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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转身潇洒地走了。柳寓封跟着走了,甘愿转身时,斜着眼睛瞄了我一眼,眼神藏得很深,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确实变了。这几人来得突然,走得快,虽然似乎目的明确,但是我却感到各种莫名其妙。齐政盯着殷苍流干什么,他不可能把东云陛下刺杀,也不可能囚禁人家,事实是他根本很难抓到人。他最后看天阙先生又是什么意思,警告天阙先生不要投到殷苍流阵营他眼中对我的丝丝厌恶又是为什么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妨碍到他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由好笑,是谁认为齐政对我有意思的这真是可笑,如果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也叫有意思那可真是奇怪了。齐政能在这种时候带着甘愿这么个女人,难说不是真爱。本来经过这么一出,我不大想住在这个地方,但是想到这是梅九专门买下来,我又熄了换地方的心思。不管怎么样,等柳重域回来了就回隐士山去吧。“前辈看这位皇帝如何”梅九忽然道。我转身面对两人。天阙先生道:“武功已至化境。”“你们是说齐政”“没错。”“怎么可能,据我所知,他虽然算是个能文能武的皇帝,却不至于已经练到化境了吧。”“大约是有得了什么宝贝。”天阙先生道。我愕然,不由想起去年在潜龙山遇到齐政,他说山上有宝,难道是真的“所以你们没有发现他”我不由看向天阙先生,“先生,连你也没发现”“以为有高人路过。”天阙先生道。这天傍晚,柳重域终于回来了。他带来了两个人,那对南疆的控蛊夫妇,黑角和绿萝。这次我才算是看清楚了他们的真容。黑角长相粗狂,看上去并不凶恶,甚至有些憨厚的样子。除了身形,很难和我那时候看见的他联系起来。绿萝也一样,那时候所见,脸上花花绿绿看不到原貌,人也是一副凶恶的模样。今日一见,发现她长得挺美艳。两人对着我把脉验血检查了一番,最后都满脸疑惑地看着我,对视一眼后,绿萝道:“公子身上的嗜淫虫早在五个月以前就被种下了,照理来说,这种蛊虫生长极快,不出一月就会发作,然而,公子却知道现在才发作,其中缘故我们也不明白。”“那此蛊可有解”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沦落到与要与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且内里高深的男子交合才能活着的地步的那话,那可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黑角和绿萝对视一眼,绿萝再次开口道:“要解此蛊并非没有办法,但是法子却不易实现。”“什么法子”柳重域沉声问道。我期盼地看着两人。黑角道:“须得取极寒之地的玄冰草,极阴之地的九阴水,紫玉泉生长了十年以上的紫玉花,用千年玄铁制成的药炉将其熬制方能将嗜淫虫引出来。不过”稍作犹豫后,黑角又道,“公子情况似有特殊,此法能否奏效,我们也不敢保证。而最后即使成功取出了嗜淫蛊,会有什么残留的后果,我们也不清楚。”“玄冰草,紫玉泉、九阴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而千年玄铁的药炉唯有春秋时期传下来的神医鼎。”绿萝神情严肃道。我看了看梅九、天阙先生和柳重域,他们都一副思索的样子,神情凝重。看来那几样东西真的很难找。而且就算找到了,还不能保证就一定药到蛊除。我此刻方深刻意识到这种蛊沾染上了就相当于得了绝症。第97章 下蛊之人,神农氏族“嗜淫蛊极其稀有,公子如何会”“不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下的。我之前完全没感觉。”黑角沉思片刻,忽然对着柳重域跪了下去,面色严肃道:“主人,公子身上的蛊虫大概和属下有些关系。”空气瞬间冷凝。黑角额头冒出了冷汗,绿萝扑通一声跪下。我看向柳重域,他终于缓了身上的冷气,开口道:“说。”黑角:“柳夫人曾向我索要这种蛊,就在去年秋。”柳夫人难道是她,到死都瞪着眼看着我,到死都要害我。我居然和那样一个人生活在同屋檐下十七年。看来,那么些年,她能忍着不对我出手已经算是莫大的仁慈了。“衍儿。”我回神,黑角和路绿萝已经出去了。柳重域坐在床边,神色充满歉意。我对他笑了笑,轻松道:“爹,这与你无关,我既然抢了人家男人,那受点罪也是合理的。”柳重域伸手将我得头按在他肩上,摸着我的脑袋,语气沉冷道:“放心,爹会找齐所有的东西,引出你身上的蛊。”“听说那神医鼎已失传了一百年,恐怕很难找到。至于其他几样东西那也不是随便可得,你不用太勉强。”我紧紧抱住柳重域,轻声贴着他耳边道,“我会尽量活得久一点。”“说什么傻话,爹不会让你死。”“爹,死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的,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的,当然你不用来的太快,但也不要让我等太久就是了。”柳重域的手忽然收紧,良久无言。靠在柳重域结实的胸膛上,我觉得很心安。如果能一直这样相拥到老去,死去,那该多好。只是渐渐升起的热流又一次提醒我,现在这种状况是多么糟糕。“怎么,想要了”柳重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低沉暗哑。我瞬间理智远去,胡乱地解开他的衣服,将身体贴了上去连续十天,天阙先生、梅九、柳重域三人轮流这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另外,看着他们和谐相处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蛊毒每天都要来侵袭一次。三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轮着陪在我身边。我的愧疚与日俱增,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而且毒素似乎越来越厉害了,从他们的表情我可以看出来。看着外面春光灿烂的天气,我的心里乌云笼罩,但是我觉得我不应该把这种悲观不愉快的情绪传给他们,每日里都会对着镜子练微笑。眼要笑,嘴角要笑。这天,我正对着镜子微笑,天阙先生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转身:“先生,何故吓人”天阙先生低头看着我,语气微叹道:“很不开心,可讨厌我”我愣了愣,赶忙摇头道:“怎会讨厌先生。”“那不能接受我。”我沉默了,回头盯着镜子,天阙先生的身影倒影在里面,我开口道:“先生,我并不能回报你什么。”“不需要回报。”“先生,最近毒素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对你们的身体不好。”“瑜儿,即使毒素再厉害十倍,对我们来说也不过区区小毒。你无须忧心。其它的也不要多想。记住,只要你活着,这就是最重要的。”“先生”“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你很久没出去过了。”我不是很想动,但是想到这么多天都待在院子里,心情越来越低落,这不是个好现象,也许应该出去走走。几日不曾出来,外面似乎又换了新天地一样。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人人脸上都是祥和安乐的模样。捏面人的,卖杂耍的,算命卜卦的老先生,人人都精抖擞。我站在旁边看那位典型的独眼龙算命老先生给一个女子看挂。然后天花乱坠地说了一大通,说得那位姑娘喜气洋洋的,我总结大概就是平安喜乐,无大富大贵,但也没有大灾大难。我不由看向天阙先生:“先生,你看他说得准吗”天阙先生一笑:“大抵不错。”我愣了愣道:“他不是乱说的那我也去试试。”我转身走到那位老先生摊前伸手道:“老先生,我要算命。”老先生抬头问道:“公子要算哪方面”我沉默了一会儿,道:“姻缘。”老先生抬起我的手看了看,然后保持着一手抬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胡子的样子,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顿了那么一会儿后,猛然抬头看向我,盯着我看了一阵后,皱眉直呼“怪哉”。我偏头看一眼天阙先生,他表情不显。我转头看向算命先生:“老先生,有何奇怪之处”“公子命格奇异,恕小老儿岐黄不通达,不能看出一二。”老先生看我的眼中都带着惊奇。我默默收回手,指指天阙先生,问道:“老先生,你看他呢”老先生又是一惊,半晌张着嘴道:“两位的命数都不是小老儿能看明白的。”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看了过来。我赶紧拉起天阙先生走了。离开了人群后,我看向天阙先生:“先生你看那位老先生命运如何”天阙先生看我一眼,道:“小有气候,曾经泄露天机,瞎了一只眼睛。”“咦,他的那只眼睛是真瞎”天阙先生投来疑惑的眼神,我道:“貌似算命的都喜欢扮成瞎子,这样才能取信与人。”“你听谁说的。”“呃,难道不是吗”天阙先生笑看我一眼:“话本看多了。”“我不大看话本,写得太俗了。”我一本正经道,“我写的都比市面上流传的好。”“哦,瑜儿会写话本”“应该吧。”我不是很确定道。毕竟每次一动笔就犯懒写不下去。每当看到人们津津乐道一个什么香艳的故事,我都想大吼一声,那实在是太俗气了。“不知我是否能有幸看到瑜儿之作”“先生想看”“想必瑜儿之作定然与众不同。”“咳咳,先生若是有兴趣,我写好了先给先生看。”“好。”“先生,那里很热闹,我们去看看。”我指指人群拥挤的地方。天阙先生手一动,揽着我的腰就飞到了对面的屋顶上。这里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观看下面。只见一个两人高的擂台上一左一右分成了两个区域,有布条分别写着文比,武比。看了一会儿,我方明白,原来是招亲比赛。还要比文武两样,不知道是什么人家的姑娘,要求这么高,要文武双全。下面去比试的人不少,个个看上去都容貌端正,举止有度。功夫在年轻人当中也是不错的。这场比试貌似不是守擂的形式,文比方面是写文题诗作画,完成作品等待统一鉴定。而武比则是上面有一个武者,大家上去点到即止。然后自会有人记下他们的功力如何。看了半晌我方明白,那些上去的人之所以看上去都不错是经过了第一轮报名挑选的。尽管有那其貌不扬但自认为能文能武的人不服气,但是最终不能闹出什么风浪来。比试依然有序正常地进行。越看,我越是对台上那位路人甲长相的舞者感到惊奇。那么多人上去和他比过了,他依然气定神闲。我拉拉天阙的衣袖:“先生,你看那人是不是个不世出的高手”“虽未达化境,但可派进江湖顶尖高手之列。”我点点头,暗叹人不可貌相。“先生,是什么人招亲,这么高调,还吸引了多么多俊杰前仆后继。”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同时看到这么多品貌不凡的年轻男子。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使得一个二个好逑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选婿跟朝廷选拔文武状元有得一拼了。“农氏家族。”天阙先生道。我疑惑道:“农氏家族很有名吗”“据传是神农氏的后人。”“神农氏”我大为惊讶。不会是我想的那个神农氏吧,顿了顿,我道,“先生,是真的吗”“确实是神农氏一脉。”我惊愣半晌,道:“可真是历史悠久。”“神医鼎就是神农氏族的东西。”“什么”“一百年前传出神农氏神医鼎失窃,其后再未听说神医鼎现世。”天阙先生缓缓道。我再次看向擂台,这时候再看那位路人甲长相的武者,怎么看怎么神秘起来。看着看着我忽然看到了梅九。虽然易了点容,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在那位专门负责参赛报名的中年大叔处停了一会儿,然后领了一块牌子就上台去了。我擦擦眼睛,没看错,那绝对是梅九。他也来参加招亲比赛么我忽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不过,想了想,梅九忽然参加招亲比赛有点奇怪呢。我看向天阙先生:“先生,那是梅九”天阙先生点头,“他想娶农氏的姑娘”“神医鼎也许还在农氏手中。”呃我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在文比那边写意挥笔的梅九:“他去是为了神医鼎”“恩。”“哦。”我愣神看着那边引人注目的梅九,喃喃道,“这万一被人家看上当了女婿怎么办”“你不希望他当别人的夫婿”“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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