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我没力气了”桑清气若游丝地对他说,“我不想动了”“那我动,乖。”景深吻了吻她的头发,然后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来,把她翻了个儿,之后又压了上去,将她的腿折`起来,再度入`侵。她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发丝凌乱地粘在额头上,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景深看她这样,恨不得将她吃下去,他现在几乎不敢想,如果桑清不回来,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去了,他才是要疯。高`潮迸发的时刻,他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搂住她的腰,灼热的液`体灌入了她的体`内,身`下的床单也被他们体`液沁得湿`透。桑清早已经没有了力气,根本顾不上洗澡,就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最后还是景深拿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身上。当然,这些她都没有感觉到。桑清原本没有打算请医院的同事参加自己的婚礼,但是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太太说同事还是要请的,然后让她自己写好请柬送出去,桑清只好答应下来。医院里的人其实大部分都知道她和景深重归于好了,也在猜测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复婚,可是收到请柬,看到日子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我去,这么快你怎么现在才给我们送请柬啊”“桑清,你是不是一开始没打算叫我们啊啊”“没有没有”桑清急着和她们解释,“本来婚礼定的也很仓促,所以就送迟了,你们别介意啊”“好吧,暂时就听你的解释了,你赶紧去给别人送吧,我看你手上还有这么一大摞呢。”“嗯嗯,现在就去。”桑清点了点头。科里的医生、关系好的护士,基本她都送了请柬,最后留在她手上的,是打算送给余晴的。作者有话要说:唉说起余晴来我就无比悲伤这几天在写她番外。写得我都想给她单独开文了。不过我忍住了。尼玛。坑王啊。哭得我稀里哗啦的。小剧场 白颖 霍林锡“不要让白颖跟着你受委屈。我的女儿,不能受一点委屈。”白研缓缓地说道:“她从小就恨我,我也没能给他完整的父,我们家的情况大概你也清楚。所以我不希望她结婚之后还受委屈。”“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霍林锡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说道。这是他的承诺。是对白研的,更是对白颖的。霍林锡不是会轻易承诺的人,但只要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事情进展得很顺利。顺利得有些出乎白颖的意料,她本来以为自己和霍林锡回去就会受到他父母的阻拦,但是他父母对她的态度却与她想象中的完全相反。她本来以为自己回家之后,面对白研,肯定会有说不出的怒气,或者是忍不住和他吵架,但是,没有。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一个人,不仅能让她变得勇敢,还能让她变得有耐心,以前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事,为了他,为了和他在一起,都可以慢慢习惯。白颖和霍林锡很快就领了证,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两边的家人都催着他们赶紧办婚礼,但是白颖却一点儿都不着急。霍林锡自然是尊重她的意见,毕竟现在她肚子里有孩子,办婚礼实在太累,他怕白颖身子吃不消,所以和家里头解释了一下之后,父母同意了他们两个人暂时不办仪式。对于白颖来说,仪式不仪式根本不重要,她已经有了结婚证,也知道了霍林锡对她的感情,他们两个人谁都离不开谁,这就足够了。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办不办都无所谓。他们两个领证的消息传得很快,虽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众视线中出现,可这不代表八卦的人会忘记他们,他们领证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有娱乐报纸刊登了这则消息。而且,很直白地写出来他们两个人是奉子成婚。白颖和霍林锡都没有在乎这些,倒是白研,看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立马给他们打了电话,白颖不想接,便将手机递给了霍林锡。霍林锡耐心地对白研解释了这个事情,他说他们两个人都不知情,不知道报纸怎么挖到的。白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这消息对白颖有没有什么影响。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便是这个。那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无关利益,无关名誉。霍林锡对他道了声谢,然后说:“她很好,我们两个现在都不会受这些消息的影响。”白研听到之后,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然后挂了电话。光阴如梭。白颖生了个男孩。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过来看到他的人都会说他长得像霍林锡,可白颖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孩子哪里和霍林锡像。明明就跟她比较像。霍家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又有了孙子,霍林锡的父母自然是最高兴的人,孩子百日过后,基本上白颖就不用再带了,都是霍母帮她带着孩子,她和霍林锡平时出去根本就不用担心孩子往哪里送。最近小家伙又被奶奶抱回去了,最舍不得孩子的就是白颖,不过霍林锡倒是挺高兴的。白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笑得这么奸诈的霍林锡,他平时里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笑意浓浓,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白颖挑衅地看着他。“怎么要单挑么”她虽然在说这种话,可是语调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媚。听得他心尖一颤。“嗯。是这样没错。”霍林锡迈开腿,缓缓地走近她,将她逼至墙角,然后低头笑着:“你已经输了。”“我输了”白颖哼了一声,“我永远都不会输。放心。”说完之后,她抓着他的肩膀,踮起脚来吻上他,之后两个人方向一变,霍林锡变成了那个被压在墙上的人。小剧场这就完了哈。如果可能的话,俺之后再写一段那啥给大家看,看情况啊、75076 0第七十五章第七十五章桑清到现在还在纠结要不要送她。从孔虞住进去之后,余晴在医院里就很低调,平时桑清基本都见不到她,但是桑清很清楚,孔虞的事情,对余晴的影响很大。大到她难以想象。她找到余晴的时候,她正在做记录,桑清走过去,将请柬摆在她桌子上,然后笑着对她说:“我要复婚了,希望你能到。”余晴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嗯,祝你幸福。”“你也是。”桑清看着她,十分严肃地问:“你真的不准备结婚吗你的条件不错,其实完全可以找一个人嫁”“我想等他。”余晴打断她,回答地异常坚定,“当你的生命中已经出现过一个刻骨铭心的人,你就会不自觉地拿别人和他比较,最后发现,除了他,你谁都接受不了。”她说得有些伤感,说完之后,还加了一句:“桑清,我相信你懂的,在这个方面,我们两个差不多。”没错,她说得对。这就是女人,以前过的人,执着过的事情,真的很难忘记,又何谈放弃只是,孔虞被判了八年,八年之后,他就将近四十岁了,余晴也已经三十五岁,他们两个人桑清原本想提醒一下余晴,但是想了想,她自己怎么可能没有考虑这些,她的决定,一定是考虑周全之后才下的,她心甘情愿地等他八年。“你最近去看过他吗”“上个月去看过一次。”余晴笑了笑,“和他父母一起去的,他说他在里面很好,而且精神也比之前正常很多了。”“他父母现在还好吧”“嗯,都看开了,八年而已。”余晴顿了顿,“我们都等得起的。”桑清其实很想反问她,八年,怎么等得起呢人的一辈子有几个八年可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余晴的事情,她说也不能改变什么,每个人在感情中都是没有理智的,何况她孔虞得那么深。桑清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慢半拍,因为听余晴的意思,她和孔虞是很早之前就有牵扯了,而她一直认为他们是在自己怀孕坐月子的那段时间才熟悉起来的。之前也一直想问,但是一直没好意思问,毕竟是别人的隐私,她也不好问得太直白。“那我先走了,你忙吧。”桑清和余晴打了个招呼。“嗯,好,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的。”余晴对她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挂着笑。然后桑清就离开了,因为刚才和她谈了那番话,桑清一天工作的情绪都不高。或许是因为同情余晴,又或许替孔虞惋惜,总之,一直到下班,她都没能恢复过来。回家之后还是恍恍惚惚的,吃晚饭的时候,闻清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应声,坐下来之后还是在走神。“你怎么了叫你好几回也听不见,想什么呢”闻清将菜端到她面前,见她这样,忍不住问了一句。“没事儿啊。”桑清摇摇头,“就是今天送请柬的时候看到余晴了。”“余晴是谁”桑清这才想起来,闻清是不知道余晴和孔虞的关系的,她也不想让闻清知道太多,所以随意应付了一句:“没事儿,你不知道就算了。”“赶紧吃饭吧,你再工作个两三天就请假吧,马上要办婚礼了,你在家里好好准备一下,景深那么忙,你就得多照应着点儿。”“嗯,好,等我工作下来这几天再说吧。”桑清点头答应下来。晚上景深回来的时候又是很晚了,桑清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景深进门之后,坐到她旁边,贴近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以后不用每天等我了,早点休息吧。”“没事,反正我也睡不着。”桑清低低地说了一声,又想起了今天白天送请柬的事情,于是接着对他说:“今天我给同事送请柬的时候,见到余晴了。”“她怎么你了”景深的语气立马凌厉起来。对余晴,他本身就是没什么好感的,尤其是在知道了她和孔虞的关系之后,景深对她的印象更是不好,所以一听桑清提起她来,就觉得没什么好事儿。“你别激动,她没有怎么我。”桑清对他解释,“就是今天看到她的时候,我们两个谈起了孔虞的情况,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一天做什么事情都专注不了。”“她和你说什么了”景深听到她因为孔虞的事情分心,有些吃醋,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问她具体情况。“我觉得余晴很可怜。”桑清仰起头来,眼神看向天花板,“她说她要等孔虞八年,我觉得她真的很伟大。”“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她愿意等,就让她等好了。你难受个什么劲儿真是够傻的。”有时候男人总是没有办法理解女人的思维,就像这件事情在桑清看来这么感动,在景深看来却是心甘情愿。“景深,其实”桑清看了看他的表情,继续说:“看到余晴那个样子,我就会觉得自己特别特别对不起孔虞。”“有什么”“你听我说完。”桑清的声音有点哽咽,“除去他抱走瑟瑟这件事情,真的,之前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情,如果我那个时候能态度坚定一点,直接拒绝他,一点希望都不给他的话,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是我的优柔寡断害了他。”“你本来就对他没感觉,他做再多也是徒劳。”景深低沉着嗓音安慰她,“别想这些了,赶紧上楼睡觉吧。”时间过得很快,离他们两个人办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桑清已经请好假,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了。景深最近也忙完了公司的事情,每天在家里陪着她。他们两个人这段时间的相处时间要比之前的全部加起来还要多。按理说结婚的前一天两个人是不能见面的,但是因为他们是复婚,所以闻清和老太太也没讲究那么多,前一天的时候一家人还在一起坐着吃了饭。景仰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来这边就只顾着和瑟瑟玩,桑清和他说话他都不怎么搭理,一直抱着瑟瑟到处转悠。“景仰,吃饭了。”桑清从厨房里走出来,站到他面前,然后将瑟瑟抱了过来,“走吧,饭已经好了,就等你们两个啦。”“哦,好。”景仰不冷不热地答应下来,然后跟着她走进了餐厅,他当然知道明天桑清和景深要办婚礼,只不过,他也和奶奶说过了,自己不会过去。他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别的女人办婚礼。景仰进去之后,老太太和闻清正聊得起劲,景深和桑清坐在一起,桑清怀里抱着瑟瑟,餐桌前唯一空着的一把椅子就在桑清旁边,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坐过去。“明天早上他们两个起床之后你可千万记得给他们把我新买的床单换上”老太太再一次嘱咐闻清,“明天我直接从我那边出发到酒店就行了。”“好,我记住了。”闻清点点头,又看向桑清:“明天早上你是不是还得去化妆”“嗯,没事,我明早弄个闹钟就行了。”桑清说,“化妆的时候他会跟我一起去的。”整个吃饭的过程里,一桌的人都在讨论婚礼的事情,只有景仰一直沉默着,埋头吃着饭,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虽然,他一点都不愿意。司机送老太太和景仰回家的时候,老太太特意和景仰坐到了后座,刚才她注意到景仰似乎不是很高兴,所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