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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让二公主另眼相看的人。林锦庄一直是朝廷赚钱的工具,与朝廷的关系可谓千丝万缕。林老太太的正室夫君与大公主的父亲是同胞兄弟,只此一条,林锦庄就已经站到了大公主的那边。如果我真的投到俞锦那一边的话,我和林家,势必会走向敌对,在新皇登基后,肯定会有一家被抄家灭门。如果我随林之静投到大公主那边的话,恐怕以我现在和俞锦的关系,大公主也不会全然信任,最后,也会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袁惜,你要是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最好想办法避开这争斗。”林之静在我默认那主意是我出的之后,郑重的告诫我,翩然而去。时间随着开开的呀呀学语飞速流逝,伴随她长大的,还有一系列的事情。两年来,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大公主和二公主都已经跃跃欲试了。而我,顶着两方面的威逼利诱,在这两年里虚与委蛇,既没有倒向大公主也没有倒向二公主,我和依风,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一天晚上,美人坊鱼老板派一个小厮指名见我。他带来的消息让我震惊,大公主要已经对我没有耐性了,如果我再不投向她,就要痛下杀手了。我一点也不怀疑这消息的真实性,美人坊在京城开了几十年了,自然有它独特的收集信息的方式。我和依风商量一夜,最后做了一个不知道明不明智的决定:在大公主没有下最后通牒前,我出门避祸。我离了京城,两方面都没有帮,她们就还有希望,不至于急急的赶尽杀绝。用了四五天时间,将生意和家中一切安顿好,又想起我走后依风的安全,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急切间,竟然想起了桃花以前说过的话,有事可以去找人帮忙。不管是真是假,估且一试吧。我拿了玉佩,去了唐子巷,走了半条巷子,终于看到了“挽断罗衣”四个大字。这是一家青楼。“我找赵老板。”“您等一下。”一个小厮跑去了后院。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云髻高挽,粉裳白裙,貌美体妖。“这位小姐找在下有事吗”我拿出了玉佩。她接过去看了看,又还给我:“小姐里面请。”她带我进入一间屋子,摆设精致,物品侈华。“小姐认识我们少主”她问我。“你们少主是凌晨吗”“是的。”她痛快的答道。“我有事相求,你能帮忙吗”我也没多少时间磨蹭,开门见山。“请讲。”我将事情大致描述了一下:“我想请你派几个高手保护我相公和我女儿,酬金方面不是问题。”她嫣然一笑:“只要有少主的令牌,什么都能办得到,我们凌云渡就是不缺高手,明天我就派人过去,保证万无一失。”我大喜,道谢连连。第二天午后,果然有五个人来到了我家,女二男三。见过我和依风后,非常专业的探查了地形,然后神秘的消失在了我家的一些角落。桃花的功夫我虽然没有真正领教过,但绝对差不了,想来他的手下,也应该不会很次吧。与依风恋恋不舍的告别,又抱着开开亲了又亲,在开开奶声奶气的叫“娘”声中,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家,打着出外办货的名义,独自上路了。又见桃花赶着马车,我开始了流浪生涯。第一站,是去浮堰。临行时,依风嘱咐我好几次,一定要去看看云烁,已经三年了,我们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惜,要是云烁哥过的好,你就别打扰他了,要是他过得不好,你一定要把他带回来。”依风的话犹在耳畔,我一刻也没忘记。只是我心里,仍有些怯意。对云烁,我始终是心怀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云烁肯定不会那么匆忙的远走他乡,虽然宁可儿很不错,但她太天真活泼,与云烁的沉稳寡言有些不搭配。心中总是隐隐觉得,云烁过的并不好。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天化城,路是一点也不认识,这个年代,又没有精确的地图,全凭问路行事。走错路,错过宿头,是家常便饭,好在我是驾着马车出来的,在荒郊野外的时候,也不用露天而睡。以前有过旅行的经验,知道该准备一些什么,该注意些什么,倒也没有手忙脚乱,丢三落四。秉着闲事莫管,废话少说,便宜莫占,万事小心的信条,一路上也没有发生过吃亏上当落圈套的事。天理国地处北方,多山少平地,这一路上,在山里穿行的时间占了三分之二。俗话说“深山多剪径”,不知是天理国治安好,还是我运气好,这些日子竟然一个也没遇到过。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二十多天后,我来到了一个叫做桃花镇的地方。一听到镇子的名字,我就决定在这里多待几天,因为它让我想起了桃花。那晚以后,我反复的回想桃花的话,越想心越寒。“我有事情要办,要离开两年,就是不知这一走,还有没有命再回来见你”他的武功高强,性格又洒脱,如果不是真的有危险,他不会轻易的说出这种话。整整两年了,他没有传来一点消息,我的心始终七上八下的。花了重金打听他的情况,我终于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凌云渡是天理国最有名的杀手组织,由凌晨的祖父母携手创建,两位老人家归隐后,由他们的独子凌昊接管。凌昊膝下一儿一女,长女凌飞,次子就是桃花凌晨。凌云渡的行事比较奇特,邪里总带七分正, 正里总有三分邪,接任务的时候,有四不杀:稚子幼童不杀,忠臣良将不杀,平民百姓不杀,正人君子不杀。这为凌云渡树立了良好的口碑,五六十年来,无论是朝廷还是黑白两道,都没有找过凌云渡的麻烦,相反,有生意一定会找凌云渡。近年来江湖上又出现了一个杀手组织黑夜。来势汹汹,残暴凶狠,矛头直指凌云渡,大有想取而代之之意。两年前,黑夜与凌云渡正式开战,双方无所不用其极,明袭暗杀,群单挑,都杀红了眼,凌云渡凭借几十年来的实力,略占上风。桃花做为凌云渡的少主,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那天他与我诀别,就是怕自己在这场争斗中丧生吧。桃花镇很小,但它是山下惟一的一个城镇,买卖的东西很是齐全。我到达桃花镇时已是傍晚,就在镇上惟一的一家客栈落了脚。寄托好行李马匹,沐浴净身后,小二将饭菜送进了房间。我细细观察他,脚步轻盈,动作敏捷,应该是个会武之人。将饭菜倒掉一半,摆出一付吃过的样子,掏出干粮啃了几口。过了一会儿,小二过来收碗筷,看见动过的饭菜,眼中闪过欢喜。果然有问题。我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将小二赶出去,关好门,和衣躺到床上。一个人出门在外,我诸事都很小心,客栈里的酒菜一般都不会动,怕万一着了道,就别想再有命回去见依风和孩子了。已经连续在山里过了好几天了,一躺到床上,疲倦如海浪般涌来,我终于架不住周公的召唤,睡了过去,由于心里有事,没睡太沉。半夜时分,门外真的有了动静,一把刀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慢慢的拨弄着门闩。我凝耳细听,来的好象是两个人,一个人拨门闩,一个人放哨。摸出包袱里的匕首,悄悄下床,轻步走到门口,只要有人进来,绝不手下留情。门闩一点一点的被拨开,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眼看门就要开了的时候,刀却抽了回去,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我使劲的听,那两个人就象凭空消失了一样,毫无声息。我轻轻打开房门,门外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白白的月光,照在寂静的走廊上。四下里转转,没发现一个人,楼下大厅里亮着一盏暗暗的烛光,却没见店小二和掌柜的人影。一无所获的回到房中,纳闷的很。那两个人绝不会无故消失,肯定是有高手把他俩弄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人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保护我,还是那两个人点背,正赶上高手替天行道呢保护我那会是谁呢桃花不太可能,现在凌云渡和黑夜正打的如火如荼,他应该分不开身来顾及我,而且,要是他的话,早就正大光明的来见我了。大公主或二公主的人应该也不会是,对她们来讲,我不是重要人物,而且敌我未明,没必要分散人手来管我。那到底会是谁呢任我绞尽脑汁,想了小半宿也没想明白。天亮后,店小二和掌柜的仍是踪影未见,怕惹祸上身,我收拾了东西,早早上路了。经过这件事,我格外的警醒,处处留心,事事在意。几天下来,我确认了,真的有人在暗中保护我。走过一处山谷时,四周的草很凌乱,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我细细查看,还发现了几处血迹,被人掩盖过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在一个城镇,有个小偷偷了我的钱袋,刚跑出去没几步,忽然跌倒在地,脚踝肿的老高,我怀疑是被人用暗器打的。我心里充满了疑问,几次想办法想把那人逼出来,却是次次失败。那人很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不到关键时候,绝不出手。无可奈何,只好放任不管,反正不论我做什么,去哪里,他都不会插手,只是多了一个保镖,我何乐而不为呢仍按原订计划向浮堰进发,都走了快一个月了,由于老是迷路,走了还不到三分之二呢,我也该加快点速度了。天已黄昏,却起了黑云,山谷中的风也越发的大,这正是山雨欲来的前兆,我赶着马车快速在山路上奔跑,希望在下雨前能找个避雨之所。正处在半山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破庙都没有,远远的看见路边有个破茶寮,我把马车赶进去,把马卸下来,车上盖上油布,刚弄好,大雨倾盆而下。坐在车厢里,百无聊赖,想拿本书来看,天比锅底黑,车厢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下雨天,睡觉天,那就睡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悠悠醒来。往车外看看,天是黑透了,雨还在下,只不过大雨改成了中雨。这种天气,没有行人,也听不到鸟兽的叫声,只能听见雨水打在树叶山石上哗哗声,夜,越发的显得静了。抱着被子,坐在车厢里,听着这雨声,心情寂寂的。我想依风,想开开,想家里的丫环小厮,想店里伙计,想桃花,也想起了云烁。这些人,现在都干什么呢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会不会有人想起我呢要是依风知道我孤零零的在大山里过夜,会不会担心我没了我,还会不会有人和开开拌嘴,小家伙想过我吗听说黑夜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不知道桃花有没有受伤。云烁到底过的怎么样呢,是风光得意还是捱年度日呢清心嚷着跟我一起来,还不如带着她来着呢,最起码,现在有个说话的。不过她又不懂武功,真碰上什么事,还不是白白丧了性命不带也是对的。可惜开开太小,要不,全家出游,也是一件美事。一时间,心绪纷乱如麻。一阵山风吹过,雨点打到了车厢上,我隐隐听到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我猛然想起,暗中还有一位在保护我呢,这么大的雨,这么大的风,又没个避雨的地方,他就这样苦苦在雨里捱着吗终是不忍心,我打开车厢门,望着外面大声说道:“风大雨大,你进来避避吧。”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黑影出现在了雨中。我将被褥收起,伸手将他拉了上来。虽然没有灯光,在黑暗中,我仍是模糊的看出了他的样子。“你作死啊,在雨里站半宿,怎么不进来找我”我拿了条干丝巾扔给他,嘴里骂个不停。他接过去,在脸上胡乱的擦着,也不作声。水顺着他的衣摆流了下来,弄得车厢里都湿了。我无奈的叹口气,拿出套干睡衣:“换上吧,把你那湿衣服扔车顶上去。”他接过去,我忙扭转身。“两年没见,就跟我这么生分了还是我变丑了,吓得你不敢见我了”想到他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却不现身,不由火大。“不是的。”他轻轻说。“那是为什么”他又不作声了,车厢里是他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衣服太小,穿不上。”都被他气糊涂了,他一米八的大个,怎么能穿得上我的睡衣呢在车厢里摸来摸去,摸出来一块布。每到个地方,我都会去布庄看看,有什么没见过的布料就会买点作研究用。“没你能穿的,这个系腰上吧。”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好了。”我这才转过身来,他半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别过头,拉他坐到里面,将他那湿衣服扔了出去,拿了块布巾将车厢里的水渍擦干,又铺上被褥。“进去。”我将被子拉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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