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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这静谧的的花园中。露华风清,裙衫相倚,寒蛩轻鸣,也添了许多情。征求下大家意见哈,大家觉得这文是n好呢,还是就让袁惜和依风过二人世界好呢越写越觉得这么恩爱的夫妻再插进别人来有点不人道。请大家发表一下高见,给十三个建议谢谢中秋节快乐快中秋节了,我问依风这里过不过这个节,依风说也过,合家团圆,晚上吃酒赏月。除了不吃月饼以外,这不和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一样么为了弘扬我中华的美食文化,那我就教大家做月饼吧,虽然我做的也不咋地,呵呵,聊胜于无,聊胜于无。八月十五那天,在我的号召下,全府上下齐动员,集体做月饼。一声令下,小家伙们忙开了,和面的和面,剥花生的剥花生,砸核桃的砸核桃,炒芝麻的炒芝麻大家忙的不亦乐乎。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同心协力的干同一件事,这帮小家伙都乐疯了,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的,后来干脆拿着面粉往人身上瞎抹,弄的大家都成了小白人,闹的没完没了,老远就能听到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我和依风也没能幸免,被他们弄了一身的面粉,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相视而笑。我按传统把月饼做成圆形的,可这帮小家伙却各有创意,有的做成方形的,有的做成菱形的,有的做成小动物的,有的做成花朵的,更有创意的是清尘竟然做成了饺子样。我顺捎着又教他们包饺子,好在人多力量大,一会功夫,面和馅都弄好了。这回没有有创意的了,包出来的都一个样,样子长长的,馅却装的少少的。“唉,这个做饺子啊,可有个说法,谁做的饺子好看呢,谁将来就会有个好看的相公或娘子。你们看,我做的好看吧,所以我娶了你们风主子这么漂亮的人。”我得意洋洋的宣扬着小时候妈妈哄我的说法。小家伙们听我这么一咋呼,都忙低下头看自己的饺子,可初学的哪有包的好看的啊,一张张小脸就垮了下来,本来还有不信的,不过看看我的饺子,再看看依风,也都信了八九分。我这个得意啊,心中暗笑,这帮小笨蛋,我说啥就信啥。要是我宣扬宣扬佛教,会不会改变天理国一种宗教的贫困局面呢哈哈,我就是天理国佛教第一人啦,这得骗多少钱啊。正爽的不得了的时候,旁边的依风说话了:“这个说法我觉得很可靠,不信的话,你们看我做的。”我忙伸过脖子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气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依风那个饺子,馅装多了,都没包上,四平八稳的躺在面板上往外渗菜汤呢。大家哄堂大笑,依风自己也绷不住笑了出来。我冲过去,追着他,一顿胖揍。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将月饼制作成功,却只有三种,一种是豆沙的,一种是五仁的,一种是咸肉的,别的样的,就留给别人发明吧,我,不会做。没有烤箱,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小的时候在一个面包店里,看见烤面包的师傅弄个不绣钢的大箱子,在里面烘面包,我也有样学样,前几天就去铁匠铺订做了两个,啥材料的我倒没认出来,不铁不刚的,不过能用。架起炭火,一堆人围了在那烤,好在人多眼也杂,倒没有烤焦。我拿出第一块,掰了一块放到依风嘴里,依风尝了尝,连道好吃。小家伙们围上来各自烤各自的杰作,又闹翻了天。金乌西坠,月亮东升,清微也带着店里的小伙计们赶回来了。我亲自下厨炒了好多的菜,煎炒烹炸的,尽量用有限的资源做出无限美味的佳肴。清尘他们在我忙里留神的指挥下,把饺子也煮了,还没装盘上桌呢,这几个帮厨的小家伙就在锅沿上尝了个鲜,大呼好吃的不得了。等厨房一切弄好的时候,清心已指挥大家把桌子摆好了,好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酒菜,月饼,时鲜瓜果,零食瓜子什么的,大家围坐成一圈,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热闹非凡。一桌都是半大孩子,没有了什么约束,一个个放开了本性,尽情折腾,有唱曲的,有跳舞的,有耍杂技的注:就是扔盘子,结果扔起了四个碎了三个,有猜谜的,连清心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小管家,也讲了个笑话。欢声笑语,人声鼎沸,一张张小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看着小家伙们高兴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买他们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我这也算也干了件好事吧。暗地数了数,除掉我和依风,在坐的还有三十八个人。我大吃一惊,在这不知不觉中,家里竟然这么多人了。“风,这些孩子全是卖身给咱家的”我偷偷问依风,向他求证。依风看了看:“恩。”“我的天啊,咱俩成拐卖小孩的了。”我惊叹。“什么拐卖,咱可是正大光明买来的。”依风也压低了声音和我说:“咱家也不算多的了,你没见林府吗,光府里面就好几百人呢”。“他们算不算童工啊。”这帮人最大的还不到十六,应该算童工吧。依风听了这话,横了我一眼:“这里十四岁就可以成亲了,清心他们都算成年了。”“十四岁太小了吧。”十四岁我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你看清歌。”我顺着依风的眼光看过去,清歌身边围了好几个小丫环,正缠着他不知道干啥呢。这不会是追求他的吧。疑惑的望向依风,依风笑道:“你不爱管事,当然不知道了,清字辈的这四个在府里可是好多人喜欢呢。”“那他们四个都对谁有意思啊”我对此类话题比较有兴趣,兴致勃勃的问依风。清字辈的四个是依风亲自挑选的,貌美灵巧,而且在府里除了我和依风,他们四个说话最有分量,招人喜是肯定的。“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告诉他们了,找到自己喜欢的了再来和我说,我为他们办婚事,到现在一个也没来和我说呢。”呵,想不到我家依风还崇尚自由恋爱啊,思想挺先进啊。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孩子,我感到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以后可得收起玩心了,正正经经的过日子,这群孩子,可都指望着我和依风呢。“生意还得好好做啊,不然这一大家子人就得喝风了。”依风又凑过来低声说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依风也。月过中天,酒已阑珊。小家伙们醉得东倒西歪的,相互搀扶着回房睡觉去了。依风搬来把躺椅放到院中的桂花树下,抱了我躺到上面。半倚在他胸前,和他一起,仰望夜空。又大又圆的月亮玉盘似的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照耀大地,亮如白昼。看着月亮,我轻声给依风讲月亮的故事,嫦娥奔月呀,吴刚砍树呀,玉兔捣药呀。依风听我绘声绘色的讲述,含笑看着我,半醉的眼眸映着月色,流露出万种风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我痴痴的看着他,心神俱醉,舍不得移开目光。夜风吹过,偶尔掉落的一两片花瓣不经意的飘到我们身上,淡淡的花香温柔的将我们包围。我们静静的拥抱着,凝视着这一刻,已是地老天荒。颠倒的世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我整个人压在依风的身上,依风睡梦中还蹙着眉,显然睡的很不舒服。我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还好,没惊醒他。穿好衣服,来到屋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院子中,清歌正带了几个小丫环大扫除呢。“店里去人了吗”我问他。“清微已经带了几个人过去了,还有几个醉的太厉害了,还没醒呢,等他们一醒了,就叫他们过去。”“叫人多弄点醒酒汤,昨天你风主子也喝了不少,一会醒了,怕要头疼。”清歌答应着刚要去,却听见屋子里依风“哎哟”了一声,我和清歌俱是一愣,连忙跑进屋。依风捂着肚子,正在床上打滚。我的心猛的一沉,差点栽倒在地,强自稳住,沉声吩咐:“清歌,快去请洪大夫。”清歌撒脚就往外跑。我三步两步迈上床,把依风抱在怀里。“风,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了”“肚子好痛。”依风按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吓人。又一阵脚步声,清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夫人,出了什么事”“风肚子疼,叫人烧开水准备煎药,去拿块干净的布巾。”依风脸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死死咬着嘴唇,显然痛极了。清尘拿来布巾,费劲的把依风的牙关撬开,把布巾塞了进去,依风的嘴唇早咬得鲜血直流。“风,风,你忍忍啊,洪大夫就快来了,你再坚持会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依风苍白的脸上。依风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紧闭着双眼,五官都移了位。看着他的样子,我吓坏了,三魂少了两魂半:“风,你千万别出事啊,我不能没有你啊,你要出事,我也不活了。”我的心乱的要命,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死死盯着依风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很害怕,我很害怕依风离我而去。依风用力的抬起手,想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一把攥住,泪水却更加汹涌:“风,我知道你痛,你要是疼的受不了,就使劲掐我,使劲打我,怎么着都行,只要你能舒服点。”“我们说好要过一辈子的,你可要言而有信啊,千万不要抛弃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全部啊。”眼前是依风痛苦的脸,感受的是依风椎心的痛,我的心都碎了,天啊,我求求你,把这一切都加在我身上吧,只要我的依风安然无恙。“夫人,别哭了,洪大夫来了。”清歌气喘嘘嘘的领了洪大夫进来。我看见洪大夫,眼都红了:“洪大夫,快看看风,他肚子疼。”洪大夫把住依风的手腕,仔细的按着脉门。我焦急的看着她,恨不得替了她,快快的把脉诊完,好知道依风是得了什么病。洪大夫把完脉,立马打开她带来的医药箱,拿出了一盒银针,手腕一翻,照着依风的肚子就扎了下去。我的心啊,狠狠的抽了一下,就象被扎的是我一样。一针下去,依风慢慢平静了下来,身子也不象刚才那么僵了,脸色也和缓多了。我赶紧把他嘴里的布巾拽出来,依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那么疼了,你别担心了。”依风瘫在我怀里,象被抽去了骨头,力气尽失,还不忘安慰我。“洪大夫,风倒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痛”我望向洪大夫,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不是大病,依风公子是怀孕了,刚才动了胎气。”洪大夫坐到椅子上,深深的喘了口气,清心连忙奉上一杯茶。“什么依风怀孕了”我朝洪大夫大吼一声,吓得洪大夫一哆嗦,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地上。这个世界总是和我以前的世界相反,直到现在,有些地方,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看惯了女人大肚子,现在要看男人大肚子,怎么想都别扭。特别是依风,那么修长挺拔的身材,中间鼓一大包,这镜头太有震撼力了,把我震傻了。“我很理解你初为人母的心情,可也不用这么激动啊。”洪大夫镇静下来,喝了口茶,悠悠的说。我靠,敢情她还以为我是高兴的呐,真服了她了,不过这种情况下,还是默认算了。“光是动了胎气怎么会这么疼”没吃过猪肉,我可见过猪跑,光动胎气哪有这么大动静啊。“胎位不正。”“那风会不会有事”“要是你计较的好的话,就没事。”她特暧昧的扫了我一眼,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老不正经的,肯定是以为我和依风那样的时候太激烈了,这才动了胎气。“胎位不正,依风公子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以后要尽量少活动,我回去再抓几副药吃,应该没多大问题。”她又继续嘱咐道。“什么叫吃点苦头,风是不是会有危险”胎位不正,生的时候肯定有风险,老女人不会是在蒙我吧。“稍微累着或用力过度什么的,可能会肚子疼,至于风险嘛,这就说不定了,这得看在这几个月里面能不能正过来,要是正过来,就没事了,要是没正过来,到时候就难说了。”也就是说风险会存在了,为了个小孩,让依风冒生命危险,不值啊。我低下头,看看依风。虽然很没精神,眼睛却亮得很,显然听到有小孩了,很高兴。“风,这个孩子,咱们不要了行不”我柔声说。依风听我这样说,眼波一下子冰冷了,也不说话,只是用他那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我连忙解释:“风,你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咱们的孩子,这个胎位不正,我怕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我不想你承受一丁点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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