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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后悔你想要崔嬷嬷回去,崔嬷嬷还不愿跟你回去呢”“那可怎么办才好”戚氏为难道:“有了崔嬷嬷的指点,女儿才不至于行差踏错,不然依女儿的性子,哪天头一昏了,便要犯糊涂了”戚老夫人听了戚氏这番话,气得哭笑不得,没好气的再次敲了敲戚氏的额头:“你也知道你的性子时常犯糊涂崔嬷嬷好心提点你,你还责难崔嬷嬷。你这般刁钻,谁还敢在你跟前伺候着”戚氏方才那番话,倒不是成心想拆自己台。其实是撒娇的成分居多,听得戚老夫人这般说来,心中自然是有几分不服气,但知娘莫若女,听得戚老夫人的语气已知戚老夫人不生气了。便涎着脸皮道:“女儿错了还不成都怪女儿跟前服伺的人时常怂恿女儿犯浑,娘亲大人在上,便莫要跟女儿计较了要不你再跟崔嬷嬷说一声”胡嬷嬷在一旁听了戚氏的话语暗暗心惊,戚氏一句话便把所有过错推倒跟前服伺的人怂恿她犯浑上来,恐怕今日戚氏为了讨戚老夫人的欢心,要拿自己开刀了。而近日她又与崔嬷嬷有过争执戚老夫人没好气道:“就算你脸皮厚。我也拉不下这张老脸来”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贴身奴仆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若不是这屈辱是自己亲亲女儿给的,戚老夫人早就翻脸了。自己女儿已经明着说了“奴大欺主”。又暗示不让崔嬷嬷服伺,还让崔嬷嬷跪下要知道,崔嬷嬷自小跟着自己,一直都是谨小慎微,从来不曾犯过任何过错。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连她都不曾严厉斥责过崔嬷嬷。让崔嬷嬷跪过,她这个不懂事的女儿怎么能做出这般的事情来崔嬷嬷这般的脾气,都已经表明了态度说不愿意再服伺戚氏,她又怎好去勉强戚氏拉了拉戚老夫人的衣袖,哀道:“娘,那、那怎么办才好”若没有得体的嬷嬷提点,戚氏真的管不住自己哪天昏头了,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戚老夫人却是一派淡定道:“只好给你换个别的嬷嬷但你切记,务必要听她的话。若你还像之前那般犯浑,那可别怪娘以后都不理睬你了。”戚氏面露喜色:“女儿就知道娘对女儿最好了。”戚老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了个这般让人头疼的妖魔来折腾她。又肃了肃脸色道:“给你嬷嬷没问题,但是,胡嬷嬷必须留下,不能回沈府了。”什么一旁的胡嬷嬷大惊失色。自打入门戚老夫人对戚氏的言语她便知晓今日的处境肯定异常不妙,回去了肯定免不了戚氏一番冷落。待听得戚氏说“跟前服伺的人时常怂恿犯浑”,心中已经暗道不好,戚氏要把责任都推诿到她头上了,戚老夫人肯定要责罚她了,最后听得戚老夫人说她必须留下,不能回沈府这是一个奴才的最大耻辱,证明这个奴才究竟是有多浑,犯了多大的错误,才令身边的主子不能容忍,须得遣走她。而这里是戚府,戚老夫人若是知晓她所说过的话,她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即便可以,这里是崔嬷嬷的天下,自己曾经那般得罪过崔嬷嬷,她还能在这里混得下去胡嬷嬷想也不想,“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道:“老夫人开恩,老奴自夫人嫁到沈府,一路服伺至今,求老夫人让老奴留在夫人身边服伺”戚老夫人冷哼了一声道:“你也知你服伺碧茹这么多年了我倒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是如何怂恿碧茹犯浑,以至于她那么大的人了,还总是犯错你可知,主子犯错,便是身为下人你的提点不周,劝谕不到了”胡嬷嬷哆嗦的着身子在底下道:“老奴知错”不是她不想劝谕啊,这么多年。她一直这么劝谕着过来的,也要戚氏肯听才行啊戚氏非但不听,一旦她说些逆耳的话,便是翻脸大怒,到了最后,她只得挑戚氏喜欢听的话说,喜欢见到的事情做。她她也是被逼的戚老夫人冷哼了一声道:“莫要狡辩这事就这么定了碧茹,你回去便跟亲家母说一声,胡嬷嬷便是留着了,让徐嬷嬷跟你回去。”“夫人”胡嬷嬷凄哀的看着戚氏。不停的给戚氏打眼色,希望戚氏能帮她说上话。戚氏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空去理会胡嬷嬷她假装看不到胡嬷嬷递来的眼神。朝着戚老夫人讨好的笑道:“还是娘对女儿最好,想的最周到了娘放心,女儿一定不负娘所托的”胡嬷嬷听了戚氏这番话从里到外凉了个透。丫鬟们已容不得她多想,拉着她下去。而戚氏仍在与戚老夫人撒着娇,仿似丝毫不觉胡嬷嬷被丫鬟拖了下去。胡嬷嬷面如死灰。也放弃了挣扎,更不敢再行口出狂言,若她还想继续活下去的话,如今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闭嘴。待胡嬷嬷被人拖了下去,也没说些什么不理智对她不利的言语。戚氏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跟戚老夫人聊了一会,待到差不多时辰之时。便告退回了荣苑。沈静初在锦苑却是好生惬意。昨日回雪领命去向明佑轩报告李世珩与沈静秋一事,以明佑轩的能力,想必很快便会有了结果。至于沈静云与沈静雪沈静初在思索如何试探两人的秘密。宁氏在忙碌中见沈静初拖着腮帮子,也没在看书,却是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便笑着问道:“静初在想些什么”宁氏午憩醒来便开始忙碌着准备晚膳。因为晚上沈元勋终于要结束三日的考试回家,宁氏知晓沈元勋这几日不曾吃好睡好,想准备多些沈元勋喜欢的饭菜,让沈元勋好生大快朵颐一番。沈静初自是知道母亲这般大费周章的准备是为了谁,于是笑着回道:“在想哥哥今日终于考完了,也不知考的如何”宁氏笑着道:“你哥哥如此聪明,应是考的极好的,虽不知能否中了会元,但贡士应是无疑。”沈静初掩嘴轻笑道:“哥哥可是向我夸下海口说要打马游街的呢”宁氏听着喜气的话也高兴道:“你哥哥说行,便准行的。”正说着,便听得沈元勋爽朗的声音入内道:“什么行与不行母亲和妹妹在说甚么”三日在昏暗的小黑屋子里考试,倒也没让沈元勋精神不济,相反,他仍是精神爽利的很,宁氏忙让他坐下,道:“勋哥儿,这两日可是辛苦你了”沈元勋笑着接过丫鬟递来的热茶,啜了几口才道:“不辛苦。难为母亲操心了。”宁氏笑着说:“有什么操心不操心的。为人父母,哪有一日不操心的”又问:“勋哥儿回来可曾去荣苑给你祖母请安”沈元勋答道:“已经去过了。祖母体谅我这几日辛苦,便让我快些回来用膳,嘱咐我晚上早些歇息。”沈静初听得沈元勋这般说来,知晓今晚不会有无谓人骚扰哥哥,难怪他心情这般的好,于是笑着打趣道:“哥哥考的如何进士及第的人可不能考的太差才好”沈元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道:“妹妹过几日便知道了。”宁氏仔细端详,见沈元勋的气色不错,这三日的考试,反而没有折腾得像前几日那般的脸色蜡黄,方才松了口气,笑着道:“勋哥儿如此胸有成竹,看来应是不差。说不定到时会双喜临门呢”感谢瓷器小猫、贝贝请不要伤心的小粉红票,粉红票已经满了三十,今天必须加更啊,咩哈哈哈今日继续三更,第二更是下午三点,第三更是晚上八点,第三更是为了小粉红,某雨再厚着脸皮求小粉红,咩哈哈哈onno第一百五十九章探望“哦”沈元勋笑着问:“可是勋儿的婚事”宁氏含笑点头道:“纳吉已成,眼下便是纳征了。”纳征便是送聘礼,只待送了聘礼以后,婚事才算完全成立。然后便是定婚期了。沈元勋显得非常高兴。不一会,沈弘渊也回来了,见了宁氏,褪去了先前在朝堂上的黑脸及不快,柔声问了几句宁氏今日的身子状况,见了沈元勋,简短问了几句,便吩咐布菜。沈静初仔细的端着沈弘渊的脸色,猜想因为四皇子的死,大抵在朝堂上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特别是身心暴躁素来与四皇子有嫌隙的五皇子被列为嫌疑对象,恐怕皇上心情会很不好,因此也会波及至其他朝臣。更何况,四皇子死了,原本与四皇子有交往的朝臣忽然失去了靠山,而五皇子如今又在风口浪尖之上,那些暗地里有来往的臣子们人人自危不知靠山几时便会崩塌。其余几个皇子因为四皇子的死,大概也会加强防范吧。虽则朝堂上有许多不快,但沈弘渊明显不会再妻儿面前提及。几人默默的用膳,虽然安静,倒也温馨和谐。一旁的庄嬷嬷心中由不得感叹,这么多年来,夫人一直被误会着,如今终于得了世子爷的垂怜,夫人苦尽甘来,希望这份怜爱能持续久一些。正想着,外头有丫鬟神色慌乱的入了锦苑的院子,门口的丫鬟入内,在庄嬷嬷耳边低声道:“庄嬷嬷,香苑的丫鬟来了,说刘姨娘病了”庄嬷嬷心中冷哼了几声,这刘姨娘,只要世子爷在锦苑这里。便是三天两头病一次,以前回回刘姨娘说病了,世子爷便急急的回了香苑,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世子爷已是恼了刘姨娘,对她的事情早就无动于衷了。即便是这样,庄嬷嬷也不敢私自做主。通报了沈弘渊,沈弘渊去与不去是他的事,但若是做下人的隐瞒不报,便是她的过错了。身为下人。是绝对不可以越过主子私自做主,即便她明知沈弘渊听到“刘姨娘”三个字便要皱眉头。庄嬷嬷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道:“世子爷。夫人,香苑派了丫鬟过来,道刘姨娘病了。”宁氏的手顿了顿,停下了嘴,抬头望向沈弘渊。沈弘渊仿若没听见一般。夹了几根菜放在宁氏碗里,见她愣愣的看着他,淡淡道:“发什么愣呢,快吃吧。”宁氏放下了碗筷,身为一个妻子,自然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去看望姨娘小妾。更何况那个是曾经妄图加害过自己的人。可是身为正室,她不能太任性,姨娘病了。去探望也是应当的,不管那个姨娘曾经犯过什么大错。于是宁氏开口道:“老爷,刘姨娘身子不适,老爷还是去看看她罢。”沈弘渊淡淡开口道:“什么事也比不上用膳来的重要,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罢。”一边说着。又往宁氏的碗中夹了一块肉,看宁氏仍有些犹豫。便道:“夫人快吃,别饿着了。”宁氏只好接着用膳,庄嬷嬷便吩咐着让外头香苑来的丫鬟杏仁先在外头等着。待用完膳,沈弘渊对方才的事情只字不提,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仿佛也忘了外头还有一个丫鬟在等着他。宁氏只好提醒道:“老爷,香苑的丫鬟还在外头候着呢。”沈弘渊这才吩咐道:“让她进来吧。”杏仁在外头候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听得里面的传召,急急忙忙的入内道:“世子爷,刘姨娘病的很严重,口中喃喃念的都是世子爷,希望世子爷怜悯刘姨娘,过去看一眼。”沈弘渊不置可否,只问道:“请了大夫不曾”杏仁低头答道:“已经请了。”“大夫如何说”沈弘渊接着问。杏仁如实回答:“大夫说姨娘忧思过度,抑郁成疾。”沈弘渊道:“既然大夫这般说来,想必刘姨娘病的也不是很严重,让她放宽心在香苑好好休养便是。”“世子爷”杏仁听沈弘渊这般说来,不免有些急,她“扑通”一声跪立于地,几乎是声泪俱下道:“刘姨娘这段时间茶饭不思,已是消瘦的不成人形,纵然刘姨娘有千错万错,也望世子爷惦记刘姨娘从前的好,过去看看她吧不然,姨娘也不知能撑的了多久”说着,几乎已是泫然欲泣了。宁氏在一旁劝道:“老爷,刘姨娘纵有不对,也服伺了老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刘姨娘病重,心中只惦记着老爷,不若老爷过去看看她,劝慰一番罢。”沈弘渊抬起眼,看入宁氏的双眸,似乎在探询宁氏心中真正的想法。宁氏被他探究的目光看的有几分别扭,却依然倔强的看着沈弘渊,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良久,沈弘渊才开口道:“我随你去一趟罢。”目光仍是看着宁氏,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宁氏含笑起身送沈弘渊,待沈弘渊迈出房门才坐下。待沈弘渊走后,沈静初才开口感叹道:“母亲,你与原来真真不一样了。”从前的宁氏,若是被刘姨娘这般借故请走,定会大发脾气,而今日,明明沈弘渊已经表明了态度不想过去,宁氏却仍尽着正妻的本分,极力劝着沈弘渊。她并没有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便为所欲为,强留沈弘渊。宁氏轻轻抚摸着略有凸显的肚子,表情温柔祥和:“人总是要成熟长大的,总不能让静初为我担忧一辈子。”沈静初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触动。没有什么比亲人来的更重要。母亲,哥哥,父亲,还有尚未出生的弟弟。她轻柔的窝进宁氏的怀中,喃念道:“母亲,母亲”重活了一世,仍是宁氏的怀抱最为温暖。在死亡与绝望中,唯一让她惦念的,就是母亲怀抱中的温度。若非那一点的温暖,以及心中不甘的执愿,一切又怎么会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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