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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7(1 / 1)

岁了。”“哎哟,我的耳朵”二郡主揉了揉耳朵,连连摆手,“我什么都不说了,好吧。”皇太后听得这边热闹,不由笑问了一句,“说什么呢这般高兴。”二郡主瞧着今儿家宴气氛不太好,有心调剂一下,因而站了起来回话,笑道:“正说着姐姐开春就要嫁人,新年里的头一件大喜事呢。”大郡主不免臊红了脸,轻轻掐了妹妹一下,“你疯了。”那边皇太后听了却很高兴,像是终于找着一个好话题,当即打开了话匣子,与众人笑道:“这可是他们小辈里面的头一份儿,须得好好操办。”看向大郡主,“哀家还给你留着几样首饰,这几日得空来挑了吧。”大郡主赶忙站了起来,回道:“多谢皇祖母。”麒麟听了,忙问,“三皇姐的呢皇祖母,你可给三皇姐留了首饰”惹得众人一阵哈哈大笑。皇太后更是乐得不行,让人牵了他过来,搂在怀里笑道:“急什么等你三皇姐出嫁的时候,少说还得有十来年功夫呢。”三公主也跑了过来,一脸认真道:“那到时候,皇祖母你可不能忘了。”“你这丫头。”沈倾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笑斥女儿,“净瞎说小姑娘家家的什么都不懂,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皇太后却喜欢她的活泼讨喜,另一边搂了,连连笑道:“忘不了。”二公主被弟弟和妹妹撇下,独自剩在席面上,好不孤单,再看皇祖母一边搂了一个亲热,心中越想越是委屈,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皇太后听了闻声看过去,赶忙道:“玲姐儿快来,皇祖母也疼你的,大年节下的可不兴哭鼻子。”还跟众人乐呵,“想是玲姐儿也担心自己的嫁妆了。”众人不免又是一阵笑,气氛热闹。徐离和徐策互相看了一眼,各自饮酒不语。虽然他俩都没什么话说,但是被小辈们这么一闹,气氛调动起来,总算是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团圆年。等散了席,徐离亲自去送兄长出宫,说道:“今儿年三十,二哥就在府里安歇一晚罢,陪一陪孩子们。”兄弟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末了,倒是想起一件事,“瑛嫔给二哥做了一样礼物,已经让人送去太后陵了。”无须遮掩,以哥哥的玲珑七巧心思,肯定猜得出不出席的瑛嫔是谁。如同顾莲不喜欢徐策一样,徐策自然也不会喜欢她,只是不至于像个妇人似的背后嘀嘀咕咕罢了。因而即便没打算接受顾莲的礼物,面上也不会去赌气,淡淡一笑,“倒是难为她有心了。”徐离停住脚步,看着兄长过去和儿女们汇合,出了宫。正月初一,徐策便依旧回到了太后陵那边。到了十五那天,徐离收到了南边前线邓恭传回来的一份捷报。想来邓恭也是有心为之,好消息赶不上过年,赶上正月十五上元节也不错,因而不仅宫中格外庆贺,整个京城都是多加了一层锦绣之彩。夹杂在这铺天盖地的热闹喜庆之中,徐策府里出了一桩小闹剧。如今端敬王妃去了,徐策的妾室便以沈瑶华的身份最尊贵,加上他不在家,所以沈瑶华成了临时的管事之人。不知怎地,和三郡主之间有了小小龃龉。十五的团圆宴席上,两个人不知道为着什么拌起嘴来,一语不合,三郡主端起一碗五花十锦的热汤,兜头兜脑泼了沈瑶华一脸消息传到宫中,顾莲听了,静默了一会儿,方道:“看来三郡主性子暴烈,往后最好不要再进宫了。”心下仔细琢磨着安排,否则她见了自己这个“护国长公主”,认定是自己谋害她娘,岂不是要扑上来咬一口、步步惊心“娘娘。”灵犀进来,回禀道:“襄嫔娘娘求见。”顾莲知道对方的性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因而点了点头,“让她进来。”结果进来的不只是邓襄嫔,她还牵着大公主。大公主打了招呼,“小邓母妃好。”“哟。”顾莲笑了,“小稀客。”赶忙让人去拿果仁点心过来,又道:“偏生不巧,麒麟去永和宫找珑姐儿了。”大公主穿了一身海棠花样妆花袄儿,六幅撒花大摆裙,柳眉杏目、桃腮脸儿,像足了生母薛皇后的样子,只不过,她没有机会养成生母一样的性子。在椅子上斯斯文文坐了,低着头,有些不安的绞着手帕。邓襄嫔在旁边柔声道:“一字不差的,都与你小邓母妃讲个清楚。”顾莲眉头一挑,却只是静静等待下文。大公主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她,“三郡主给我的。”说话的时候,仍是不自觉的害羞避人视线,细细声道:“她说麒麟仗着自己是皇子,目中无人、趾高气昂,所以让我,让我,把这痒痒粉丢到他的茶水里头。”顾莲脸色一僵,勉强笑道:“还好我们锦绣懂事,不跟妹妹们一般胡闹。”邓襄嫔陪笑,“可别把大公主给夸坏了。”最初抚养大公主的时候,她只是因为顾莲之命,加之为了给自己挣一分功劳,以便在后宫之中立足。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既无子女,也没有机会再生,一天天下来倒也养出几分真感情。所以才会特意带了大公主过来说话,想着在顾莲面前讨个好儿。这边顾莲打开了荷包,瞧见里面有了一个粗糙的小纸包,心下微微一动,转手递给了窦妈妈,“去找一个妥当的太医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依旧和邓襄嫔、大公主说笑,不动声色。邓襄嫔惯会的八面玲珑能凑趣,很快找了话题,“说起荷包,上次瑛嫔你给大公主做的这个”在大公主腰间,拎出一朵牡丹花样的荷包,“甚是别致,把她喜欢的什么似的,成日间的挂在腰上呢。”大公主毕竟年纪还小,不会掩饰,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继而低头抿嘴不语。顾莲便知道是邓襄嫔夸大其词,笑了笑,并没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不过是给几个小家伙都做了,不好单落下大公主一人罢了。怕小孩子无聊,让人拿了一盒子小而别致的首饰出来,给大公主挑了一个小拇指大的珍珠花钿,含笑问她,“喜不喜欢”又拣了一个多色宝石串的手链,宝石不大,难得五光十色的,瞧着十分别致,“这个呢”大公主的视线落在手链上更多一些。顾莲微微一笑,“看来我没有挑错东西。”将那手链在她手上多缠了几圈儿,整理了下,与邓襄嫔说道:“小姑娘还是都喜欢颜色鲜艳的。”邓襄嫔笑了笑,“是啊。”大公主站起来道谢,刚要开口,就见窦妈妈神色匆匆进来,她打量顾莲,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便欠了欠身,把话给咽了下去。窦妈妈的脸色十分难看。顾莲瞧了,不免心里一沉,朝外喊道:“合欢,快来陪大公主去院子里玩儿。”没有避讳邓襄嫔,而是让她做一个见证,“妈妈说罢,何事”“娘娘先应了奴婢,千万别恼。”顾莲眉头微蹙,“到底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邓襄嫔这才发觉事情超出预计,脸色微白,不免悬了心等待答案,正在觉得时间陡然变慢,忽地听窦妈妈开口道:“耗子药。”吓得她心头“咚”的一跳,慌乱看了过去。“耗子药”顾莲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隆得高高的肚子,忍了又忍,方才忍住没有把手上的茶碗砸出去笑容一点一点的重新浮了起来,与邓襄嫔道:“刚才大公主怎么说来着说是三郡主讲,麒麟仗着自己是皇子,目中无人、趾高气昂,可见成语学得不错,就是把痒痒粉和耗子药弄混了。”“瑛嫔”邓襄嫔急了,忽地跪了下去,“妾身真的一点都没有动过到时候皇上和皇太后问起,你可要替我说清楚啊。”“你说得对。”顾莲慢慢的坐回了椅子里面,微笑道:“这事儿应该让皇上和皇太后来处置,如今我一个双身子的人,动不得气。”不管是什么阴谋诡计,现在麒麟无事,自己若是因此伤肝动火的,动了胎气,那可就大大的不值得了。喜怒不形于色,是皇帝这个职业的基本要求。徐离眼里一片阴霾,将那纸包在桌上摊开,用筷子拨弄了一下,下了结论,“这纸是外头的,粗制滥造,不是宫内御用的东西。”皇太后又惊又怒,片刻后,冷静下来,“淑姐儿到底年纪小、不懂事,一定是身边的那些人挑唆的。”孙子自然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可是孙女,也是从小就在自己跟前承欢的,下不了那个狠心。顾莲握住了她的手,劝道:“母后想哪里去了淑姐儿胡闹,虽然叫人生气,但谁还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不成”话锋一转,“只是到底叫人胆颤心惊,试想若不是锦绣听话乖巧,真的把这耗子药给麒麟喝了,那”即便是假设,仍是忍不住一阵微微发抖。皇太后亦是一阵后怕,连声骂了三郡主几句,忽地又想起另外一层,惊道:“二郎一直都在太后陵。”忍不住后悔,“哀家不该接他回来的,不然就,不会牵扯到这些麻烦事了。”越说越是心惊,继而深深的看向皇帝和顾莲。邓襄嫔一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这种皇室内部的隐私秘闻,一句一字,自己都是不想听的。徐离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喝斥道:“襄嫔出去”邓襄嫔连告安的话都不敢说,一声不吭,猫着腰退了出去。徐离又叫了窦妈妈进来,“扶瑛嫔去外面歇着。”然后关了门,单独留下缓缓看向母亲,“母亲不必多心。”他道:“二哥不会蠢得这般厉害,儿子,也不会用锦绣和麒麟来陷害二哥,他们都是儿子的亲骨肉。”皇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叹道:“你别生气,是哀家风声鹤唳太紧张了。”母子之间,渐渐地划出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还有”徐离又道:“二嫂的那件事,你别怪瑛嫔,若是没有朕的授意,凭她是做不出来的。”其实还有心替顾莲多辩解几句,但是想着自己越辩,母亲就越讨厌她,于是忍下没有再说。皇太后神色冷漠,“哀家还没有老糊涂。”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好,一瞬沉默之后,徐离开口道:“今儿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人唆使淑姐儿的,儿子会彻查。”顿了顿,“但不论如何,淑姐儿是母亲的孙女,是二哥的嫡亲女儿,也是朕的侄女儿。”皇太后心情复杂,翻来覆去、五味陈杂,想起从前徐家的宁馨亲密,再看看眼下皇室的你死我活,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母亲沉默,徐离却要一次把话说完。“母后如今觉得二哥是弱者,我占胜方,所以总是不自觉的偏向他,排斥我,可是母后你反过来想一想。”勾了勾嘴角,“若是我和二哥对调一下位置,以他的性子,又会怎么对待我和我的儿女会不会比儿子做的更好”“朕,心中不是没有手足之情”“皇室争斗,似眼下这般情景根本就算不得血腥残酷,已经是好结果了。”徐离努力的平复着心绪,“只盼母后往后不要让儿子难做,也把疼惜二哥的心,好歹分一点给儿子,至少,儿子心里还敬着您这个母亲。”他转身,脸上带着抹不去的神伤。皇太后听得一阵心疼,歉意道:“三郎”却见儿子头也不回,毫无眷恋的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越发心痛起来,一颗心都要被两个儿子给揉碎了。这边徐离出了内殿,陪着顾莲,一起上了御辇回到玉粹宫。虽然宫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皇帝和瑛嫔脸色不好,还是看得出来的,不等窦妈妈撵人,便都悉数退了出去。“别恼了。”徐离忍住满腔的怒气和杀气,放缓了神色,放柔了声音,细细的劝着顾莲,“且不说之前大公主淘气的那一回,叫大家生了警惕,便是没有,江真娘他们也不是死的,怎么可能让麒麟随便喝东西你别”“我知道。”顾莲眼前有点模糊,哽咽道:“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我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罢了。”轻轻倚在他的怀里,“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和二嫂起了争执让淑姐儿以为是我害了她娘,护国长公主死了,她,就迁怒到公主养育的堂弟身上。”眼泪好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个不停。“你看看,不是说好不伤心的。”徐离替她擦拭着眼泪,拍着后背,“要怪就怪朕拖你到此境地,让你为难,让你受苦,往后朕会努力弥补你的。”“我没有怪你。”顾莲将头贴在他的脖子间,双手环住他欣长的腰身,温婉道:“现如今,我一颗心都在你和麒麟身上,还有肚子里的这两个。”语调真挚,“咱们才是一家子的,我怎么会为外人和家人生分”徐离听了,心里不免愧疚更重。“可麒麟,他还那么小。”顾莲摸了摸肚子,轻声道:“肚子里这两个更是如此,往后不知道要经历多少风风雨雨,叫我怎么能不担心不害怕若不是心粗一些,只怕日日夜夜都睡不好觉。”徐离沉声道:“淑姐儿的事情,朕会处置。”“是与不是,现在还没有一个定论。”顾莲不着急,一点一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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