叔子就给她摆了一道。明月笑了笑:“正好。我正有些困意。春巧,我们回去。”待等那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走远,竹园里的门才缓缓打开。一只脚踏出门槛,足上蹬着的踏云靴干净无尘,脚风过处,带起他丝滑飘逸的衣袂。他走到紫竹林间,闲定的站在枝叶繁茂的暗处,阳光只倾洒在他的足下。可他的身后却仿若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直到东风将衣袖吹卷至手腕,露出了雪一样的肌肤,他才缓过神。“红剪。”那人提着衣袖,唇边噙着浅浅的笑意,“去叫大爷回来。别惊动了夫人。”“是。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