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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经越来越成熟了呢,不再是当初那个仅仅因为不愿意嫁去埃及就要自杀的小女孩了。”我走到门口,就听到大祭司的声音,带着些轻微的感叹,在只能听到艾鲁克沉重呼吸的房间里响起,像香醇浓郁的酒一般醉人。我回头,就见大祭司坐在床边,专注的医治着艾鲁克,柔和的白光照耀下,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泛出的细密汗水闪动着微弱的光芒,那么动人。那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我飞快的跑过去,一下子抱住大祭司的肩,脸贴在大祭司的背上,一动不动。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失礼,以至于当我已经抱住了大祭司才反应过来。紧紧环抱的男人的肩膀宽阔,令人安心,连身上的味道也非常的好闻,带着神庙祭祀松香特有的香味,如同他的人一般神秘而优雅。大祭司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间便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我的手指紧紧的抓在一起,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动作才能自然而然的放开,却听耳边大祭司一声极轻的、带着笑的叹息:“刚刚才夸奖了殿下的成熟,原来殿下仍旧是个小孩呀好了,快去忙你的吧我会好好照顾陛下的。”他的语气仿佛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的心里一瞬间的失落,即使放手的理由已经如此充足。我慢慢的松开他的肩膀,我在自己这样缓慢的动作中静静的看着他,从柔和的侧脸,到挺直的鼻子,还有略显瘦削的下巴。他的眼睑微微低垂,专注的看着艾鲁克。睫毛并非多么卷翘,却非常的长而浓郁,偶尔的一眨,便叫人魂牵梦绕,好比香烟之于男士。这是个温和得像水的男人,却又危险得犹如毒品,防不胜防。我放开他,飞快的推门出去: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要救艾鲁克我要保护巴比伦这是我对艾鲁克和西丽丝的承诺,这是我的责任是顶替了安娜而存在的巴比伦王女的责任伊尔斯领下我的命令在整个王宫搜查还有谁有感染瘟疫的症状,轻微的就隔离起来,如果严重了就用最快速的手段杀死后集体火化掉。我坐在秀墩上,面前跪着这几天照顾过艾鲁克的所有侍女,她们恐惧的颤抖着,塔伊威风凛凛毫不怜惜的的审问。我看着她们,手半撑着脑袋,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恐惧得倒下去。虽然没有闻到焚烧的味道,可是,光是从这群侍女那恐惧惊骇犹如面对恶鬼的状态我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残忍。我咬着自己的手背,留下深深的牙印,越来越严重的疼痛提醒着我不能软弱。是的,这样的手段很残忍,可是,我别无他法在这样一个医疗落后的年代,只有贵族才能享受神庙的治疗,然而,即使如此,神庙的祭司也不是每个都能治疗严重的瘟疫的,更何况,这种足以摧毁一个国家的恐怖疾病,连祭司自己也不愿意沾染。更多的时候,他们甚至认为,这是神降下的惩罚,天知道是不是借口。所以,如果我放任这场瘟疫的蔓延,赔上的便是整个巴比伦。我是巴比伦的王女,我也有属于我的责任,哪怕为此满手鲜血。安娜首先是巴比伦的王女,其次是艾鲁克的王姐,最后的最后,才是那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安娜。我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侍女,她们的身后是提着刀枪的冷酷侍卫,仿佛有森冷的寒气在这个空旷无比的房间中蔓延,周围的墙面上有细密的水珠。我冷冷的哼了一声,面前一排跪下的侍女顿时一抖。我站起来,极其缓慢的走过她们面前,一步一步,来来回回,极轻极轻的脚步声在这个空旷的囚牢中来回的响起。门外,沉重的搬动声不失时机的响起,夹杂在微弱得几乎断气的呻吟中。我冷冷的俯视着这群不知目的的女人,我相信我的目光如同钉子,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哪怕我没有说话,不过,很多时候,未知的想象往往更让人难以忍受。又一个女人终于忍耐不住倒下了,她颤抖的呻吟,爬行过来,想要抓住我的裙摆,却被塔伊一剑刺下女人的惨叫在封闭的石室中响起,声音在墙壁上来回碰撞,被放大了数倍,无限的刺激着所有人的耳朵。仿佛同时崩溃了一般,数个侍女都坚持不下来,开始低声的哭泣,然后被面无表情的侍卫拖了下去。门打开又关上,我看着眼前仅剩下的几个侍女故意笑得意味深长:“放心,我也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只要凶手被找出来,你们就可以立刻被释放。”我转身,裙摆扇开又落下,裙裾扫过地面的一滩血迹那是刚才那个侍女手掌被塔伊刺穿时留下的血,一大滩,就这么散开在白色的石头上,留下再也清扫不净的痕迹,只是,没有人看到,也有一滴血顺着我的指尖滴落下去,融在了这摊血迹中。手心一片疼痛。我坐在秀墩上,门再次打开,侍卫拖了一个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女人进来,一身浓重的血腥味让我几欲呕吐。我稳定了心神才睁开眼,看着那个犹如破布般倒在我脚下的女人,抬眼看向侍卫:“是她吗”侍卫恭敬的弯下腰:“是的,殿下。她将从宫外带进来脏水,混进了陛下的饮用水中。”我的心一跳,看向那个瘫软在地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做”那个女人蠕动了一下,呵呵的笑起来,我才发现,她的舌头已经受损,发音已经不太清楚了。侍卫替她回答,有些犹豫:“她的情人似乎是被陛下处罚致死的,因为据说感染了瘟疫。”我点点头,这很常见,虽然我一直善待我周围的人,可是,因为固有的阶级观念,我的温柔反而让这些人诚惶诚恐,所以,我就不再刻意散发出善意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这是他们安心的前提,仿佛一个壳。所以,艾鲁克的威望我是从来不去触犯的,他下的决定、他处罚的人,我从来不会随意的请求他饶恕,这是他作为王的权利。否则,作为王女的我,同样拥有王位继承权的我,就算不会让艾鲁克为难,大概也会引起本来就已经够动荡的巴比伦新一轮的危机了吧“误会与裂痕之所以会存在,是因为你自己给了它存在的机会,所以,不要去责怪任何人。”这是安铭杰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在我抱怨哭泣一个朋友误会我的好心的时候。所以,我必须在艾鲁克可能对我产生不满与犹疑之前,扼杀掉一切的可能性,明确的表示出自己对王权的不在乎和不乐意。这不是我不相信艾鲁克,相反,这是我对艾鲁克的爱。只是,原来艾鲁克一早就知道瘟疫的爆发,可是,他居然没有告诉我这个傻孩子“明明就是普通的疾病,陛下却一定要说他感染了瘟疫,一定要处死他,陛下呵呵那就让陛下也感受一下真正的瘟疫吧”地上爬着的女人抬起头来,血肉模糊的脸上笑容诡异到让人害怕。我疲惫的对侍卫抬手:“将她带下去,按照巴比伦的刑法来处置。”“殿下,请等一下”另一个跪着的侍女忽然抬起头来,她爬到我的脚边,亲吻我的脚背:“殿下,能将她交给我吗将这个害了陛下也害了我们的女人交给我”她的眼神执着,带着残忍的光,我微微一怔,有些恼怒的踢开她,让侍卫将那个疯狂的凶手拖走,起身,对塔伊道:“也将这位从宫中赶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塔伊恭敬的应是,那个侍女惊叫起来:“殿下殿下为什么我并没有对陛下不忠呀”我的脚步缓缓一顿,闭上眼:“因为你让我明白,人可以有多残忍。”我回到艾鲁克的房间,艾鲁克的脸色已经好多了,大祭司却已疲惫的倚靠在床边睡着了。他的脸色有些微的苍白,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仿佛连睡梦中都不安生。明明知道巴比伦的天气炎热,我还是拿过来一件外袍轻轻的盖上了大祭司的肩头,大祭司呻吟了一声,手一抬,握住了我搭上他肩头的手。我轻轻的抽了抽,没有抽出来,便挨着大祭司坐了下去,只与他仅隔一拳的距离。隔得那么近,我几乎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大祭司脸上的每个毛孔,非常的细小,皮肤光滑,我的呼吸急促了一下,转动着脑袋看了再无旁人的室内好几眼,终于忍耐不住慢慢的靠近他,靠近嘴唇在大祭司的手背上轻轻的一吻,一种陌生的悸动顿时携带着难以想象的电流噼里啪啦的炸开,我惊恐的捂着嘴抬起身来,心跳如鼓擂:我我真的塔伊如同猫一样灵巧的进来,看了一眼大祭司的情况,贴在我的耳边道:“殿下,神庙来请大祭司回去。”我压下心头前所未有的惊慌,有些不满的压低了声音:“大祭司非常劳累,让他们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塔伊为难道:“不,殿下,神庙是来请大祭司主持祭礼的。”“祭礼什么祭礼一定要大祭司才行吗神庙那么多祭司是用来好看的吗”我有些薄怒。“是为了陛下祈福的献祭,用三百名处男处女向神献祭,乞求陛下的身体快速的好起来。这样盛大的祭礼,必须要大祭司出席才行。”“什么”我惊呼一声站起来:“怎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祭礼”是的,虽然刚才才处置了一批人,可是,这些人,足足三百名处男处女,却是无辜的啊,凭什么要成为莫名其妙的祭礼“殿下想要救他们”大祭司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温和的眉眼看着我,让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又砰砰加快,脸仿佛又红了。他看了一眼肩头的袍子,笑着对我道谢,然后拍了拍身上站起来,仿佛有些苦脸的揉了揉腰笑道:“似乎有些腰痛,果然是我老了吗”我气愤的抬头:“怎么会大祭司你还这么年轻呀”大祭司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他伸出手,仿佛是想摸一摸我的脑袋,最终却收了回去,只看着我的眼睛低声道:“不,殿下,比起你来说,我的确老了,我的一生都必须献给神庙,你明白吗”与神庙的冲突步撵行走得飞快,带起巴比伦河上的风吹过,清爽的、还带着一点点泥土的腥味。傍晚的余晖投在挽起的纱帐上,一片火红。不远处可以看到,许多人人抱着汲水的罐子说说笑笑走过,男男女女,甚至有人在橙黄的暮光中相拥亲吻,神色陶醉而满足,虽然有些奔放,可那种拥抱和亲吻中带来的平和安宁却让我有些羡慕。如果如果可以遇到这样一个人,可以为了他抛开所有的矜持,跑开所有的身份顾忌,多好大祭司温和的眉眼不受控制的浮现在眼前,他的嘴唇丰满而带着淡淡的光泽,如果亲吻的话,一定会像果冻一样甜甜软软。我的脸一红,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男女交往经验的十六岁高中女生,我居然会想这么淫 荡的事真是真是太松懈了我狠狠挤压着自己的脸,将脑海中大祭司的脸飞快的换成黑着脸教育我不能早恋不能kiss更不准跟陌生男生回家的老哥,果然,立刻就舒了一口气。我不敢再去看彪悍的巴比伦人,只舒展了身体靠在步撵上,看着天上成片成片的火红,心头忽然涌上些悲伤:老哥,你是不是还在等我回去我也很想你呀至于大祭司如果那是拒绝,我便绝不会纠缠不休。没有人有责任回应别人的感情,那是强求。我可以爱你,你也可以不爱我,但是,我会将这份爱偷偷的保存下来,如同蜜糖,待到味道散尽,自会遇到新的人。我用力的吸气、吐气,心头的郁闷却无论如何都散不开。我笑着告诉自己,或许,大祭司那样的人,做朋友也是不错的。是的,是朋友我这样想着,用力的甩了甩头,抛开心头的酸涩打起精神来:第一次与神庙的正面冲撞,而我的背后,已经没有那个持着剑冷冷道“我是巴比伦的王,哪怕神也无法否认”的男孩了。这次,换我保护他,保护巴比伦巍峨的神殿在即将落下的太阳光芒中显得肃穆而威严,巨大的女神像哪怕是做出慈悲的姿态,也给人一种浓重的压迫感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人心,从内而外的让人臣服。神殿前的台阶下,数百名陌生男女几乎可以说是裸 露的跪伏在那里,一圈一圈的士兵提着刀枪守在一旁,让这群算得上赤 裸的无辜男女犹如被看管起来的羔羊作为祭品,不但要是处男处女,还要保持初初来到这个世上的姿态才是最纯洁的。我从步撵上下来的时候,那一大片意料之外的白花花的肉立刻让我头晕眼花脸颊飞红,踩在宫奴背上的脚顿时一个打滑。我惊呼一声,向一旁倒去,被伊尔斯飞快的揽入怀中,下巴磕在伊尔斯的佩剑上,清脆一响,疼得我眼泪汪汪我恨这坚硬的佩剑待到狼狈的钻出来,主持祭祀的祭司已经迎了过来,我只能飞快的整理好头饰与衣服我也厌恶这沉重的头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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