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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儿意思。她还在纠结对方的名字,对方已经站起来,笑着自我介绍:“长安你好,好些年没见了,还记得我吗,我是高原。”长安笑着点头,挑了位坐下来。很不巧,席恒就在她斜对面,只要她抬头总能见着他那双略带玩味的眼神。她逼着自己忽略灼人的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头的疑问盘旋在心中。父亲聊了什么内容,她没有听进去,叶政也时不时说话,看样子很熟稔,话最多的要数高原,席恒呢,从她坐下开始,几乎不曾开口。要不是父亲最后问:“老先生身体如何”长安以为席恒回答会很冷淡,在她印象中,他就是特别冷清的人,除了上次和石磊的虚套,那些都是做不得数的,却不想他很认真作答了。父亲听了席恒的话,嘘嘘一叹,也不知叹什么。不过长安想,既然席老先生认得父亲,那么父亲必定也的认得席老先生。她几乎在一瞬间肯定了这想法,也是在一瞬间冒出了另一个想法,长乐和石磊何不借助父亲的关系帮一把但也只是想想,想必古板的父亲肯定不会答应。这诡异的一幕,在当天下午就得到了解释。高原告诉她说他们在做一个科研项目,需要一笔资金,席恒又有此意向。长安听了,沉默一阵。高原似没有察觉到她的沉默,兴致勃勃向她介绍他们研发的方向,对此,长安没兴趣,更是提不起兴趣敷衍,草草结束通话。本来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借助父亲的力量帮助长乐一把,依长乐的性子,她宁肯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求父亲帮忙。现在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告诉她没戏。长安并不想管长乐这事,但一想起长乐小时候被拐卖走所遭受的苦,长安就有点良心过不去。这点内疚,本是随着长乐被找回来,回城生活减轻了,但她毕业后,积极奔走,原本已要消散的内疚随着长乐的奔波日渐膨胀。有一段时间,她看长乐因拉不到赞助焦躁疲惫,忍不住说:“你这样,无疑是小石头扔进大海里,什么都改变不了,依我的想法,你辞工找份安定的工作。”长乐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神炯炯将她望着,认真坚定地说:“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不会明白,几岁的小孩不管严寒还是酷暑,每天天蒙蒙亮就要起来,背着书包和带着午餐去几公里远的村子上学,没有交通工具,靠着一双脚去。你是不会明白的。我曾是他们中的一员,我深有体会。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改变他们的命运。”长乐讲这句话时,眼睛里含着泪光,语气却是坚定无比。长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种事不是没有看到报道,只是真如长乐说的,自己没有亲身感受,她说的那些,她仅有的也只是一声嘘嘘,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去求席恒。说她麻木也好冷漠也罢,她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然而,想着长乐,又是不大忍心。就在她纠结时,又一次接到长乐的电话,她吞吞吐吐绕了半天,东一扯西一句,把长安绕晕了。长安忍不住打断问:“别绕了,有什么事就说。”长乐清了清嗓子说:“姐,那位席老先生的孙子,他说只要我陪他几个月,他就会给我想办法。”长安听到这话,喉咙直冒火,又想起那天席恒那番话,更觉心惊。他不会是真看上长乐了吧要真是这样,他要做什么告诉长乐,席恒不是好人,把女人当玩具如果长乐反问,自己要怎么回答当然,这些都要建立在长乐屈服的前提下,长安相信,长乐不会,绝对不会。席恒的态度,长安完全拿捏不准。长安纠结惆怅,默默的打算怎样才能让长乐放弃席家这块肥肉。长乐的执拗性子,长安自认为没有能力说服。在听长乐这句话后,长安激动的反对说:“不行。”长乐被她吓了一跳,正要开口,被长安打断:“乐乐,我们慢慢想办法,别想歪点子,这世上没有捷径可走,也别尽想着做无本买卖。”“姐,席先生只说陪他,也没说要做什么。”长乐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也不知是不是说服不了自己还是怕长安。长安深吸了口气,说:“乐乐,不要忘了,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没有人会无条件对你好。你或许会觉得我的思想太极端,但是乐乐,你说的那什么席老先生,他先前答应了现在却毁约,我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是你不能答应。”长乐沉默了。长安顿了下:“你若这样,置你男朋友于何处”“姐,没有钱项目就没办法启动。我觉得席先生不像坏人,他也说了,只是陪他聊聊天,别的都不会做。”若是此刻,席恒就在眼前,长安想,她一定要泄愤。这个人有多阴诈,长乐不知道,她可是实打实的体会过。可她要怎么说出口呢,要怎么说长乐才会相信席恒的险恶用心呢。“那也不行。”她再三强调自己的立场,长乐一味沉默。长安真恨不得世上没有席恒这个人,太可恶了。那天他说看上长乐,她还以为他只是为刺激她,不想还真付诸行动。长安又恨又悔,那种无能为力的恍然。她是越来越不懂长乐了,弄不懂她在想什么,甚至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她甚至想打电话去劈头盖脸骂一通,但她知道,席恒这人什么没有,脸皮够厚,骂他不过是浪费口水力气。她反复的琢磨席恒的心思,他到底要做什么会不会是借着长乐来试探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高瞧自己。如果不是呢,就是自己太低瞧他。她皱着眉,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到底要怎么办手机在这时候再次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长安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来。初始还以为谁打错了,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她那冷清的老板喝醉了。长安坐车过去时,她还有点恍惚,不是说叶政是非常冷静的人吗,居然给她喝醉了这也算了,作为秘书,她还得打理老板的私生活到酒吧,在人潮灯火中寻到叶政,但也碰上席恒。这样直面碰上,躲是躲不掉。她在心里微微一叹,直面迎上去。席恒举着一杯酒,见她来了,仍旧面无表情。长安扫他一眼,叶政安静地斜靠着,看来是真喝醉了,脸色有些白。她穿过去,看着一动不动的叶政,长安直皱眉,很想踢一脚看看他是不是真醉了。“既然来了,陪我喝一杯。”席恒的表情始终淡淡的,眼神好像是粘到她身上去。而他这句话的口气,熟稔得留有无限遐想空间。在座的人,瞬间摆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长安僵了僵,在这时候,面对这么多人,她总不能甩手走人。盯了叶政一眼,他没有醒来的意思。长安想,真不该来,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可后悔已晚,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认命的叹气转身,还得面带微笑,不能扫他面子,又不能把自己逼死,只得无辜地说:“我不会喝酒。”可望见席恒的笑,长安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瞄周围的人,不管男女,都是一脸好奇,等着他们把故事演下去的表情。长安知道,席恒不整出点事是不会罢休了,但是要她喝酒也是不可能的。也不知是谁自认为聪明地说:“你是顾长乐顾小姐”长安心一沉,这句话给她带来的震撼,她除了震惊恼怒,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席恒呢,一派的漫不经心,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长安望着他,席恒也望过去,她眼睛里的火花哧哧的。他想,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会做什么呢。席恒很期待她的反应,更是讨厌此刻她一脸嫌恶的表情。她讨厌自己,他一直都清楚。如果不是偶然的机会重逢了,她是不是不会再出现席恒静侯她的回应。她会暴躁、会恼怒还是云淡风轻他很期待她能给自己带来再一次意外,就如在他认为她掰不断时,她低头了。席恒敢肯定,如果她是猎人,一定是顶尖级的猎手,知道用什么姿态迷惑敌人,还能不动声色。这一次,他怀抱希望,等待她的反扑。然而,他又失望了,她轻轻一笑,无辜却茫然地问:“顾长乐是谁,她很像我”如果她不是顾长安,席恒都要拍手叫绝了,多逼真的演技,如果不是了解,怕自己也要被蒙骗带过。她这样一答,弄得发问的人很尴尬。席恒仍没有动静,只是似笑非笑看着长安。长安浑身都起了疙瘩,总觉席恒的眼睛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器。她想尽快离开,前提是要带着自家老板离开。她再看了眼叶政,考虑着怎样离开,不想席恒开口了,他语气淡淡的:“陪我喝一杯吧。”长安不知他打什么算盘,满腹疑虑又不想被他看穿。在她考虑着如何回绝才不会踩老虎尾巴时,席恒已把一满杯透明的液体推到她面前,真诚地望着她,“喝了这一杯,你要走要留,没有人拦着你。”长安低头,盯着酒杯。一满杯,不过一满杯而已,其实对她来讲,不算什么。要喝吗凭什么要喝这一杯席恒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瞧,想看看她能忍到哪一步。他知道,顾长安的脾气并不好,火气上来时,也会做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她没有动,老生入定似的,微微低着头。席恒耐心的等待,他想看看,她究竟会做出什么选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知道这个长得很像前些天出现的顾长乐的女子是谁。包厢里安静极了,没有人敢出声打扰。直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席恒都要失去耐心了,长安忽然就低下去拿起杯子,看都没看席恒,非常粗鲁的一口灌下去。喉咙火辣辣的,刺得她都要掉眼泪了。长安想,什么破酒,还真难喝。席恒面部有了一丝松动,她还真让他刮目相看。其他人震惊了,为她这举动。长安举杯时,想法挺简单。叶政是她老板,虽说老板的生活和她无关,但她记得昨天自己难受时,他给她带回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长安想,如果没有这碗粥,这杯酒她是不会喝,喝这杯酒是为了还情。她顾长安不欠人情,哪怕一点,也不想。杯子见底,她把杯口朝下扬了扬,然后把杯子放桌上。她看起来面色如常,口气也很正常。席恒复杂地看着她。长安呢,并没有看起来的好,胸口火辣辣的,心尖都在冒汗,眼前发黑,站都要站不稳了。她勉勉强强硬撑着,对席恒笑了下,指着叶政说:“席先生,叶总就麻烦你了。”说完,也不指望席恒回答,拎着包强撑着往外走。走的时候,脚都有点儿晃了,还是咬牙挺背。她知道席恒在身后看着她,她更不能倒下去。可实在难受得紧,她就后悔了。人情算什么呢,不还又没人逼着还。可又想,当时又不知道席恒在这里,不过是关心一下上司,倘若出差时他出什么事,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席恒望着她,紧紧的抿着唇。还是这样宁死不屈。他心里极烦躁,面上又不动声色。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几时,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走出这个门。、你不来,我去席恒有些烦躁,他扯了扯领带,坐在一楼的客厅里。肖振南说了句什么,他敷衍地点头。他的态度,令肖振南震惊,望向席恒的眼神多了些复杂。一旁的席苒没有这些顾虑,直皱眉问:“哥,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席恒无所谓地笑了下。他怎么了能怎么了,不过是顾长安昨天还是坚持走出了那扇门,最后坚持不下去罢了。席恒的反应,席苒更疑惧了。她的哥哥是不是中邪了对工作一丝不苟,甚至苛责的他,在自己汇报工作进程时,他给的答案是敷衍直觉告诉她,哥哥不正常了。她从来都不是能憋得住事的人,不由问:“哥,昨天我听说,你最近认识了一个叫顾长乐的人她和那长安有关系吗,还是她就是那位长安”席恒目光淡淡瞥向肖振南,对于席苒的问题,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有肖振南,他只觉自己被雷劈了,震惊一点也不亚于当时得知长安跟了席恒更震耳。肖振南从来都不敢奢望这样一天,时隔一年了,再次听到相熟的名字,却是和一个名叫顾长乐的人有关。他希望自己没有猜错,这位顾长乐就是长安的妹妹。因为他一直记得她说过的那句话,她说她妹妹纯如天使。席恒淡淡瞟了一眼肖振南,心里有些发紧。他这是什么反应不过是听了名字而已,一个极近的名字而已,要是见着真人是不是要崛地而起。席苒呢,天真无邪的眨着眼,死拧着问:“哥,那个她会不会成为我嫂子啊”席恒笑问:“你希望成还是不成”席苒嘿嘿地笑:“这事我哪能做主啊,你想谁成为嫂子,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振南,你觉得这顾长乐会成为我嫂子么”她笑着看向肖振南,肖振南笑了下:“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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