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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我只能缓缓地、轻轻地,走向她。直到停下脚步站在她身旁为止。这节目真的这么好看我说。她转头看见我,笑了笑后说:「是呀。」抱歉。我说,我迟到了。你知道「嗯。」她说,「你6点45没来,我就知道你迟到了。」有道理。这问答有点无厘头,我忍不住笑了。「好听吗」她问。什么东西好听我很纳闷。「我以为你也许找到一只会唱歌的鱿鱼,听得忘我,就忘了时间。」这次没有鱿鱼当借口了。我脸颊发热,很抱歉,因为我「我知道呀。」她打断我。你又知道了「这次是真的知道。」她笑了笑,「文莹已经先告诉我了。」没想到要李君慧先来载萧文莹,竟然误打误撞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今晚这里似乎冷清多了。我看了看四周。「今晚是耶诞夜,大家几乎都出门去玩了。」真的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你再继续抱歉下去,我就等更久了。」抱我赶紧改口,那我们走吧。「嗯。」她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她穿着一套纯白色连身长裙,感觉不太真实,像梦幻。一袭白衫裹着洁白肤色的她,不仅凸显她典雅的气质,也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栀子花。我突然想到,令我有所感觉的女生,我立刻会选择特定的形容词,然后量化她是属于让我多少心仪的女生。但我只能勉强将栀子花女孩归类为清秀,从来没有量化她。甜美的珊珊学姐、标致的杨玉萱、可爱的jenny、漂亮的张秀琪,我都曾量化她们令我心仪的程度。除了对珊珊学姐没有遐想外,我对杨玉萱、jenny和张秀琪,或多或少多存在着遐想。当她还是伪栀子花女孩时,我也曾量化她,我记得是60。然而当伪栀子花女孩成为真正的栀子花女孩时,我根本无法量化她。「你还要继续发呆吗」抱歉。我回过神。「我这样穿,很奇怪吗」不。我说,这样穿很好看。「谢谢。」她微微一笑。我确实无法量化栀子花女孩,我只知道,我真的喜欢她。虽然已经迟到了,但我并不急着赶路,甚至还放慢脚步。因为我很想让全世界都看见她正跟我走在一起的样子。「舞会有规定不可以穿外套吗」她问。哪有这种规定。我很纳闷,为什么这么问「现在天冷,我衣衫单薄,手里抱着外套,但你却没要我穿上外套。你是细心的人,而且很有良心,照理说一定会开口要我穿上外套。但你眼睁睁看着我受冻,却没有开口要我穿上外套。」她笑了笑,「所以我认为应该是不可以穿外套。这样的侧写功力ok吗」啊我停下脚步,赶快穿上外套。「我真的可以穿上外套吗」她问。别玩了,快穿上吧。她边笑边把拿在手中的外套穿上,然后问:「你在想什么吗」没什么。我顿了顿,只是觉得跟你并肩走着的感觉很好。「哦。」她说,「那我们继续往前走还是先到操场走三圈」先往前走吧。我笑了笑,回来后再到操场走三圈。我发现她的外套也使纯白色,没有哦一丝杂色,连扣子都是白的的。你是故意的「对呀。」她笑了。这样很好看。我也笑了。「谢谢。」上车吧。抵达体育馆已是7点50分,原本担心已不开放入场,还好只要有票,而且是一男一女,随时都可以入场。得牵着手进场。我说。「所以呢」不好意思。我说,请把手借我。「好。」她笑了笑,伸出左手,「记得要还我哦。」一定。我也笑了笑,牵着她的左手进场。有了去年的经验,我要她先做好心理准备,以免被澎湃的音乐声吓到。即使如此,她刚进场时还是受到惊吓。因为我感觉手心一紧,应该是她左手突然用力抓住我右手的缘故。可能是场内的气氛太热烈、人潮又拥挤,因此完全没有冬天的感觉,温度搞不好也比室外高了十度。我在场边找了张椅子,脱掉外套挂在椅背,然后要她也把外套脱掉,挂在我的外套上。你果然有先见之明。「怎么说」昏暗的光线下,白色反而是最明显的颜色。我说,待会就不怕找不到外套了。「你忘了要我穿外套,但要我脱外套却很直接。」她说,「你一定是不喜欢我穿着外套。」别再糗我了。我笑了笑,我们跳舞吧。我的任务似乎已在邀舞伴时完成,她愿意当我舞伴,这就很够了。至于舞会上要如何表现,我并不怎么在意,因此我只有一点点紧张。虽然她是第一次参加大型舞会而且不会跳舞,但她似乎也不太紧张。两个不太紧张的人凑在一起,舞会就成为单纯好玩又有趣的活动。或许是我教舞经验丰富所以很会教;或许她是聪明的人所以学得快,总之她很快掌握住sou的舞步和节拍,试跳了几步,非常顺畅。我们一连跳了两首快舞,感觉默契十足,好像是已经认识多年的老友。其实干嘛说好像,我从高二就认识她,至今超过两年半,说是已经认识多年的老友应该也不会太夸张。两首快舞跳下来,身上开始流汗,原本想找个位子坐下来休息。但熟悉的音乐突然响超,是尾崎丰的ti ove yougt。这是你喜欢的尾崎丰。我伸出左手。「是呀。」她把右手放上,我左手掌托住她的右手掌。为什么喜欢尾崎丰我右手轻靠着她的腰。「我婶婶是日本人,她很喜欢尾崎丰。」她将右手搁在我右肩,「受她的影响,我也跟着喜欢。」你婶婶是日本人我很惊讶,那你是混血儿啊。「你傻了吗」她说,「我婶婶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没错。我笑得有点尴尬,我搞笑了。「我说过了,我不是混血。」她笑了,「我只是贫血。」我也笑了起来,然后想起高中时的往事。「真可惜。」她说,「才26岁,就这么突然死去。」嗯「尾崎丰呀。」他才26岁我很惊讶。「是呀。」她叹口气,「他低沉沙哑的嗓音真的很独特呢。」嗯。我点点头,当初练歌时,就觉得他的歌不好唱。「那次合唱比赛你们的队伍有个金色头发的女生,她是谁」她问。她叫jenny,外文系公关,是个混血儿。「原来是真的混血儿。」她笑了笑,「她长得很可爱呢。你说是吧」呃我犹豫了一下,应该算是吧。「是就是,有什么好犹豫的。」她问:「你们很熟吗」呃我又开始犹豫,有点熟,但不算太熟。「你是不是想换话题」她问。如果可以的话。「好吧。」她说,「你去年也有参加这个耶诞舞会吗」嗯。我点点头。「那你的舞伴是谁」是个女生。「废话。」她笑了笑,「我是问你找谁当舞伴」我没有找谁当舞伴,是学长找的。「那你的舞伴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呃「你是不是又想换话题」她问。可以的话最好。「好吧。」她说,「你是不是常常参加舞会」不算常常。我说,但因为当公关,所以替系上办过几次。「舞会是不是都是在室内,然后光线暗暗的」通常都是。我说,不过我们有次是在星夜下办露天舞会。「那次是什么情形」她很好奇。那次是跟外校女生露营,因为星光灿烂便突发奇想办了场舞会。「哇,在星夜下跳舞,一定很浪漫吧」呃「音乐结束了。」她笑了笑,收回双手,「不必再换话题了。」啊。我也收回双手,我刚刚竟然没问你是否要跳这支慢舞。「舞都跳完了你才说。」她又笑了。回想ti ove yougt响起时,我左手托住她右手、右手轻靠着她的腰、她左手搁在我右肩,然后我们随着音乐缓缓舞动。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刻意,似乎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起走回场边时,慢舞旋律又响起,是tendess ovegt。李同学。我停下脚步,可以请你跳这支舞吗「嗯」她也停下脚步,「我可以说不吗」当然不行。我伸出左手。「那你还问。」她伸出右手。我们又回复慢舞舞姿,随着tendess ovegt旋律轻轻舞动。在跳ti ove yougt时,随着她开启的话题,我依序想起jenny、杨玉萱和张秀琪的眼神。上大学后,因为跳慢舞,近距离看过一些女孩的眼神。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三个女孩的眼神。我不禁把她的眼神与那三个女孩相比,感觉她们的眼神都很像,但彼此之间又有些小差异。她似乎还没想到新话题,而我正专注地看着她,因此我们都保持沉默。这是进场后我们唯一没有交谈的时候。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神,没有想象中应该要脸红心跳或是紧张的感觉,只觉得似曾相识。不是那种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的似曾相识,而是她的眼神好像跟尘封在我潜意识里的某张图片一样。这样说其实不精确,因为那张图片并没有具体的图案或样貌,所以我并不是拿着一张具体样子的图片,去比对眼前的她。这实在很抽象也很难解释,总之我比对的不是外观,而是「感觉」。也就是说,那张图片给我的感觉,与她的眼神给我的感觉,很相似。于是我便认为她的眼神跟尘封在我潜意识里的那张图片几乎一样。视线不可以移开。我说。「好。」她转回头,直视着我,「谁先移开视线谁就输。」没问题。「谁先笑谁也输。」但谁先哭谁就赢。她突然笑出声,随即止住,说:「这不算。重来。」我决定重新比对这四个女孩的眼神,更专注、更仔细、更全面。jenny、杨玉萱和张秀琪的眼神给我的感觉,大致跟那张图片一样。但某些部分感觉不太对,好像少了点什么。「你没看着我。」她说,「你的眼珠一直往坐下。」因为我在回忆。我直视着她,现在把眼睛放松,不要紧张。「你别想逗我笑。」我没回答,专心比对她的眼神,就像刑警在比对杀人凶手的指纹。一模一样。我说。「嗯」你就是杀人凶手。「呀」就是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潜意识里的那张图片,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灰姑娘遗留下的玻璃鞋。当jenny、杨玉萱和张秀琪和栀子花女孩一一试穿后,我终于知道栀子花女孩就是我的灰姑娘。音乐停了。她原本想收回双手,但发现我没动作,刚离开的手便又放回。凝视她十秒后,我才缓缓收回双手,她也跟着收回双手。在那短短的十秒钟内,我再度确定了一件事。天啊,我真的喜欢她,我深深地这样觉得。「你刚刚说什么」她很纳闷,「我完全不懂。」等舞会结束后,我再告诉你。「这么神秘」不是神秘。我说,而是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详细说给你听。「好。」她笑了笑,「要记得哦。」一定。我也笑了笑。再度确定了那件事后,我的心里很踏实,也很感恩。在高中时就能遇见栀子花女孩,而且在别具意义的耶诞舞会里,她是我的舞伴,我真的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很珍惜与她共舞的时光,但心情很轻松,也不紧张。于是兴致来了,就下场跳舞;累了就在场边坐着聊天。在音乐声吵杂的环境,常得圈着嘴靠近对方耳朵说话。只有在这个时候,我能感受到她吹气如兰,才会让我脸红心跳。我们待了两个小时才离开,一出体育馆,我立即请她穿上外套。「唷。」她笑了笑,「总算记得要我穿外套。」是啊。我也笑了笑,我送你回去。「不会再忘了什么了吧」当然。我很笃定,走吧。因为耶诞夜的关系,很多路树缠绕着白、黄、绿、蓝等各色灯泡,让原本已柔和美丽的夜景更增添几许璀璨。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夜晚啊,我在心里赞叹。到了。我停下车,熄了火,转头说。「你一定是嫌我胖。」她没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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