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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7(1 / 1)

了一批官员。穆老太爷被接回京城养老,他告诫自己那两个儿子以后在官途上要小心,切不可因为这次皇帝为穆家翻了案就忘了从前的教训。所以他的两个儿子在君宇下令调他们进京任职时,无论是大舅还是二舅都上书拒绝了,表示愿意原地任职。君宇对他们的识时务表示很满意,就升了他们的官,但还是让他们在原来的地方继续待着。至于宁家,严相一家被诛过后,宁非凡到君宇那里请罪,说他是宁家之后,化名为仇非凡是迫不得已。因为他欺君,所以肯定把官辞了当一介普通平民。君宇怜惜他是宁家人,知道他不想围观的原因,而现在大徽朝境内外一片安宁,至于武职不需要太多,就准宁非凡辞职。宁非凡本想辞了官职过后跟着宁卿一起做生意,不过君宇还是不肯放过这个人才,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了他,还是王皇后的二女儿。王皇后虽然对宁非凡主动请辞一事有些不满,但瞧着他也是一表人才,加上她的小女儿对宁非凡一见钟情,所以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宁家翻案过后,苏芷被真正过继给宁卿,从此苏芷和宁卿彻底坐实了母女的名分。穆风扬把另一半兵符也上交了,领了个兵部的虚衔,皇帝虽然对他还有戒心,但比起手握重兵的时候到底要好得多。君景轶的婚事也定下了,王皇后和太后达成了协定,选京城五代世家樊家嫡出的三小姐为太子妃,谢家嫡出的六小姐为太子良娣。君宇对她们的选择也表示无异议,君景轶也不挑,就听太后和皇后的话,娶太子妃是迟早的事,况且这两家的姑娘模样性格都还好,喜不喜欢无所谓,只要有利于巩固他的太子之位就成。因为二公主是君景轶的姐姐君傲璇,所以她的婚事在君景轶前头。操办完君素悠的婚事后,皇后开始办自己儿子的婚事。现在王皇后没有后顾之忧,也不需要苏芷为她出谋划策,所以现在苏芷的日子过得倒悠闲,只是穆风扬催她再生一个孩子催得紧,所以晚上难免受罪了些。一切看似很完满,苏芷也觉得这样的结局够了。不过苏嫣然还没正式出场,她还是得防着。不能因为她的出现打破现在的平衡。日子照常过,苏芷觉得现在过得很悠闲,看着丈夫疼长女,她也心满意足了,有穆风扬笼罩着,她也不用担心又宅斗什么的情节出现。两个舅舅都在原地任职,讨厌穆风扬和她的三姑姑也在泉州,天南地北的也管不到京城的事。穆老太爷在府上也当做是养老,穆风扬陪他下下棋喝喝茶,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七月,苏芷最近的食量大增,更兼又犯懒喜欢睡觉,身上又长了不少肉,所以穆风扬也开始抗议让她锻炼身体。不过苏芷还是懒懒的不想动,穆风扬也不多说了,让她好好休息。苏芷躺在榻上懒懒,见着穆风扬来,就黏到他身上环着他的要,说道:“我有了,估计也是个女儿。”她最亲爱的姨妈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经验告诉她,她又怀上了。不过直觉告诉她,这次还是个女儿。对她来说生男生女无所谓,但在大徽朝说不过去,更何况穆老太爷也在这里,他老人家的意思也是不怎么喜欢丫头,不过没有过度表现出来罢了。“女儿也好啊,给琀玥做个伴。”穆风扬拉着她的一双微胖的手说道。苏芷闭上眼睛,半睡半醒的说:“我听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可见你上辈子就不是个正紧的人。肚子里这个生出来你的好好待她不许偏心。”照上辈子的经验,老二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一个,尤其是在第一个是姐姐,第三个是弟弟的情况下。父母喜欢老大,最宠老幺,第二个女儿卡中间最尴尬,爹不疼娘不爱,还被爷爷奶奶嫌弃,过得最憋屈。上辈子她一个同学就是这种情况,别提有多过得有多苦逼。虽然这个孩子生在王府,但比起老大或者将来最小的那个难免会不如意。穆风扬朗星目里含了清朗的笑意:“是你想得太多了,是男是女我都喜欢。而且这辈子我也只有你一个啊。”苏芷来了精神,睁大一双眼睛问道:“真的保证以后都没有”穆风扬抿唇沉思了一会儿,邪邪的说道:“骗你的,你好好养胎吧。”苏芷觉得没意思的躺了回去。不过齐侯府那边出了些事,因为齐侯爷上次祖传的功臣田被夺,家里的财产损失了四分之一,所以就开始想方设法的为自己置田,因为他想良田想得心切,所以用的方法也有些过激了。更兼齐侯爷派去的那个买田的人用的方法也不对,一开始他还心平气和的说买田的事,但现在大徽朝的百姓都丰衣足食的,还没走到要买田来维持生计的地步。还有,齐侯爷看上的田是好田,那些良田的主人还是个颇有钱财的乡绅,所以人家压根就不想卖田。为了买到田完成任务,那负责去买田的人就开始用齐侯爷的身份压人,不料那乡绅不买账反而将齐侯爷大大的嘲笑了一番,说他教子无方,养了一个儿子却跟一个寡妇跑了,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会做出那等丢人现眼的事来。乡绅还说侯府的如夫人是个不守妇道的孀妇,齐侯爷居然要那种不要脸的女人进门,也不怕她脏了侯府的门楣之类的脏话。于是去买田的人心里不服气,想方设法也要让人家卖田。最后使了一出记,骗他的儿子去喝酒,然后扔了一个良家姑娘在人家的床上,事后那人命去抓了个现行。那良家姑娘要死要活的说自己的贞洁没了,要去报官。乡绅的儿子慌了,连忙阻止,说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开什么条件都成。于是去抓他的人就说:“我看你家的田挺好,不如就拿你家的田做封口费好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那乡绅的儿子就答应了,于是瞒着自己老爹偷偷的从家里把田契偷了出来交给那人。那人拿了田契交到齐侯爷吩咐去买田的人手上。时候齐环带着人去乡绅家里说事,乡绅不服气,定要找人理论一番。那名领命去买田的人名叫齐环,是齐侯府管家的儿子。因为是管家的儿子,所以他在侯府上颇有地位,身上不仅有少爷脾气,还使得一手好诡计。、89摊上大事了那天齐环是一个人去的乡绅家里,势单力薄被乡绅家里的人连打带赶的打出了庄子。乡绅把自己儿子叫出来一问,结果才知道出大事了。“你好糊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糊涂的儿子”乡绅捶床大怒,如今自己努力了半辈子的家业就这么被人连哄带骗的拿走了,他自是痛心疾首,赶紧想办法把那些田契拿回来。第二天齐环又来了,不过他为了壮声势,带了十几二十个人去。当时乡绅就被吓到了,不过为了拿回自己的田,他还是就事论事的说话。说自己的儿子是被人算计才输了田契,这事不能这么简单的了了。齐环上次被乡绅羞辱,昨天又被乡绅打了,心里正不服气,更仗着自己是齐侯府的人和现在所带的人多,所以说话就有些难听,语气也很冲。乡绅还是一副有话好好说凡事好商量的模样,不过齐环不买账,就要夺办交接事宜。乡绅慌了,不服气的理论。齐环就命人打那乡绅,那乡绅已经上了年纪,身上也有不少病痛,于是齐环手下的人没几下就把人家打死了。当时齐环也震惊了,他没想到这老头儿那么不经打震惊过后,齐环强迫着乡绅的媳妇在田契上签字画押,然后拿了东西走人。临走他前还不忘威胁一两句:“你们若是敢把这事张扬出去,别怪我们不客气。齐侯府看得起你们的田是你们的福气,别自找没趣的去报官。”说完略带心虚却又趾高气昂的走了。老乡绅在自己家里被打死了,一家人哭作一团。原本一家子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就突然来了这么一群不讲理的人原本乡绅老爷还说要等着抱孙子的,还说要活到一百岁看着子孙们长出息,规划者后辈们的美好将来,但现在一眨眼的功夫老爷就没了。府上办丧事,没过多久,乡里乡亲的就知道齐侯府派人来骗抢周乡绅的田,然后周乡绅不从,被齐侯府的恶奴给打死了。周乡绅在这乡里作风还算正派,没借着家里有钱就欺压周围的普通农民,有时候还大方的借耕牛铁犁和粮食之类的给乡里乡亲们,现在他被打死了,周围的相信都来吊唁。乡绅的儿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被人算计了不仅赔了家产,还把老父的命赔了进去,鼓起勇气去县里报官。痛陈齐侯府的恶行后,请求青天大老爷为他死去的老爹做主。县里的知县得知他状告的是京城里的百年世家齐侯府,当时就无奈的表示,这个主他做不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齐侯爷的官比他大了数级,他得罪不起那样的百年世家,所以周乡绅的儿子失望着回来。老乡神下葬后,他越发的觉得对不起养育他的老爹,如果不是他犯糊涂就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所以无论如何也要给自己的亲爹找回公道。反正这个县离京城不远,他铁了心要去京城状告齐侯府。君宇除了在女人这事上会变成渣渣都不剩的男人,但处理起政事来还是毫不含糊的。现在天子脚下出了这事,他自然得管上一管。而且,那人状告的还是齐侯府齐家,于是亲自选了人去查这事。齐侯府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京城里很多人面上对齐家恭敬,实则不服他家的很多,所以那名办事官员查起案子来毫不含糊。很快,齐侯爷功臣田被夺,派人去买田一事就浮出水面。齐侯府强买强卖,用下作手段骗取良田,闹出人命一事被查出来,一时间齐侯府又摊上大事了。君宇接到这个消息,又把齐侯爷叫进宫在两仪殿内好好的交谈了一番。无论齐侯爷怎样推脱,君宇还是要治他的罪。管家不严,欺压良民,谋害人命这些罪名压到齐侯爷头上,齐家顿时有些吃不消。到底齐侯爷家的侯位没被夺,不过齐侯爷在官场上被降了位置,从正二品的吏部尚书变成从五品下的大理正,祖上为他家争取的每年的十万两赏银以及一千匹丝绸和一千石粮食的铁饭碗食禄被君宇收回去了。这是齐侯府继功臣田被夺后的又一个重大打击。本就是齐家做错了事,皇帝罚他无可厚非,齐侯爷只得接下了这个旨意。回到齐侯府后,齐环被赶出了齐侯府大门。齐侯府愁云惨淡了好几天,然后接到了更加让他们愁云惨淡的事:齐漠天生意失败,被人骗了失了洛阳城内所有的生意,还欠了人家十万两白银。带着一身债回京城的齐漠天憔悴的回到齐侯府,一头倒在苏嫣然的床上睡着了。苏嫣然赶忙伺候他好生休息一阵,又让小厨房预备下他爱吃的菜。齐侯爷和君湘瑶原本想对齐漠天说上几句话,无奈他什么也不说,面上无情的去了芙蓉苑。宋欣妍知道他是到苏嫣然那么找安慰去了,所以就劝齐家二老在回房休息,等明天再问齐漠天洛阳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漠天在柔软的床铺上睡了一觉,苏嫣然早备好了他喜欢吃的菜,齐漠天肚子饿得不行,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许久没吃到家里的美味,齐漠天吃起来有些没贵公子形象。苏嫣然坐在一旁柔柔的叮嘱说道:“吃慢一点儿,要不我再去厨房端一些来”苏漠天点头,苏嫣然施施然的去了厨房。路遇宋欣妍,宋欣妍面无表情,当苏嫣然是毫不相识的路人,端了自己院子里的吃食就走。苏嫣然看到宋欣妍就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明里暗里受的气,心里酸酸的,只想一股脑儿的说给齐漠天听。端了齐漠天最喜欢的燕窝鲍鱼盏回去,齐漠天填饱肚子后,吃饭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开始诉说自己这几个月在洛阳所受的罪过。齐漠天本就瞧不起商人,现在要去学商人那一套他有些不情愿。所以在铺子里京城冷眼旁观,对到店铺里来的客人也是爱理不理的。他原来在官场上的时候就不喜欢人与人之间的客套和虚礼,更不喜欢对别人总是养着笑容笑脸相迎。到洛阳铺子里后更觉得委屈,他不喜欢和那么多热打交道,更不喜欢人与人和之间虚假客套的笑。而做生意最在意左右逢源和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客套,因此他在铺子里同手下那批人格格不入,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因此他与下人之间的关系很僵。在做生意这事上他又独断专行不停店里伙计们的意见,结果在谈一次大生意的时候被奸商坑了,不仅赔了洛阳的铺子,还搭进去了一笔巨款。齐漠天一直认为自己没做错,是那些不良商家害了他。齐侯爷刚在京城吃了亏,不敢再用官职压人,只得用银子去赌那个缺口,办好事后好息事宁人。齐漠天待在苏嫣然的屋里好几天,他抱怨完过后,苏嫣然就扑在他怀里哭,说自己在齐漠天不在的这几个月里怎样被下人欺负,齐侯爷和君湘瑶怎样给他脸色看,宋欣妍怎样算计她,说起自己不如意的日子,再联想到苏芷现在过的悠闲日子,两下一对比她的眼泪就簌簌的掉下来。齐漠天这几天正心烦,苏嫣然没安慰他,反而还拉着他说个不停,那些家长里短的事听的齐漠天心烦,一把推开苏嫣然离开。苏嫣然本来就一肚子委屈,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哭诉的人了,齐漠天却无视她走了,这一想来苏嫣然哭得更伤心了。晚上齐漠天不知去哪儿歇着,坐在院子里对月独酌,酒喝得越多心里的愁苦之意越加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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