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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出柜那不用犹豫,他的情侣肯定是司佑了所有人都这样想,并且把他们这麽多年没有结婚的理由归结於地下恋情放在以前,这是司佑求之不得的事,可是,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想获得这个“惊喜”。“顺便再通知一下家里好了,怎麽样”芮睿笑眯眯地道,“这样子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一起了。”司佑沈默了片刻後,问:“你要干什麽”“出柜啊。”司佑又沈默了几秒,改了说法:“你要我做什麽”芮睿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还是那麽聪明啊,小佑。”司佑不说话,死死盯著多年“兄弟”。“不用这麽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刚才在打电话给谁”司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嘴唇抿著紧紧的,可是,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尤其是被逮了个“现行”的情况下。“冯心远。”“哦”芮睿一脸不出意外的神情,“这麽多年,终於有个知心朋友,是不是感觉很不错”“这和你没关系”“不过你和他谈的事我就很感兴趣了。”司佑露出几分狠戾的神情:“别逼我,你如果真想出柜就去出好了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真出柜,芮睿是不会的,但如果不给他点甜头尝尝,他肯定会弄一些事情出来。为了避免麻烦,司佑只得无奈地选择了撒点儿饵。芮睿估量著司佑认真的程度,最终得出了一个不快的结论。“好吧,不过你的手机给我看下。”司佑警惕地道:“干什麽”“看看有没有野男人找你。”司佑把手插进兜里,握紧手机,冷冷地道:“有,还有很多,你可以放心了”说完,也不去看芮睿的表情,转身就走,他不想让老李误会什麽。芮睿并没有生气,只是等司佑走了,掏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上面正显示著冯心远的号码。司佑买过一款情侣手机送他,有无线传输和查询功能,只要距离够、开著机行。刚才,乘司佑吃饭时,他装作不经意地玩手机就已经查过了。开口问,只不过试一试罢了,现在的司佑,在他眼中就是不定时炸弹,需要随时检测与关注。那款情侣手机到手後芮睿从来没用过,现在想用,却早不知放哪里去了,怎麽找也找不到。回忆一下,恐怕是当作礼物送给某个情人了,他只好再去买了一对,把其中一支拿来用。芮睿吻了下新手机,轻声呢喃:“你可不要让我花的钱白费了。”他正要离开,猛然发现地上的大楼影子多出来一块。一抬头,发现楼上办公室某间窗户後面闪回去一个人影。数了下层数,是司佑楼上一层,会是熟人的可能性还真大。这下子热闹了,会是谁呢芮睿对楼上展露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施施然走人了。这顿饭没白送,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至少,他有八成把握把司佑重新控制到手心,至於这段时间丢掉的乐趣,就等以後陆续补回吧、第六章 我要的是“你”3黄明达躲在窗帘後,即惊讶又慌乱。他捂著嘴,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圈,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司佑和芮睿居然是同性恋不可能司佑高大又帅气,办案能干,性格坚毅,很有男人味,怎麽可能是娘娘腔的同性恋芮睿虽然长得俊了点,但也是精明强干,前途无量,做人也很不错,和同性恋完全不像啊在黄明达这个年纪的人来看,同性恋都是一些涂脂抹粉,尖声细气的人,平时在娱乐圈或者电视上看看也就罢了,怎麽也没想到身边的後辈也是作为司佑的上级以及司老爷子的学生,黄明达的震惊可想而知,而且,芮睿临走时那嚣张的眼神更令他心中发寒。在他的印象里,芮睿是个温文有礼的孩子,虽然两人认识不深,但能有反差如此之大的表现,令他不由得怀疑芮睿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看起来那麽好。这俩人,难道还什麽事瞒著我的司佑前段时间突然辞职,是不是也和芮睿有关还有後来芮睿出的事,从防卫案到婚礼的车祸。黄明达越想越是坐立不安,额头满是冷汗。可是,这件事他不敢和任何人说,如果漏出去,司佑的前途恐怕全毁了。他坐在办公桌前发著呆,一想就想得入了神。司佑在确认芮睿没有跟来後才进了办公室。老李正喝著他的咖啡,看著他的杂志,玩著他的电脑,对他进来看也不看一眼。无奈下,他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叠厚厚的文档已经飞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接住,没好气地道:“到底什麽事非要来找我”“有新线索。”“什麽新”司佑的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档案里多了一叠照片,照片主体是一台印刷厂的切纸机,虽然咋一眼看不见明显的血迹,但是照片特别拍摄的刀刃部分还是有细微的红色,这喻示著什麽已经不用说了。司佑怔了好一会儿,仔细端详了片刻,问:“是被害人的血吗”“已经对上了一个,另一个还在检测中。”一谈起案情,老李才严肃了一些,“而且,有迹像显示可能有第三名受害者,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我怀疑他一直在作案,只是改变了作案风格,不再展示现场。”司佑慢慢翻著档案,问:“印刷厂老板和相关人员呢”“这个厂是私人的,今年夏天就倒闭了,老板跑了,之後就一直弃置,因为地方偏僻也没什麽人看著。能够带走的值钱东西都被员工搬走了,剩下的要麽不值钱,要麽就是太重,没法搬。”司佑瞄了眼印刷厂的地点,离芮睿的活动范围很远,不由暗中松了口气,随口问道:“切纸机应该还能卖几个钱吧”“可能要大张其鼓的弄车,太显眼吧。”老李猜测道,“现在已经联络到好几个雇员,正在排查不在场证明。”司佑心中有些乱,想了一会儿,道:“你拿给我来看什麽”老李不说话,又转头盯著报纸,似乎要看出朵花儿来般。司佑沈默了会儿,犹豫地道:“你怀疑芮睿”“芮睿是唯一一个猜中凶器的人。”老李慢悠悠地道,“切纸刀又不是什麽普通工具,一般人不知道的,也没法这麽快联想到。”司佑干涩地道:“这个太牵强了,芮睿学过法医和心理学,了解一些也不奇怪吧”老李抬头来瞄了眼司佑,一脸的不信任:“我都不能说吗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怀疑他了吗”司佑吓了一跳:“啊”“不是吗”老李愣了下,奇怪地道,“我看你和他在一起相处时总是很戒备的样子,而且,上次在医院时,你看他的眼神也很担忧”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麽,面容严厉了起来,“司佑,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当然”司佑赶紧道,“我怎麽可能会忘只不过,你这个罪名太大了,我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罩在芮睿头上我可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这个理由倒也正常,所谓的灯下黑,办案人员如果认识凶手,也格外不能接受。老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我是来问芮睿的不在场证明的,听说你们整天粘在一起,问你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司佑平静了下心情,问:“哪天”“十月”老李才说了一个开头,司佑心就沈了下去。整个十月他都很忙,而且那时候他的脑袋里还长著一个“多余的东西”呢,手术前几个月的事他都记得挺模糊,更不要提某一天了。老李说完,等了半天,见司佑还是一付泥塑般,狐疑地问:“想不起来了你的记忆力不是一直很好吗我们一起办的小河分尸案,你连尸块摆放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这才几个月的事,你就记不得了”司佑强作镇定地道:“我的事当然记得,但是那段时间我和他见面比较少,整天在忙工作,你要问他,我真不能肯定他在干什麽。”“好吧。”老李叹了口气,“我只有直接去问他了。”司佑一听,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麽。老李眼尖的发现了,立时意识到什麽,问:“你想亲自问他”过了许久,司佑才轻声道:“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不是办这个案子的人啊。”老李笑道,“怎麽样要不要顺便加入”这时候,一个连环杀手的案件对司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尤其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明,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司佑皱起眉头,看了看老李热切的面容,最终还是应道:“好吧,年前能结吗”“恐怕不能。”老李也跟著感叹,“我现在只希望没有第三个受害者。”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来才听了一句,就拉起司佑往外跑,“赶紧出现第三个受害者了”司佑一头雾水的就被拉去了现场,到了地方一看,他惊讶地发现,不仅仅是第三个受害者出现了,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嫌疑犯也出现了。那是位於郊区的低收入区,高高低低的房子堆积在一处,四通八达的小巷几乎是个迷宫。警察把小楼堵得水泄不通,十几辆警车把一片地区的路口都堵死了,无数枪口对小楼的入口。司佑一时间有些晕,按照他的想法,这个家夥不会这麽容易被堵住,尤其是这种被抓了个现行。“是谁”“不知道。”老李说,“他声称有人质。”“声称”司佑一下子抓住重点,“到底有没有”“热成像确实显示有两个人。”司佑纠结了会儿,还是掏出手机,拨了芮睿的电话。作家的话:春节写虐文实在是太糟糕了,偷空写个欢乐温馨向的番外吧大家新年快乐,蛇年大吉、11鲜币第六章 我要的是“你”4电话一下子就通了,司佑听见芮睿带著笑意的声音:“怎麽有心情打电话来找我”芮睿确实是在高兴,司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主动打电话找他,这让他颇有些不习惯。“我确认一下你在哪。”司佑犹豫了下,说,“如果你能看见我的话,劝你还是自首吧。”“啊”芮睿一头雾水,他在家里补眠,被这麽一说,睡意顿时不翼而飞,“你说什麽”“你在哪”“在家。”芮睿答完,就听见司佑松了口气的声音,越发警觉起来,“你在干什麽”“没什麽,我稍後再和你说。”电话断了,芮睿恨恨地盯著手机,心中逾发不安,想了想,还一骨碌爬了起来,穿衣服出门。司佑放下了心,集中精力处理眼前的事。楼里没有动静,警察也不能一直“包围”下去,很快,老李示意突入。司佑拿出枪,检查好就要上,被老李拦了下来:“你就不要进去了。”“不行。”司佑直接拒绝了,见老李要说话,他抢白道,“我也是办案人员,你就别说了。”知道司佑是个倔脾气,老李只得无奈地道:“小心点,你有伤。”“我又不是菜鸟了。”司佑笑了笑,收敛心神往楼里走去,一路无事地到了怀疑的楼层屋门前,狭窄的楼道站满了警察。他站在最前面,与开门的警察点了点头,一二三数完後,门被猛的踹开了,他举枪冲了进去,大吼一声:“举起手来”屋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假人坐在沙发上,身上盖著电热毯。大家都有种上当的感觉,屋子很快就被翻了个底朝天,根本没有人。司佑和老李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这个嫌犯还真是聪明聪明,想到这个词,司佑全身就一阵不舒服。他走出去,下楼走了几步,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掏出一根烟点上。破旧的铁皮屋一间接著一间,许多脑袋都从窗子中探了出来,好奇地盯著他。不断有警察来来往往,司佑这会儿谁也不想见,只得继续往远处,试图找个清净地方。走了也不知多久,突然,一阵微弱的血腥味钻入他的嗅觉中。血腥味很淡,但萦绕不散,他皱起眉头,警觉地握住枪往味道浓郁的地方摸去。那是一间破旧却被包得密不透风的屋子,他一靠近,就闻到了极其浓烈的臭味。这味道有点甜,他一下子闻出是尸体腐烂的味道,而且如此强烈,似乎已经证明了什麽。司佑紧张了起来,四下张望了下,这里是个死巷,根本没有人来。大批警察还在远处,他摸了摸身上,居然没有手机。他没能犹豫太久,便决定进去看看,如果太危险的话,就用枪声示警好了。旧屋的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有黯淡的灯光透出来。司佑凑过去,隐约看见有人在昏暗的屋中忙碌著。他用脚尖慢慢抵开门,幸运的是,那门并没有发出声音,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里的场面更加清晰地显露了出来。一看之下,饶是司佑干了多年刑警,也是头皮发麻。两具尸体被胶带粘在地板上,尸体的四肢已经全部被切断,一个男人正用毛笔不时伸到伤口上醮血,再在墙上写字。每醮一下,那具“尸体”就会抽搐一下,显然还未死去,而男人却丝毫没有感觉,就像是醮的是墨而不是血一样。司佑再一抬头,便见到墙上写的字,在昏暗的灯不下,那似乎是一个“芮”字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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