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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人生如戏(1 / 1)

uu两个酒鬼晃晃悠悠搀扶着出了太傅府,午夜的街道只有两三个人经过。白烨已经醉的不轻,指着辛可易哭诉道:“为何我喜欢的人偏偏是我不能喜欢的人。”“不能喜欢就不喜欢呗。”辛可易听不懂白烨弯弯绕绕的话。白烨闻言脸上满是伤感道:“要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就好了。”“真麻烦。”辛可易搀着白烨摇摇晃晃往前道。脚步停下望着那个写着圣雨楼三字,辛可易将白烨往里拖道:“到了,到了。”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琴声飘来,白烨望着那个站在舞台上面白衣胜雪的男子,不浓不淡的剑眉下,明媚眼眸含着冬日的雪花。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他嘴里依稀说道:“时光如顾,锦年如依,曾向花笺费了多少泪行,却有几番梦回,是与君共。”这些话深深的刺着白烨的内心,他与自己到底多相似看不清他眉间是惆怅还是忧虑,他垂着眸子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内。指尖划过琴弦,恰好戳进自己的心里。在白烨发呆的过程中,辛可易已将她拉进圣雨楼内。一曲罢了,男子退了台换上另一人。白烨却不想理会,起身向他走去抓着他的手腕道:“不知公子可否与我一叙。”“请小姐随我来。”男子也不推辞引她到房间。椅子上的白烨苦笑道:“我也不知该问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你眉间的惆怅与我的心应和了,也许”也许我此刻的心与你的心情正好相同。男子笑而不语,听完她说着一大堆的废话。又为他沽了一杯酒,听着白烨继续说道:“我无他意,只是满心的惆怅无处诉说。你,不巧成为我诉说的对象罢了。”那人对着白烨笑道:“也许小姐曾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如今落得满身是伤,来此自舔伤口。我劝小姐就当那是为了岁月,描过的残妆。何苦悲伤,在这茫茫人海中,总有人会是小姐的信徒。”“打扰了。”白烨受教的推门而出。待人走远了,一女子又推门进入刚才的房间望着那男子笑道:“诺其,刚才那小丫头怎么会来你这”“袁大管家问我我上哪知道去”孟诺其想起那孩子吧啦吧啦对自己说的大通话,又转身离开的背影。实在是摸不清楚,好笑的摇头。袁平叹了口气,坐下喝了杯茶道:“我还以为你遭了不测,却又见她出来。”“估计那孩子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知如何是好才拉着我寻求解决的办法吧。”孟诺其抿嘴笑着想起她的摸子。袁平跟着他笑道:“主子都已开始动手了,你家那位要是回来的话。”“你是说凤吟”孟诺其表情凝重道。她与那皇帝站在同跳线上,到时孟诺其内心纠结了许久,知道袁平也是为自己好。这个问题,是自己迟早要面对的。袁平知道他为难,笑着拍孟诺其的肩膀道:“这不是还没到那个时间吗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了。”孟诺其望着起身离去的袁平道。袁平走时将门也带了去,留下孟诺其对着手里的信纸发呆。信上写的文字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凤吟从边关为他寄来的。她说,时光如顾,锦年如依,曾向花笺费了多少泪行,却有几番梦回,是与君共。她没说边关艰苦,她没说战争险恶,她没说孤独寂苦,只说,思念。对于自己的思念。他没有回信的机会,因为,她不给。只是等待,凤吟,你知不知我也是这般的想你。午夜梦回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在舞台上弹起得琴中。你是我支撑我的信念,也是我要诉说的风情。你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但愿你胜仗归来时,看到这样的孟诺其不要惊讶。不要以为我对你的爱,只是逢场作戏。即便你不是从前那般的体贴,我不怪你。即便不是从前捧在手心的呵护,我也不怪你。只是,让我看看你就好。即便是陌路人了,也让我看看你。好让心里那个命叫思念的野兽,能消停安稳片刻。时光不会为了谁的思念,谁的忧愁,谁的尊严停留半刻。不论你是何身份,何地位。它都平等对待当太阳升起,一天又重新开始。宫冉歌照例身穿皇袍去上早朝,望着满朝文武道:“众爱卿,有何要与朕说的”“臣觉得皇上此次永宁县一行,在民间已声名大噪。都知,吾皇是个圣明君主。”辛斌躬身回道。太傅躬身应道:“皇上旅途劳顿,让臣们惶恐不已。”“臣替永宁百姓谢过皇上。”凡洛出列跟着躬身道。左御史照例在旁候着,静静望着朝局。龙椅上的宫冉歌望着凡洛冷笑道:“这就是凡刺史跟朕说的无从下手吗朕觉得这刺史一职早该让贤了。来人,拟旨:因河北刺史凡洛,疏悉礼仪,懈怠不工,不思敬仪,废去官职告老还乡,望尔今后诚心悔过。”“臣,谢过皇上。”凡洛知道皇帝不杀她,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就是废了官职而已宫冉歌继续道:“以后你的职位就由李亮担任,凡洛,你可有异议”“臣无异议。”凡洛低头道。她知道就算是皇帝放过了她,亦王也不会放过自己。宫冉歌挑眉道:“既然无异议,就退朝吧。”“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冉歌大袖一挥离开金銮殿。坐在书房研究边关的事宜,可如何是好暗想,今日上朝时怎不见白烨与辛可易二人呢两人没上早朝对着旁的小侍道:“去请白烨与辛可易两人前来。”“是。”小侍离开的背影,应着宫冉歌嘴角的笑意。两位准备好迎接重磅的惩罚了吗宫冉歌随意的翻阅奏折,拿起凤吟写给自己的奏折翻开倒放着。白烨睡意满满的来到御书房,躬身道:“皇上找微臣有何事”“就是今日早朝未见爱卿罢了。”宫冉歌头也不抬继续翻阅奏折,将白烨晾在一旁不管不顾。辛可易像是还未酒醒,望着身旁白烨笑道:“皇上,咦,烨儿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二货,白烨深感无语。宫冉歌现在都不经长辈们的意见,就直接随意宰割吗白烨望着天然呆的可易,无奈她是无胸无脑之辈。宫冉歌抬起头望着两人道:“爱卿可知为何会被朕召见”“臣目无朝堂法纪,望皇上高抬贵手饶过微臣。”白烨说着就拉着辛可易跪在地上道。辛可易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前日还并肩作伴怎么今日就要高抬贵手了相信烨儿,下意识的也跟着她跪了下来。宫冉歌叹了口气,故作忧愁道:“朕与你二人年龄相仿,又有同窗之谊,实在是不忍责罚。”“皇上太客气了。”辛可易起身道,刚站起来就被白烨又拉下来。好似知道自己失礼,吐着舌头。这是与虎谋皮好不好,好不好白烨内心翻涌,宫冉歌这家伙想来只用硬的辛可易,难不成气还没出够还是发现自己对千若的感情了宫冉歌感受到白烨有些排斥笑道:“烨儿不会是怕朕吧当年写朕的胆子去哪了”“微臣不敢。”白烨头低的越发的低。辛可易无奈只能跟着跪着,不知烨儿内心的想法到底如何辛可易再次起身顺便将白烨也拉起道:“皇上莫怒。”“还是可易好言语,朕今日被一件事困扰,特请两位来为朕解惑。”“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分内之事。”白烨低着头道,宫冉歌一惊。这哪里是那老迂腐的女儿圆滑的不像样子,要是她老娘有她一半。人生路,不知要好走多少。辛可易跟着附和道:“皇上所言何事”“边关将士现在被包围,双方实力悬殊,敌强我弱。况且,我军粮仓已快弹尽粮绝的地步。”宫冉歌为两人分析着边关现在的情势。辛可易郁闷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臣们想去支援。时间上,也跟不上啊”“现在若是要召集士兵,也不是不可。怕是敌军等得了,凤都统等不了。”宫冉歌皱着眉间望着眼前两人。白烨心道,看我也没用。我又没天兵天将,也没公子清的术法,更是没远古的神器。我也不知道怎么救宫冉歌低声叹口气道:“能不能在士兵们身上下点功夫让他们重新燃起斗志,如果能奋起反抗的话就更好。”痴人说梦,白烨差点脱口而出。那些兵又不是蜡烛,说点燃就点燃啊哎,就知道来了没好事,果然。辛可易望着两人都苦大仇深的样子笑道:“若是臣们想到法子了,皇上可得答应臣一件事。”“哦,何事”宫冉歌挑眉道,还是有人跳入火坑的。白烨为辛可易的愚蠢看呆了,听着她说“为烨儿和心中的人赐婚。”只因自己昨日说了那样的话,她就觉得再不可能的事,只要皇上赐婚就是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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