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什么意思”我疑惑道。所有人忽然都一副沉痛的样子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声,看向梅九,“阿九,我怎么了”梅九眼神闪烁,我固执地追问道:“你告诉我。”“瑜儿,你不用急,不是什么不可解的毒。”天阙先生口气淡然地说道。我紧张的心稍缓,看着天阙先生道:“先生,我中了什么毒”之前殷苍流也说我中毒了,只是我没想到似乎有些严重。“你中的不是普通的毒,而是一种蛊毒。”梅九开口道,“这种蛊名嗜。”我蓦地瞪大眼看向梅九:“你说什么”“瑾瑜,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嗜单听名字就知道这种蛊有什么作用了。我抬手捂住眼睛,顿了一会儿后,我急忙问道:“有解蛊之法吗”梅九顿了一会儿道:“有。”“什么方法”梅九顿了顿,看着我道:“与内力高深的男子交合可暂时抑制住蛊毒的发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后道,“最好是与分属金木水火土属性,内力达到化境的男子交合。”“”我抓紧柳重域的手,半晌看着梅九道,“没有办法彻底移除蛊虫吗”“瑾瑜,你不要激动,我一定会找出能够彻底治愈你的办法。”“要多久”“这”梅九摇头道,“不能确定。”“如果不抑制会死吗”“会。”“好,我知道了。”我点点头,看向柳重域,“爹,我们回青山居吧。”柳重域将我拉进怀里,对梅九道:“希望你能尽快找到方法。”梅九:“他暂时不适合移动地方,这是春天,正是嗜活跃的季节。”“”“另外,交合时,他体内的毒素会传到与之交合的人身上,需要及时逼出毒素。”我愣愣地听着梅九的话,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这种情况简直比死还令人难受,可是我却舍不得死去。我抬头看了眼屋子里的人,都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没人嘲笑我,我略微心安:“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瑾瑜,你知道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梅九保证道。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平静道:“嗯,我相信你,你快去想办法吧。”所有人都出去后,我懒洋洋地盯着床顶的帐子,只觉世界都灰暗了。我抬手摸了摸腹部,里面有只虫,想到这个,我就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我趴在床边干呕了一阵,什么也没吐出来。究竟是谁在我身上下了这么恶毒的东西记忆中遇到过的与蛊有关的人就是那对南疆来的控蛊夫妇,但那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这段时间接触过的所有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不,有一个人值得怀疑,那就是随缘。随缘,我绝不会放过他,那一道闪电没有劈死他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不会不让他死得太容易。我穿上外衣,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外是一条走廊,这是二楼。四处打量了一番后,发现格局看上去就点眼熟。我疑惑地向左走去,正要步下台阶,空无一人的楼道上忽然冒出一个人来。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天阙先生。“要去哪里”天阙先生声音温和道。没想到天阙先生说话还能如此温和,我愣了愣,道:“出来看看。”“杀气太重。”“什么”“瑜儿,你满身杀气,是要针对谁”我愕然了一瞬,冷声道:“你的高徒。”天阙先生微愣了一下,开口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我怀疑我身上的蛊就是他下的。”“你身上的蛊已下了近半年。”“什么”我大惊,“这么久。”天阙点头道:“没错。”“你的意思是不是随缘所为”“自然。”“就算不是他,我也会杀了他的。”天阙先生半晌不说话,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挣了挣,没挣开。他忽然叹息了一声,道:“你恢复所有记忆了”我转开头,点了下。如果我没记错,天阙先生他误导我和他的关系。“你生气了。”我瞥他一眼,不耐烦道:“没有,是我自己思想不纯洁,误解了先生之意。”“不,你没误解。”我当然没误解,是你误导,我暗道。然而却听到天阙先生继续道:“瑜儿,当占有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此生再不可能放下你。”我瞪大眼睛看着天阙先生,我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类似于表白的话。虽然语气淡然,但是却无法让人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我愣了半晌,看着天阙先生悠远如圣人一样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亵渎了高高在上的神灵。我移开眼,开口道:“先生这样的人物当早已看破世情。”“所以,你是意外。”天阙先生语气复杂,但眼里却带着点笑意,“不过,我很欣喜人生中出现这样的意外。”我愣愣地看着他,如果他对一个女子这样表白,对方肯定会感动得泪眼朦胧。愣神间,楼下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我侧耳细听。只听见有人道:“是什么人这么有面子,居然包下了整个玉堂春。”“这位公子,小的也不知,只是东家这么吩咐了,小的不敢不从。”“算了,不为难你,你引我去见见那位包下玉堂春的人。”“东家吩咐,任何人未经传唤,不得打扰客人休息。”原来这里是玉堂春,难怪有点眼熟。“瑾瑜。”梅九的传音传来,语气有些焦急。我转身回道:“我在这里。”梅九转身,眼神擦过我的身体,道:“你在哪里”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眼天阙先生,犹疑道:“先生,你是不是”我才要问他是不是施展哦隐身术就感觉空气一凝一散,梅九立刻看见了我,几步走了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见你不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我笑了笑,道:“没事,和天阙先生聊了几句。”梅九这才看向天阙:“前辈。”天阙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倏然不见了人影。梅九紧紧捏住我的手:“和天阙前辈聊什么呢”我愣了下,忽然想起我是要去找随缘报复的,都忘了。我严肃地看向梅九,道:“阿九,你知不知道那随缘在何处”梅九愣了愣,疑惑道:“你找他做什么”我冷“哼”一声道:“那天晚上就是被他暗算了。”“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回敬他。”梅九道。我摇头:“不用你,我要亲自动手。”就算蛊不是他下的,但是我对此人已经厌恶透了。梅九笑道:“好,依你,我若逮着他了就交给你处置。”“很好。”我点头,“对了,我爹呢”“柳庄主采药去了。”“采药”“嗯,你现在必须按照我的吩咐服药。”我眼露希翼道:“服药是不是就不用那个什么了。”“不行。”梅九直接摇头,“服药只是减轻你蛊毒发作时的痛苦。”我黯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抬头道:“那多久会发作一次”梅九摇头:“不知,等你下次发作就知道了。”我勉强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往屋里走去,刚走到门口,腹部忽然一阵绞痛袭来。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门槛处,梅九及时抱住了我,抬手搭在我手腕上,随即皱眉道:“怎么这么快”说着打横抱起我将我放到了床上,然后抽出他独有的九转梅花针在我身上扎了几下。又痛又热的感觉瞬间有所缓解。我张嘴正要说些感激的话,就看见梅九快速脱了衣服,然后又来扒我的衣服。我大惊道:“阿九,你这是干什么”梅九脸上一派严肃道:“瑾瑜,相信我。你这种情况是必须要做的。等你不能控制的时候,毒素会越发强烈。”我看着梅九关切担心的眼,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梅九的手缓缓划到我后面,我不安地动了动,他立刻安抚我道:“放心,我会温柔一些。”当他就要进去的时候,我猛然推开他:“不行,我身上的毒会传给你。”梅九脸上露出和煦的笑:“瑾瑜,没事,我的功力足以逼出传过来的所有毒素。不会留先任何隐患,你不用担心。”“是吗”“嗯。”看到梅九肯定的眼神,我安心了。但是这样真的好吗身体背叛了柳重域,也利用了梅九解毒。这样一来,我谁也对不住。然而,我的思绪没有理智太久,很快陷入迷糊中。脸上火飘火辣地热,全身的热流又开始窜动。“瑾瑜,放松。”清泠却温柔的声音,像水一样凉,瞬间消去不少火热的难受感,也像水一样柔和,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我迷迷糊糊地攀着梅九的脖子,恍惚中好像看到门外有人影闪过。来不及多想,就被一股直击大脑的快感淹没了。第95章 几多情史,不解风情雨过后天晴得总是更加明媚,但是我的心情却怎么也明媚不起来,梅九脸色发青的样子在我眼前闪来闪去,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虽然他说不会有事,但是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不可能一直这样靠这种方式支撑。街上人来人往,人人都平和安乐的样子。玉堂春外又有不少人靠近,都好奇是什么人这么大手笔包下了玉堂春。我琢磨着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才是。闭了闭眼,我从屋顶上站了起来,就要下去,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了面前。曲问兮,他怎么还在我皱眉盯着他道:“你还想带我回剑门”曲问兮久久不说话,一直看着我,半晌道:“剑门奇宝无数,与我回去,或许可解你身上的蛊毒。”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我若是不去呢要继续杀我吗”曲问兮的眉头纠得更深了,看了我一阵子道:“你想一直靠与男人交合而活”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我乐意。”话落,就见曲问兮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说:“堂堂男儿,岂可效仿女人承欢男子身下。”胸腔里的怒气“砰”一声炸了,我梗着脖子吼道:“我就是个断袖,只喜欢和男人搞在一起,那又怎么样,承欢男人身下,我乐意,你管得着吗,看不惯就滚开,不要跟个卫道士似的说教。你以为你是谁呀,仗着武功高强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甘愿是吧,我记住了,她失宠了吧,呵,帝王之情本就不可信,齐政变心与我何干。”我冷笑一声,“若是遇到齐政,我会告诉他,他的皇后嫉妒我,想杀我。你说到时候甘愿的日子会怎么样”曲问兮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声音极冷道:“心思歹毒。”“不,你错了,我还没有你歹毒。”我盯着他锐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因为那样可笑的原因要禁锢我的自由,甚至杀我,这可比我歹毒多了。作为剑门门主,你根本不把世人放在眼里吧,蔑视万物,也要有那个实力,而你并非这个世界上唯一最超然的人。”我扭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左边,“先生,你说是吗”天阙先生凭空现身,走到我面前道:“如何知道”我眨眨眼道:“第六感。”转头看了看曲问兮,“先生,你说曲门主是不是比我还歹毒”天阙先生看向曲问兮,语气极淡道:“不知齐国皇后与门主是何关系”曲问兮寡淡的眼里神情微妙地变了变,看了我一眼后对着天阙先生道:“天阙,你通达天文知命理,当知道”看我一眼,“此人乃祸星。”我瞬间惊愣,看向天阙先生,只见他安抚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竟不知曲门主也擅长此道。”“不及圣门之人精通。”圣门世上居然有个圣门,此前却不曾听闻,也没听谁说天阙先生是有门派的。我看向他:“先生,你有门派,叫圣门”天阙先生“嗯”了一声,忽然伸手摸着我的头顶,我正要拨开他的手,却听他道,“当你叫我先生的时候,你已是圣门弟子。”我沉默半晌,终于是开口问道:“先生,我真的是祸星”天阙先生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悠远的眼专注地看着我道:“是,也不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天阙,如今,你根本已经看不透他的命运走向了。”曲问兮忽然道。我疑惑地看向天阙先生,他终于从我脑袋上移开了手,双手背负身后,姿态逸然道:“天道既存,自有理,门主何不袖手旁观。”曲问兮皱眉不语。天阙先生又道:“那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